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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君侧之生死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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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你不信我吗?我堂堂楚家少将军,面对千军万马都没输过,还输给这点把戏?你放心,你的蛊我一定会想办法解,这蛊後的真相我也一定给连根拔出来,免得叫人小瞧了我这个天承皇後。」
  「你要小心。」
  「你少让我操心就行。」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再无半点言语,可紧紧牵著的手却跟黏在一块似的,就连御医进来了,也没再松开。

  楚熙然的一身伤养了十几日才好得七七八八,他索性闭门不出,任後宫里流言四起,每天只是陪著太子念书玩耍,就连上朝和御书房也不去了。
  而这期间里,贺兰若明又封了一个四品容华,正是夜宴当晚跳剑舞的小主兰欣惠,除此外丽嫔霍飞儿也被晋升为从二品贵嫔,替代了已经被贬为更衣的穆云。
  一时里,後宫各人见皇後不理事,贵妃又有孕在身,怎能不蠢蠢欲动?
  楚熙然不时听到贺兰若明今儿临幸了谁,明儿翻了哪个小主的绿头牌,不过听来听去,最受宠的依旧是向贵妃和良妃,据说皇上白天里总是和向贵妃腻在养心殿里头,只有晚上才会召其他妃嫔,而每隔一日必是宿在良妃的锺粹宫。
  看似平和的过了大半个月,派出去的影卫也有了消息,说是已找到赵月宁,正往京城赶来,楚熙然长久悬著的心终於著了地。
  然而,祸事才正开始。
  天承明治十七年,夏末。
  良妃上官燕被发现死於锺粹宫,死前手里拽著一块白色布料。
  经查证,良妃死於鹤顶红,与当年皇後赐死瑶贵人的毒酒一样,而那块布料经对比质地和花纹後,被证明为皇後所有,禁卫军在永和宫的东暖阁里搜出剩下的鹤顶红和残破的皇後便服,可谓人赃俱获。
  在一切流言与罪证都直指楚熙然时,他辩不得也辩不清,於是,贺兰若明当著文武百官的面下旨:皇後楚熙然天性善妒,残害後宫嫔妃,罪恶之极,逐另其迁入长门宫囚禁,终身不得踏出,若违抗,杀无赦。

  楚熙然再次踏入长门宫,看著残破而熟悉的宫门,他只是微微蹙眉,而後长长叹出口气。
  「主子?」小顺子站在他身後,见他站在门口发呆,只当他是为被贬冷宫一事心里不舒服,连忙安抚道:「主子放心,奴才有备而来,该取该用的早就让人收拾好了,晚点儿会有人送过来的。」
  「都是些身外之物,不必计较,再说这里也没什麽不好的。」楚熙然走到一面烧焦的墙壁前,伸手抚著,过往的画面一闪而过。他静心闭目,很久後才又张开双眼,「这都第三回来了,还能有什麽不习惯的?更何况,今日不比过往,心里总是踏实的,也没什麽委屈不委屈,就是担心他……」
  话说到一半,楚熙然忽地冷哼一声,「以为把我禁闭在长门宫就能为所欲为?真是小看我楚熙然!若有人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动他分毫,我必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主子?那我们该怎麽做?」
  「等。」
  楚熙然拈著指尖搓去被染上的焦黑色,转身走进残败破旧的屋子。
  
  楚熙然被幽禁在长门宫前,便将太子托付给了庄妃赵月茹,庄妃谨记著楚熙然的交代,以生病之由将贺兰若熙挪进自己宫里住下,并时时带在身边,一时倒比对亲生的公主还要仔细照顾。
  贺兰若熙也很懂事,只於晨昏定时去与贺兰若明请安,其余时间便待在屋里练字看书,偶尔在屋前的院子里耍耍木剑,将楚熙然教他的剑法记牢於心。
  这日黄昏,他刚从御书房请完安退了出来,迎面却碰上了大腹便便的向阿朵。
  贺兰若熙的小脸立即拉了下来,好在仍不失仪态地朝向阿朵行礼。倒是向阿朵,一手搭在贴身宫女的手臂上,一手撑著腰挺著肚子,高傲地点了点头,却未行礼於太子。
  贺兰若熙也不在意这些,只想著快点离开,谁知突然脚下踩到什麽,身子猛地向前冲去,正巧撞在了向阿朵身上。
  「娘娘!」向阿朵的贴身宫女小荷适时地高声惊叫,凄厉的音调著实吓人。
  「娘娘小心!」「快去禀告皇上,说娘娘摔著了!」「快去请御医!」
  眼见著向阿朵摔倒在地,一群人连忙拥上去护著她,个个都是满脸惶恐,生怕被皇上怪罪,而倒在另一边的贺兰若熙反倒没人管了。
  「殿下,您出血了。」贺兰若熙的贴身太监小德子扶著自家太子,见他膝盖和手肘都给磨破了皮,不禁心疼。
  「没事!」贺兰若熙咬著牙站起身,「回去吧。」
  「请太子殿下留步!娘娘是被殿下推倒的,现下您可不能这麽走掉,不然奴才们怎麽跟皇上交代?」说话的是跟在向阿朵身边的管事太监小福子,瘦瘦的个子,平日里并不起眼,刚进宫一年多,不知怎麽就成了向阿朵的心腹。
  「大胆!你是什麽人敢拦太子的路?」小德子护在贺兰若熙面前,满脸怒意。
  「奴才当然没这个胆子,但是咱们娘娘肚子里的是龙种,若有个万一,怕是太子殿下也难辞其咎,只有委屈殿下等皇上来了再走也不迟。」
  「荒谬!你是要以下犯上吗!」
  小德子气得想动手,却被贺兰若熙抓住衣袖,这个才八岁大的孩子此刻正一脸严肃地盯著拦住他去路的太监,既不气也不恼,只说道:「好,本太子就等父皇来了再走。」
  「可是殿下您有伤……」小德子急道。
  「父皇曾经说过,真正的男子汉就该跟父後那样,上得了沙场流得了血汗,若本太子连这点小伤都忍不了,以後还怎麽继承父皇和父後打下的江山?」
  叫小福子的太监浑身一个哆嗦,只觉得脖子凉凉的,他赶紧摸了把头颈。
  正僵持著,就听到小林子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声音刚落下,一个明黄色的人影就冲了上来,众人纷纷跪地行礼,他也不看一眼,只抱著向阿朵连连问:「伤著没?要不要紧?哪儿不舒服的?」
  「肚子有点疼。」向阿朵虚弱地靠在贺兰若明的身上。
  「朕先送你回去!御医已经往养心殿赶了!」贺兰若明抱著向阿朵上轿,这才看到一边跪著的贺兰若熙,他皱起眉一脚踹了上去,「你干的好事!跟朕回养心殿交代清楚!」
  「殿下!」小德子连忙扶起被踢翻在地的贺兰若熙。
  小太子憋著嘴硬是不吭一声,直到确认贺兰若明和向阿朵走了,他才挺直背脊站起来。

     到了养心殿,几个太监宫女盘查下来,都直指是太子贺兰若熙推倒了向贵妃,贺兰若明一怒之下,就要下旨杖责太子,好在被急急赶来的庄妃拦下。
  「太子年纪尚小,又不是故意的,皇上何必发那麽大脾气?」
  「若是有心,怕是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早就不保了。」向阿朵靠坐在床边,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故作漫不经心道。
  「好好走著路呢,怎麽会摔?还直接撞在爱妃身上?随口编个理由就好糊弄朕吗!」贺兰若明一掌拍在桌面,顿时一室鸦雀无声。
  向阿朵又在这时开口,明明是柔软的语调,却字字如刀般割人:「太子才八岁,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竟如此阴毒。」
  贺兰若明冷笑著看向跪在堂下的贺兰若熙和庄妃,「庄妃,太子最近与你住在一起,是你教的吗?」
  「臣妾冤枉!」赵月茹气得浑身发颤。
  「那会是谁呢?」向阿朵故作思索,忽而惊讶道:「难道是长门宫里的那位?」
  「你胡说!」庄妃心惊。
  贺兰若明闻言眼色一沈,一边的小林子心里暗叫不好,果然就听他道:「皇後楚熙然身在长门宫却不知悔改,教唆太子谋害向贵妃,朕孰不能忍,念在其为一国之後,饶其死罪,但活罪难逃!」
  「皇上!」
  「父皇!」
  庄妃和贺兰若熙齐齐开口,贺兰若明不为所动,继续道:「下旨,将皇後杖责五十,并从今日起,皇後的俸禄和一切日用降与从八品更衣相同,宫中若有人敢接济,一并处置。」
  
  楚熙然收到旨意的时候,正坐在花圃里翻著泥土准备栽些花草,两手的泥还来不及洗净,就被人挟持住双臂拖到院子里。
  听了旨意,他也不怒,只管咧著嘴笑,一边负责行刑的太监倒是被他的反常给吓著了。
  「看什麽呢?好好打,把五十棍子给本宫数清楚了!」楚熙然往行刑凳上一趴,又转头朝一边的小顺子说:「进屋去给我拿条帕子来。」
  「是!」小顺子冲回屋里取了条白色的帕子递给楚熙然。
  楚熙然将帕子摺了几摺,这才满意地咬进嘴里,一手朝边上的太监们一挥,意思是:打吧。
  意想中的棍子还没落下,倒听为首的那个年纪稍长的太监小声道:「通常这五十仗下去,不死也得没半条命,可您贵为皇後,咱们做奴才的哪有这胆子?只是,毕竟是圣旨,皇上在气头上,奴才们若不办,脑袋就不保,还请皇後体谅。」
  说著,离楚熙然最近的一个太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继续道:「前三十杖奴才们会按著规矩打,这样您的伤才能看起来够真够重!但後二十杖奴才们只做做样子就罢,这样您的伤也只会伤在表皮,养上十来天就会好,绝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只是,皇後主子可得记得,越打到後头,您就要叫得越惨,虽然咱几个奴才是一条心的,可毕竟隔墙有耳,不能让别人抓到话柄说奴才几个偏著皇後,倒叫奴才们活不成了。」
  这几个太监果然是有心思的,一面打了人可以交差,一面又彷佛是站在楚熙然这边偏帮著他,若日後楚熙然再得势,也断不会去为难他们,说不定还会有赏赐。
  楚熙然心里头明白,不过对他来说倒是好事,自是点头许下,负责行刑的几个太监这才敢动手。
  谁知刚打了五杖,就听得宫门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掌刑的几个太监面面相觑,待听到第二声「皇上驾到」後,慌忙放下手里的笞杖,纷纷跪了下来,只有楚熙然,依旧漫不经心地趴在刑凳上。
  不一会儿,贺兰若明踩著一双镶了金丝的小羊皮靴走近,一身扑鼻的花粉味叫楚熙然微微皱眉,不悦地别过脸去。
  贺兰若明来到楚熙然跟前,问著一边的行刑太监道:「打几杖了?」
  「回皇上,刚五杖。」行刑的太监连忙回答。
  「难怪还没见著血,继续吧。」贺兰若明退後几步,「给朕拿张凳子来,朕要在这好好数著。」
  楚熙然听到这话终於转头看向贺兰若明,只听他对小顺子道:「去,把屋里最结实的那张凳子给皇上搬来,顺便再给皇上泡杯茶,让他好好看戏!」
  「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说笑?皇後啊皇後,就算你身子再硬朗,这五十杖下去也该去了你半条命,你就不想求饶吗?只要你愿意让出後位,朕一定好好重新待你。」
  「让出後位?那皇上是想让谁来坐这後位呢?向阿朵吗?」楚熙然嘴角噙著笑,眼神里一片冰冷,「我楚熙然在战场上御敌无数,死都不怕,还会怕这区区五十杖?笑话!」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真以为朕要不了你的命?」
  「看来皇上是真的忘了,你给我白玉龙凤鸡心佩的时候可是说过,这玉佩是能动用军队的。」
  「你想造反?」
  「若皇上要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苗女谋害自己亲封的皇後,你认为朝堂上的大臣会怎麽想?何况天承向来是帝後一齐治国,皇後的权力也不仅仅只是在後宫,臣妾有责任辅佐皇上!所以,只得劳烦皇上回去告诉向阿朵,这天承的後位她当不起!」
  「你身在长门宫,已不过是个废後!」
  「废後?皇上又说笑了,臣妾只是移居长门宫,天承的皇後还是我楚熙然!」
  贺兰若明此刻已气得脸色发青,可又拿楚熙然无可奈何,正如楚熙然所言,若真要了他的命,那大臣们定会联名上奏处置向阿朵,到时别说立阿朵为後了,就是要保她性命都难,唯有让楚熙然自己让位,才会有一丝可能。
  可楚熙然又是这般倔强,明明消失了几年,怎麽回宫後却死霸著後位不放了呢?
  贺兰若明想著想著头又开始痛了起来,他发觉自己忽然记不起楚熙然当年为何离开?又怎麽会回来?而自己是何时封他为後的?又是何时送他那块白玉龙凤鸡心佩的?他总觉得自己是知道的,可又完全记不清楚?
  「皇上,您没事吧?」一边的小林子见他面色转白,不免担心。
  见贺兰若明如此,楚熙然知他又是心口犯了疼,不仅懊悔刚才图一时痛快说得太多,看贺兰若明的眼神里也多了份担忧。
  此时,贺兰若明正扶著额头揉著太阳穴,心口突如其来的绞疼让他没心思再说过多的话,只半眯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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