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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天下-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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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可证………”

“证”字甫出,她身子一颤,突然喷出一大口血,化为血雾,溅了二人一身。

小草大惊失色,不顾一切冲上前,哀求道:“娘,你别说了,别说了。”

花轻尘以极其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听……听娘说,下面是……是……无惊无定故……故无世间,无……无道无灭……故无……无出世间……”

小草泣不成声地随之道:“无惊……无定……故无世间,无……无道无灭……故……故无出世间。”

一边随之诵念,一面为母亲拭去嘴角的血迹。

就在这时,洞外忽然传来了沉喝声:“尊驾请留步!”是计大修的声音。

随即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兄弟有事要见求死谷谷主。”此人的声音即非伏居、老郑,亦非白辰,却是陌生得很。

花轻尘身子微微一震,道:“莫……莫去理……会……”话未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伏居的声音传入洞中:“这儿没有求死谷谷主,朋友请回吧。”语气显得甚为忿然。

“兄弟见求死谷花谷主,绝无恶意,请二位向花谷主禀报一声。”那清朗的声音又道。

小草暗觉不妙,心中忖道:“此人为何一口咬定我娘在此?来者多半不善,若是水族中人,只怕会凶多吉少了。”

“朋友逼人太甚,必是有恃无恐,休怪我们无礼了!”计大修的话音刚落,便听得两声兵器出鞘声响起。

但出鞘之声只响了一半,即戛然而止,只听得计大修、伏居同时又惊又怒,脱口道:“你……”多半是一出手就吃了亏。

这时,只听得白辰的声音道:“尊驾武功卓绝,在下佩服得紧,但要恃强凌人,在下就第一个不服!”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绝非求死谷弟子。”那清朗的声音道。

此言一出,洞内洞外的人皆吃惊不小,求死谷在江湖中一直神秘莫测,外人对求死谷知之甚少,更不用说识得谷中每一位弟子,莫非此人在这之前,已见过白辰?

白辰亦有些诧异地道:“何以见得?”

那人道:“因为阁下太年轻,而求死谷已有十余年未收纳弟子,究其原因,是因为求死谷担心其他门派借机将势力渗入谷中,从而窥破求死谷的真相。”

白辰一时沉默无语了,想必有所震动,而花轻尘、小草及伏居等人却同时忖道:“此人为何对求死谷之事知道得这么多?”求死谷的确有十几年未曾招揽弟子,所以求死谷内除了小草一人之外,其余的人皆在三旬左右,只是先前白辰未留意到这一点而已。

这时,白辰缓声道:“我不是求死谷的弟子又如何?”

那人哈哈一笑,忽儿振声道:“花谷主为何让局外的朋友将同门中人拒于千里之外?”

小草眼见母亲已是岌岌可危,又有强敌前来,甚为不安,此刻忽听此人自称是“同门中人”,不由大惑不解,有心想去探个究竟,又担心母亲有所闪失,正举棋不定间,花轻尘忽然吃力地道:“请他进……

进来吧,他……他们终于来了。”听她语气,似乎已知来者身分。

小草自不敢有违母亲的意愿,当下出了山洞,只见数丈开外有一中年文士正被白辰阻在洞前,此人甚为黑瘦,却又让人难起小觑之心,小草道:“家母不能起身迎客,还请阁下移驾入洞。”

那中年文士向白辰拱了拱手,从他身边经过,走入洞中,一见花轻尘如此模样,不由一怔,惊道:“花谷主,你怎地伤成这样?”

花轻尘此时已是内息微弱,气若游丝,但她仍强自开口道:“阁下是……北支的人吧?我这番情景,岂非……岂非如你所愿?”

小草心道:“母亲与他原来并不认识。”那中年文士并不动怒,而是道:“以花谷主如今的武功,本不在当年东风兄弟之下,能伤花谷主的人绝对不会太多。莫非,这一次是水族族王水姬亲自出手,以水殇神功将花谷主击伤的?”

这时,白辰诸人担心中年文士对花轻尘、小草有所不利,都聚在了洞口,方才计大修、伏居刚要拔出兵器,中年文士倏忽间就以快不可言的招式,将他们逼得不得不撤招,其武功之高,已暴露无遗。此刻听得他这一番话,白辰心道:“此人所谓的‘东风兄弟’,会不会就是小草的父亲墨东风?至于水姬这一名字,竟好生耳熟,一时却想不起在何时听过,难道水族族王的名字就是水姬?此人又如何得知?”一时只觉此人来历神秘莫测,无论对水族,还是对求死谷,都知之甚多。

花轻尘喘息着道:“你们北支的人让你前来看我们……我们求死谷是否已经覆灭,到时自……自可将惊心诀从容取走,是也……不是?”

中年文士吸了口气,道:“未练‘无为大法’者,不可擅练惊心诀,花谷主是知道这一层道理的,墨门分支离异,南北两支各持惊心诀与无为大法,终不是长久之计,如今风宫白流已将入绝境,正是重振墨门,执行维世之责的大好时机。花谷主,想必你也不愿墨门一蹶不振吧?”

小草心中“咯登”一声,暗中忖道:“原来他亦是墨门中人,听起来好像求死谷是南支,而他却是墨门北支的人,无怪乎知晓那么多与水族,求死谷有关的事。”平时花轻尘对墨门因内讧而分裂的事从不向小草细说,故小草对其中细节亦不知情。

而白辰却是神色大变,他身子倚着的一棵灌木籁籁直响,足见其心情之激动!此刻,他的脑中只剩下一句话:“风宫白流已将入绝境……风宫白流已将入绝境……”想到白家血仇,白辰自是情难自抑!好不容易略略平定心神,不由忖道:“风百白流势力在二个多月前尚是如日中天,如今又怎会将入绝境呢?不知此人所言是真是假?如若是真,那可真是苍天有眼了!”

白辰神情恍惚间,倒未去思索为何小草说惊心诀摹本已下落不明,原本被自己无意中毁去,而花轻尘却还有惊心诀在手。

花轻尘道:“可……笑!当年南支之祖冷嚣为墨门衣钵正宗传人,无论惊心……诀,还是……无为大法,都应归属南支……”

“哈哈,你们求死谷已是强弩之末,自保尚属不易,要惊心诀与无为大法又有何用?花谷主,为了墨门大局,你还是交出惊心诀吧,冷嚣是使墨门衰弱的罪魁祸首,他的传人,又怎配担负起墨门大任?”

“你……你……”花轻尘手指中年文士,满脸怒容,身子摇摇欲坠。

小草霍然起身,对中年文士怒道:“我娘伤势未愈,需要静养!”已向对方下了逐客令。

中年文士淡然一笑,道:“你是花谷主的女儿么?她是被水族的水殇神功所伤,墨门的无为大法,正好可以救治这种伤势,不若让我试一试,或许可以保全她的性命。”

“我……宁死也……不会让你们北……北支的人救我……”话未说完,花轻尘但觉喉头一甜,狂喷一口热血,脑中“嗡”地一声,就此晕死过去。

小草大惊之下,已顾不得中年文士,忙上前救护花轻尘,但无论她如何做,却再也无法让花轻尘清醒过来。

小草倏然起身,眼中有惊人的悲愤,怒视中年文士,沉声道:“是你气死了我娘!”

中年文士并不惊慌,他道:“第一,你娘并没有死;第二,我之所以要激怒你娘,其实并无恶意,只是为了救她!”

小草恨极反笑:“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第七章 同门之义

中年文士正色道:“水殇神功击伤他人后,会使对方体内的血液精气如海水般潮起潮落,起伏不定,水殇神功的精气潜伏于伤者体内,使血气震荡越来越剧烈,最后内脏因无法承受越来越剧烈的震荡而破碎,体外却看不出一丝伤痕。惟有墨门的无为大法方可逐步化解伤者体内的水殇神功精气,我有意激怒花谷主,使其晕眩,最终目的就是要使她的血气无起无伏,归于静止,否则,血气在体内变幻不定,忽盛忽弱,无论或导或堵,都无法奏效。”说到这儿,中年文士看了花轻尘一眼,接着道:“花谷主情形危急,不可再耽误,请姑娘与求死谷的几位朋友为花谷主守护。”

小草一时间如何能相信他?犹自迟疑不决,中年文士又道:“其实我早已料到花谷主虽然习练过惊心诀,却不可能还将它保存,所以,我纵是有所图谋,也是绝对无法利用为你母疗伤之机得逞的。求死谷中毒草毒物闻名天下,姑娘如果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妨让我先服下某种药物。”

小草听他这一番话后,愤怒之情稍减,她道:“若……阁下真的鼎力相助,我自是感激不尽,只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中年文士道:“因为,墨门已不能再沉沦不振!”

小草正视着他,在他的眼神中,小草看到了果断、坚毅、真诚以及善意,她终于缓缓点头,道:“我相信你!”言罢,她已经直走出洞外,对洞外的四人道:“我们只能睹一赌,赌我娘的运气如何,因为我无法找到有十成把握可以救醒我娘的方式。”

白辰道:“我已见识了此人的武功,他已是如风宫四老那般级别的高手,如果他有什么图谋,合我们几人之力,也未必能拦阻。换而言之,他已不必在我们面前设什么阴谋诡计。”

小草长吁了一口气,道:“但愿他能救醒我娘。”

白辰默默点头,五人守候在洞外,静静地等待着不可知的结果。

忽听得山坳外的大道上马蹄声得得,越驶越近,随即听到一声凄厉的马嘶声倏然响起,迅即戛然而止,天地间归于静寂,略显诡秘的静寂。

五人相视一眼,从对方眼中,他们都看到了惊疑之色,显然众人都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气息。

衣袂掠空声蓦然响起,人影闪动间,周围闪现出十几个人,刹那间已对五人形成了半弧形的包围圈,在下面飘然落定的是一位绝色女子,美艳绝伦,让人难以正视,随她一同出现的十几人皆是妙龄少女,姿色亦是不凡,只是人人神情淡漠。

那绝色女子正是水筱笑!

水筱笑神情傲然,冷冷的目光依次扫过伏居、老郑、计大修、白辰,最后落在了小草身上,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浅浅笑意,道:“想必你就是求死谷谷主的女儿了,求死谷已为我水族所灭,你本当远走高飞才是,又何苦自投罗网?你母亲花轻尘是被水殇神功所伤,除了墨门的无为大法之外,外人无人能解。只是早在数十年前,墨门就有了内部纷争,你们求死谷属于南支,却并未得到无为大法,如欲保全花谷主的性命,惟有效命于水族,我等自会救她一命!”

白辰忽然哈哈一笑,道:“姑娘所言多半不可信,求死谷今日处境已极为不妙,水族要我等归顺,又有何益?只怕我等刚点头应允,水族就会食言,不再为……谷主治疗。更何况姑娘的话在水族中做得了主么?”

水筱笑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转念之间,忽有所悟,冷声道:“你是否就是自鱼双泪手下逃脱性命的白辰那小子?”

白辰微微一震,心道:“她如何能识出我的身分?莫非她与中年文士一样,知道求死谷已有十数年未曾招收新弟子?何况,鱼双泪已被自己送入牢中,难道此事出了纰漏?”他看水筱笑的神情,知道无法再隐瞒,当下道:“不错,我就是白辰。”

“鱼双泪被送入牢中,受尽百般折辱,也是你的杰作了?”水筱笑冷声道。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报应不爽,自古皆然。”白辰毫无表情道。

水筱笑眼中闪过森寒杀机,她一字一字地道:“纵是水族的一条狗,也比你们更为高贵!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白辰只觉一股热血急涌心头,水筱笑甫一现身时,他就看出对方的身手足以跻身绝顶高手之列,自己与之相比,多半会落败,但水筱笑恶言伤人,已激起他心中的无名之火,想到自己因为水族试药之事而受到的非人遭遇,白辰更是恨怒难抑。

当下他朗声道:“白某身在江湖,却从未听闻有过水族一派,料想所谓的水族,不过是藏头缩尾之辈,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现身。”

水筱笑的美目微微眯起,缓慢而清晰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简直自取灭亡!”

“亡”字堪堪传入白辰的耳中,他只觉眼前人影一晃,水筱笑飘忽不定的右拳已近在咫尺,身形之快,立时让白辰惊出了一身冷汗,临安白家本以剑法见长,但自从白辰投身风宫后,为了尽量让风宫中人忽略他与风宫的仇恨,所以平时极少佩剑,更不会使用白家剑法,他的武学更多的倒是来自各门各派,颇为杂乱。此刻仓促间倒不知该以哪一门派的武学应对,情急之下,白辰立即拧身挫肩,双掌交替疾出,掌势中已凝有他九成功力!

掌至半途,水筱笑脸观惊异之色,目光一闪,招势倏然加快,顺势一偏,已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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