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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花·续(gl)-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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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空!二万,二万,二万,杠,我开杠!”阿君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萧言缄沉下脸,“你怎么又去打麻将啊?”
  “我说不让我喝酒就算了,还想让我连麻将也戒啊。”阿君不满的声音传来。“说吧,有什么事?”
  “杨扬把纪安打了,纪安的保镖又把杨扬撂翻了。”
  “啊?真的?那杨扬死了没有?”阿君拍麻将的声音传来,“八筒。”
  “没,晕过去了。”
  “没死就行!”阿君怔了下,又问,“纪安的保镖很能打吗?改天我跟她过几招!”
  “部队出来的,纪老爷子挑的人,如果你有信心打得过,只管来吧。”
  “呃,当我没说。七万,七万,糊了!”阿君又喊,然后又是算钱的声音传来,过了一下,阿君的声音又传来,“我还要打麻将,没空跟你扯。我明天过去一趟。”然后阿君的电话就挂了。
  萧言缄收了电话,回到屋子里。
  纪安趴在沙发上,衣服被高高拉起,露出背部,背上片片淤青,嘴里含了块包巾,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吴英坐在边上专著地替纪安上药,下手一点都不轻,每次灌上药抹下去,都能疼得纪安哼哼叽叽闷哼两声。纪安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萧言缄走到纪安的身边,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替纪安轻轻擦去额角上的汗。“忍一忍,上完药就不疼了。”
  吴英替纪安拉下衣服,再替纪安把腿上的几处淤青处上了药,说,“她没下狠手。”
  纪安黑着脸叫道,“这还叫没下狠手?”打得她全身都是伤。
  吴英站起来,说,“真正的狠手是打得有伤却看不到伤。”她站起来,说,“不过,她学的国外的健身功夫。”
  萧言缄一听吴英这半截话,想了一下,琢磨过来。她问,“那你对她下了狠手?”跆拳道黑带四段还是健身功夫啊?吴英说杨扬没对纪安下狠手,是指纪安的伤不重,也就一点皮外伤。又说杨扬学的是国外的健身功夫,意思就是跟她比还没有学到位。她会把人打成内伤让人看不见,杨扬还不到这本事。
  “伤了她的气,让她找老中医看看。”吴英说完,微一欠首,收拾了药就出去了。
  纪安爬起来,问,“阿英,什么叫伤了她的气?”
  吴英在大门口停下,并没有回头,只说了句,“内伤分成三种,伤气、伤血、伤脏腑。”说完,她推开门就出去了。
  纪安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萧言缄,愣了下,“武林高手?”
  萧言缄瞥了眼纪安,又什么奇怪的,她爷爷不也曾经两拐杖把她打到内脏淤血,伤脏腑吗?她替纪安把衣服整理好,才望着纪安说,说,“安安,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背着你出去飙车,不该和杨扬接吻,不该和你提分开,最不该伤你的心。”她的话语停顿片刻,说,“你心里还有什么不痛快,我希望你能对我说出来,哪怕是冲我发泄也好,折腾自己是最傻的行为。”萧言缄说着眼睛又有些泛红,“你这样让自己受伤,不仅是让你自己受苦,更是让我和妈替你难受。今天在医院,我和妈听到那护士一句……”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
  第三十六章
  纪安抿着嘴不敢吱声,更不敢说她是特意去挑衅,想让杨扬打她,她好控告杨扬故意伤害。现在杨扬躺医院了,还被打出内伤,她就更不敢说了。虽说杨扬这人很讨厌,可怎么也算是女王陛下的朋友。况且今天还是在公司的大办公厅惹的事,萧氏集团的高层总部,总公司过来的人、和Z市的精英都在这一层。她一时冲动,对女王陛下造成的影响有多坏,那是难以估量的。“对不起。”她闷下头低声说。
  萧言缄叹了口气,捏住纪安的鼻子,“看你,还跟个孩子似的。”她抿了抿嘴,苦笑一声,说,“其实,这都不能怪你,你的性子是这样,而且这事也是因我而起。但是,安安,我希望你能爱惜自己一点,不要动不动就让自己出事。”她缓了下,说,“昨天晚上……”
  “言言,你别说了。”纪安抬起头,看向萧言缄说,“这事过去了。”
  “我不想你心里有任何疙瘩。”萧言缄说,“这事情一直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安安,这些过去,这些曾经残留下来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我不爱杨扬,对她没有任何与爱有关的感情,但对她,我、阿君、苏彤都有一种习惯的怜爱和纵容。她有时候的确招人恨,用阿君的话说,一看到她就想先踹上几脚再砸上几个啤酒瓶。”她坐正身子,窝在沙发里,将腿伸直,说,“可她对我们几个的维护,她的那份心,却是实实在在的打动着我们每一个人。不管我们在什么地方,只要有她在身边,都觉得很安全。不仅仅是因为她跆拳道黑带的身手,而是那份维护的心,她总欺负我们,但绝对不会容忍别人说我们一句不好,她能拼了她的命维护我们的周全不让我们受丝毫伤害。”萧言缄扭头看向纪安,“也许你会觉得我在夸她的好,心里不舒服,但这是事实。她能把她的命毫不犹豫地给我们,我们又怎么能舍她不顾。”
  “她为什么要对你们这么好?”纪安有点不解。如果是为了女王陛下,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命交出去。可是杨扬又不是女王陛下、苏彤她们的爱人,这为朋友两肋插刀、抛头撒热血也太……江湖了吧?
  “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杨扬是孤儿的事情吗?她的奶奶在她十六岁那年就死了。她无依无靠、无亲无故,是苏彤陪着她,再把她带到我们的圈子里。自她十八岁开始,到二十六岁研究生毕业,所有的开销费用都是苏彤和我包揽的。虽然她从来不说,但我和苏彤都明白她的那份感恩偿情的心。这人嘴坏、性格坏、脾气乖张,可心不坏。”
  “那跟昨天晚上的事有什么关系?”纪安闷闷地问。
  萧言缄叹了口气,说,“苏彤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她觉得是因为她没有保护好苏彤,她一直自责没有陪在苏彤身边。”她苦笑一声,说,“又因我与苏彤和情谊,她把对苏彤的情份全部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再加上我曾经对她资助过,心里装着我的好……”她又叹了口气,“总之,就是她觉得保护我是她必然的使命,如果我再有什么差池,她就是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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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了,所以她百般看我不顺眼,处处跟我挑刺。”纪安觉得有点搞笑,这是老丈人看女婿,横竖看不顺眼嘛。但转念一想,“这跟她亲你有什么关系?”
  萧言缄瞅向纪安,“这么多的感情夹在里面,她分不清对我是什么感情。恩情?亲情?爱情?昨晚她喝了点酒,还跟人出去飙车,朋友打电话给我,我怕她出事,就急忙赶了去。她没有喝多,但是情绪有点激动。她说要跟我赛车打赌,如果我赢了,她答应以后像护苏彤那样护着你,绝对不给你添丝毫麻烦,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如果她赢了,就让我答应她一个要求,还说这个要求不会让我太为难,但对她很重要。虽然我的飙车技术不是很好,但跟杨扬比,我还是有六成的赢面,于是就答应了。可没想到,刚飙上路面,你的电话就打来。担心你有什么事,就减速接了你的电话。挂了电话后怎么追都没有把被她甩下来的距离追上。她看我追得猛,她也开得快,车子冲到了沙滩上才停下。最后,我还是输了。于是她说要和我kiss,她想知道对我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她说最好的证明就是吻我,看她会不会有感觉。一起赛车的那伙人一听到她说要吻我,马上high了起来,两个女人的吻比一男一女的吻更能惹人暇想和冲动。那种场面,我骑虎难下,而且,也想她能真正认清楚内心的感觉,所以点头答应了。”她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可是……结果很糟。她最先轻轻的碰了下我的唇,像亲人的关爱。可随即,她吻下来……很糟糕,让我觉得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然后……很莫名地掴了她一掌,说不出来,只是当时很难受,像被侵犯,又像是被别人碰触是对你的背叛,然后我就调头离开,结果看到阿英抱着你站在我后面……”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安安,我看到你的时候,真的是被吓坏了,你当时的情况和那次你在办公室里心脏病发时……像极了!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当我看到你在生死边缘时挣扎,我的心会有多么的慌乱和惶恐,安安,你给了我这个世界上最纯粹、最美好的爱情,可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看到你哭倒在地上,整个崩溃,那一刻,我就像是看到一盏琉璃灯,流光溢彩,却又那么脆弱易碎。我手足无措,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可我没办法跟你解释,吻了就是吻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那就是吻了,我跟除你之外的别人接吻……”
  “对不起!”纪安把萧言缄抱住!
  萧言缄轻颤着说,“我不要你跟我说对不起,纪安!”她突然有些愤怒,捏住纪安的耳朵,扭头瞪向她,“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妻,要跟你走一辈子,说你要照顾我、保护我,结果呢?我们才认识多久,才结婚多久,你让我……你让我经历了你多少次生死存亡?你心脏病发那次我就不说了,昨天晚上……你就算是冲上来掴我两耳光、记恨我一辈子我都认了,你哭闹什么啊!蜷那里,哭成那样子,你就不怕又把心脏病弄得复发!还有,今天……你去招惹杨扬做什么,她跆拳道黑带四段,你连鸡都捉不了的人,你跟她打?还有在急救室,你跟护士说什么了?她一出来就说……那话能随便说吗?”
  纪安趴在萧言缄的肩头,环住她的脖子,低声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干嘛要说我死了,我被推进急救室后,他们检查了我的伤就突然好重的怨气,在那里嚷什么有没有搞错?这叫病危病人?然后很粗鲁地塞了两团棉花在我的鼻孔里,就说没事了,让我出去。”
  萧言缄挺屈的,她担心纪安的伤太重,想让她在第一时间得到救治,所以叫了医护人员等着,没想到却只是皮肉伤和流点鼻血。这算是涮了医护人员一回,没想到一回头,她和李云锦一起被涮回来。
  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想起这一夜一天发生的事情和起起落落,都觉得能这样子相拥相守很不容易。
  过了半晌,萧言缄才又开口,问,“安安,通过这件事,你能看出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纪安想了想,说,“第一,我遇事不够冷静,偏激易慌乱,用你和杨扬的话说心理太脆弱;第二,我们间沟通不够,我对你的了解不够全面,从潜意识里拒绝去了解你的圈子和你的朋友,但又忍不住猜忌,所以才会发生这种误会你、和你朋友互看不顺眼的事情;”她边说边想,静了下,又说,“虽然我们结了婚,但是很多地方还没有同步。”皱了皱眉,摇头,“总觉得还有差距。”晃晃头,说,“现在这样抱着就没有,在家里没有,出了门就有。”
  “知道差距在哪里吗?”萧言缄又问,心想,总算能说到点子上了。
  纪安想了想,摇头。
  “见外!你跟我见外!”萧言缄转过身,把纪安拉下来,捞在怀里,压住,手捏上纪安的耳朵,“你用你妈的钱就一点都不见外,如果是让你用我的,你就在那里跟我拼命别扭。”
  “你是我老婆,我不能花你的钱。”纪安睡在萧言缄的怀里,抬起头,说,“这是原则。”睡在女王陛下的大腿上真舒服,要不是这会儿不合时宜,她真想舒服地叹一声。
  “结了婚,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花我的钱是什么逻辑,况且,我有给钱给你花吗?你缺钱花吗?”纪安的银行账户里有多少钱她可是一清二楚,连密码都知道。李云锦已经把名下的房产和各项投资转到纪安的头上,现在由她在打理。纪安每个月的进出项,她一清二楚。想到这个,她不得不再把纪安多看两眼,这种极品在二十一世纪都快绝种了。纪安的日常开销就固定在交通费和餐费上,除了这两样,根本就看不到她花钱的时候。
  纪安眨了眨眼睛,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觉得哪里不通,可就是想不明白到底不通在哪里。
  “我问你,在公司你当我是什么?”
  “踏进厂区,你就是老板啊。”纪安理所当然地回答,这一答出来就知道问题了。老板和员工,那距离就就是天壤地别之差了。避嫌!问题出在避嫌上,为了避嫌,她们刻意在公共场合拉开距离。这不断地在上班、下班的两种状态和关系下转变,多少会有点……呃,别扭吧!
  “你当我是你老板,跟我保持上下级的距离,可你压根儿就没有把我放在你眼里。那天砸罗圣明的脑袋的时候,你有当我是你老板?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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