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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商-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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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仁爱于友邦。宣昭颁赏。厚往薄来。这又是何等功业!若是当年郑和所制船图。所辟航路、所绘海图、所营海疆。之后能尽行承继。今日何来小小倭寇跳梁。以我中华之丰饶。厉行海贸。又能得几多银钱。何愁国库民生不裕?”

“陛下所见深远!”冯虞附和道。“当日群臣只知出洋靡费甚大。故而一力主禁。其实臣已查证过。当年成祖经略西洋。开放海贸。朝廷获利至少合黄金三十万两。银千万两。为宋元两代市舶司收益之十数倍!而三宝太监下西洋。每遭所费不过数十万贯而已。”

“只是朕不明白。茫茫大海无边无涯。船队如何认得路?又如何往来消息?”

“哦。皇上。海上行船。若是出远洋。以海道针经司南。辅以过洋牵星观天之术。不但可辨识东西南北。还可测算天高。进而推定船舶位置、方向、航路。若有海图。便可循既往航线。避开险阻。只要船够牢靠。给养充足。任它洪涛接天。我自云帆高张。昼夜星驰。至于海上沟通讯息。白昼用旗带。夜晚以***。若是遇着雾天雨天。目不及远。则以锣鼓、喇叭、螺号相联络。”

正德歪着头想了一阵,笑道:“与陆师互通之法倒也相差无几。不过,海上隔着远,动静只怕要更大些,倒也热闹。国城,你手下不是有支巡海船队么,哪天开到……便开到天津卫海面上,让朕也开开眼,看看海战是个什么情形。”

冯虞略一思索,便叉手道:“臣遵旨,即刻调船北上。”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便是两个月过去。这两个月,正德日子可说是神清气爽,陕西快马传信,朱谋反不过十八日,就被杨一清旧部、宁夏游击仇钺轻而易举地平定了!这一场反乱真可谓是来得快去得快,平息过程更是匪夷所思。

此番平叛大放异彩的游击将军仇钺,字廷威,原是宁夏总兵府一个亲兵。之后总兵府都指挥佥事仇理亡故,因无子嗣,遂令仇钺袭爵,由此发迹。后以破贼之功升都指挥佥事,正德二年擢为宁夏游击将军。

这回朱乱起,仇钺佯装发病,闭门不出,暗中与官军联络。定下里应外合之计后,仇钺便假作投效朱,暗为内应。此时,陕西官军进至黄河东岸设防,又烧大坝、小坝所囤积的柴草,以防为叛军所用。仇钺则提议叛军主力进驻黄河西岸与官军对峙,朱依计而行,宁夏城就此空虚。

随后,朱出城祭天地社稷,召仇钺陪祭。仇钺借口旧病复发推辞。祭祀完毕,派叛军主将周昂前去探病。仇钺暗中布置壮士,待周昂一入寝室,伏兵猛然冲出,一锤击毙周昂。随后仇钺一跃而起,仅率百余亲信死士拥入安化王府,活捉朱、其子台及孙景文、谢廷槐、韩廷璋等一干叛臣。仇钺又搜出安化王印,调叛军主力回返。叛军中仇钺部将趁机率兵反正。叛将何锦、丁广、张钦等逃入贺兰山,为官兵搜山擒获。宁夏就此平定。

闻知乱平,君臣大喜,仇钺论功升都督佥事、宁夏总兵官,封咸宁伯,留杨一清抚恤地方处理善后,张永、神英率师返京。正德又下旨,免宁夏赋税一年,以安民心。

这件大事一了,正德自然心情大好,每日不是与刘瑾玩乐,便是到军中盘亘。算起来,似乎两边的时间是一半对一半。于是乎,刘瑾见着冯虞时,那脸盘子也是越拉越长。

这一日,冯虞正与将佐商议新制枪械配发方案,亲兵忽然来报,刘瑾来了昂着头阔步入内。见着屋中一干人等,不待众人请安,便一晃下巴,“尔等回避,我与你家大人有话要说。”说着,他回头吩咐跟来的一群宦官,“你等且在外头候着。”说罢,刘瑾自顾自往上垂首地椅子上一坐,两眼死死盯着冯虞。

见此情形,冯虞挥手让众将出屋,朝着刘瑾一拱手,“公公近日越发精神了。不知今日拨冗到军中,有何见教?”

刘瑾一摆手:“行了行了,别掉书袋了。你知道咱家不受用这个。冯虞啊,说起来,你也算是咱家一手提拔起来的,嗯?”

“是。当初若无公公提携,冯虞哪有今日。感恩戴德之心,虞不敢忘。”

“嗯嗯,这个么,倒也不全是场面话。这两年,虽说咱家的意思,你是时听时不听的,至少还没跟咱家翻脸过。要不,今日咱家也不会来巴巴的这一趟。”

“不敢,请公公示下。”

“好,横竖没外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两年,你冯虞是不曾与咱家对着干,可私底下,敢说没二心?再有,如今皇上可是紧着往你军中跑,日见得与咱家是生分了。念着一直来你面上礼数还在,咱家也不是那等不能容人的,今日过来,与你两条路,怎么挑,那就看你冯虞的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缓兵之计

看刘瑾这口气,便是要摊派了。冯虞面色也肃穆起来,“请公公赐教。”

看冯虞真当回事,刘瑾点点头,说道:“虽没有实信,不过咱家知道你与那杨家,在南洋动作不小,这两年你们两家也是富得流油了。这第一条路,咱家奏请皇上再遣干将下西洋,你领了你一干人马尽着折腾去吧。福州市舶司、福建都司也由你安排人选,其他地方,咱家也帮着你交待到了,一路畅行。你本就是行商起家,不如实心实意赚些银钱,到南洋过个神仙日子。”

冯虞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请教公公,那第二条路呢?”

“第二条么,你冯虞不是好兵事么,咱家给你个宣大总督兼了三边总值,你出关平鞑子去,兵马钱粮总不会少了你。侍卫亲军你也全数领去,你使着顺手,皇上放心,咱家也安

冯虞听了,眼珠子立时转个不停,半晌说道:“公公确是实心为下官着想,这两条路也是下官心愿所寄。呵呵,想来公公还有些话没说出来。选这两条路,此后相安无事,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公公便要拿我发作了。”

刘瑾“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下官不敢拂公公美意,京师离家万里,确也心下生乏。下官,选第一条路。”

刘瑾点了下头,“嗯,如此便好。咱家即日表奏你为南洋大都督,持节出洋。”

“哦,有一事须禀告公公得知,日前皇上想看海战,着我调福建水师至天津卫受阅。既然公公安排下官经略外洋,干脆等着船到,校阅之后,下官便搭船南下。”

“还有此事?水师几时到天津卫?”

“调令已发。此刻想必已到福建。水师集结、上路还须些时日,算算行程,当在**月间抵达。”

“行啊。”刘瑾应得痛快。“说起来。咱家也是没见过海地。看看海战是个怎么回事。倒也有趣。既是如此。表奏之事干脆也缓一缓罢。待皇上校阅战船之事。咱家趁机提起此事。也算是名正言顺。”

“如此最好。公公想得周全。”冯虞想了想。又开始讨价还价。“那侍卫亲军如何处置?”

刘瑾哈哈大笑:“冯虞啊。当了朝廷大员还是不脱商户本色。遇事便好计较。呵呵。话说回来。咱家也不瞒你。今日你若是事事答应得爽利。咱家却不信了。这么着。咱家事先已探问过。你那亲军营是你看家人马。咱家一个不留。全带回福建去吧。军中还有哪个将帅是你贴心、看重地。一并带走便是。”冯虞听了冲刘瑾一拱手。“多谢公公成全。只是还有个小事……”

刘瑾笑得直摇头。“你啊你啊。还没完了。算了。咱家一并替你说了。百工使司。要么你留人经营。要么你抽走人货。若有亏空。户部尽可贴补。这是一节。还有你那心肝宝贝万邦园。没人动你。行了吧?说来也是个腰缠万贯地。怎么就这么抠呢?”

“呵呵。公公。下官毕竟是小本起家。惯了。”冯虞心中暗骂。若说当朝第一贪财。第一锱铢必较地。还不就是你刘瑾么。这会子反来挤兑我了。

“得了。该说地咱家已说了。你也应得痛快。咱们爷俩算是还留了份交情。回头别忘了今日应承之事。若还有什么要讲价钱地。只管来找咱家。哦。还有一事。我大哥过世。钦天监算过。八月十五日子极好。到时出殡入土。冯大人若有暇便来送一程。”说着。刘瑾起身便走。冯虞起身送到院外。看着刘瑾地背影远去。轻轻“哼”了一声。

此时,陈琛匆匆赶来。“大人,方才那刘瑾来此作甚?”

冯虞冷笑一声,“他是要撵着咱们走,眼不见心不烦。”说着,将方才情形叙说了一遭。

陈琛听罢,低头想了想,说道:“大人果然急智,方才应得好。若是不走,只怕刘瑾便要鱼死网破。若说要去宣大,此人也绝不敢交重兵于大人之手,只怕后头还有麻烦。只有下西洋这一条路,能让刘瑾心头稍安。加上大人方才那一番讨价还价,这出戏可就更真了。”

“是啊,这些日子只得夹起尾巴。全看张永了。”

“看张永什么?”

冯虞回头一脸怪笑,“天机不可泄露,想知道?自己摆卦算去。”

接下来这二十来天,双方果真是相安无事。两人在正德面前还有说有笑,让正德看得莫名其妙,这两人几时又对上眼了?直到八月上旬,张永大军回京。

这一趟出征,张永可算是赚大发了。各地平叛大军还未集结完毕,前方便有八百里红旗捷报,叛乱平了!大军威风八面地开入宁夏,安抚军民索拿残匪自有熟门熟路的杨一清料理,张永只管接见官员四下巡视,分明是公款旅游来了,还有吃有拿。半个月之后,朝廷来了新旨,将宁夏这股烂摊子一股脑交与杨一清收拾,他张永奏凯班师,午门献俘。

只是临行前杨一清与他那一番密议,让张永每每回想起来仍是心跳不止。

那一日,杨一清设便宴为张永饯行。酒酣耳热之际,杨一清屏退左右,拿出一封书信来。张永展开一看,只有两个字:“刀石”。

张永大惑不解,“杨兄,这是何意?”这一路,杨一清不负能员之名,军中杂事料理得极为妥贴,每逢大事便拟好条陈,交张永决断,礼数可说是到家了。加上杨一清又风趣健谈,两人相处甚欢。

杨一清笑道:“这是下官赴任时接到京师冯都护手书密信。只这两个字。”

“冯大人?这……打得什么哑谜?”

杨一清低声说道,“冯大人这是向我等示警,京师那位立皇帝正在磨刀霍霍呢。”

张永一听大惊,“这话从何说起?”

杨一清道:“据说公公之前和刘瑾闹翻过?”

张永“哼”了一声,“不错,那厮欺人太甚。想当初,咱们哥七个力保他刘瑾上位,哪知这厮翻脸无情,每日里只跟几个心腹外臣厮混,咱们哥几个托他办些事,居然还要索钱!这还就罢了,不知道这厮哪处看咱家不顺,竟在万岁跟前搬弄是非,要将咱家发往南京看管。咱家与他当堂对峙,那厮居然当面扯谎,咱家可不是谢迁那帮迂腐文官,当场便痛打了这厮一番。还是皇上明事理,命谷大用摆酒调和,皇上的面子咱家不能不给,此事也就算是过去了。不过,之后刘瑾那厮暗地里也没少使绊子,却也难耐我何。怎么,这回他又要生事不成?”

杨一清微微一笑,“冯大人地信使传了个消息,说是原本宦官监军,无印信无仪仗天子不饯行。可此番公公监军出征时,皇上竟是亲着戎服到东安门送行,还赐了金印、金瓜、钢剑,以壮行色,还许以便宜行事。那刘瑾看在眼里,十分嫉恨。”

“嫉恨?那又能如何?”

“又能如何,”杨一清冷冷一笑,“冯大人说了,此次班师献俘,原本廷议是八月十五日正日献俘,但那刘瑾非要缓期几日,说是八月十五日,百官要给其兄都督同知刘景祥发丧送葬……”

张永一下子就来气了,“我说诏书上怎么写着八月十四到京、八月十九献俘,这日程不尴不尬的,也没个出处。军国大事还没有他刘瑾埋人要紧么?依咱家看来,只怕是要变着法子收银钱吧。”

杨一清淡淡地又加了一句:“冯大人还有句话,八月十五群臣尽皆出京,京师空虚了。”

听到这话,张永便是一激灵,双眼猛地盯向杨一清,却见杨一清轻轻点头,“刀已过石,只待鱼肉了。”

张永怒喝:“这厮敢尔!”

杨一清冷笑道:“如何不敢?冯大人已收了信,张公公你想来也是非去不可的了。到那时,只怕一拿一个准。再有,那刘瑾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此非常之举,公公你说,他想做什么?”

“谋逆?!”

再看杨一清,面上一副“这可不是我说的”神情,却让张永哭笑不得。“你说,他刘瑾一个……那个,如今已是立皇帝,如何能做得皇帝,何苦要做此事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安化王谋反,打的名号可是清君侧。这个名号可不比寻常,当年成祖爷便是如此登基的。不管怎么说,皇上都得下旨彻查,给天下官民,给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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