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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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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听闻刘贵妃生了男孩,正没好气,道:“司空可以不拘礼法,臣妾为何就不能喝个痛快?”

刘备心中大怒,道:“你贵为国母,一举一动系国家观瞻,怎可如此胡来?”

孙尚香正要发作,想起往昔刘备对自己的好处,耳边似又响起当初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眼圈一红,泪水扑簌簌的落了下来,起身道:“臣妾已不胜酒力,再饮恐有失仪,坏了皇上的名声,就此告辞。”说着轻移莲步,转入后宫。

刘备气得七窍生烟,右手攥紧拳头,正要往桌上击去。突然间贾仁禄哈哈大笑,刘备怔了一怔,问道:“仁禄因何发笑?”

贾仁禄道:“皇上可曾听过只许州……县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故事。”三国时实行的是郡县制,州官这个名词要唐以后才有,贾仁禄忽地想到这点,及时改口,不然又闹笑话了。

刘备摇了摇头,道:“从未听过,不过听起来挺有趣的,和朕说说。”

贾仁禄道:“那是臣还未当兵前亲生经历的一则笑话。其时臣所在的那个小县县令姓田名登,为人嚣张跋扈。他乘着天下纷乱,诸侯自顾不暇之际。在当地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一应器具用度比于天子。更可笑的是,他竟要他人避讳,不但不能用和他名字相同的字,甚至连同音的字都不能用。不少百姓因此挨了板子。臣那时还小,一次干活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说了个‘灯’字,立时便被拉进县衙。田登问明情况,二话不说,便令人将臣暴打一顿,直打得皮开肉绽,屁股裂成了八瓣,将息了近一个月才好……”

刘备伸手在案上重重一拍,道:“岂有此理,一个小小县令居然敢如此狂悖,那后来呢?”

贾仁禄道:“那县令手握生杀大权,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便屈从他的淫威,平时说话都要思前想后一番,方敢出口,生怕说错一个字,被抓进县衙打板子。那日又将近元宵佳节,按惯例县城要放花灯庆祝,县衙前要张贴告示提前通知百姓前往观灯。可这次写告示的差役却犯难了,若直接用‘灯’字,这屁股肯定要被打开花,若不用‘灯’字,老百姓根本不知道啥意思,于是那差役苦苦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替代的字。元宵前五日,县衙前照例贴出了告示,上面写着:‘本县照例放火三日!’”

说到这里,殿中群臣命妇,不是忍俊不禁,便是哈哈大笑。不少人正吃着菜,喝着酒,一听之下立时放声大笑,一个不小心,噎着了,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场面极度混乱。

刘备哈哈大笑,过了良久,方道:“什么什么,放火三日!这一来可是要出大乱子了!”

贾仁禄道:“可不,不少客商见此告示,以为元宵前后县官要公然放火抢劫,吓得逃了个干净。老百姓见此告示,也是一头雾水,思索良久方明白其中真谛,啼笑皆非,于是便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话流传下来。”

刘备笑道:“如此无法无天的守令,可容他不得,那县令后来结果如何?”

贾仁禄道:“那年曹操领兵打到县城,田登出城投降。曹操听闻如此荒唐之事,当即便喝令将他推出斩首,当真是大快人心,微臣也就是那时到曹操手下当得兵。”

刘备道:“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狂妄之人。”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既然皇上已允许臣胡吃海塞,为何不容许皇后娘娘开怀畅饮?这岂不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刘备哈哈大笑道:“原来你在这等朕呢。朕原本想申斥皇后一番,看在你讲的笑话很好笑的份上,便饶了她这次吧。”

群臣齐声道:“皇上圣明。”

第462章 … 再来毒计

一场小风波被贾仁禄这么一插科打诨便消于无形,气氛又恢复容恰,众人推杯送盏,逸兴横飞。刘备也觉得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便怪责孙尚香是有些过分,心想她在吴宫时被视为掌上明珠,千人宠万人疼,好似众星捧月一般。因此她爱使些小性,那也是人之常情,怪她不得。想到此心中释然,怪责她之意自然也就轻了。

酒酣宴罢,众人各自归家就寝。薛珝回宫将殿中发生之事告诉卧于榻上的刘贵妃。刘贵妃道:“呵呵,皇后对我的不满已表露无疑,这可太好了,我要好好想个主意。嗯,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薛珝默不作声,刘贵妃令左右退下,薛珝悄声道:“魏国郭皇后想和娘娘交个朋友,特差心腹献上黄金五百斤,蜀锦三百匹。”

刘贵妃笑道:“我和她素不相识,她为何如此大方?‘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她这么做一定没安好心,这钱我可不要,你给我原封不动的退回去吧。”

薛珝道:“娘娘要成大事,没钱怎么成?如此意外之财,别人收都来不及,娘娘为何还向外推?”

刘贵妃道:“这钱可烫手的很,一个不好,我的努力可全白费了。如今我也不缺钱花,多这一笔不多,少这一笔不少,要来何用?”

薛珝道:“臣这便去回绝魏使。”

刘贵妃道:“嗯,我也累了,想早些休息了。”

次日午时,薛珝来到金华殿,挥退左右,悄声道:“魏使对臣说,郭皇后与娘娘结交之意出于至诚,还望娘娘万勿见疑。”

刘贵妃道:“说得还真好听,你去跟来人说,这钱我无论不何也不收,让他早点回去,迟了我便将他送官究办!”

薛珝道:“这个……”

刘贵妃笑道:“你收了他的好处了吧?”

薛珝脸上一红,嘿嘿干笑两声,道:“什么都瞒不过娘娘。不过若是娘娘执意不要,这钱臣也不敢要,这便将那钱退还魏使,并让他滚蛋!”

刘贵妃道:“嗯,钱虽是好东西,但什么钱能要,什么钱不能要,你可得给我分清楚了。”说到这辞色颇为严厉。

薛珝正色道:“娘娘教训的是,微臣一定牢记于心。”

刘贵妃道:“嗯,我累了,你退下吧。”

薛珝行礼辞出,又过了一日,薛珝来到金华殿,刘贵妃向他瞧了一眼,不耐烦地道:“你来还是为了郭皇后后之事?”

薛珝点点头,刘贵妃道:“那人怎么还不走?难道想要我将他抓去送官?”

薛珝道:“那人说了,这钱娘娘可以不要,不过有一样小玩意娘娘日后兴许用得着。若是拒他于千里之外,他便回魏宫复命了,日后娘娘大事不成,可千万别后悔。臣见他说的郑重,便来禀明娘娘。”

刘贵妃道:“他不过是急于完成郭皇后交下的差事,故意在此危言耸听罢了,别去理他。”

薛珝袖出一只瓷瓶,道:“魏使怕娘娘不信,特地让臣将这个带来,说娘娘要是觉得这东西管用,他便再多送一些来。”

刘贵妃向那瓷瓶瞧了一眼,莫明其妙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有何用处?”

薛珝也是一脸茫然,摇了摇头,道:“臣打开看过,里面装着少许药末,也不知有毒无毒,作何用处?”

刘贵妃苦笑了笑,道:“这郭皇后竟和我打起哑谜来了,你去找个人试试吧,看这东西到底有何妙用,竟能助我成事。”

过了三日,薛珝来见刘贵妃,一头雾水,道:“奇怪,真奇怪。臣接连在五个宫女身上试了这药。这五个宫女竟都好端端的,一点事没有。”

刘贵妃也觉得奇怪,道:“哦,一点事也没有?”

薛珝点点头,道:“嗯,即不头晕,也不气喘,更没有神智失常,吃了跟没吃一个样。微臣也不知这药到底有何用处。”

刘贵妃道:“哦,完全没有效用?”

薛珝道:“嗯,至少微臣没看出什么明显效果来。”

刘贵妃柳眉一蹙,道:“你再好好想想,真的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没有?”

薛珝沉思良久,道:“经娘娘这么一提醒,好像是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刘贵妃问道:“哦,是什么?”

薛珝道:“这五个宫女吃药之后晚上都不约而同的做了恶梦,吓得惊醒过来。”

刘贵妃若有所思,道:“若是两三人服药后晚上做恶梦,倒还可算得上是巧合,五人全都如出一辙,这就有问题了。这药可还有剩余?”

薛珝道:“嗯。”

刘贵妃道:“你再去试试。”

薛珝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转眼又过了三日,薛珝从宣室殿出来,径自来到金华殿见刘贵妃,道:“这药还真有些神奇,只要一服下去之后,晚上必做恶梦。那日臣一咬牙亲自服了少许,当晚便梦见自己置身于乱葬岗中,四下一瞧,但见白茫茫一片平沙,黑黯黯千重惨雾,冷凄凄数群啼鬼,乱飒飒几阵悲风。其时微臣尚不知自己在梦中,只觉寒气逼人,毛骨俱悚。正慌乱间,蓦地里暗处窜出数群鬼怪,个个鲜血淋漓,且项上都没有人头。有的手里拿着根大棍,有的手里捧着人头,一步一步向微臣逼近,微臣登时吓得魂飞天外,没命奔逃,不多时便跑到一处死角,无路可去,而鬼怪却仍一步一步向臣逼近。眼见着其中一只鬼怪离臣不过数尺,伸出一只血淋淋的大手向臣咽喉抓来。臣大吃一惊,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睁眼一看,不过是一场虚惊,直至今日臣想起那晚的恶梦仍犹有余悸。”

刘贵奇妃道:“哦,世上竟有如此古怪的药物,不过这药又不能杀人于无形,我要来有何用处?”

薛珝道:“郭皇后既然要将这药送给娘娘必有深意,只是我们都不知这药要来何用罢了。”

刘贵妃点点头,道:“想必郭皇后已知道我的心思了,特地送这药来助我成事。”

薛珝道:“汉魏势不两立,郭皇后为何要帮娘娘呢?”

刘贵妃道:“她这哪是在帮我。她不过是想利用我搅得汉朝大乱,这样她们魏国便可坐收渔人之利了。”

薛珝道:“哼,这贱婢果然没安好心,臣这就将魏使赶出长安去。”说着向外便走。

刘贵妃道:“且慢,她想利用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利用她呢?只是她送这种吃了可让人做恶梦的药来,到底有何用意?难道是想让我将这药下入皇后的饭菜之中,让其服用?”

薛珝一皱眉头,道:“皇后自幼习武,素来不畏鬼神。这药若是让她服了,虽有恶梦,未必吓得了她,又有何用?”

刘贵妃缓缓点了点头,也不说话,想了一会,只觉十分疲倦,便慢慢闭上双目。薛珝见她昏昏欲睡,不敢打扰,慢慢转过身子,蹑手蹑脚的向殿外走去。甫出数步,忽听刘贵妃叫道:“对了,应该是这么回事!”

其时薛珝好似作贼一般,高抬脚轻落步,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吵醒贵妃娘娘。正当他全神贯注之际,忽听得这么一声惊呼,心中吓了老大一跳,一没踏稳,脚歪了一下,疼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刘贵妃格格娇笑,道:“瞧你那慌里慌张的样。”

薛珝苦笑了笑,道:“娘娘想到了什么?”

刘贵妃道:“刘蒙说过贾福曾装神弄鬼,逼着他自己将冒充弘农王之事说了出来。还说若我们想要成事,光靠行奸使诈是没用的,也得学学装神弄鬼。”

薛珝点头道:“可臣问他该如何装神弄鬼,他却说他熟思良久,一时也未有良策。如今天下最会装神弄鬼的就属贾司空了,只可惜他不站在我们这边。”

刘贵妃笑道:“这郭皇后装神弄鬼的本事怕不在贾福之下,如此匪夷所思的药物她都能找来,看来她早就留心这鬼门道了。”

薛珝道:“哦,娘娘知道这药该如何用了?”

刘贵妃道:“嗯,不过这对我来说着实凶险……”沉吟良久,一咬牙道:“为了永儿,豁出去了!你可知孝武皇帝晚年宠任非人,致使巫盅冤案铺天盖地之事?”

薛珝道:“嗯,那可以说是孝武皇帝为政期间最不光彩的一段。其时他年老体衰,行将就木,畏死之心以日俱增,变得更加笃信鬼神。稍微有点小病小灾便胡乱猜疑,怀疑大臣妃嫔背地里在诅咒他。有个不得志的小人姓江名充,从蛛丝马迹中查觉到了武帝的心思,认为自己升官发财的机会终于到了,便诬陷一名与他有仇的朝中大臣说他背地里诅咒武帝。武帝差人一查,果然在那大臣家中抄出诅咒用的木偶小人,不禁勃然大怒,不分青分皂白,将那大臣全家老幼及与之往来颇密的官员尽数诛杀,死者达数百人之多。就这样江充因巫盅一案平步青云,踩着那些大臣的尸体一步一步向上爬,一直升到了绣衣使者一职,专司查访诅咒武帝之人。这江充本就是奸刻小人,这一下更是如鱼得水,便如同一头发了疯的恶狗,胡乱咬人,得罪他之人轻则殒身重则灭族。”

“一日武帝处理政务有些累了,凭几假寐,梦见数千木头人手持木棍向自己杀来,不禁大惊醒转。他年已老迈,休弱多病,无端受此惊吓,便一病不起。江充便乘机言道武帝之病乃是有人诅咒所致。武帝正自猜疑,闻言便信以为真,令江充彻查此事。江充便伙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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