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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大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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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支卫队的头领是风道顺,风道顺是师父他老人家在攻坚营中最为看重的五人之一。当时师父练铸攻坚营,发现有三个汉子资质特别聪慧,便又选两人,对这五个人加意栽培,并指这五人分别统领一百人,相互轮流进行磨练对抗。姚州大捷后的整改中,兼掌攻坚营的封常清经过反复考较后,任命风道顺为自己的副手——旅正。余下四人连同又甄选出的一人同为团正。

我命孙六分别备了六份茶叶,准备稍一洗漱便进宫面圣。这时,王府的老总管恭声求见,我对印象中忠诚而又沉稳的老总管当然不能拒见。老总管深深地看着我禀道:“圣上曾有旨意,请小王爷只要回到长安,即刻入宫面圣!”府中的老人依然称我为小王爷,对此我感到很亲切,也没有让他们纠改。我点头说声知道了,老总管躬身而退。

我闭目想了想,也不再洗漱,只带着孙六和风道顺二人,携着茶叶走向内宫。我想,以玄宗皇帝的喜好,他老人家一定在兴庆宫。果不其然,由宫门守卫的口中证实了我的猜测。

兴庆宫终于又出现在眼前,故地重履我暗暗有些感叹,勤政务本楼现在可是名与实反,成为纵声赏色的场所了!

今日不同往时,我再不能象前时那样直入殿堂了,而是由宫门值勤太监入内禀报。不一会儿,值勤太监传玄宗皇帝令,在兴庆宫东北的沉香亭召见我。

我命随行二人在兴庆宫门前静候,我带上四份茶叶,怀着一丝难以道明的情怯,走向沉香亭。

沉香亭中只有玄宗皇帝一人。令我讶然的是,十年不见,玄宗皇帝竟然没有苍老多少!在我想象中,他老人家毕竟是六十四岁的人了,应是垂垂龙钟之态。

玄宗皇帝见我到来,却双目紧紧地盯着我,犹如怕在一眨眼之间我就消失似的,又仿佛在欣赏一件旷世宝物。这种情状使我既是感动,又是有些惶愧。

良久,玄宗皇帝叹了一口气,出乎我意料地说道:“大郎啊,你说实话,姚州事变到底真象如何?”言语中带着一丝疲惫。我心中一惊,旋即一暖,玄宗皇帝能私底下问出这句话,说明他只是耽于享乐,并不是完全昏庸,也说明他犹然记挂着自己的亲孙,依然惜珍着我这从小被他宠溺的珍宝。

我略一思忖,便欲据实以告,:“陛下--”“陛下?陛下!唉,想当初你可是称我爷爷陛下,现在却只是陛下了。”玄宗皇帝感慨地接口说道。我一阵默然,是啊,是什么抹去了往日的孺慕?是什么阻住了往日亲切的爷爷称谓?是权力吗?不全是,还有时间!是无形的、难以越的时空,使我和玄宗皇帝变得如此生疏。变得三思而后,才言出身行。我不再是在他怀中捋须无忌的孩童,而是胸怀天下的忧心之士,是一个言语举动即可左右万人命运的雄霸,我不得不谨言慎行。

良久,我开口道:“爷爷!大郎私底下就直呼爷爷吧!”我心中一阵异样,这是多么亲切的称谓呀,却又给我以遥远的感觉。

“姚州事变的起因,实是张虔陀奸辱南诏国王后所致。大郎当时想,当初爷爷扶助南诏,就是使其成为防御吐蕃,保卫大唐西南边陲安稳的臂助!而一旦南诏真的归于吐蕃,我们不仅失去了一个臂助,还多了个拥兵二十万的敌国。加之其情可恕,大郎就有了和解的意思。却不料,孙成义擅自出兵讨伐,结果导致兵败而亡。大郎这时就有些犹豫是战是和了,却忽然得报吐蕃集兵二十万,欲结盟南诏,共侵大唐。大郎灵机一动,行了个诱敌深入、关门打狗之计,与南诏合力,以少胜多,几乎全歼了来犯之敌。为恐朝野中有人拨是弄非,大郎只好谎称由南诏事变之初,便是大郎设计智赚吐蕃,还望爷爷恕大郎擅专之罪!”我避重就轻娓娓道来。

玄宗皇帝慈爱地看着我,眼中渐渐迷离,沉浸在回忆中地说道:“大郎,你知道当初你父母亡故之时,爷爷是怎么想的吗?”不待我回答,他继续说道:“爷爷先是想到你奶奶武惠妃,想她临终的嘱托,她那凄切的目光,爷爷永远不会忘记。然后爷爷想及皇室权势争夺异常血腥残酷,当时,爷爷既想留大郎在身边,待人成人之后,传位于你,又想让你远离权力的纷争,平安地长大。两相衡量,委实取决不下!正值你求去外放,爷爷算是破了大例了,你前无古人的以四岁之龄坐镇一方!”

第五十九章 又见玉环

玄宗皇帝的神情有些激动起来,他略一沉静情绪,继续说道:“毋需讳言,此后有太真妃及梅妃相伴,有时虽也乐忘万事,但当爷爷静下来的时候,挂牵的却是你呀!大郎 !虽然,林甫和国忠屡述你的不是,但是爷爷怎么也不相信曾经文通孝恭的乖孙,竟会如他们所言的那样胡涂!不识是非好歹!也许他们被别人蒙蔽了吧?!”听着玄宗皇帝满含挚真地话语,我既为他对我的珍爱万分感激,又对他不可救药地信任奸佞而暗叹不已。看来,李林甫和杨国忠在玄宗皇帝的心中的地位是短时间内难以撼动的,以后的言行必须讲究策略性,万不能直接与他们起冲突。

“爷爷,大郎年幼识浅,言行之间或有不当的地方,但是,无论大郎做哪件事,大郎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大唐的社着想!”我没有做任何迟疑,立即做出斩钉截铁的回答。

玄宗皇帝终于笑了,手抚着我的肩头,语慈颜和地说:“爷爷相信大郎拳拳赤子之心。唉,十年不见,大郎已成为轩昂大丈夫了!实在说来,大郎智诱吐蕃,计灭蕃国几近三分之一的兵力,尤让爷爷开怀,吐蕃十年之内,应该不能有大的举动,真解了爷爷多年来的烦忧啊!”

见及他老人家喜动颜色,我顺着他的话意,试探地问道:“爷爷都有什么烦忧之事?大郎愿为爷爷排忧解烦!”玄宗皇帝随口而言:“当世之中,大唐雄霸天下,四海宾服,八方夷蛮降顺,国库充实,民众富足,突厥国已被回纥等国灭除,除了吐蕃以战立国,常扰我境之外,爷爷哪还有什么烦忧之事!”神色之间一片傲然自得。唉!看来,他依然沉浸在文治清明、武功鼎胜的往日盛世之中,浑没有觉悟到现今诸王蠢动、权臣把朝、边将不轨、赋税日重、国库将枯的局面,陶陶然陷身在梨园歌舞之间,乐乐乎纵情于花苑艳媚之中。

我一收心思,取出一份茶叶,恭声道:“大郎身在剑南,心念长安,为排想思,于闲暇之际,琢磨出茶的一种饮法,味虽类于现今的茶汤,细加品味,却别有一番滋味。”

玄宗皇帝饶有趣味地道:“大郎所创之物,必有奇特之处,爷爷倒要品尝品尝!”略一挥手,远处如飞般地跑来一名太监。玄宗皇帝把目光转向了我,我便吩咐道:“速取茶具及沸水来!”当值的太监领命而去。我看着玄宗皇帝欣然的神态,心中一动,我故作迟疑地欲言又止。玄宗皇帝见状问道:“大郎有何不决之事,竟如此的迟疑?”

我带有几分汗颜地低下头道:“大郎不肖,竟与南诏公主皎玉私定姻婚,大郎不敢瞒隐爷爷,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望爷爷息怒!”我想,我与南诏公主皎玉的事,瞒不了也不能瞒玄宗皇帝,并且以大唐的豪放风气,以玄宗皇帝对我的珍爱,以南诏对大唐的价值,或许还能让皎玉更为体面地成为我的侧妃,便自找时机地禀告,这比由李林甫、杨国忠来禀告要好的太多。

玄宗皇帝神情一怔,随即喜逐颜开地笑道:“好,好啊!嗯,南诏是我大唐西南安宁的关键,与它的公主结亲,更利于加深双方的情谊!”紧接着,眉头却略微皱了皱道:“不过,大郎,你可是有正妃的人,南诏公主却只能做你的侧妃了!”说着,满带笑意地目光看向我,我窘迫地再次低下头,口中只道:“请爷爷成全大郎!”

玄宗皇帝哈哈一笑道:“好,未料想大郎小小年纪竟是如此多情!爷爷就派一名大唐宰相前往南诏属国议婚如何?”

皇帝指婚,宰相为使,确是荣耀体面!现在大唐名义上的宰相有三人,几乎独专朝政的李林甫自不待言,献妹邀赏的杨国忠堪堪也算其一,最后一个却是处事沉稳的陈希烈。李林甫不可能愿意远离中枢,杨国忠也不会轻舍还未彻底巩固的班底,只有身担左相之职的陈希烈可领此任,而他又是个好好先生,我也颇为放心。于是,我略显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这时,当值太监奉上茶具、沸水,随着沸水的激入,由茶具中溢出淡淡的清香,玄宗皇帝深深地吸了口香气,有些惊奇地问道:“大郎,这香味果然有点象茶汤,却更为馨香清新,不知唤作什么?”我心念略转回道:“这是南诏盛产的一种茶树的叶芽,唤作普洱茶。其实,大郎只是更改了其中的加工工艺而已。”我故意把这种茶说成是只有南诏才有的特产,这有助于将来的销售垄断,又能在这种茶的收入上洗脱我的干系。不过南诏的好茶叶,确属普洱茶。

“三郎原来在这里呀!”一声带着三分娇媚的呼唤传入耳中,我心中一惊,由音忖人,不知是梅妃江采萍?还是太真妃杨玉环?玄宗皇帝有些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我立时知道是杨大美女出场了。玄宗皇帝勉笑道:“玉环,过来看看是谁来了!”

我的心咚咚起来,当此地位,我必须找清自己的位置!转念中我暗暗打定了主意:对于木已成舟的事实,我又何必做无益的举动呢?!以前,我认为她是父亲生命中的一位过客而已。现在,又何尝不是玄宗皇帝生命中的过客呢?

我转身看去,在碧波翠柳黄墙红瓦的衬映下,一丰盈绝世的白裳美女,摆腰扭臀,媚力四射地走来。渐渐地,愈行愈近,愈近愈清,愈清愈惊:随着轻盈春步,她白裳内的红绫抹胸中,硕峦轻颤春波,仿欲破绫而出,峦沟隐透着欺霜赛雪的白细,耀引着众生的目光。乌墨柔挽的长发上只插着一支珍珠串聚的钗钿,珍珠串垂在眉角,点缀着艳嫣靓容。这艳靓容颜已使人惊为天人,而那荡魄的明眸中所含有的风情,却又使人忽略她容貌的艳媚,沉醉其中,实非笔墨所能描绘,更非“秋水”所能喻比!若是皎玉与之相较,虽然在容貌上略胜杨玉环小半筹,在形体上也堪与杨玉环媲美,但在风韵上皎玉却没有杨玉环万般的风情,这就是一望荡魂、二望摄魄的尤物!这就是丰满有致风情万种的杨玉环!

杨玉环讶然地望着英挺轩昂的我,眼中由迷茫渐渐转为惊喜,而后又变为一丝的不安,樱唇微启,娇声微颤地说道:“可是大郎吗?”

第六十章 再晤奸相

这时,我已定下心神,按照既定的主意恭声回道:“正是顽劣的大郎 ,大郎拜见太真妃!”杨大美女强忍住“啊”的惊呼,一手轻掩樱口,一手平抚着胸心的波动,艳容堆起羞红,有些惶然不知所措的呆看着我,我知道她这是因为乍然听到前夫的唯一骨血如此称她,心中有些无措。

玄宗皇帝有意打破沉闷地说道:“朕听右相言,大郎于姚州大捷之后的夜宴上,曾击鼓高歌,豪气凛然。大家都知大郎文才惊世,朕想让大郎再显华才,将当时的情形以诗描述。如何?”顾及皇帝的尊严,即便只是多出个杨大美女,玄宗皇帝也自称起朕来。

我恭声应是。一凝神间,百余句诗词凌上心头,一首感觉非常贴切的古诗在心中定格,我暗喜之余,随口吟道:“野幕蔽琼筵,羌戎贺劳旋。醉和金甲歌,雷鼓动山川。”羌戎是指外族的意思,在这是当然是指南诏国的君臣了。

看来,杨玉环真是情绪化很重的女人,而且,虽不能说完全是胸大无脑,但也缺少城府。现在的她已再无窘迫、羞惭之态。我想,这也是她随遇而安、自得其乐的原因吧。当然,也或许因为她已将心神沉稳下来的原故。如今,她听着我的轻吟,几乎目不瞬眨的看着我,目光中透露着钦服。玄宗皇帝更是老怀弥慰地笑道:“古有子建七步为诗,传下千古名篇,令百世才俊叹服。而今,大郎却未及半步而立时成诗,且文句爽朗明快,诗意慷慨豪迈。细细品味,却又字凝句炼,卓然天成,使人精神为之一振,好!好,不愧是名动天下的奇才呀!”

我连声谦逊不已,杨大美女却却于此时闻到了茶香,转首细瞧,带着疑惑,艳唇曼启:“这却是何物?如此的清香!”玄宗皇帝便兴趣盎然地为其解说,我恭敬地奉上一份茶叶,恭声道:“请太真妃闲暇的时候品尝品尝。”大美女媚眼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下,慨然叹道:“真不知道大郎是什么神仙转世,如此青龄,却那么博识多才,大郎的逸事奇闻传遍皇宫内外,甚至听说被人编为传奇。讲文才四岁赋诗文惊满朝文武,论武略亲临战阵计灭十五万吐蕃大军,谈勇力吐蕃三军统帅被你一招击毙,道及逸趣,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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