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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吴长纯未肯下台,自在天坛督兵,决最后的胜负。好容易到了十一月月二十七日,龙武军分三路进攻,直入各城,协统冯玉祥、吴佩孚、张纪祥等攻击天坛,叛军虽然负嵎,究竟寡不敌众,更兼枪弹未曾备足,怎能坚持到底?自从午前开战,两边枪声,陆续不绝。到了午后,龙武军勇气未衰,叛军已不能再支,枪声也中断了。吴长纯自知不妙,匹马遁入城中,部将失去主帅,除投降外无别策,只好竖起白旗,崩角输诚。龙武军勒令缴械,方准免死,叛军无奈,尽将手中枪交付龙武军,然后得着生路,一齐出围。
惟王士珍私宅,向在南河沿居住,王士珍妻本不赞成叛乱,前时曾痛詈手下道:“汝无故掀风作浪,将来使我王氏子孙,没有啖饭的地方,都是汝一人闯祸哩。”王士珍置诸不睬,且蓄志有年,怎肯听那床头人,幡然早悟?况王士珍姬妾甚多,平时本与正室不和,所以留居京第,未尝随从,此次王士珍败还,王士珍妻恨不得向王士珍诘责,借出胸中恶气,但见王士珍非常狼狈,气喘吁吁,也不好火上添薪,自寻祸祟,唯问王士珍如何保身?如何保家?王士珍不遑答说,招集家中卫士,及留京守卒,尚有五百余人,又领将出去,据住中央公园,还想一战。王士珍到底不弱。龙武军一拥进攻,就使五百人铜头铁额,也是不能求胜。再加龙武军内的协统王承斌,就南河沿附近,择一隙地,摆起机关枪来,对准王士珍私宅,开放过去。王士珍家内的眷属,统吓得魂不附体,慌忙外走。凑巧王士珍亦顾家心切,由中央公园走归,急引妻子乘摩托车,开足汽机,驰往东交民巷,奔入日本公使馆中去了。到了日本使馆,竟然发现,原来吴长纯一家也在此地。那南河沿私宅,已被炮火焚毁。叛军悉数投降,遂于十一月二十九日傍晚,由龙武军收复京城,当即驰电全国告捷。越日,金宰阗入都,都中已定,因即到乾清宫视事,发一命令,缉拿王士珍、吴长纯,于是这一场兵祸,方才彻底了解。
第一卷 叛乱的国度 第四十章 第一卷座谈会
(更新时间:2005…6…2 18:57:00 本章字数:2994)
“别吵吵,别吵吵,”作者冷夕用手指敲着桌子说道,在座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吵闹,耐心听冷夕把话说下去。只见冷夕爬到桌子上,踩得桌子嘎啦啦地响。他高声叫道:“分马了。小户一家能摊一个顶用的牲口,领马领牛,听各人的便。人分等,排号,牛马分等,不排号。记住自己的等级、号数,听到叫号就去挑。一等牛马拴在院子西头老榆树底下。”
话音刚落,无数板砖飞了过来,将冷夕从桌子上打了下去,一个声音在旁边叫道:“小丫挺的,这是《中华帝国1908》第一卷座谈会,不是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你丫是不是吃多了,撑糊涂了,跑这里来分马来了?”
冷夕从桌子底下艰难地爬了起来,身上还带着无数板砖造成的伤痕,眼泪汪汪地说道:“身为作者,我容易吗我,身上一点钱都没有,好不容易从郭全海那里讨到分马的差事,赚一点外快,结果却被你们……呜呜,虐待作者,我不活了!”
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无数的——这回不是板砖,是小李飞刀的飞,小李飞刀的刀——飞刀向冷夕飞了过来,无数的人高叫道:“你tmd去死,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冷夕(在台下捂着鼻青脸肿的脑袋呐喊):这个社会……还真是恶势力猖獗的黑暗社会啊,我这种善良的人难道注定要被欺压吗?
金宰阗(摇头):大家不用理这个猪头,就当他不存在好了。这次座谈会除了要向大家征求意见和建议以外,主要是想向大家透露一点今后剧情发展的方向。
冷夕:当然还要为第一卷里面表现出色的演员颁奖。
金宰阗(奇怪地望着冷夕):你是什么时候又爬上来的?看来蟑螂的生存能力就是强啊。
冷夕:当然,身为作者,连自己作品的座谈会都要缺席,那不是活得太失败了吗?
下面无数演员高喊:我们抗议,明明是冷夕这个死家伙舍不得给我们出场费!
冷夕(装作没有看见):所以这一次座谈会就由作者我和金宰阗来主持。
金宰阗: 选我来担任主持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理解的事,毕竟我是男主角。
说起来也真是悲哀,为什么每次吃力不讨好的事都由我来做?先是无缘无故地玩跳楼自杀,害得许多人都以为我是为了殉情,接着又跑到清朝去当一个要死不死的皇帝,难道身为男主角,就注定要当义工的角色?当皇帝也就罢了,可历史上皇帝都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叁千宫女的,而冷夕这家伙,连个丫鬟也不分我一个。不但光绪皇帝的后妃没有碰到,连喜欢的蝉儿也只能看,不能吃。冷夕还真是一个不入流的狗屁作者……
冷夕:金宰阗先生,你就别抱怨了。作为一个死得莫名其妙的家伙,你又怎么能企盼有什么大美女钟情于你?说句实话,如果不是为了节省演员的出场费,我真的不愿与你一同主持这次座谈会。
金宰阗一把掐住冷夕的脖子:我死得不明不白,还不都是你这家伙害的。明明没有什么本事,非得学人家写架空历史的小说,结果连回到过去这样老套的开头都写不好。我掐死你……
冷夕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说道:别,别这样,快放开我,否则不给你出场费!而且连准备分配给你的大美女也分给别人!
金宰阗松开了手,冷夕咳嗽着说道:身为男主角,你就知足吧,没有让外星人劫持你,没有让科学怪人解剖你,没有让雷劈死你,仅仅让你自杀回到古代,已经算很照顾你了。而且自杀还不好么?至少在报纸上有你的照片和报道。
金宰阗:那算是正面报道么?而且殉情自杀算怎么回事?
冷夕:这个,你听我慢慢解释吧。有读者问我,为什么金宰阗的个人经历像马加爵先生?这并不奇怪,因为金宰阗作为一个人,他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从地上冒出来的,不是从岩石缝里蹦出来的。
金宰阗: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
冷夕:所以,要为金宰阗准备一个身世。自杀的人,什么样的身世比较合适呢?我想,就马加爵先生的吧!我从来没有把马加爵看成一个坏人,他只是现在这个畸形的社会的受害者,杀人,不过是他对社会的反抗。当然,我可以说他选择错了反抗的方式。生活就像是强奸,金宰阗反抗不了。
金宰阗:我反抗不了,那我就该享受了?
冷夕:对于作者来说,确实只有享受了,不过对金宰阗来说,他选择自杀来反抗。自杀也是一种反抗,不过是最为绝望的反抗。
金宰阗:你这话说得不错。我绝对不是殉情自杀,我是为了不被生活强奸,才选择的自杀。所以我也是社会的受害者啊!
冷夕:另外还有人对小说里面引用过多的资料而不满。
金宰阗:这当然,不要说读者了,就连我也对作者这种无良的行为不满,明显减少了我出场的时间,降低了我的收入,我要提出最强烈的抗议!
冷夕:抗议无效。其实作者也很想把这些东西删去。可是作为一部架空历史的小说,不管怎么架空,历史背景总要有的吧?这些资料就起到历史背景的作用。当然,背景资料也可以以注释的面目出现,但这样做的话,读者前后阅读就会很不方便。为了便于读者的阅读,结果作者就把背景资料放在正文里边了。至于某人提出影响了出场率的问题,本作者概不考虑!
金宰阗:无耻啊,无耻,竟然想出这样的理由来欺骗读者,我真是羞与你为伍。我就是放弃出场费,也不愿再和你主持下去了!
冷夕:你真的想走吗?连第一卷最佳男主角奖也不要了?
金宰阗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那你快把奖发给我。
冷夕:别急,我们先发最佳编剧、最佳导演、最佳烟火、最佳布景、最佳音乐……
金宰阗:tmd,小说里面有音乐么?
冷夕:哦,原来没有音乐哦。现在我正式宣布,上面所有奖项都颁发给本书的作者——冷夕先生,大家鼓掌!
金宰阗:那我的最佳男主角呢?
冷夕:别急,现在颁发最佳女主角,第一卷最佳女主角是众望所归的蝉儿小姐!
蝉儿走上台来:谢谢,谢谢大家。我能有这样的成就,首先要感谢我的父母,其次要感谢我的老师,再次要感谢冷夕先生……(三个小时过去了)最后要感谢隔壁第三家张大妈家的小狗贝贝,没有他们,我是不可能得到这个奖项的。
蝉儿说话的过程中,还没有忘记向金宰阗抛媚眼。金宰阗看得如痴如醉,结果也没有提出抗议。
冷夕:下面是最佳女配角,皇后钮钴禄女士!
皇后风情万种地走上台:多谢作者发给我这样重要的奖项,不过,比起这个奖,我更希望得到皇帝先生。皇帝先生,他好,我也好!
金宰阗故意无视皇后的媚眼,说道:下面该最佳男主角了吧?
冷夕:下面是众望所归的——最佳男配角!
金宰阗当场到底,口吐白沫,好似得了羊角风。皇后马上扑过去,准备给他行口对口的人工呼吸,金宰阗却马上又苏醒过来。
冷夕:最佳男配角是袁世凯先生!
袁世凯:谢谢,谢谢作者先生。我本来以为已经完蛋了,没想到却得到了这样一个奖。看来只要努力,就是反角也可以得奖啊。
冷夕:最后,是最佳男主角。本卷最佳男主角是……
金宰阗张大了嘴巴望着冷夕,冷夕道:最佳男主角是在座谈会中客串出场的冷夕先生!
金宰阗:我要掐死你!
接着,金宰阗便一路追着冷夕跑。刚刚获得最佳女主角的蝉儿只好对大家说道:由于两位主持人不幸得了暴病(估计是精神方面的疾病),这次座谈会不得不提前结束,还请大家谅解。如果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和建议,请在冷夕的会客室留言。谢谢大家。(仪态万千地向台下鞠躬,挥手告别,扬长而去。)
第二卷 光华维新 第四十一章 闲来无事不从容(一)
(更新时间:2005…6…3 9:30:00 本章字数:2886)
在平定了北洋军王士珍部、吴长纯部的叛乱之后,金宰阗又闲散了下来。
时候正好是严冬,金宰阗的情绪也有些懒散。诗人们对于四季的感想大概颇不同罢。一般的说来,则为“游春”,“消夏”,“悲秋”,──冬呢,金宰阗可想不出适当的字眼来了,总之,诗人们对于“冬”好象不大怀好感,于“秋”则已“悲”了,更何况“秋”后的“冬”!
所以诗人在冬夜,只合围炉话旧,这就有点近于“蛰伏”了。幸而冬天有雪,给诗人们添了诗料。甚而至于踏雪寻梅,此时的诗人俨然又是活动家。不过梅花开放的时候,其实“冬”已过完,早又是“春”了。
金宰阗不是诗人,对于一年四季无所偏憎。但寒暑数十易而后,他也渐渐辨出了四季的味道。金宰阗就觉得冬天的味儿好象特别耐咀嚼。
因为冬天曾经在前生给金宰阗极为深刻的印象。
说起冬天,金宰阗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母亲跟金宰阗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金宰阗的酱油碟里。金宰阗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金宰阗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在十一二岁的时候,金宰阗觉得冬天是又好又不好。大人们定要金宰阗穿了许多衣服,弄得他动作迟笨,这是金宰阗不满意冬天的地方。然而野外的茅草都已枯黄,正好“放野火”,金宰阗又得感谢“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