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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抉择-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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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看是在哪儿集权,又是在哪儿分权了。”孙露意味深长的说道:“朕既是商贾出身,就举个船行的例子吧。众所周知,船行的船队必须服从旗舰的命令。同样的在单艘货船上船长也拥有绝对的权威。因为对海上航行的船只来说,模棱两可的命令就如同未知的暗礁一样危险。而船行董事会则须要做出购买哪儿一种类型的船只,确定哪儿条路线和哪儿个日期,要求多少价格如此等等的决策。由此可见船行董事会的决策环境是完全不同于一艘船运作的环境的。在航行的层面上,就只有微不足道的和很少的决策需要做出,有效执行是头等的大事。为了确保这一点,等级化的秩序是必不可少的。在船行的层次,行政和政策是混合在一起的。就政策而言,等级化秩序的自足性就要差得多。因为其注意力必须转移到股东、顾客和公共口碑之上。”

“陛下的意思是说直接操作的行动和确定总体目标以及整体策略的行动是有区别,是吗?”王夫之若有所思的接口道。他似乎已经有点明白女皇的意思了。但好像又缺少了些什么。

“不错,这正是朕的意思。将这个道理放在治国之上,就是政策的执行与政策的制定是两会事。因而朕所说的‘宪政’其实就像是一个由互相作用的势力组成的蛛网。国家行政部门在行政运作上依旧是逐级服从的体系。以保证行政机关有效的行政效率。而公共政策的形成则来自于这些互相影响的势力。”孙露悉心地解答道。其实中华帝国早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然朝着这样一个方向发展了。而孙露作为君王在控制帝国的过程当众亦逐步感受到了这其中的规律。

“嗯,陛下所言甚是。集权乃是我朝所长,而西人的分权也确有优点。正所谓取长补短,才能避免治国时‘一管就死,一放就乱’的弊端。”陈子壮抚摸着山羊胡须点头附和道。

“好个取长补短!这个世界上没有两个政府在其制度或运作模式上是一模一样的。所谓的治国之道便是对各国、各朝制度运作的总结。在汲取前人经验的同时结合本国本朝的情况加以糅合。朕希望我朝也能总结出这样一套治国之术,这既是为了适应我朝的新形势,更是在为子孙后代留一份珍贵的经验。”孙露颔首道。

“可是陛下,这分权对抗一说毕竟源于欧洲,我朝的百姓又是否能理解呢?”杨绍清略带担忧的问道。从以前和孙露的讨论来看,他发现后世的国人每每提到宪法、民主等等之类与中原截然不同的事物之时,总要提起开启民智。仿佛不开启民智这些东西就不能被中原所接受。现在孙露当着陈子壮与王夫之的面如此详尽地介绍了宪政。无疑是已经下定了要在中原实现宪政的决心。可现在的中华朝的民智真的达到这样的程度了吗?

面对杨绍清的疑问,孙露又何尝不知他心中所虑。事实上,这样的问题她本人也不止一次考虑过。不过对于民智一说,孙露有着自己的一番看法。却见她不以为然的坦然一笑道:“朕说过宪政是一种治国之术,是控制国家的方法。正如船行的董事会为船行的生意做着各种决策,而船行的伙计、水手却并不一定明白船行建立董事会的道理。他们更无须了解董事会的决策过程。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服从自己上司的命令,干好活,拿工资而已。”

女皇的一席话让在场的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不同的是陈子壮与王夫之正在消化女皇的‘宪政之道’。杨绍清则是在回味孙露有关船行的工人更无须了解董事会的决策过程,只需干好活,拿工资的说法。真是这样吗?那工人(平民)的福利又该有谁来保障。船行有工会,那朝廷呢?就在他们思略之际,远处的草坪上由皮筋带动的木制飞机模型已然跌跌撞撞地冲向了蓝天。

第二部 112官府议会相持如宾 各省议员暗自较劲

虽然尚且不知陈子壮与王夫之在听完孙露有关宪政的陈述之后有何心得。但至少那一日的谈话让弘武女皇陛下度过一个安宁的春节。从她接见完陈、王二人一直到弘武六年的开春,帝都南京再也没发生过类似冬至挡驾之类的事件。期间复兴党与东林党之间的虽然还是明争暗斗不断,但比之之前的一年已是大为降温。这也难怪,帝国各省的国会席位均已尘埃落定。复兴党统领下一界内阁已成定局之势。而东林党虽然差一点儿就惹脑了女皇玩火自焚,但也通过之前的一番折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由于在议席上已无多大争议,离国会召开的日子也是日渐临近。于是乎,来自帝国各地的国会议员以及他们从各个省份带来的议案便成了弘武六年最热门的主角。

“京城不愧是京城,走到哪儿都那么的热闹。老爷您瞧连马都穿衣服呢。”长街上一个身背包袱的少年睁着一双好奇地大眼睛四处张望着。可他脚下的步伐却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始终紧跟着前面两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

“黑子,那不是马的衣服,是粪袋子。为了不让马粪弄脏大街,套着接马粪用的。”同样身背包袱的蓝衣中年人回过头来解释道。

“噢,原来是接马粪的啊。京城人还真考究。想我们那里成天马儿骡子骆驼的满街拉屎也没见有人给套粪袋子的。” 黑子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

“瞧,你这小子一惊一乍的活像只猴子似的。就不怕给人瞧了笑话了。”蓝衣男子指着少年笑骂道。

“谁敢笑话咱们。咱们的乔老爷可是堂堂的国会议员。是代表山西来京师开国会的,到时候还能晋见到女皇帝呢。这是多大的殊荣啊。就连咱们那里的县太爷也没见过皇帝的面过呢。”黑子旨高气昂的说道。

“好你个小子。瞧你这架势倒像是你小子做了议员老爷呢。”蓝衣男子开玩笑似地捶了黑子一下。黑子却趁机跑上前去向锦衣男子“诉苦”道:“老爷你瞧,诚叔又没事捶人了!”

“好了,你们两个也别闹了。这儿可是天子脚下,一举一动都要稳重。”锦衣男子面代笑容的告诫道。正如那黑子所言,他便是来自山西的国会议员乔承云。初来乍到的他虽和两个随从一样对能来帝都心中充满了激动,但性格沉稳的他表面上还是像寻常时一般举止稳重。

正当此三人游荡于南京的街市惊叹于帝都的繁华之时,却突然被人拦了下来道:“三位客官刚来京城吧。”

“是啊,刚从码头下船。”黑子一抬头发现来者是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小二,当即便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那小二听对方这么一回答,可就更来精神了。却见他眉开眼笑的点头哈腰道:“三位客官请上楼歇歇脚,喝口茶,吃顿饭,若是还没着落,咱们客栈的价钱全京城最是公道!”

“这位小哥先等一下。我们刚来京师不久,有件事想向小哥打听一下。”乔承云不慌不忙的打断道。

“客官您尽管问吧。”小二热心的应和道。

“请问小哥可知礼宾司衙门怎么走?京师的山西会馆有在何处?”乔承云礼貌的问道。

那小二早已听出了对方的山西口音,现在又见乔承云如此提问,脸色当即便冷了下来。却见他狐疑的询问道:“客官您是?”

“这位可是来自山西的乔议员。咱们得去礼宾司衙门办正事呢。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看出对方脸色不对的黑子傲然的说道。

耳听对方这么一说,小二脸上的不屑之情反倒是更甚了。他心想不就是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议员嘛,有什么好了不起的。像这样刚从码头上下来的议员老爷自己一天不知要接待多少位呢。就在小二在心里哼哼之际,打从街的另一头来了辆马车停在了店门口。那高头大马,那蓝尼车棚,见此架势小二立刻就转了方向笑吟吟地却给那辆马车拉门去了。却被跟车的侍从挡在了一边。只见车门打开后,从里头缓缓走出了一个三十多岁身着丝袍的男子。虽然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傻站在店门外的乔承云等人便径直走进了客栈,但他的一举手,一投足却着实震住了在场的众人。更不用说跟在他身后了四个侍从一眼看去也不是什么寻常之辈。

却见那山西黑子一脸羡慕的盯着对方的背影悄悄地向一旁被拒绝的店小二问道:“哎,刚才那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大的派头?是京城里的大官吗?”

“你连这位老爷都不认识呢。他可是松江府的府议员,吴淞槽行的杜当家。”小二提高了嗓门说道。仿佛对方不认识那杜议员就是犯了什么大错似的。不过,山西黑子却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口吻嚷道:“槽行当家又怎样,不过只是个府议员罢了。喂,你究竟知不知道礼宾司怎么走啊。不知道的话,我们就去别家问了。”

“罢了,我也不同你们争了。几位想去礼宾司。喏,往前穿过两条马路,左手拐弯就到了。”小二说罢,嘿嘿一笑便自顾自地继续在街上招呼起客人来。

“什么嘛。真是狗眼看人低。”山西黑子挥了挥拳头嘟囔道。

面对黑子不满的表情,乔承云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他心里十分清楚那店小二为什么会有这样想法。说起来中华的省份虽有贫富强弱之分,可各省的议席名额却是固定的。不会因为一个省份富裕或是人口众多而多给议席。而像山西、陕西等即不富裕,人口也不多的省份往往就要从矮子里拔高子来选议员了。因此这些省份除了那些名动儒林的议员,其他所选出的国会议员无论是在名气上还是在势力上均不能同沿海富裕省份的国会议员相提并论。于是也就有了刚才那国会议员给府议员让道的一幕。

对于这种情况,乔承云本人显得十分坦然。在他看来议员在这种方面进行攀比没有半点儿意义。各省之间的差距是不容质疑的。有时间长吁短叹眼红别人,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能让自己不白来京城一趟。想到这里,乔承云不自觉地便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经过前朝两界的国会的磨合,现今中华朝的地方官府与地方议会俨然已在诸多方面达成了一定的默契。在帝国的不少省份,省府充分尊重省议会在当地的地位,不再以父母官自居。对于地方议会提出的议案也极其重视,绝少有否决的事件发生。这一来是由于帝国有明令,帝国官员不得出任自己属籍地的行政、司法官职。因此对大多数新来乍到的地方官员来说,他们要想在陌生的管辖地政令通畅就不得不需要仰仗地方议会。二来则是省议会议员有去京城参加国会的资格。而五年一度的国会又恰恰与地方官员的任期前后相错一年左右。无论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政绩,还是防止国会议员去京城打自己的小报告。在国会召开前二年内安抚好各省府的议员老爷也成诸多父母官们的头等大事。国人向来讲究礼尚往来,各省的国会议员在这方面也不能免俗。既然青天大老爷在地方虚怀若谷,作为地方民意的代表自然也得为大老爷表一表功。再说地方政绩卓著对于国会议员们来说也是一件极其光彩的事情。

除了相互表功之外,国会对于地方省份的另一个重要意义就是向朝廷上书请求朝廷为地方解决困难。说起来这本是地方官员的一项职责。可全国上下每月向朝廷上书的奏表何其之多,想要引起朝廷的注意又谈何容易。况且地方官员也不可能为此特地离开自己的管辖地上京请命。虽然国会要五年才召开一次,但没有乌纱帽的国会议员,他们的请愿书恰恰却能直接交到女皇的手中。由此也使不少省份开始选择采取行政上书与国会请愿双管齐下的方法来向朝廷呼吁自己的问题。

而此刻在乔承云胸口上摆的正是有关山西省政务的请愿书。当然如此重要的任务并不是要由乔承云一个人来完成。此刻的他必须先去礼宾司报到,再赶往山西会馆同其他山西议员回合一起商讨如何在国会上提出相关的议案。想到这些,深感责任重大的乔承云立刻收起了思绪回头向身后的两个随从开口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快点去礼宾司吧。”

“是,老爷。”老诚应和着背起了行囊。

“哼,什么鬼地方。送给老子住,老子都不要呢!”那个黑子回头朝客栈作了个鬼脸后,三步并做两步地赶了上去,好奇的问道:“诚叔,你说槽行当家很厉害吗?”

“哎咦?你小子刚才还不是说人家不过是个府议员罢了。怎么这会儿,又变了副嘴脸了呢?”老诚眨了眨眼睛问道。

“我刚才不是看不过那小子的势利样才这么说的嘛。诚叔,你还没说呢。槽行当家真的是很厉害的人物?”黑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全天下的运河和沿海航线十条有九条是由槽行掌控的。没有槽行天下的货物就没办法通过水陆运输。大概就这个意思吧。我也只听二老爷说过,没有真正见识过。不过看刚才那人的架势,这槽行应该真的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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