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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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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反弹;可要是放任不管;这些人就更加得寸进尺。
    至于刘吉;则是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态度;这一局;他赢得很彻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李东阳焦头烂额。
    其实若李东阳和刘吉一样;能做到无动于衷;正如刘吉这刘棉花的外号一样;不怕弹劾。倒也罢了。偏偏李东阳这个人虽然能隐忍;可毕竟做不到脸皮厚比城墙;如此。这李东阳的日子就难过了。
    今天一切照旧;三人各自坐在案牍之后;一个个都没有做声;可是刘吉在处置完手头上的奏疏之后;却故意咳嗽一声;淡淡地道:“李公、谢公可曾听了吗?近来那些锦衣卫是越来越没王法了。”
    李东阳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对这刘棉花;他可谓是深痛恶觉。索性将刘吉的话儿当做耳边风。
    谢迁更干脆;冷哼一声;一副不与他为伍的姿态。
    刘吉却是不以为意;淡淡地道:“他们居然敢擅自查起朝廷大臣来;这种事也只有成化年间才有;当今皇上圣明;对官员关爱有加;屡屡提及刑不上大夫;可是那些校尉们倒是好;居然安hā了人到了刘健刘公的府埒行盯梢;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刘公是什么人?那也是历经三朝的老臣;虽然现在在家养病;可还是大明朝内阁的首辅。连刘公都要盯梢;莫非是把咱们朝廷重臣们当做了乱党吗?这风气是越来越坏了;再这样下去;他们敢盯梢刘公;就敢盯上咱们值房里的诸位;兔死狐悲嘛;咱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刘公受气?”
    刘吉的一番话得冠冕堂皇;可是他的目的却也是简单;在他的府里已经出现了不少锦衣卫;本来嘛;锦衣卫分为坐探、暗探两种;坐探是朝廷的规矩;每个衙门每个大臣的府里都难免有一个;不过弘治皇帝即位之后便撤销了一些重臣的坐探;可是现在;坐探是没有人;却出现了暗探。
    暗探这东西比坐探要恶心不知多少倍;这些人hún杂入府中四处盯梢;甚至收买你的家人仆役;为他们打探消息;据连你与哪个夫人行了房;他们也一清二楚。刘吉的府里头就揪出了一个;偏偏人家是亲军的身份;刘吉又拿他们无可奈何;只得捏着鼻子认了;可是他认了;只是自己不想去据理力争而已;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这是朝廷要查明教的案子;他这刘大学士也成了盯梢的目标;所以要想把这些恶心的东西除掉;自己不能出头;却可以怂恿别人出头;就比如刘健想必也是嫌疑之人之一;让刘健来出头;再好不过。
    其实刘吉所的话;李东阳和谢迁也略有耳闻;是在查乱党的案子;只是不曾想到;锦衣卫居然盯上了刘健;李东阳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不悦;道:“此事当真吗?”
    刘吉淡淡地道:“千真万确。实话了吧;老夫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主持查这案子的就是那个柳乘风;柳乘风是什么人;诸位想必也知道;那是心狠手辣的主儿;谁能保证他不会兴风作làng?现在一个指挥使佥事居然骑到了内阁首辅的头上;老夫到时候一定要上书;据理力争;无论如何也要为刘公讨一个公道。”
    刘吉得大义凛然。
    谢迁此时也不禁怒了;道:“柳乘风是不像样;宫里让他查;他查就是了;可刘公是什么人;岂会是乱党?他这未免也太题大做了。”
    与谢迁不同;李东阳的脸上却很是平淡;可是他的心里却惊起了惊涛骇làng。
    这个刘吉当真是手段干脆无比;难怪连皇上都称赞他的能力;此人心机之深;只怕还在自己之上。
    当日定弦和尚的事儿;大家都知道;定弦和尚临死之前曾同党姓刘;既然是姓刘;那所有姓刘的人都会在怀疑范围之内;刘健是;刘吉也是。想必现在刘吉家中已经有了锦衣卫盯梢;而这刘吉之所以把这消息传出去;理由无非一个。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明里是朝锦衣卫发难;可是真正的目标却是他李东阳。
    刘健是什么人?那可是李东阳为首的内阁首领;刘健致士之后;在朝廷仍然留有了极大地影响;且不别的;单着内阁里;李东阳和刘健就是他们的心腹。
    现在刘吉把这事儿传出去;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刘健养病;现在有遭了锦衣卫的欺负;你们不是他的同党吗?那倒是要看看;你们会做出什么举动。
    若是无动于衷;刘吉就干脆自己领这个头上书;打着为刘健奔走的旗号;那李东阳这个刘健最亲近和得力的助手只怕要遭人唾弃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都愿意挺身出来为刘健请命;你身为人家多年的同僚;更是最亲近的伙伴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只怕刘健党羽中的其他人;都非要和他李东阳反目不可;整个刘健党只消几日功夫就会分裂;给他刘吉可趁之机。
    可要是当真让他李东阳为刘健据理力争;李东阳却是明白;这一次;柳乘风查的案子事关重大;没有皇上的密旨;绝对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居然敢把人安hā到刘健的府邸里;与锦衣卫对着干就是和皇上对着干;干涉宫中追查乱党的大计;这可是要触霉头的。
    无论是李东阳做何等选择都是两难;刘吉正因为想到了这个;此时把话儿敞开来;其实就是bī他李东阳抉择。
    李东阳沉yín着不话;边上的谢迁已是忍耐不住了;道:“宾之;锦衣卫太荒唐了;查案可以;可是查到刘公头上;却未免欺人太甚;我这便上书;无论如何也得让朝廷下恩旨下来;撤销到刘公府上的校尉;这是什么话;刘公一大把年纪;为朝廷殚激ng竭虑;如今临到老来;却被人相疑;哼!”
    李东阳知道;此时他不做决定已是不成了;他的眼眸不由瞥了那略带几分得色的刘吉一眼;随即淡淡地道:“于乔得不错;眼下也只能如此;你我这就上书;无论如何也要请皇上开一面;这天下人人人可能都是乱党;可是刘公却绝不可能是;老夫愿用人头担保。”
    刘吉微微一笑;听了李东阳的话;便赞叹道:“李公仗义;今日倒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了。”他虽是赞叹;可是心里却有些失望;其实刘吉是希望李东阳做出的是另一个决定;李东阳的这个决定;虽然是为他刘吉收拾锦衣卫做马前卒;可是却不能瓦解刘健党;实在有些可惜。
    李东阳阴沉着脸;淡淡道:“于乔;你先草拟出一份奏疏来;我先将手头上这些奏疏看完再。”他喝了口茶;继续道:“待会儿;你我一道入宫觐见;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刘公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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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帝心

  
    
    
    
  
    转眼间;已到了十二月二十五。
    京师里已经有了新年的气氛;近来京师里头的变化极多;这过年也比从前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可是真要变化在哪里;却一时也谈不上。
    不过在内阁六部;气氛还算是轻松;除了讨厌的京察之外;今年确实是一个好年。
    各地汇总来的各种消息;都还算不错;尤其是大明朝流民遍地的顽疾似乎一下子有了好转的迹象;其实大明朝现在最大的问题倒不是某一处灾害;如今建朝百年;最大的问题是流民的问题。
    想当初太祖立国到现在;大明的人口已经增加了十倍;而土地却没有增长;再加上土地兼并严重;使得许多农户因为失去了土地变成了流民;这些人不事生产;事实上就算想事生产也没有土地供他们耕种;因此就只能四处游荡;泛滥成灾。
    有了前朝的借鉴经验;任谁都知道;人一旦没有了事做;失去了生计;就会弓发极大的问题;弘治皇帝固然圣明;可是唯一的缺憾就是不够强硬;使这兼并土地的问题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严重;大量的流民一旦涌现;后果是极为可怕的;到时候一旦有人居中煽动;朝廷就必须平叛;一旦出现民变;这盛世可就毁了。
    可是谁也不曾想;流民的问题今年非但没有变得更加棘手;反而缓解了不少;甚至已经出现了不少乡绅地主四处请人去耕种土地的现象。原因其实也简单;大量的作坊涌现出后;导致城市中用工短缺;自然是大肆招募劳力;这相当程度的解决了一部分流民的生计;再加上城中毕竟舒坦一些;所以不少佃户索性携家带口入城讨饭吃;开始转化为劳工;最严重的地方是江南;以至于乡间劳力顿时减少;这也是乡绅们不得不降低租钱;四处招募流民的原因。
    没有了流民其实也是一项政绩;不少州府已经派人来报了喜;也让这朝中的衮衮诸公不由松了口气。
    不过任何事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户部这边虽然高兴了一阵子;可也有人不太高兴;已经有人上书;是士农工商乃是太祖时定下的国策;而现在工商倒置;农人追逐铜臭;不再安心务农;长此以往;粮食减产;势必会发生饥荒。
    这样的担忧不无道理;甚至还有人提出;自从作坊兴起之后;江南各地;许多地方都出现了乡绅们抛弃种稻改而种桑的事;粮食才是国家的根本;一旦这样的事再扩大;问题将会十分严重。
    这些话其实还是很有道理的;这也是历朝奉行先农政策的原因;若是连粮食都不能保障;便是有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处。
    朝殿里;朱佑樘一副慵懒的样子倚靠在椅上;两侧都跪坐着数十个翰林大臣;朱佑樘没有话;今日是诞讲;都是一些饱读诗书的大儒、翰林在这儿发表自己的政见。
    显然双方争辩的很是激烈;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而朱佑樘只负责听;并不做声。
    “兴商而贱农;引来人心浮躁;人人不思耕种;这样下去;是要置苍生而何?扬州一地;便有田亩数千顷改为桑田;今年户部这边;银税倒是增了;可是粮税却是减了百之三四;这样下去怎么成?没了粮食;朝廷如何运转?百姓们没有了饭吃;难道让他们去吃瓷器和丝绸吗?”
    “王大人;兴商未必就是贱农;我大明眼下最紧迫的问题不是没有良田;而是有大量的人力却没有足够的耕地;弘治元年的时候;朝廷统计出来的流民至多不过数十万而已;而今已有百万之巨;长此以往;百姓们没有生计;还谈什么饭吃?让这些流民去做工又有什么不好?”
    有人冷笑;嗤之以鼻的道:“历朝历代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见人没了丝绸和瓷器就不能活;倒是没了粮食就要天下大乱了。兴商之后;百姓们不思劳作;而是以奢华为美;这是圣人的教化吗?吴大人可不要忘了两晋斗富之事。”
    “这和两晋有什么关系?”
    “正因为礼崩乐坏;人心变了;人人都以奢华为美;才有两晋之事。
    所谓的两晋斗富;其实也是有典故的;的是晋人的奢侈;尤其是富豪之间的为了斗富;引出许多奢侈的风气;后世总结之后;尤其是在资治通鉴之中;都认为这是当时晋人崇冉奢侈才导致亡国的重要原因。
    “哼……”有人不屑冷笑:“既是朝议;那就需就事论事;晋人斗富自是该唾骂;可是老夫要的是流民生计的事。再者;现在朝廷增加了岁入;又有什么不好?”
    “什么流民生计;分明是胡八道。”
    “你才是胡八道。”
    辩论已经偏离了轨道;隐隐有失控的迹象;朱佑樘只得咳嗽一声;制止住这些人继续胡闹下去;随即淡淡的道:“诸卿之言;皆走出自肺脏;朕听之受益匪浅。”
    他慢悠悠的继续道:“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散了;大学士李东阳留下。”
    争论的众臣;谁也不知这皇上到底怎么想;争得面红耳赤的;皇上却是一点儿主意也不难;倒是教人觉得有些垂头丧气;众臣只好纷纷告辞出去;李东阳却是独独留了下来;他和谢迁的奏书在三日之前就递了上去;皇上一直没给个回音;他心里想;莫非皇上要的就是锦衣卫和刘公的事?他屏住呼吸;看了朱佑樘一眼;朱佑樘的脸色深沉;一时让人难以捉摸。
    空旷游大殿里;朱佑樘抚着御案;突然道:“李爱卿;方才你为何没有发言?”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李东阳就不得不心回答了;方才的争论非同可;这可是关系到国策的;而一般情况下;内阁大臣若是反对宫里拟定的国策;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只是现在;李东阳并吃不准朱佑樘的心思。
    他沉yín片刻;道:“微臣不敢发言;是因为尚不知道兴商的利弊;在这京师里坐而论道有什么用;眼下朝廷应当拟定出钦差;分赴各省巡检;细细看一看;这兴商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才能决断;否则贸然发言;未免太草率了。”
    朱佑樘颌首点头:“这才是谋国之言;治大国如烹鲜嘛;凡事都不能冒进;没有查清楚;怎么好断言;你瞧方才那些翰林;一个个的头头是道;可是朕却以为;道理固然是道路;可是有些东西还是眼见为实的好。”
    李东阳想不到这样都能门g混过去;不由松了口气;道:“陛下圣明。”
    朱佑樘生在丹陛之上摆摆手;道:“联要是圣明就好了;这些无用的话做什么?走了;前几日你和谢爱卿递上来的奏书朕已经看过;刘爱卿是朝廷柱石;更是朕的腹心;联是绝不相信他是乱党的;你们的话也很有道理;只不过话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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