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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逃跑王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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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低头跪下了。

“属下不敢!”

这段情节未全部构思好,更新少了,对不起。

第八十八章 夫妻之间

“不敢?听说华君夫人与你私交甚好。”

他声音低沉平缓,不带一丝情绪,一如平日的不喜不怒,叫冰仁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到底是不是恼了。

但却知他脾气,他向来能忍则忍,话既说出,定是心中不悦。

便一磕到地,镇静说道:“冰仁知错,再不敢妄自安排夫人侍寝,只是子嗣一事已是主公身边头等大事,属下只是为此担忧,但既知主公不喜欢,臣再不敢擅自做主。”

凌轩煌看她一副坦荡的样子,也知她一心为他没有其他私心,心中摇了摇头,冰仁自小跟着他,做事一直细致、稳妥又大胆,兼男、女个性之优点。却不知为何这段日子屡屡做出小女子才会做的事,叫他生气。

但也还不忍太苛责她,淡淡叫她起身,再转头看向碧萝,她还在那里,连姿势都未变过,人早就成了落汤鸡。

他不禁皱了皱眉,她有时就是太过倔强了,也让人头痛。

冰仁站在凌轩煌身后,看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后,再就没有移开的迹象,知道他是心痛她的,想再劝劝,可一想到他刚才的话,便不敢再造次。

却也纳闷主公为何独对她格外狠心,事情一旦到她便不手软,明明心痛人家的,做出来的样子却伤人心。

回头望向站在亭外的杨平,杨平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只有盼雨早些停下了。

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已比先前小得多了,云层薄的地方,已有阳光急切冲出束缚,借着丝雨,盈盈光彩洒入荷塘,云蒸霞蔚甚是美丽,空气也甚清新宜人。

他二人是浪费了这难得的美景。

也让其他人没有好兴致。

坡脚有二人撑伞而来,步履蹒跚却身姿柔曼。冰仁定睛一看,来人竟是柳夫人,她扶着一黑衣丫头的手慢慢走来,不知她从何得了消息竟赶来了,若看到她女儿这个样子,做娘的怎会好受,忙转身提醒凌轩煌:“主公,夫人来了。”

凌轩煌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

柳梅娘渐渐走近了,身后跟着的墨菊。

一进亭子,首先就望向雨中的女儿,看她样子定是在雨中很久了,她本就生得袅娜纤细,现在看起来更加柔弱,一阵心痛就想要冲过去抱住她,却不得不先同墨菊一同跪下行礼。

凌轩煌回头看了看柳梅娘,她母女二人神情极是相似,看来她个性中柔韧的一面是像了她母亲。他起身走到她面前,温和说道:“夫人请起,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

淡淡冷香袭来她竟也有些蛊惑了,听见他说是一家人,这话她受不起。

轻声道了句:“不敢!”头低得更下了。

眼前黑色锦袍轻轻一晃,便见他影子动了动,连他的身影也是如此优雅大气。在他身边,任何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卑贱的。她也是一样。

却不想他伸手扶住她手肘,轻轻一托,便将她扶起。

柳梅娘见他对她这般彬彬有礼,只觉无法适从。低头想着他这人真叫人难以捉摸。平日里对女儿好得不行,今日在娘家反而心恨罚她,对她却又是这么体贴。

壮着胆子抬起头打量他,冷硬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一丝暖意,却依旧俊得摄人,只是用那么冷的目光看着女儿,反倒觉其中蕴涵着极深的感情,似冰层下暗藏的汹涌波涛,若冲破冰层,不知会是何等的惊天动地。

柳梅娘眉头微蹙,凭她做女人和做母亲的直觉,总觉他与女儿之间,有什么玄机暗藏其中。

只是现在救女儿要紧,来不及多想,忙回头对着墨菊说道:“墨菊,将东西放下,先去将小姐扶回来。”

墨菊一身黑衣,更显脸黑如炭,一双眼白更显白了,灵活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却是看向凌轩煌,见他未置可否,这才走到大理石桌边放下手中食盒,急急带了雨伞冲进雨中。

柳梅娘站在一旁看着墨菊走到碧萝身边,对她比划些什么,又见碧萝顿了顿,似在犹豫,却最终扶着墨菊的手往回走了,这才舒了口气,转眼看着凌轩煌。

问道:“王爷,不知萝儿做错了什么,王爷要罚她。”

他走到石凳前坐下,淡淡扫了柳梅娘一眼,柳梅娘心中便咯噔一下,这才发沉自己爱女心切,对他的口气有些责备的意思,他夫妻二人之事,岂容他人多嘴。见他身上随意流露的霸气,不觉气短,便低下头去不敢再说,半晌却听得他轻声说道:“本王没有罚她,是她自己不肯过来。”

声音低沉醇厚,闻之心动,似含几许默默柔情,带着几分淡淡无奈,当中深情惹人遐想。

柳梅娘都不禁尴尬起来,貌似咳嗽轻轻咳了一声,一眼瞥见冰仁,她听到他话,也是微微一愣,然后向坡上看去。

是萝儿走近了。

果然,她眉心微蹙,感觉竟似在勉强一般。

柳梅娘一时狐疑,她这是为何,不是与王爷一直感情很好么。

听王爷言外之意,竟是萝儿在耍小性么?这可不像萝儿的性子,莫非他们闹口角了?小夫妻之间倒也难免。

只是若只是这样便让她淋成这样,他也真狠心。

夫妻之间若有嫌隙也是双方的事,他多少有点责任。

他别的都好,就是过于冷漠了,常自然对人流露拒绝的意思,尤其他不说话的时候,那种沉闷、压抑的感觉会让人手足无措,加上他的身份,连站在他身边都是折磨人的。

他自己肯定体谅不了身边的人的痛苦。

他做丈夫肯定也不会很体贴。

她的萝儿伺候他想来也是难的。

轻轻叹了口气,小心陪笑道:“是么,那就是她不乖了!臣妇知道王爷在这,送了些茶点来,王爷消消气吧。”

说着,便走到桌边将食盒打开。

刚要将茶壶、糕点拿出来,冰仁已走上前,有礼笑道:“夫人有心了,还是让奴婢来吧。”

柳梅娘便淡淡一笑,恭身退开。

身后有动静,碧萝已来了,湿得一塌糊涂。柳梅娘便忍不住,几步上前将她抱住,只觉她身子好冷,摸了摸她的脸,竟如冰寒,惊道:“你怎么这么冷?”

说完才想起她听不到,只是还有其他人听得到,他的目光终还是慢慢移了过来。

碧萝冷得浑身战栗,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更加冷得厉害,只觉身子往下沉,坚持不住。连母亲的影像都是歪歪斜斜、模模糊糊,她累极了,便将头靠到母亲肩上,便如幼时倚在母亲怀中,寻求温暖和母爱。

滴滴答答,水自她身上流下,不一会地上便湿了大滩,头发紧紧贴着脸颊,更觉她脸小而苍白,脆弱的样子叫他心痛,便将眼神转开,不忍再看,眉心渐渐皱成了一个帅气的川字。

他目光一移走,她便有感觉,不禁放松了下来。

冰仁走上前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件披风,忙将碧萝裹起,碧萝这才觉稍稍好些,对她点点头以示谢意。

余光又不自觉瞟到他身上,想到还得行礼,便强打精神走到他面前躬身行礼,还未起身却是脚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被身后墨菊和母亲扶住。

他没有任何反应,只冷冷看着远处,说道:“跪下!”

第九十章 适巧发病

众人都是一愣,她更是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他是叫她跪下么,为何要她跪下,只是因她刚才躲开他么,那她也在雨中淋了那么久,也算是惩罚了,为何还要跪下。

还当着她母亲,可曾想过她的尊严何在。

或是在他眼中,她或‘她’都是他的附属品,根本没有尊严。

咬了咬唇,却是一脸漠然,只是她母亲满脸惊慌,叫她心痛。

见娘搂住她,将她护在身后,母性总是这般伟大。有母亲在,她体内似有潜藏的力量涌出,轻轻拉了拉母亲的手。柳梅娘回过头来,碧萝淡淡一笑,温暖的笑意,让柳梅娘稍稍放心。

见她转眼望向凌轩煌,目光却变得无惧而冷冽,柳梅娘心中一动,怎的这一瞬间,觉得萝儿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怯懦的小姑娘,不再需要娘的保护。

他望着荷塘,若无其事淡淡说道:“萝儿,你听力早已恢复了,没有听见我叫你跪下。”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诧,柳梅娘回头看着碧萝,惊喜的问道:“萝儿,你听得见了,那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碧萝躲闪一笑低下头去,心中却慌,暗自揣测:是他认出了她,还是‘她’真的可以听见了。

再看了他一眼,倒未见不同,遂想,这么短时间,他没有可能会认出她来的,许是‘她’真的听得到了。

心中稍稍一定,看着冰仁微微一笑,恳请她带她母亲离开。

冰仁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她主子,便打定主意,走到柳梅娘身边,小声说道:“夫人,我们先下去。”

柳梅娘自是不放心离开,但见碧萝神情难堪,知道她留下更叫她尴尬,只得忧心忡忡地先走了。

碧萝见母亲走了,才松了口气,默默向他看去,他知她在看他,说道:“还要我再说一遍么?”

碧萝眼神一黯,心想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狠狠伤害一个人后,还可无比宠爱她,既爱着,又不给予相对的尊重。

真的只当她们是衣服?是东西?是玩物?

亭外,天空完全放睛,一扫先前的阴霾。

荷塘更美了,波光粼粼水面,粉的嫩,绿的翠。一切都似新生,水珠折射出璀璨光芒,竟然闪耀进亭中。

他看着荷塘,两人一时无语。

突然发现,他黑色锦袍与她身上披着的披风颜色及纹饰一模一样,不由脸一红。

便觉穿不住了,拽着披风,犹豫着要不要脱下。

却听到他不徐不急淡淡说道:“我可容你一切,却不可容你不守妇道。”

话说到这里顿了顿,她心也顿了顿,抬头看他背影——不守妇道,好大的罪,她何时不守妇道了?

“你私会李世宗,可有顾虑过贤亲王府的名声,今日竟还当着这么多朝庭官员的面,与他暧昧不清,眼中还有没有本王。

若太后得知,你碧家还想安宁么?到时难看的只是烟柳山庄和你。”

她心一沉,这才明白他为何生气,原来是因表哥同她私下会面一事生气,可是她又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脑海中顿时闪过表哥当时强吻她的画面,心中便叫苦不跌,莫非他知道了。

这下,她也有些心虚了。

“还不跪下。”

碧萝咬了咬牙,心想她虽是坦荡的,但在他看来却是不可饶恕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却容不得女人有一丝不轨,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便认定了她不守妇道,真是可笑。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苦于说不出话,无法辩驳。

转念一想她就要离开,而‘她’还要与他相处下去,既以‘她’身份来了这里,便要为‘她’着想。

还是算了。

心念一定,便直直跪了下去。却仍旧带着些倔强不屈!

她这样忿忿不平一跪,倒叫他忍不住回头看她,湿答答、皱巴巴,没有印象中的优雅美丽,倒像只落水小狗一样可怜。

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叫他不由兴味盎然,嘴角擒着一丝笑意,细细看她半晌。

说道:“怎么,不服气?”口气似逗弄、调笑。

碧萝默不作声。

只觉好冷,是夏日,却也冷得她牙齿咯咯直响。

见她无语,他又缓缓说道:

“这还只是其一,其二,你近来也太放肆了。仗着本王宠你,竟是无法无天了,本王只是前几日在其他夫人房中过夜,你便一直与本王呕气,今日更是无理取闹,敢负气淋雨顶撞为夫,妻以夫为纲,三重四德你都忘了么。

这次只是小惩以示警戒,若下次再敢持宠而娇,不要怪本王不念夫妻之情。”

他向来惜字如金,今天说这么多,看来是真是生气了。

可这是什么跟什么?

她不禁脸红了,这才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以为她淋雨是因为吃醋。

前面一点算在她头上她也勉强接受,可后面这争风吃醋之事,与她可没有关系。

她淋雨是因为——想淋醒自己!

想提醒自己,她要的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生活。

不可否认,她有一刻的沉醉,不明白为何而觉醉,却——

不是她想要的。

还是想与清远结伴游天下,抚琴、画画,那样没有负担没有阴谋的生活,她向往着。

所以——

也算了!就当是‘她’吧。想必‘她’若在此,也不会反抗。

“你可知错了?”

碧萝貌似卑谦的点了点头。

看她乖巧的样子,他眼眸一深,眼中似闪过一丝狡黠,然后淡淡笑了。

“既知错,下不为例,起来吧。”他说完便转身再看向荷塘,不再理她。

颤巍巍站起身来,这倒不是装的,她确是疲惫不堪。

刚一起身,只觉胸口猛地一拧,心口痛了起来,隐隐的痛感同在竹屋时一样,从心口开始,一点点延伸,延伸到身体每一处,最后便是撕碎身体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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