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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血江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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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 女人是杯酒
     一个人如果没有点怨念和执着单凭满腔热血使点小聪明充其量也就是小打小闹挣个养家糊口的饭钱,就算趁机上位也不能把事情做到刀切豆腐两面光。到最后还得落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孙破天就是这样的列子。
    七十年代出生的孙破天家乡在温州的一个穷且偏僻的一个山村,因为从小上山打猎和砍柴的缘故,这个出身贫寒的男孩长大后没有南方阴柔和秀气,倒像一个东北大汉,虎背熊腰有些粗犷,十七岁第一次来到温州市市区的他,看着看着别人穿着搽得贼亮的皮鞋,一身鲜亮干净得体的衣服,再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泥土的布鞋和缝了几个补丁的衣服的时候,就曾暗暗的发誓,如果在这个城市混不出样子就算死也不会再回到那个鸟不拉屎土地贫瘠的地方。
    送过外卖,当过保安,搬过石头,干的最长的一份工是在饭店端盘子,一直同时打几份工睡觉从未超过六个小时的他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了一万块钱,也就是在他二十岁生日的那天,他咬着牙拿出三百块钱买了一身当时很流行的西装马甲,又掏了一百块钱买了一双皮鞋。
    从上到下焕然一新的他决定招妓,一直生活的没有尊严的孙破天强烈的渴望像个男人一样抬起头来笑看天下。
    似乎是悲剧的开端,第一次趴在女人身上做出疯狂举动的他哭了,原因不明,边做边哭,最后又傻傻的大笑起来,然后就是沉沉的睡去,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刚买的一身衣服和鞋子,还有放在提兜里换下来的那身破旧衣服以及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都不见了,要知道衣服夹层里有孙破天花了一个小时缝的钱包,里面还有剩下的九千块钱。
    孙破天刚开始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别人偷了,找了半天后赶紧报警,结果因为嫖娼也被警察带走了,一夜之间眼就回到了三年前。欲哭无泪的他站在冰冷的窗户前看着天空中孤寂的白云,第一次想到了死。
    这是一九九五年。
    上帝似乎很喜欢捉弄人,抱着满腔抱负的孙破天虽然刚开始处处碰壁到最后还是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哪怕在劳改的时候偷偷绝食还用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腕,结果被救,想死都死不了的他被关一个月后心灰意懒下到了一个皮鞋制造厂,其后的生活境遇就开始富有传奇色彩了。
    二十一岁的孙破天在那个温州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的制鞋厂遇到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贵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华侨女人。
    然后一路高升,从班长到组长,再从组长到车间主任连生三级不到半年时间,这本就是飞蛾扑火的勾当,最后孙破天和那个女华侨的事发,看着那个面孔狰狞的胖子,孙破天第一次感觉到触手可及的死亡气息,于是开始变的疯狂起来,一身是血的他挟持了那个男人,最后带着一笔钱跑的时候没忘给那个胖子下身一刀。
    九八年香港回归的时候,孙破天偷渡到了香港,在香港呆了三年,杀过人,被踩过,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其中酸甜苦辣。
    带着上百万家产的孙破天从香港回来在江浙一带混迹了一年,收揽了几个心腹之后绑架了江浙富豪排上榜第十的人物,资产转眼间翻了十倍,孙猴子的名号就是那个时候打下来的。
    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那个偷钱女人的孙破天听说有人在郑州见过她,就带着一帮子手下来到了郑州,在西三环开了一家大型的娱乐城。
    刚刚降服郑州黑道大小人物的乔鹰翔看着这一帮温州帮,心里多少有一些顾虑,没有听乔三的把他们驱除或者收揽,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这五年来也相安无事,孙破天事业倒是也越做越大,一直纵情于色的他看上去依旧年轻,人刚过三十,资产半个亿,一切是那样的美满,在独眼龙挂了之后,孙破天那颗躁动的心又不安的跳动起来,那个女人一直没有消息,野心倒是大了许多,想起曾经的热血,看着自己二三百人的手下,以及年事已高的乔鹰翔,这些给了他擅自抢地盘理由,只是他忘了他对女人一种病态的愤恨,在独眼龙的地盘上得心应手之后,看到乔鹰翔没有出面,人就显的骄纵起来。就发生了道上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情:孙猴子强奸了独眼龙的老婆和年仅十二岁的女儿。
    说是天理难容畜生不如也不为过。这是乔鹰翔知道这事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看着躺在地上的孙猴子,乔鹰翔没有吭声,屋内只有乔三费离三人。
    “乔爷,给我一条活路。”孙猴子一张嘴,有血顺着嘴角流出,看来伤的不轻。
    乔鹰翔一笑,站了起来,看着五花大绑的孙猴子,走过去蹲下身子,“我五年前给你过活路,可是现在,路是你自己走的。”
    “乔爷,我……我……”一句话没说完的孙破天干咳了几口血,声音也小了许多。
    “孙破天,这次就算我不杀你,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你。”乔鹰翔说的很直接,直起身的他走了两步看着孙猴子没有说话。
    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的孙破天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后剧烈的干咳起来。
    “你已经疯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问完这句话的乔鹰翔看着已经丧心病狂到奸淫妻女地步的孙破天,摇了摇头。
    “我疯了?”狂笑起来的孙破天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向乔鹰翔走去,被乔三一脚踢翻在地。
    依旧挣扎着想站起来的孙破天看着乔鹰翔,“是的,我疯了,我十年前就已经疯了。”说着说着,孙破天竟然有眼泪流出来,“不……不……那个女人,我还没有找到那个女人,我不能死。”站起来的孙破天看着乔鹰翔啪的一声跪了下去,“乔爷,求你饶我一命,我以后听你的,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乔鹰翔摇了摇头,喊了一声乔三,乔三拍了拍巴掌,乔强带着两个大汉走了进来,把孙破天拉了出去。
    “怎么处理?”乔强看着乔鹰翔满是恭敬,“到郊区找个地方埋了,记得立块碑。”说完这些的乔鹰翔看着费离。“小离,你去趟监狱看下独眼龙就说事我给他办了,他的老婆孩子咱们照看着,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应该清楚。”
    费离点了点头,乔鹰翔看着地上的血迹沉默了片刻,想起了多年前来郑州的孙破天,只为了找一个女人么?
    这个孙破天就像在楚汉之争里举重若轻的韩信一样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值得么?
    想起了什么的乔鹰翔看向乔三,“开封那边的人回话么?”
    乔三摇了摇头,乔鹰翔冷然一笑,“看来,这个皇甫还真是有点小瞧他了。”

第三十八节 乱象
     就像乔鹰翔看《西游记》的时候说的那样,孙猴子之所以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不是因为孙猴子的本事不大,也不是佛祖道行太深,归根结蒂是孙猴子没有审时度势不知进退。
    如同疯魔般的孙破天,短短的十年几起几落却还是不知道进退,在不该出手的时候出手,还把持不住自己习性,死得其所。
    而小瞧了皇甫奇这样的话从乔鹰翔嘴里说出来就显的有些意味深长,特别是那一丝嘴角的冷笑落在乔强这个旁观者眼里,竟然有一丝恐慌,乔强知道,每次这个时候,就是乔鹰翔考虑某件事情到了最紧要的时候。
    这次只派一个人围堵皇甫奇在乔强看来,乔鹰翔这是在走一步险棋,开封不是皇甫奇的福地,只是他走投无路之后寻求的一个短暂的跳台,如果皇甫奇真的能够金蚕脱壳无异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要不要再派点人手?不行我去。”费离说着向前走了两步。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杨柳青这人如果这点事都办不成的话,岂不是说咱们几个都看走眼了?”乔鹰翔故作轻松的一些,看了一旁的乔强一眼,“再说,连阿强都占不到便宜的人还真不多,这个杨柳青算一个。应该是开封那边有人插手。”
    乔强听到乔鹰翔拿自己和杨柳青比,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要说起自己和杨柳青的恩怨,乔强也说不出为什么看着那个文质彬彬的家伙不顺眼,从三年前他跟着乔鹰翔身边做事算起,一直是一个司机的角色,自己三番五次的挑衅都没有占得丝毫的便宜,若说杨柳青的势力,自己倒是暗地里派过几个人试探过,吃了点小亏。
    “魏鸣?”费离接了一句。
    “魏鸣虽然现在混的不错,真的敢跟咱们为敌么?”乔强嘀咕了一句。
    “不是敢不敢,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是人谁没有点血性?”乔三看着乔强,有些嫌乔强这话说得没水平。
    “这个杨柳青是个石头仍在心底浪花都不会起一个的主,应该没问题。”乔鹰翔看着训斥儿子的乔三,像是做一个肯定,以来压制什么。
    大浪淘沙。
    费离听后笑了笑,看着乔三,“三哥,现在这些年轻人不像咱们那个时候,你就别怪阿强了,有什么说什么,都是自己人。”
    “嗯,那个时候咱们……”想起年轻的时候跟着乔鹰翔打天下的乔三,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最后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乔强,没再言语。
    “慕容长昊那边已经派了人。而且还不少。”费离说着看向乔鹰翔,眼睛一眯,表情有点捉摸不定,“再说,卓峰他们也在开封,到时候说不定真能碰在一起,结果鹿死谁手真的很难说。”
    “要不咱们赌一把?”听见费离这样说,仿佛起了童心的乔鹰翔一看几人,“这个皇甫奇如果够聪明,他在开封的呆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天,多一天他死的几率就大一些。”
    说完这句话的乔鹰翔低头沉思了几秒,最后抬首的时候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其实咱们早就参与到这场赌博中去了。”
    一句话说完,乔鹰翔走到门外,昂首看着外面的夜空,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皇甫奇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单挑慕容世家么?”
    ————
    ————
    花城酒。
    若说起魏鸣,在开封说家喻户晓有些夸大其词,单从马道街和龙亭方圆十里来说称得上路人皆知,一个被媒体报刊曝光率挺高的人。没有人知道他如何白手起家,三年前仿佛是一夜之间就出现了这个公众人物,做慈善,办企业,涉及娱乐和休闲餐饮等各个行业,家大业大,三十七岁,单身,国字脸,看上去很和善的一个生意人。
    像包青天之辈都尊称他一声魏爷。
    至于他背后有什么故事,又有谁愿意追究或者说不敢追究呢?是不是黑白通吃海陆空不过真的不重要,别人看到的只是他那看上去很和善的笑容。
    此刻魏鸣坐在花城酒的一个高档包房里,看着对面的皇甫奇面露微笑,旁边包青天站立一侧,看着皇甫奇带来的两个职业杀手,面无表情。
    包房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是叶舞娘这个夜场皇后跳着火辣的劲舞引得全场尖叫的时候,透过透明的窗户只看得见外面疯狂的情形却听不见丝毫的噪音。
    “小鸣,这个叶舞娘很有气场。”放下手里的酒杯,目光一直在叶舞娘身上打量的皇甫奇转过头看着对面的魏鸣,接着说起了往事,“咱上次见面是三年前?”。
    魏鸣掏出一根烟,给皇甫奇点上,随后点了点头,“嗯,一眨眼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快么?”皇甫奇吐出烟一笑,“只是没想到我们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
    “大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前两次找你的时候,不比你现在的情况严重多了,不是都挺过来了么?”魏鸣说着倒了一杯酒,“我一直记得你说的话:我就不信没有咱兄弟迈不过去的坎。”
    皇甫奇接过酒,“咱们情况不一样,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干出的事我不后悔。”
    “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我这边有钱有人,只要你一句话。”
    皇甫奇摇了摇头,似乎在考虑什么。
    “那就先在我这边住着,我就不信他们还敢杀到开封来。”魏鸣脸色有点阴狠的说。
    “恐怕不能待太长时间。”皇甫奇说着看向魏鸣,“现在想让一个人消失太简单了,我准备去趟云南。”
    “去云南?”魏鸣一愣。
    “嗯,那边我有个兄弟照应着,先去缅甸或者越南待个一年半载再说。”皇甫奇说着看了看包青天,后者投过来一个掐媚的微笑,眼神一转看向了门口。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魏鸣应了一声,叶舞娘拿着一条粉色毛巾搽着额头的汗水,对着魏鸣一笑,然后坐在了魏鸣一旁的空位上。
    “这个就是舞娘。”魏鸣介绍着,“舞娘这个就是我大哥,以前我给你说过的那个。”
    叶舞娘矜持的一笑,点了点头,不似以往的作风,看上去乖巧了许多。
    “我敬您一杯。”叶舞娘说着熟练的到了一杯酒,皇甫奇接酒杯的时候,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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