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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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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方,埋了三天三夜,人们也边挖边找了三天三夜才有端倪。人命关天,三天的时间,有幸存者的几率是很大的, 我就匆忙带上了一些药品跟着来人跑去矿井看究竟。”
    “但是等我到矿井口时,才发现,那些被被活埋的矿工并没有找到,而是仅仅挖出了四具尸体而已。等我亲自上去检查时,根本就无力回天,那几个矿工都死僵了,身上还长着一些盐硝和霉毛,整个人看起来就是锈迹斑斑。你们能想象吗?一具尸体像是生锈一样的肤色,还有斑斑点点的,别提有多恐怖了。当时候老支书说这几个矿工都是村里平均三十来岁的人,但是挖出来后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老得有八九十岁了,根本认不出谁是谁。老支书就让我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刻意去检查了一具遗体的脉门,关节还有一些特别的部位,结果发现他们并不是真的老死的,因为如果是老死的,那些人的关节,筋脉,毛发,牙齿等地方都会有明显的衰老痕迹,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具体情况是怎样的呢?其实他们身体的所有营养,有机物,金属元素矿物质和化学成分几乎消失了,抑或说全部流失了!所以短短的几天时间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离初晴很吃惊:“遗体身上的矿物质消失,那整个人就成了无机物了,可是一般死人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老兽医点点头:“当时我也是很奇怪,就想仔细查其他尸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老支书就拦住我了,让别靠近其中一具尸体,因为已经有一具尸体的口中长出了太岁,还有眼窝都发霉斑了,煞气极重,其他的几具尸体体内可能也长出了菌柄。当时我以为是太岁汲取了尸体里所有的养分,才让一具遗体成了无机物,老支书也问过我,这种情况该怎么办,要不要让家属来认领遗体,然后搬回去找个坟穴埋了。但根据我的经验,此事非同寻常,我觉得遗体上或许是寄生了某种菌体,才让尸体变质的,便告诉他们用石灰或者尿素肥料洒在这些遗体的身上,禁止某种菌体的繁殖,同时赶紧就地焚烧,事不宜迟。”
    我们听老兽医这般说辞,跟之前村支书跟我们说的挺是吻合,便说:“嗯,村支书确实也是这么说,不过后来,他说就发生了那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具长出太岁的遗体的伞顶伸出了一根触手吸盘,把靠近它的村民咬伤了,是否?”
    老兽医把烟斗放下:“那倒不是。”
    “不是?”我们一怔,难道村支书跟我们编了个谎言么?
    老兽医轻拢慢捻道:“其实那株太岁的伞顶状上射出来的只是一条类似蜮的蛇类,含沙射影的典故你听说过吧,那村民受了伤,我帮他看了,他感染的是尸菌,这种情况我无能为力,只能用简单的草药抑制他的患疾,但是伤口还是会继续腐烂,这就像是得了绝症,过些天那村民也不幸离世了,这是后来的事。”
    “我们焚烧掉了那几具尸体后,大家都回去了,我特意留在后面,等炭火熄灭,便偷偷去扒拉查看那些灰烬,发现几具尸体都烧成了残骸,灰烬堆里却有一样东西,就是那株太岁,它根本烧不着!一直冒着烟,还散发着臭气。它缩成了一小团,跟锡一样隔绝烟火,摸上去很烫,我以为它已经烧死了,便找了张树叶叶子将其包了回来。拿回来后我放到一个瓶子里去泡,就回去睡觉了,结果第二天你猜怎么着?”
    “那株蜷缩成一个黑炭的太岁居然跟木耳一样被泡开了,它膨胀得很大,将整个玻璃罐子都撑满了,颜色极其地鲜艳,根本没有看到任何被烧焦的痕迹,我震惊不已,决定想好好研究这株太岁,我带上了胶手套,用刀将其切下一小片,离奇的是,太岁居然在几个小时后愈合了伤口,被切掉的地方还在膨胀与生长,有要完全恢复的趋势。我去检查了那个玻璃罐的泡出来的水,发现这些水残留着极重的金属元素。”
    离初晴觉得有根可究:“敢问老先生,那罐黑水是否还在?”
    老兽医叹了口气:“哎,一次老眼昏花,我无意中被打碎了。”
    我说:“那那株被泡开的太岁呢?”
    “被邻居的马吃了,结果当天也就死掉了。我觉得那东西留着就是祸害,把所有残余的都清理掉了。”
    离初晴觉得很可惜,如果老兽医存留有那株太岁的遗物,那么那些矿工短时间老死在井底的谜底可能可以揭开。
    我拿出我们在地下湖摘来的肉芫给老兽医,肉芫已经不发光了,自从傍晚我们从出口带出来的时候,肉芫一遇到地面上的光线,自身就变得十分黯淡,通身灰白灰白的。但怎么看都没有老兽医他们之前遇到的尸体太岁恐怖,它就是一株普普通通的植物而已。
    老兽医说:“在尸体里长出的太岁自然跟大自然长出的太岁不一样,你们带来的发光肉芫没有什么特殊的,在没有光合作用的环境下,植物会转变自身的构造,偶尔有发光的植物并不罕见,村民们都误会了。”
    离初晴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村民们对太岁的恐惧过于严重,他们自然而然地把这两株植物想到一起,认为其秉性是一样可怖的,都象征有携带祸害的可能。”
    我说:“嘿,当初我们还觉得捡到了一株发光的肉芫要发大财的,现在想起来就可笑。觉得它也不怎么值钱嘛,”
    
    
     第243章 :当年诡异现场(完)

第244章 :丑陋的面具

    这时,烨磊突然强调他的脸很灼热,我们都赶紧上前看究竟。
    离初晴小心翼翼地拆开锡纸,发现蛆虫在烨磊的脸上熙熙攘攘,正是争相啃噬。我一看这情形,就如一具尸体的脸上长满了蛆虫,恶心的要想吐。
    离初晴检查了他的过敏症,重新把锡纸盖上:“这只是正常的反应,烨磊,你得忍着。”
    烨磊道:“我不想安静下来,你们讲话吧,我听了好踏实,一没有声音,我总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一副棺材里,周围都是腐蚀我身体的蛆虫……”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我们都陪在你身边呢。”
    “刺痒刺痒的我很难受,你要是给我分担点,给我讲讲一些事情吧。好分散我的注意力。”
    离初晴也说:“你想听我们说话?”
    我对老兽医说:“哦,呵,村支书说儒瓦村发生过不少逸事,我们是外地人,也不知道真假,上次一个老村民代表给我讲过一个蛮诡异的事件,我们都觉得很新奇,正是打算当做我们这一期拍摄节目的素材呢,像你这么富有曲折而传奇色彩的老村医,肚子里一定有不少的故事,能否也跟我们说说?”
    老兽医看了看正被锡纸包裹着的烨磊,说:“看到这年轻小伙子这样子,一张风华正茂的面容就变成这样了,嗯……我就给你你们讲个跟这小伙子那张脸相关的故事吧,不过这事我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讲给我的。”
    烨磊愕然:“跟我的脸有关?”
    “可以说类似吧……”
    昏黄的灯泡下,我和亦萱离初晴坐在老兽医周围,津津有味地听他讲故事,简陋的窗牖投射出几簇灯光,有飞蛾掠过,这一温馨和谐的一幕曾几何时出现过多次,我很享受这样的时光,老兽医不拘束,就跟老拓一样,那一刻我们都把他当成了亲切的老爷爷,也把自己当成了破裤裆的小屁孩。
    老兽医的故事是这样的。
    在某个地方,有个男的长得很丑,三十岁了也没有女孩子看上他,见过他的人都说他很丑,他很自卑,甚至憎恨母亲没有给他一张英俊的脸,辱骂她怀孕的时候喝了农药,让自己在子宫里灼烧了脸。
    有一天他在垃圾堆里见到一副恶作剧的恐怖面具,像是恶魔的长毛的面具,他越看越觉得像自己,丑陋无比,五官失调。他无聊地把它扣在了自己的脸上,结果恰好有几个小孩看到了,吓得四处逃散。他觉得有点意思,便拿着面具去吓唬人。很多人看到他都跑了。
    到了晚上,他尝试继续戴出去吓人,看到这张面具的人无不吓得屁滚尿流,夺路而逃。丑人越玩越上瘾,看到路上的行人惊慌失措地跑,他高兴极了,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觉得既然别人讨厌他,不如他让别人害怕他!
    后来,他带着那副丑陋的面具跟踪了一个女的,结果这个女孩子吓得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他把她的钱抢走了,又看到这个女孩衣着十分性感,而且瑟瑟发抖,好像根本没有想到任何的反抗,他就戴着面具将这个女孩子强暴了。回去后他好不得意,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的面具,他在镜子面前得到了莫大的尊严,他想,这才是丑陋的最佳表现,人丑到一定的地步,那么谁都会恐惧他,甚至折服于他。
    没有人敢说他丑,连反抗他的勇气都没有。
    这一夜,他得意洋洋,连面具都舍不得摘下,回来站在镜子面前,忘乎所以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又把镜子钉到床上的天花板上,满足地看着自己丑陋极致的面孔睡到了第二天。
    翌日,一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脸颊肌肉十分僵硬,他裂开嘴,想动唤一下,可是好像脸上压着一块铁皮一样。他看到天花板上面的镜子上正反射着一张丑陋的面容,他想起昨晚的面具还没有卸下来,便用手摸到后脑,想找到那个绑着面具的绳子,但是怎么摸都莫不见了,他的后脑勺仅仅是他的头发。
    他仔细端倪天花板上镜子里的自己,发现那副面具从来没有见这么合适过,好像就是天生为他制作的,吻合得严丝合缝,皮肤衔接的痕迹几乎都不见了,简直珠联璧合。
    他尝试用小指抠在自己的腮帮下面,想把面具摘下,可是不行,面具的皮革已经跟自己的肉长在一块,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抠另一边,抠额头上面,抠下巴,还是如此。他皱了一下眉头,看到眉宇间长满了那些毛毛糙糙的弯曲的毛,试拔了一根,竟然感觉到很痛,居然就是从自己皮肉里拔出眉毛一样!那个面具的毛居然在一夜之间长进了他的脸颊里面去了!
    他慌了,翻下身来,不断地用各种办法想把脸上的面具拆下来,但是都不行,面具好像越粘越捞,他必须得用小刀把自己脸皮上的肉和面具分割开来,才有可能将面具拆下。他首先用火烤了一下,以为能将面具融化下来,可是火苗一靠近自己的脸颊,就跟烧在自己的心窝一样钻心地烫与痛。为了摘下这个丑陋的面具,他豁出去了,决定用小刀硬生生把面具切下来。
    他这么丑陋的模样不敢去医院,更不用说走出外面去见人。他要恐吓别人一辈子的想法恐怕要实现了。
    磨锋利了刀片,用火苗烤了一下消毒,把镜子擦干净了,然后坐在镜子面前喝了一大瓶烈酒,他觉得他有醉意上头,决定用刀片割。
    他侧着脸,在自己的腮帮划了一刀,一股殷红的血马上溢了出来,酩酊并没有给他多大的麻痹,依旧痛得他咧嘴呲牙,一看镜子里扭曲五官的自己,更丑了。
    不行,他一定要摆脱这丑陋的面具!
    他这时才感觉到,原先自己的丑陋虽然丑,但是毕竟原来的自己的五官比这个好看多了。他拿着一大团纸巾放在旁边,一遍擦血迹一遍割,每一刀都痛入骨髓一般,终于在第五刀的时候割开了半个腮帮,他开始剥皮,可是手上都是滑腻腻的血,怎么也无法把指甲楔到皮肉里,看到桌子上正好有一把螺丝刀,便随手拿了过来,把螺丝刀楔进了他的腮帮。螺丝刀楔得很深,他都能看到螺丝刀的轮廓已经超过了他的牙龈,几乎穿上颧骨。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切断脸颊之间肌肉的衔接纤维,他像是捣鼓鸡蛋清一样,把螺丝刀在脸颊的皮内层组织内捣鼓,终于把半边脸颊的皮肉刮得分开了,但是就这么直接撕开脸皮,可能会把太阳穴上的头发头皮都得扯烂,所以接下来做的事情还是用刀片继续切割。因为全部是自己对着镜子干活,有些刀痕他都割歪了,血一涌出来又把原来割开的伤口给覆盖住,根本看不到原来的痕迹,他只能按着感觉不断地用刀片在自己的脸颊的周围乱划。
    血一滴滴地露在他的领口和肩膀上,又渗透到身体下去。
    他的衣领附近全部是红的了。花了近二十分钟,他感觉衔接的皮肉组织都被捣鼓得差不多了,便做最后的一搏,打算把整张脸皮给一次性剥下来。他摸索了好久,终于在额头处用两手的指甲尖抓住了那层皮,大吼一声,往下一拉,他还能听到一些没有断开的皮肉组织发出沉闷的撕裂声,痛得他满地打滚。
    脸皮撕下了一半,他痛得承受不住,突然,那张撕出来的脸皮讲话了:“你为什么要做自己呢?这面具没有给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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