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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可容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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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聂家与皇亲贵族保持友好关系,曾在大明开国有功于朝廷,而西门家也曾功献朝廷——只不过是由西门家的义子冒命换来;聂家家中兄弟多人,无姊妹,西门家中兄弟也多——除了西门恩外,其它兄弟都没有血缘关系;聂家中有个自幼体弱多病的聂老四,而巧的是西门家中也有一个自小病到无药可救的老幼——只是这老幼恰好是西门家中唯一仅有的真正血脉。可如今,对影就被打破了不是;西门家的老幼仍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聂四却精神攫硕,活蹦乱跳的领着他的十二弟满城闲晃。也怪不得西门家爱弟心切的某个义子用他恶毒的嫉妒眼光想要瞪死聂老四般的死瞪了!

“肯定是他夺走了恩弟的幸运!”西门义恶狠狠的总结!看西门笑张口似乎还想再解释两句,也不多说,抬了脚继续进府,只当什么也不知。西门笑晓得他心结极深,也不多劝。只是苦笑,随他进了门。

“对了!大哥!”

“嗯?”

“书稿拿来!”西门义几乎是用“抢”的,从长兄手里拿过一摞“书稿”。丢下一句:“今天一天我都在思承堂!你晚饭后去找我!老规矩!”说完,见西门笑一脸绝望的苦笑,丢下个让他从头顶毛到脚底的眼神:“我等着你!不许偷跑!”看他以所向披靡的气势绝尘而去。西门笑良久才长叹一声——是他的错觉吗?感觉近年来,好象越来越没有大哥的尊严了耶……还有,西门义的那个毛病……“小六,你为何要离家呢?你不在,大哥这些苦恼,要向谁说好……”怀念着义兄弟中最乖巧的西门庭。西门笑决定——今晚,还是给小六写封家书吧!一封长长长长长长长长~~~~~写尽他无限苦闷的家书!

做为西门府的当家大家长,虽说不上日理万机,却也是每日奔波,辛苦不断。但,对于西门笑而言,在外面,怎样的劳心劳力,都好过坐在书斋里,陪西门义读书解惑来的轻松快乐!这不,用了晚餐,算一算实在不能再拖了,他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挨的向思承堂方向“挪”去。有仆人路过看见他,恭敬招呼道:“大少爷,你在赏月啊?”西门笑只是苦笑不答。也不好意思解释——他是在前进。

他有心逃避这重责,却不忍打击西门义的热情,只得苦苦忍耐了!

话说二年前,聂家“封澐书肆”出版了一本新书,名《孽世镜》。西门义是通过不好言明的方式拿到初本的,通读完后,就掩卷长叹。脸色铁青。呃,这“铁青”还只是西门笑的保守形容,为真实起见,可替换成青面獠牙。他关在屋中郁闷不出,西门笑当然要表示关心,去问时,西门义也不多说,只是怒骂:“聂家哪里找的这独一无二的奇书。”骂了一阵,看西门笑只是不解,才又解释:“大哥,你不懂,这是一本即将在大明民间引起轰动的奇书,即使后世奉它为本朝传世经典,我也不会感到惊讶。”西门笑向来知道,西门义很有眼光,尤其在商业方面极富远见。但听他如此说,也颇不以为然。可事实远胜于妄测,这《孽世镜》一经正式发行,短短月内,即在诸多名士学子之间引起滔天巨浪。到了现在,只要是懂字的,几乎人手一本。

更让西门义不平的是,随后,聂家又推出同一作者的《璇玑记》,眼看又要引起一阵热销。西门义简直眼红的都要变成一只兔子了。他早有计划开一书肆与聂家一争长短,可也知不能贸然行事,遂遍访能人,以求得一可与聂家奇书一争高下的杰作。所以,现下他得了空闲,就拿着些手稿翻看。本来,他看了书稿也不要紧,可他看到不懂之处必然要问。要知这大明朝,多的是放浪形骸的文人墨客,以狎妓宿娼为终生职志,他们写的这些文稿,内容当然都涉及不少淫乱荒堂之事。再加上西门义从没接触过女人,很多他看不懂的地方,便要向西门笑资询一番。他问的认真,问时专注的目光绝对不离讲解者的西门笑。这就有些……令西门笑受不了。那目光,不知为何,总让他觉得毛毛的,从骨子里觉得恐惧……

“大哥。你来的正好。”

临到院门再犹豫一番,却看西门义已经开了书斋大门,瞧见他了。西门笑只得硬硬口皮,走到他身边。“大哥,本朝可是盛行男风?官员狎怜可确有其事?”

还没等他坐稳,西门义的问题就又来了。还是以往未有过的尖锐。西门笑当即就差点跌倒。忙稳了稳身子,避开西门义锐利的目光,摆出沉稳笑容,慢慢的点了点头:“确有其事。”“荒堂荒堂!”西门义低声说着,似是责骂,语调中却又有一丝慌乱:“大哥,莫非这两个男子之间,也可行那……行……那种事?”西门义脸红了红。嗫嚅问道。西门笑更是不堪,含糊不明的嗯了几声,以代回答。

偷抬眼,看西门义脸上时红时白,显是受打击极大。也不由暗暗好笑。西门家兄弟向来洁身自好,这南京城秦淮名妓艳绝天下,他们也不曾有过风流情怀去嫖娼宿妓。西门义不仅于女性没有经验,就是这稍涉隐晦之事,也不乐多听。是以对这种当朝士人以为的“风流韵事”都不曾所闻。他好奇的拿过西门义手中的书稿:“你今天怎么问起这个?”

那书稿他翻了几行,便不由也面红耳赤,轻笑道:“义弟,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种……这种……”“大哥,我看此人文中说——士人是社会潮流的领导者,他们的趣味和倾向有时往往会比朝廷的诏令更具号召力。除了那些以正统自居的道学家之外,本朝士人通常不仅不排斥同性相恋,反而常把它作为一种风流韵事而津津乐道,并加以倡扬——所以,我才……”“你才看这种……呃……”

“那,大哥对这种人可有鄙视?”

西门义不待西门笑说完,便打断他问道,口气咄咄逼人,却带有几分慌乱。西门笑不知怎的,有些不敢看他的目光,想了想,才摇摇头道:“外人的隐私偏好,我不多妄言——只是,男女并称,所由来矣。其偏嗜者,亦交讥而未见胜也。世固有癖好若此者,情岂独在内哉?”他文绉绉的说了这么一段,自己先行笑出声来:“这书稿如何,我虽未看。只是看其人行文,比那笑世生却颇有不如,你不用要看下去了。否则净问些这种怪问题,大哥也是答不出来的。”他说完,去拉西门义的手,想带他离开书斋,却看西门义愣愣的看着他。表情虽呆滞,目光却比烛火更灼人。“大哥不通此事,却熟知男女之事?大哥……你是不是有过……”他虽没说完,意思却很明显。西门笑又被他这突来的问题给“冻”住了。沉默了片刻,才犹豫道:“呃……一定要说吗?”“自家兄弟,大哥又何用避讳。”

他说的轻巧,语气却毫不放松,显是非要听到答案不可。西门笑给他看的更加尴尬,只得点点头:“呃……也算吧……”“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大哥莫非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这几声逼问极其尖锐,显是怨怼至极。“没、没有!”西门笑奇怪自己怎么会慌乱起来。这些年西门义是愈发的严厉刻薄,现在连他都觉得他的气势实在是……迫人。西门笑心里想着——我为什么要答你!这是个人隐私耶!嘴上却不自觉的干笑道:“是之前一次谈生意,被人约到画舫……我多喝了几杯……醒来时就……”“之前?哪一次?我知道了!是京城高氏!怪不得你那几天都躲着我!原来是做了亏心事。”西门义冷冷说完,抚袖而去。只留下西门笑矗在原地,心里泛疑——这也算亏心事吗?他好歹也是20好几的大男人,别人早就妻妾成群,他不过是一晚,又有什么好亏心的?“奇怪,他干么气成那样……话说回来,我躲过他么?我真的有躲他吗?我躲他干么?”西门笑陷入深深的,深深的郁闷之中……

西门笑在郁闷。西门义却是在气恼。

比他当面听到聂四在耻笑他还气恼!!

他快步走着,脑子里反复却只有那句话——他即使不嫌你,却也不会看上你,你的眼里却只有他。即使他娶妻生子,妻妾成群,你的眼里还是只有他!即使他娶妻生子,妻妾成群……这些年来,他虽被这“咒”所惑,却不以为苦。原来是因为他根本不懂这为何算“咒”。只是现下,他终于明白了——当你眼里只有一个人时,那人眼里却并非只有你,原来是这般的……这般的令人锥心剌骨……的痛……

闲话:感泪!三少,100K后,你终于长大了!!!

嘿嘿~~~载歌载舞,以后终于可以尽情的暧昧暧昧了!!

本回的开头请了聂家兄弟来串场!(聂四潇洒笑,拱手谢礼)我也是很喜欢他们的,希望于老大可以痛快的写出他们的故事!耽美就耽美嘛!有什么好犹豫的

出府前,西门笑先四下张望了一阵。确定左右无人,才轻出一口气,小心的掩了上大门。上鞍拍马,正要出发,却听耳边响起一声阴森的冷笑,随即,就听有人阴阳怪气的道:“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西门笑的心扑的一跳,险些从喉咙里跃了出来。只觉汗湿衣背。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西门义一脸阴霾的就站在马后。“义弟,你几时来的?”他干笑,其实想问的——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明明就已经小心确定过的……“大哥,你不用引开话题,你打扮的这么……嗯……这么整齐,是要去哪里啊?”“我……嘿嘿,我约了一些晋商谈生意,正要出门……”

“约在哪里?”话意又寒了三分。

西门笑就怕他问这个,却也知道,他这番拐弯抹角,其实就是要问这个。无奈,只好答他:“义弟,你要知道,大哥不是那种行为不俭贪花好色之人。只是这些晋商,素慕南京秦淮风情,大哥做为东主,也只好……”他说着,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西门义的神色——还好,仍只是青色,没再加重。便如实道:“只好约在秦淮。”

约在秦淮代表些什么,那就不用再具体说明了吧。

看他这么痛快的招认。西门义倒颇意外。“大哥……”他再度再开口,语重心长。奇妙的面色也恢复如常的白晰:“你去做正事,我当然不会干涉许多。只是……”他稍停一下,看西门笑忐忑之貌,邪恶的挤出一个阴森的笑容:“可否带上小弟一同前往。”他虽是用的请求句式,语气中却一点都听不出来。说着这话,拍拍手,一仆人就从街角转弯处钻出,将牵在手中的马交给西门义,显是早已准备多时。西门笑沉稳微笑。正待开口再说些什么,却听西门义道:“大哥,这些年来,我一直打理府中内务,总理家产财务,却还真没和人谈过生意。我看大哥每每在外奔波辛苦,早有心帮大哥分担,现在跟大哥去见识一下,大哥以为可好?”他一番大道理压下来,堵回西门笑的场面话,也不等他组织好语言反驳,就径自拍马出发。西门笑只得无奈摇头,拍马追上。

承载无数脂粉气的秦淮河,桨声阵阵,月影摇红。比之《清明上河图》来,神韵确有几分相似。东水关外天水相连,空旷浩淼。行至夫子庙地段,方见河厅、酒楼、舞榭,种种的灯红酒绿。此时天气已暗。晕黄灯火映照的歌女逸姿隐约可见,隔岸看去,更添几分尤抱琵琶半掩面的风情。西门义在南京城住了这许久,却还真是首次见识到这“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的旖旎艳景。一时也不由看花了眼。但念及这繁华表相之后的藏污纳垢,心下却也有几分排斥。西门笑在此约见的晋商乃山西平遥大户,孙姓人家,号称家产千万。那孙老爷相貌普通,还带着几分庄稼人的憨实。西门义初见之下,也颇不以为然。但一番交谈之后,才发觉此人目光远大,气度非凡,无怪乎在商场纵横自如。

古来,晋商就有商界龙头之称。经营商品之多、投入资金之多、从业人员之多,在其它所有的商帮里面都是首屈一指的。尤其是盐业、典当、钱业、颜料、纸业这些行业,可说在晋商手中控制。西门家名下的织造行、茶行、瓷器行、木材行,不少原料都有赖晋商提供,因此对他们极是倚重。晋商经商最重信义、公正两项。孙老板之所以选择与西门家合作,便是看重西门笑为人处事的有这两大特点。或许当初西门老爷选择西门笑为长子,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吧!西门义想到这里,便有些得意之情。众人谈商的过程,与西门义的想象的有些不同。一番场面话后,诸人就直接进入正题。看他微现惊奇的表情,西门笑苦笑着低声解释——晋商最是公正,就事论事。还曾有人自赞“夫商与士异术而同心,故善商者处财货之场而修高洁之行,是故虽利而不污”,饮酒作乐,是须在正事了结之后。西门义这才心下稍宽,专心的听西门笑和孙氏商人商讨诸多事宜,划分利益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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