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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可容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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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对手的气势。可白骄霜自幼勤习武艺,人虽颟顸,武学天份却高,早已尽得乃父真传!紫金刀法展开,只见刀光上下翻飞。功力稍差的人,连她的身形都瞧不出。西门义于武不通,原分不出武功的高下,可却也看得出西门笑此刻已落在下风。白骄霜武动紫金刀带起的一团青芒,完全将西门笑困在中央。清冷剑光只是抵挡也是不及,偶尔剌出的回击,却也被接下。场外,西门义看得着急,场内的西门笑更不轻松。

他努力保持冷静的心态,以防守为止,趁隙反机。只是,那白骄霜膂力极大,几次兵刃相击,砸得他右手几乎握剑不稳,险些落下武器。

“大……”

西门义正在着急,突然发现自己恢复了说话能力。他看身边,一个穿着傲霞山庄家丁衣服的娃娃脸青年对他笑的开心。众人看场中打斗看的专注,因此竟不知被人混了进来。“方果生?”

“嘿嘿,三少。”方果生笑得得意,蹲在西门义身边,笑眯眯的看着他,指指场内:“要不是我及时逃出,找来大少当缓兵,只怕三少你已经贞洁不保了。”“你……”西门义丢出恶狠狠的阴毒眼神:“你会武?”

“嘿嘿,三少莫怪,小人隐姓埋名,深藏不露,实在有自己的苦衷啊!”“你~~~”西门义上前掐住他的脖子,反复摇晃着:“混帐东西!要是你早些现出这一手,我根本就不会被抓来!也不会害的大哥……啊!大哥!”忙转了身看场内!西门笑已陷入极危险的境界。

西门笑的长剑虽是精钢打造,却终是凡品,不敌紫金刀几次砍削,断为数载。西门笑现在空中与白骄霜缠斗,只是占着身法灵活和反应速度快,堪堪在危险时候避过攻击。

“西门老弟!你认输吧!”

白云天也看出西门笑再打下去,不出数招就非死即伤,出声劝道。

西门笑却并不理睬,只是专心对敌。臂上被紫金刀划过,鲜血淋漓。

西门义大惊,转向方果生:“你快上去救他!”

“开什么玩笑,三少。”方果生摇摇头,看一眼威风凛凛的白骄霜,打个寒颤:“我此次还来救你,就已经是超值服务了!况且,我没兵刃,也打不过那个怪力女啊……呃,当然,有兵刃也打不过……”西门义狠狠白他一眼,站起身,向两人战斗处跑去。

“住手!不许你……”他未接近,就被刀风逼得退后两步!

“你!笨女人!丑八怪!你要是敢伤我大哥!!”他心下急,却也想不出什么适当的威胁,直急的双眼通红。想他西门义纵横商场,所向披靡的魄力,今天竟然……竟然……

“大哥!!大哥!!”

眼看白骄霜一刀就要砍在西门笑右肩,这一刀下去,不把他劈成两半,也得卸下他条臂膀,西门义心神俱裂。危险时刻,一道紫影掠过身边,是白云天!

傲霞庄主轻轻一掌将西门笑推开,又一掌击在女儿刀背上,按下她的功势,沉声喝道:“够了!霜儿!”老狐狸原来不只是老狐狸,认真起来,仍是狮虎之姿。

白骄霜看一眼西门义,用刀指了西门笑:“他,你还要不要争?”

西门笑轻叹:“我不是小姐之敌。”却仍是走到西门义身边,挡在他之前:“但,人,我却是要争到底的。”白云天看着他。抚须长笑:“好。好。他够痴,你够拗。我认输了。两位小兄弟可自行离去。”西门笑心下松了一口气。老实说,如果傲霞山庄实在不背放人,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多言,西门笑躬身对白云天行礼,拉了西门义的手就要离去。却听白骄霜怒道:“不行!他是我做天婚的夫婿!我谁也不让!”

饶是傲霞庄主奸滑成精,对上这憨傻的女儿,也毫无办法。只是挠挠头,想了想,堆笑道:“乖女儿啊,不好意思,是为父的搞错了!你真正的夫婿,其实应该是在二年后的九月九,被你用菊花酒坛套住的人……”

想来,两年后的重阳,又会有这样一场闹剧发生了……

西门义在心里狠狠发誓,他那天一定有多远躲多远,绝对不近紫金山方圆百里半步……

夏日的夜短得很。行到紫金山中腰,天已微亮。淡淡微光中,山林苍苍莽莽。远方,一痕长江融入在淡淡晨雾里,那古往今来,承载了不知多少风雨忧思的天水,像一缕妖饶青烟浮在天际。清晨的紫金山很美。山风猎猎,吹得牵马的西门笑一身青衫飘飞,西门义不由看呆了呆。脚步一滞。“怎么了?”西门笑察觉他停下脚步,回头温和问道。

西门义背光看他的脸,那张成熟稳重的面孔,却显得有几分沧桑。

“大哥,原来,你已经很老了……”

“啊……”西门笑挑挑眉。他今年是已三十有一,却也算是正当壮年,况且向来保养好,因此看起来仍是二十有余的青年模样。“原来……已经过了这许多年了……”

西门义低语,跑快两步,追上他,与他并行。

下山的小路转过弯,就到了山中的紫霞湖畔。

此时时候尚早,湖边没有人。湖水迷离,像笼在轻烟里的大块透明的翠玉,美的有些不真实。西门笑拉住西门义的手,示意他停留片刻。

放马儿自由吃草,兄弟二人走近湖边。湖水幽深、灵透。似烟似梦。

此情此景,竟是不象人间。

“大哥。”西门义的眉宇间,不见了往日的阴毒奸险,他神态平和,面目却添了几分儒雅清秀:“在山庄时,你说那些话……”“哪些话?我忘了。义弟你还记得吗?”西门笑极目远眺,淡淡反问。

“记得。而且不会忘。”西门义听他推拖,却也不生气:“大哥,你果然知道的,我……心里有个人……”“………”

这片刻间,他突然想起了许多事——那年,秦淮画舫的醉酒、柳家小姐的求婚、他病倒在床,他的细心看护……他面貌凶恶,多糟人误解,可无论外人无何说他闲话,西门笑却始终对他信任无比;祝十五当年对他极有偏见,也是由他替他表白……西门笑的话,从不言明,可往往语含暧昧。他以前是不敢妄想,所以不明白。若真是,真是他所想的那样……

“大哥……你骗的我好苦……”

“……我……”西门笑糟他指责,略有些狼狈,别开脸,辩解道:“我几时有骗过你?”“………”细想了,他说的也是实话。

西门义苦笑,大哥虽然宽厚,却仍是以前那个精明聪颖的大哥——他看他,眼中的人与那个青衣长剑的少年形象重合起来——那是他最早刻入他心里的形象,他又怎会忘记的?“你……你这样……要我如何做才好?”

西门义微恼,却又想——若是将两人地位替换,换是他,知道自己一直视为亲弟的人,却对自己怀有绮思?念,又会如何?…………

…………

“我又不是你,怎么知道要怎么做。”他问的尖锐,西门笑便不逃避。

他知这义弟性格最是执拗,此事一经挑破,便定要说个一清二楚。所以,他隐瞒了这许多年。他只想他,或许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甚至,在长久的飘泊只寻到命中注定的女子……可他,看他的眼神却愈发的炽热。激烈的感情,甚至让他一向沉稳淡定的感情,受影响而沸腾。他有时看他可怜,也会克制不住,微微透露些询息给他。

偏是西门义平时精明通透,于这感情一事却最是无知——他微微遗憾,也乐得装傻。

“那,我换个问法好了。”西门义轻笑:“如果我猜得不错,大哥的心里,应该也有一个人。”西门笑不答,却是默认——是的。他初时晓得这义弟的心思时,只是狼狈不堪,差点想离家出走来逃避。可见他瞒的可怜,却又有几分怜惜。他心里说,待得他长大了,就会改了主意,——可他当真是希望他改掉主意吗?他看他的眼神那般专注热情,那眸子中除了他再无外物的影。

他可怜他,却不免有几分沾沾自喜。

待被他那样看得久了,他便模糊了……不知是他在看他,亦是他在看他……

“大哥,你今年年岁已不小了,可有打算与那人……呃……成、成亲?”成亲——西门笑面上微红。

他早已过了适婚期。这么多年来,不只柳家一起,城里城外,不知有多少豪门富户,对他或明或暗的提过结亲之说。均被他挽言拒绝。

他推辞掉那些人时,想的是什么——他只是怕他难过。

或许……也只是籍口吧……他说是为他着想,可真是为他,难道不该利落的断去他的绮念?也就是这样悔着,自问时,他知道自己的改变……

西门笑沿湖缓行。默然不语。西门义追在他身后,也保持无声。

太阳渐升,身边景物渐亮,一切朦胧的情境又再度真实起来。

西门笑待又饶回放马处,才停下脚步,面对了西门义。

这番时间虽短,却是他二人,各自这许多年来的心思交战。他们以前各自思及时,总是以各种籍口逃避。只是现在,也终该到了要面对的时刻。

“义弟。既然你问,我也不瞒你。”他看他紧张的屏住呼吸,面上也微红:“这件事,我也已想了很久。将来,待咱家兄弟都已安定下来时,那人,如果还不嫌弃大哥,大哥……便同他……成亲。”他长长一句话,时断时续的说下来,耗了半天时光。说完才发现,西门义因为太过小心,听得太过专注,在他说话间都没有呼吸,险些憋死过去。不由轻笑。

拉住他的手。

“好了。我们回去吧。恩弟也要等急了。”

“大哥……”

西门义盯着他握着他的手,面上通红。心里喜悦无比。

“嗯?你还有什么要问?”

“我只再问一句……你,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西门笑闻言,轻笑。

把西门义的手握紧了一些。

“义弟,你真的……不知道,你很喜欢讲梦话吗……”

尾声

“所以,你大伯,其实才是最会骗人的人!”

南京西门府,守福院。

俊秀的青年对抱着一个五彩绣球玩耍的男孩儿说道:“你千万不可轻信他!否则定会步上二伯和三伯的后尘,一辈子被他吃的死死的!!”那男孩才只一、二岁大,还在牙牙学语,根本就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抱着怀里的绣球玩的专心。咯咯笑着。青年看儿子根本没看自己,暗暗伤心:“5555~~~大哥果然狡猾,一个玩具,就把我儿子的心收买了~~~我这做父亲的……做父亲的~~~~还有什么立场~~~~~”青年对面的美丽少妇看丈夫又在信口开河,笑道:“真是的,大哥哪有你说的那么狡猾。”“是真的!”那青年看妻子不信,信誓旦旦的举手保证:“他就是那张忠厚老实的脸最会骗人!二哥和三哥才会对他说的什么事都深信不疑!!将来,将来只怕我儿子也~~~呜呜呜~~~~”他说的动情,作势又要抹眼泪。

“啊……是这样吗?”少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怀疑问道。

“当然!小时候,他为了要让我们觉得读书是件好事,就故意在我们面前打开书本,拿出一颗热腾腾的包子,说是书中自有吃到饱。只要背熟了一整本书,就有食物从书里变出来。嘿,这种骗小孩的玩意,大哥用他那张脸,说起来还真是像实话啊。我自然是不上当,笑他开我们玩笑。永二哥倒是真听话,乖乖地背完书,就坐在那里守著书本等饭吃……”看妻子张大了嘴,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青年笑笑,又道:“要说,被骗的最惨的还是义三哥!你别看他现在精明的鬼似的!只要是大哥说的话,他都照信!读完一本书变不出东西来,他只道这本书坏了,就再去背一本。真是被大哥骗到臭头!!”青年说着,笑个不停。

旁边的侍女阿碧听了,面色虽如常,心下却大是赞同。只想——大少爷骗三少的事,恐怕还是以这件为最轻了!

院内自成一个小天地。院外仆人佣妇忙成一团。

祝十五听着热闹的吆喝,关心问道:“对了,明天就是二哥的大喜日子,今天大家都忙成一团,怎么也不见大哥和三哥出面照看?”“对啊。这种大日子,就算三哥和二哥不对劲,懒得出力,大哥也是要出面的!”

阿碧听到他们对话。面色还是如常,一本正经。心下却道——那是因为大少爷被三少拉走了。看三少眼珠子转成那样,就知道不安好心。

………

与守福院隔了数道墙的小院内。

西门义掰着指头在算数——恩弟早已娶妻生子,孩子都已经三岁大了!

眼中钉小六,也被聂家聂拾儿给骗走了!当时还有意见,现在想来他真是大大的帮了一个忙!西门永那个白痴!下手倒是早,却追了七年还没结果!还好明天一过,就可以把他解决掉了!这样一来,就剩下老四老五!勉强把阿碧踢给他们中的一个……

啊~~~还有一个!!要是像恩弟那样动作快的还好,若是像西门永那个白痴,岂不是又要等上七年?!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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