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太没道理了,她精神方面出问题也要算到他这边?
「大人,这关我什么事?」他轻握住她捶打的小手,沉重的长叹。
杏眸中的怒意直烧进他的眼底。
「你一靠近我就有事!」只要靠近他,就会有怪事发生。
「我又没有对妳施法,妳怎么老是把罪推到我头上来?」他要去法官面前喊冤,他为什么要承担这种莫须有的罪?
她将他视为罪魁祸首。「你有!今天我不能再发疯,你现在就回家。」她挣开他的怀抱,扳过他的背直推着他出去。
他爱走不走,只想赖在她的身边,可是她目前好像很火大,不走的话,她可能会气翻,然后回家又会找他算帐。
「那……在我走之前,妳再笑一个给我看。」他走了两步,贪恋的的回头望着她那张气极的小脸。
「我昨晚笑得还不夠吗?」她昨晚像花痴一样笑了一晚,他还没看夠?
「上场前验收一下,笑一个嘛!」他讨好的哄着。
敌不过他柔情的声音,她暂熄下火氧,对他挤出一个笑容。
她嘟着俏嘴,「怎么样?」他干嘛把眉头都皱得紧紧的?
他显得犹豫,「这个……」发完火再笑,效果果然差了很多,她笑起来的样子,好可怕。
「那这样?」她再勾着嘴角扬起笑。
「嗯……」虽然有点进步,不过,看起来好像是个……
「小蝶,妳准备好了没有?我已经……」没敲门就擅自进入的唐大维,叨叨着念着嘴里的话,一抬头就当场愣住。
笑容还挂在唇边的宋小蝶回头看他。
「小蝶,你一个人在傻笑?」唐大维搓着手臂,不安的看看四处后,再两眼打直的看向她。
「我在……我在练习女人的笑容。」她这次是实话实说。
唐大维的表情像是看到天方夜譚。「妳笑得像个傻瓜!」他夸张的指着她大笑,同时也说出了碇辛晨的感觉。
傻瓜?她像个傻瓜?
「出……去……!」她打开门,一脚把大笑不止的唐大维踢出去。
没有被踢出去的碇辛晨,眼见苗头不对,也想赶快落跑。
她用冷冷的声音把他揪回来。
「不……要……溜,回来!」想跑?她还没找他算帐!
「这个…每个人的观点不同嘛!」面对带着一身火气走向他的宋小蝶,他干笑的解释。
「他说我笑得像个傻瓜!」她气怒难平的在他耳边炮轰。
「还……还好啦。」真是的,那个叫唐大维的干嘛那么诚实。
「你为什么不说?」她笑来笑去,最后人家叫她傻瓜?他昨天晚上怎么都没有说她的这个缺点?
说到这个,他就振振有词了。
「昨晚妳把我迷得死死的,我觉得妳已经夠美了。」昨晚跟现在完全不同,所以评价当然也不同。
她红着脸转头暗生闷气,「你觉得,人家不觉得。」只有他觉得有什么用?
「別人也会的,相信我。」他安抚的把她圈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吮吻着她的耳垂。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又开始在她眼前跳舞,立且背对着她大摇屁股。
宋小蝶重捶碇辛晨心窝一拳,他不禁闷声哀哼。
「你看,他又在跳!他还对我摇屁股!」骗人!说什么別人也会被她迷倒?眼前的这个跳舞宝宝就在用力嘲笑她。
「摇屁股?」那个宝宝太过分了,要跳也別现在跳,害他被人揍。
她瞪着地上的跳舞宝宝,不平的转头对碇辛晨嚷嚷:「他耻笑我!」
「妳想像得太严重了,没这回事,他可能……是在表现他的友好而已。」他忙着救火,好浇熄佳人的火气。
她掐着他的颈子,「快实现我的顾望,把我变成一个笑容最美丽的女人!」她不要连一个小宝宝也看不起她。
他轻轻拉下她的手,皱眉问:「妳为了一场官司要许这种愿?」
「不行吗?」他不是可以让她许愿?
他坚持不肯,「理由不好,妳只要做妳自己就好了,別管人家怎么想,也別浪费愿望,我给妳的愿望是要使妳幸福,昨天你许的那一个已经是例外了,我不能再放水。」
不三不四的愿望再让她许下去,她要到哪时才会幸福?
她别扭又难堪的绞着玉筍般的纤指。
「可是有人说……我笑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笑,很……虛假,你刚才也听到了,大维说我笑得像傻瓜,一点也不迷人。」大家都说她是实力强,可是没有人说她是个迷人的女人,就连一个简单的笑容,她都不会吸引人。
他诚心诚意的对她说:「没这种事,妳很迷人,我就对妳很着迷。」他掉下来的那天就被她甜甜的笑迷倒了。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正在学印地安原住民,边捂着嘴巴边绕着她又唱又跳。
她嗔怨的瞪他,「才怪!他又在笑我!」又笑她,她不相信他了!
「好好好,我给妳另外一种会迷人的法力。」他叹息的捧着她气鼓鼓的脸颊。
「法力?不是愿望?」她的眼眸里堆满了不信任。
「法力是中途之家给我的,而且这个的效果比愿望还强。」他浅笑的移下唇,把她气嘟嘟的小嘴纳入自己的唇里。
安抚的吻很快就走调,变成了火辣的交缠划面。
他伸手抽掉她发后的簪子,捧着她的后脑勺,精健的身子将她压向桌面。他从她被吻的红唇移师至她的耳垂,轻轻舔咬,惹来她一阵颤慄,他犹不满足的拉高她的短窄裙,将自己安置在她的两腿间,用体热和亲密的肤触与她廝磨,她似乎挣扎了一下,他又把她的挣扎含进口里,她便不再抗议。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的非洲音乐让她登时清醒!
她一口气推开他跳下桌迅速整理仪容,拉下被他撩高的短裙,语不成词的指控。
「你……你又偷袭!」她满脑红霞,体內被他撩拨起不可收拾的阵阵燥熟。
「我在帮助妳,也顺便帮助我自己。」他回味的抚着唇,欣赏她在被他吻后的风采。
她掩着熟度吓人的脸颊,「一个吻……能帮我什么?」死定了,上法庭前又跟他接吻,还愈来愈逾矩,她今天铁定满脑子色情思想。
「被我吻过后,妳更美了。」她现在秀发如云般披散,不必上妆,脸上就有浑然天成的红晕,尤其是那张菱角似的小嘴,红嫩欲滴,让人好想再尝上一口。
「真的?」被他看得六神无主,她垂着首。
「美极了。」他很有成就感。
突然,某个人的头重重撞上她办公室的大门。
她抬起头,掩不住笑看着拿头撞门的唐大维。
「大维,你可以动手开门,不必用头敲。」他吃太饱,所以想试试头夠不夠硬?
他古里古怪的看着她,「小蝶……妳对妳的脸做了什么事?」他本来是用手开门没错,可是在看到她后,他就被吓得撞上了。
「我做了什么事?」她的脸?
「妳怎么会变得……像个美人?」他怎么都不知道,才一下子不见,她就有截然不同的风情?
「你也会发现你的员工是什么模样?你不是只记得支票的长相而已?」真难得,除了钱之外,他也会注意到別人的长相。
唐大维在惊艳后变得忧愁不已。
「小蝶,这个妳快拿去。」他拿了张名片给她。
她接过来,而后烧红了眼瞳。心……理……医……师?
「不要再给我心理医师的名片!我没疯!」她已经有两张了,现在又来一张?她又没疯!
他持相反论调。
「刚上班就一个人在办公室傻笑,再加上会自言自语,你已经很接近了。」她真的就如清尚任对他说的,病得太重了。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呜嘎呜嘎……」
跳舞宝宝舞着手脚,在她旁边露齿偷笑。
她气炸了!
「不要跳舞!也不准笑我!」她像颗原子弹般的对地板进攻。
「小蝶,我承认我是有偷笑,可是我没有跳舞。」唐大维以为她在骂他。
她回头瞥他一眼,「我说的不是你,是那个跳舞宝宝!」还跳?她要把他踢出去!
「前天你在自言自语,昨天妳对尚任说有人在对妳唱歌,现在妳又告诉我,妳有一个跳舞宝宝?」唐大维摸着下巴思考这些天她的种种行为。
「是真的,你看,他就在那里跳!」她指向地板那个还在嘲笑她的跳舞宝宝。
他拍拍她的肩,「小蝶,早点去看好妳的病,我还需要妳帮我嫌钱,还有,等一下开庭时,千万別告诉法官妳看得见一个跳舞宝宝。」他说完了后,叹息的走出她的办公室。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
「碇……辛……晨!」在音乐又响起时,她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吼那个使一切都反常的祸害。
碇辛晨识趣的摸摸鼻子。
「我马上回家。」
***阳光下慎重的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泪水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凋零的心?」碇辛晨眼眸阴黑,醋意满满的瞪着手上的纸。
他今天一被赶回家后,就安分的为宋小蝶做家事。
清理书桌时,不小心弄倒了一只相框,当他扶起相框时,心头一震,那居然是张她与清尚任的合照!相片里的她,还笑容灿烂的搂着清尚任!
从照片上的日期看,大概是学生时代时拍的,她完整的保存至今,还放在她的书桌上,这么珍视……他想到就有气!
就在他大动肝火时,一张夹在照片里的纸掉了下来,已经泛黃,可见也有一段岁月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来看,之后,他就一直拿着那张纸,反覆读着上头的诗,在她书房里坐到天黑。
字迹是她的,他知道也认得出来,虽然她说已经不爱清尚任了,那为什么还留着这种东西?她还在缅怀和清尚任过去的恋情?她还忘不掉清尚任?
他郁闷的把纸放回相框后,走出她的房间,一言不发的坐在玄关等她回家。
刚踏进家门,宋小蝶就险踩到坐在地上的他,她连忙打开燈,发现他神情不对,浓浓的愁绪围绕着他。
她蹲在他面前小声的问:「怎么了?我今天对你太凶,你生气了?」
「不是。」他看她一眼,又低下头。
「生病?还是想家?」她旁敲侧击。
他忽然拾起眼眸,直直的问进她的眼底。
「妳关心我?妳在乎我吗?」那张照片,他介意,他真的好介意,可是他又不知该怎么问。
她没有思考就回答:「我当然关心呀,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她拍拍他的脸,觉得这样子一点也不像他。
她脱口而出的话,像股热流,暖暖的注进他的心底,被那张照片冷冻的心也稍加融化。
「妳今天比较早回来。」他带着笑站起身,替她拿公事包进屋。
「笑容攻势稍稍奏效,明天还有下一回合。」她踢掉了高跟鞋,走进屋后坐在长椅上荡着白细的小脚。
他观察着她的动作和脸上不搭调的神情。
「既然己经奏效,妳的脸还是像阴天?」打得过那个楣女,她还不高兴。
她更烦恼,「我刚才说还有下一回合,这代表我还要再像花痴一次。」今天她就在法庭上和那个媚女比谁笑得灿烂、谁的牙齿白,想到明天得再来一次,她就无力。
「妳不会像花痴,妳很美。」他坐在椅子的另一角,诚心的赞美她。
她不像花痴?这句话只有心地善良的他才这么说。
她咬牙切齿的扭着手指,「可是那个跳舞宝宝当我是!」可恶!那一个整天在她耳边唱呜嘎吓嘎的怪宝宝,就是爱扯她后腿。
事情大条了,跳舞宝宝跟着她上法庭?他等一下又会受连累。
「他……跟着妳去?」他掩着嘴同情的问她。
「他站在法官的桌上跳舞,害我差点对法官大骂,我的笑容一定被大大的扣分!」她不敢相信,那个跳舞宝宝就这样站在法官桌上大跳特跳,她当律师这么久,从来没这么想去掀那张法官桌。
碇辛晨开始想像那有趣的划面,刚想逸出嘴角的笑,就被她冷冷的瞪回去。
「妳这次不能怪我,我今天没有跟去。」他撇清关系,作怪的人又不是他。
「是你害他出现的!」她又把箭头指向他这个罪魁祸首。
他举高了两手,「好,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我认罪。」反正她身边会有异象,全都是他害的就是了。
她看看他的表情,再看向空无一物的饭桌,忍不住问:「你没做饭?吃过了吗?」
「妳呢?」他转过头问她。
「找不出时间吃,也不饿。」她往后一瘫,觉得整个人像灌了水泥,又僵又硬,根本就懒得觅食。
「累吗?」他颇心疼的看着她眼眶下的两道暗色阴影。
她翻趴在椅子上,也不管动作淑不淑女,「累,累死了,我可以一觉到天亮。」她现在就可以睡死在这椅子上,天塌下来也不管。
他无声的坐到她的身边,将她的外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