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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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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刚好逮到一个贼。”看她招不招。

“贼?”她故意左顾右盼装出非常惊讶的神色。“贼在哪里?我还没见过贼生得何等模样,是胖是瘦还是满脸麻子,要不要敲锣打鼓叫堡里的大叔大婶起来捉贼?”

场面一定很热闹,闹哄哄的像在赶集,人手一只火把比观音游街还壮观。

“我已经捉到了。”他的手往她肩上一放,不轻不重地按住。※

表情为之一缩,她笑得好不憨直,“这里只有你跟我哪来的贼,堡主大哥是不是又犯病了,捕风捉影说是贼来也。”

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个贼,听说北方的律法捉到小偷或扒手要砍断一双手,不知道西南边境民族是否也延习此法,那可就不太有趣了。

罗竹衣涩涩地想道,装傻装到底。

“你说我该不该亲自搜身,好证明我没病。”对于她的滑溜手段,只有强硬态度能使她屈服。

“嗄?不要啦!男女授受不亲,人家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哪能容你轻薄调戏。”双手立刻往胸前一遮,一副你敢碰我,我就马上尖叫的模样。

神情冷峻的拓拔刚不屑地一嗤,“我碰过的黄花大闺女不知凡几,不缺你一个。”

轻薄?调戏?她太高估自己了。

他有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处子之身,他想碰就碰没人敢拒绝,除非他不想要,否则投怀送抱,欲求他一夜欢爱的女子多不可数。

“是呀!你神气嘛!环肥燕瘦任君挑选,一排美女站着让你一一赏玩,你也不怕沾染什么怪病死得不明不白,人家说纵欲过度容易早衰,难怪你一头少年白。”她不是滋味地说道,满嘴酸不溜丢。

她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就养在东边的“女人阁”里,听说个个体态优美,貌如王蔷、飞燕一般的绝色佳人,莺声燕语好不酥人。

人缘好的好处就是没有秘密,每个人都当她自家人闲聊是非,即使大家的表情还是冷得如七月雪,贴心的话语总不忘叮咛两句。

破例升格的“婢女”最好下手,男人在“急”的时候是不会留情,首当其冲是无辜的她。

“你在吃醋?”眉头微锁,他低视那张有着愠意的容颜。

“吃醋?”她让唾液噎了一下差点咳酸液,两眼瞠大像是受到惊吓。“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干嘛为了这种事吃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充其量他不过是他结拜不成的无缘大哥罢了,等她离开这座什么刮风下雨的阴雨堡之后就了无牵绊,谁还会记得萍水相逢的他。

忘记、忘记,她会通通忘记,对她没好处的人她才不会费心牢记,他是她盗贼生涯一大败笔,说什么也要把他从记忆中抹去。

罗竹衣从没这么慌乱过,小脸急切地浮上赧红,极力撇清心中的异样感受。

她还是个不识情的小姑娘,没有罗梅衣的世故和圆滑,更无罗兰衣冷静得几乎不像人的心性,一遇到与情有关的事情完全茫然无知,只是心底鼓噪得像万蛙齐鸣。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这点不难决定,她很快就会认清自己的定位。

“当然,你又不跟我结拜,也非我的父兄、近亲知己,我们的关系淡得比陌生人好一点而已。”她说得好幽怨,仿佛不当她的结义大哥是他的错。

“陌生人……”眼一冷,她这句不经意的话激怒了他。

不过罗竹衣没发现他眼底凝聚的阴郁,一古脑地发泄心中的不满。

“光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为道德所不容,将来我还要嫁人生子啊!闺誉和名节对一名未出嫁的姑娘非常重要……”

唔!他怎么又用嘴堵她,太不正经了,虽然她不是好人家的女儿也该遵从世俗的礼法,不能随随便便地任人无礼,她要提出严重的抗议……

嗯,身子都酥了,好奇妙的感觉,脑子一空什么也想不起来,轻飘飘的好像要飞到云里,与飞鸟蓝天一同翱翔于风中。

真想不要停,越飞越高,飞到广寒宫与嫦娥娘娘同享一轮弯月……

咦,怎么凉凉的?

“啊!登徒子。”+

啪!

“罗竹衣!”她竟敢……

“我……你……是你先不规矩的,我才……我才……”他在咬牙切齿吗?看来好可怕。

“你知道开罪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她够胆,敢对他动手。

她小声地说:“请喝茶。”

“嗯哼,喝茶,你没有更好的建议吗?”最好能平息他的怒意。

“吃饭。”

“哼!”

“游画舫?”

“哼!”

“送名剑。”8Q}S《

“哼!”

“金银珠宝堆满库?”用银子收买总成吧?脸色不必越来越阴嘛!叫人心头吊十五个桶子,七上八下的。

“你以为我会需要这些身外之物吗?”阴风堡的财富多得可以砸死她。

就说他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刁难。“不然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都可以吗?”拓拔刚的眼中闪着黯沉的幽光。

“只要我能力范围内……”呃,她说了什么吗?为何他的黑瞳会倏地放亮?

“我要你。”他要她躺在他身体底下呻吟,如他曾有过的女人那般。

“我?”那是什么意思?她仍一头雾水地盯着他瞧,不懂他真正的含意。

“我要你当我的女人。”她只能是他的,这辈子休想逃离他。

“喔,当你的女人……什么?当你的女人,那不就是,不就是……”他在愚弄她吗?

“对,就是你心中所想的,我会让你没借口说出我不是你的什么人。”

就在今夜。

她会成为他的女人。


第五章

“我不要当你的女人,我要回家!”呜……大姐、二姐、三姐,你们快来救我。

“由不得你说不,你敢离开我就打断你的腿。”以他对其他女子的绝情,他绝对不会下不了手。

“那我就用爬的,一步一步爬回家。”他凭什么说不?人家也是有尊严的。

他冷哼一声,“我把你的手也扭断,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哇呜……你、你好残忍,人家不要当你的女人就要断四肢,你怎么不去当土匪,强抢良家妇女好逞威风。”欺她一个弱质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汉。

嚎啕大哭的罗竹衣根本顾不得哭相难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震耳欲聋,几乎全堡的人都被她的惊人哭声吵醒,摇着头同情她即将到来的苦难。

“我就是残忍冷血,你再哭我就把你两颗眼睛挖出来,看你还哭不哭。”他威吓着。

豆大的泪珠蓦地一止,只剩抽噎的鼻音。“可是人家会痛嘛!”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值得你大惊小怪吗?”语气凶狠的拓拔刚狠狠一瞪,不敢相信她为了这种事踹了他一脚。

“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有多痛,我从小就怕痛了,连牙都没拔过一颗。”都等它自然脱落换乳牙,决不让姐姐碰一下。

“好好好,我晓得你痛。”他还没要够她。

“你骗人,你又想让我痛了是不是?”这次她才不会上当。

“这种事多做几遍就不痛了,你别在这个节骨眼上使性子。”唔!她居然咬他。

“什么多做几遍就不痛了,你拿去骗三岁小孩他们也不信,明明就痛得要死。”他还好意思睁眼说瞎话,只为一逞兽欲。

想到此,她又难过得落下泪,呜咽地掩着唇泪眼迷蒙,平添一丝美好的朦胧美。‘

“别哭了,哭得令人心烦,当女人就有这层麻烦,你给我认命吧!”说着说着,他口气由阴转柔,带着三分无奈的宠溺。

“我不要……呜……我想大姐、二姐、三姐……我要回千枫林……”她头一次这么想家,巴不得现在就在红叶小筑喝阿牛泡的茶。

“不许想。”一听她要走,拓拔刚的双眼微微发红。“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任何人也不准想,除了我以外。”

“你……呜,霸道、不讲理,你是大坏蛋,呜……我好可怜,遇到坏人,阿爹、阿娘,小竹衣被欺负了,你们一定很心疼……呜……贼被土匪抢了,我、我对不起你们……”

表情扭曲的拓拔刚不知该揍她一拳还是拽她下床,听着她不满的哭诉简直令人火大,她不晓得有多少女人想与她交换位置吗?还抽抽噎噎地指他是坏人。

他是坏,而且从没打算改过自新,她最好认清事实别给他出乱子,否则他会真正坏给她看,让她没机会哭哭啼啼地要爹要娘。

“你再哭我就杀光你的家人。”让她无处诉苦,只能温顺地跟在他身边。

一听他的威胁,罗竹衣睫羽沾泪地一颤。“我大姐轻功很好你追不上她,二姐的易容术十分精湛,她在你面前来回走十遍你一样认不出她,三姐她……呃,这个……”

好像没什么长处,就会贪玩,对什么事都抱持着浓厚兴致,没有耐性。

“不哭了?”对于她看重家人更甚于他,他的脸色显得阴沉。

“我哭不哭关你何事?你离我远一点啦!”啊!她似乎又打到他的鼻子。

心虚地瞧瞧那张黑了一半的脸,她破涕为笑地掩面偷噱。

“小贼婆,没给你一点教训你是学不乖,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一掀被,他抚上布满淤痕的雪嫩身子。

“噢!别又来了,你走开啦!不要碰我……啊!别弄,会疼……不要捏我……你色欲熏心、没有人性……唔!我好热,你压得我难受,快、快喘不过气来……”

“该死,你又踢我。”

一夜的呻吟,缠绵悱恻,骤雨方歇平息了一场春色无边,几番云雨沾湿了幼蕊,春花朝露羞见向晚的和风,轻颤如酣艳如桃。

东方露出鱼肚白,一抹日阳溜进妆台,睡意正浓的俏人儿翻个身露出雪白如脂的玉背,酣声轻起寻着暖烘烘的臂膀一枕。

尽管有百般的不甘和挣扎,气力不如人的罗竹衣还是连骨带皮被吃了,全身上下无一处遗漏成了拓拔刚口中的美食。

他一尝再尝不知餍足地强索甜嫩香躯,未曾体谅她的不适强取豪夺,以贪得无餍的雄姿一再欺凌孱弱的小雉鸟,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而昏厥。

以他以往的经历来说,通常同一名女子与他交欢两次以上就会不支地冻昏,需休息个一时半刻才会缓缓清醒,再次承受他需索无度的凌虐,然后又寒气人身地昏上一整天。

而她一夜数回的欢爱却不见异状,还有余力手脚并用地反抗,叫他闪避不及地中了她好几击,实在看不出她有一丝因他而生的寒意。

一夜无眠的拓拔刚不觉得疲累,反而获得一股热源似的气血顺畅,发泄过后的无力和虚脱几乎不曾找上他,十指的脉络有如重获新生。|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体内的寒冰掌毒不药而愈了吗?还是他一直找错女人当宣泄目标?+

望着鼻息间白璧无瑕的睡颜,他未曾合上的眼流露出不自觉的怜惜,扬起的嘴角有着他不曾有过的适意,柔化了他冷残的一面。

为了他的寒毒他找了无数的大夫医治,十年来他饱受折磨无一日轻心,没人能够成功驱走他一身寒意,重复一日复一日生不如死的痛苦。

一位来自塞外的邪医以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阴女以阴攻阴,将 提供身体内的寒气借由阴阳调和之法悉数转移,暂缓寒毒攻心之苦。

因为体内的寒冰掌重创了他的五脏六腑,久久无法平复深及骨骸,因此一近月圆时分气血便会开始凝聚,四肢变得迟缓难以舒展,必须生饮人血方能改善伤创后的个疾。

大家都说他很阴狠毒辣没有人性,嗜血如魔不放过一条活的生命,但谁真正明白他的冷残由何而来。

“为什么你不怕我呢?我异于常人的外貌当真不可怕,才让你肆无忌惮地骑到我头上来。”

抚着她滑如缎的细丝,人眼的乌黑是那般耀人,仿佛是一匹上等的苏杭丝锦,握在手里能感受到那股活的流动

黑发中夹杂着毫无生气的白,眸心一皱的拓拔刚有几许苍凉,他的心已经苍老,埋在幽暗的地谷。

“唔,不要了,我好累……别再来了……我身子好痛……”

嘤吟的梦呓蓦地响起,一向我行我素的他手一僵,停放在线条柔美的细腰上,不敢乱动地怕惊扰了她的好梦,只是无声地望着她。”

曾几何时他也会心疼枕边人是否睡得安稳,在他过去的岁月里只知让人惧怕,不会有心思去注意每一个来到他身边的女人。

忽然间,他笑了。

笑自己贪看一向鄙视的女子睡姿而忘了要休憩,笑她梦里仍拳脚飞扬要他别弄疼她,笑两人同床而眠的姿态像一对交颈鸳

如果这是往后每一日睁开眼的情景,他绝对不会任由她离去,她必须一辈子留在阴风堡,留在他的身边。

“啊!我的鱼肠剑……”突地起身而坐,犹自茫然的罗竹衣不知身在何处。

你的鱼肠剑?几时他的变成她的?

一见她弹起的拓拔刚适时地闭上双眼,由眼缝中窥视令人哭笑不得的举动,眉眼微弯地想提醒她寸丝不着,十分诱人。

但她只顾着翻找鱼肠剑,浑然不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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