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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得及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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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安安惊呼一声。

她社区中心的钢琴课还有一个月才结束,而且这个月还有两场演奏会要表演。但对她而言,这些都比不上贺麒重要。

“你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安排。记住,你和我的最大差别就在于穿着。所有人都知道我最重穿着,所以你不用带任何衣服,在贺家的别墅中有一整柜我的衣服,你尽量拿去穿。”

“好,我今晚就出发。”安安下定决心,把机票小心地收好,她巴不得立刻飞到台湾。

“安安,你要记住,千万不能暴露你的身份,否则,贺麒会受不了打击发疯,而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你。”

安安慎重地点头,“我会小心,不会暴露身份的。”

“你可以发誓吗?”凯林无礼地要求。

“当然可以。”安安坦然道。

凯林面色凝重地望着妹妹,坚定地要求,“我要你跪在地上发毒誓,要是你楚安安泄漏你代替我的秘密,害我和贺麒结不成婚,或者和他做爱,你就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后代全是残废。”

安安为这样的毒誓而心悸。

“其实,这是我的养母教我的。她说贺麒条件太好了,没有一个女人能抗拒他。养母知道你要代替我去,怕你对贺麒日久生情,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养母很爱我的,她说如果因为她,害我失去贺麒,她死也不会甘心的。”说着,凯林重重叹了一口气,放弃道:“你一定不愿意发这种毒誓。算了,我还是去照顾贺麒好了。”

“不,我发,我发。”安安立刻屈膝跪在地上,口齿清晰地发出毒誓。

安安一发完毒誓,凯林连忙拉起她,“妹妹,太委屈你了。不过,你一定要遵守你的誓言。”

“你放心吧,贺麒永远是你的。”安安忍住心痛,她从不敢妄想能得到身世显赫的贺麒。

“谢谢你。”凯林看了手表一眼,惊呼时间晚了,匆匆与安安道别后离去。

安安送凯林上车后,便回到楼上处理事情。她先停止每天固定会送来的牛奶、报纸,再打电话到社区中心,他们很能谅解她中途停止授课,而演奏会方面,他们也保证能找到取代她的钢琴演奏者。

在十点前,她为每一件家具都覆上隔尘布后,匆匆带了随身的物品便冲向地铁站。十一点,她准时搭上前往台湾的飞机。

台湾凌晨三点,安安从机场坐计程车上高速公路朝北而行。

安安对台湾的地理环境不熟,问了司机,才知道贡寮位于台北县在东北角海岸的一个风景点上。

车子下了高速公路,驶离霓虹的城市,持续北行,宁静的乡村。此时,除了车灯外,一路上见不着其他亮光。

安安望着窗外,远处有几点似夜行、滑动的星光。她摇下车窗,咸湿的凉风扑面,像海水清洗了她的眼睛,她才发现原先以为的星光是飘浮水面渔船的灯光。夜的海,真是诗情画意啊。

车子突然转弯,离开看得到海岸线的马路,弯进私人车道。再约莫两分钟后,停在一幢建筑宏伟的宅邸前。

当安安步下计程车,守门的警卫立刻走出警卫室迎接她,安安有点不安,生怕会被拆穿。

“凯林小姐,欢迎回来。今天没有车子送你过来?”警卫恭敬地打着招呼。

还好,没被认出来。安安登时松了一口气。

他的话让安安想起凯林在纽约的劳斯莱斯,或诈凯林出门都有豪华骄车代步。她学凯林用低沉、柔柔的音调说:“嗯,我从机场直接坐计程车赶来。”

别墅里的中年佣人李嫂飞奔过来迎接,气喘吁吁地鞠躬欢迎,“欢迎回来,凯林小姐。”

看来凯林在贺家真的很有地位,她一到,佣人都出来迎接。安安再次庆幸没人认出她来,眼睛看不见的贺麒,更不可能发现她是冒牌的。

安安不知道该和李嫂说什么,只好客气的说:“谢谢。”

“凯林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少爷正在发脾气呢。”李嫂看到安安脚边的小旅行袋时,讶异地惊呼,“凯林小姐,你只有这么点行李呀?”

她想起凯林曾告诉她衣服的事。“房里还有很多衣服。”

“是,是。”李嫂伸手提起她的旅行袋。

“我自己来。”安安抢先一步提起旅行袋,走在前头,没注意到李嫂投注于她身上的奇异目光。

她目光激动地望着草皮后的宅邸,二楼有扇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映照出一个高大男子的影子。

是他吗?

她舍弃蜿蜒的车道,直接穿过如茵的草皮,一点也不介意露水弄湿了鞋子。

愈接近房子,安安的心跳愈急。

李嫂抢先为她开门,“凯林小姐,请进。”

“谢谢。”安安踏进门槛。

房子并不大,比起贺家在美国占地千坪的豪宅,这里显得袖珍。不过仍布置得非常高雅。楼中楼的挑高屋顶,以白色为主的高雅装潢,宽敞的大厅铺着光可鉴人的黑木地板。

非常美的房子,但却是一栋她不该的别墅。安安黯然地想起,过去叔叔在美国的贺家当佣人时,佣人的子女是不被允许接近主宅。

突地,楼上传来的叫嚣破坏了宁静的气氛,也吓了安安一大跳,她不安的目光望向二楼。

李嫂忧虑的目光注视着楼上,以略带责怪的语气说:“唉,凯林小姐,少爷自从你不告而别后,这两个星期以来,不吃不睡,几乎疯了。”

两星期?!怎么会是两个星期呢?安安记得凯林说她下飞机后就直接去找她,那么凯林离开台湾应该只有两、三天,又怎么会是两个星期呢?

楼上再度传出巨大的声响,安安立刻抛开心中的疑云。“我上去看看他。”说完随即跑上楼。

“凯林小姐……”李嫂狐疑地望着她的背影,直觉得有些不对劲。

管家李伯看到老婆愣在原地,好奇地走过来,“你在看什么?”

“凯林小姐变得好奇怪。”

李伯只来及看见安安消失在转角的背影,耸肩道:“有什么好奇怪?你不是没领教过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脾气。”

“不一样,她和以前不一样,变得好亲切,而且她刚才竟然自己提行李。以前她只要一听到少爷发脾气,就躲进房间假装睡觉,现在竟主动跑到少爷房间。”

“你太多心了。”李伯呵呵地笑,“凯林小姐回来就好,本来我还担心少爷会不会想不开,这下好了。”

“是啊。”李嫂被丈夫这么一说,也就释怀了。

第三章

安安步上二楼,一阵嘶哑、饱含悲伤与挫折的狂哮,毫无预警地撞进她耳里,震痛了她的耳膜,吓了她一大跳,脚步跟着踉跄了一下。她连忙拾起头,面向着一扇半掩的门。

屋内一片漆黑,从里面飘出一股阴晦的臭气,诡谲极了。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房内的摆设。

她看见一个似鬼似兽的怪物站在落地窗前,他的双手朝天狂乱地挥舞,仰头发出恐怖的狂哮。当他空洞无神的双眸投向她时,她发出尖叫,但尖叫声却掩没在巨大的雷响中。

“谁?”贺麒敏锐的反应,失明的双眼精准地看向门口。

安安发不出声音,也无法移动脚步,只能害怕地站在原地发抖,看着那高大的怪物在黑暗的房间内移动,朝她而来。

当他接近走廊柔和昏黄的灯光时,她看清楚那个令她恐惧的身形。

贺麒!

天啊,是贺麒!

“谁?”贺麒双手在空气中挥舞,寻找看不见的东西。他愤怒地大吼,“不论是人是鬼,都给我滚出来!”

“啊!”安安的脸被他的手掌甩到,吃痛地叫出声。

贺麒认出了她的声音,大手粗暴地揪住她,脸庞扬起邪恶的笑容,“你总算回来了,凯林。”

他的大掌像猛兽的爪,紧钳住她的双臂,把她的身躯抬离了地面,她的眼睛与他的平行。

安安激动地盯着他失明的双眸,还是一样深邃、迷人,很难想像它们是看不见的。

她的目光自他无神的双眼移开,停留在依然俊挺如昔的鼻粱上,随即皱起眉,他的头发凌乱而纠结,下巴布满长长短短的胡碴。

她的鼻头皱了一下,因为她发现那股熏人的臭气,原来来自于他——那股混合酒的酸气和多日未洗澡的污臭味,都发自他的身体。

从前,在众人眼里,他是意气风发的英雄;如今,在她眼前,他是个邋遢得吓人的怪物。

安安面对现在颓废的贺麒,只能压抑难过的泪水,当她张开口时,喉头的哽咽几乎令她说不出话。

“是的,我回来了。”

贺麒两道浓眉皱成一团,英俊的脸庞扭曲,以气愤的口气质问:“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喉咙阻塞得难受,她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对不起,我母亲病了,我必须安排她的生活起居。”

他用力甩开她,仰天尖锐地大笑,“你的母亲?!路凯林,你说谎也该打草稿。请问,你哪来的母亲?”

安安从没听过这么恐怖的笑声,当他想再度抓住她时,她害怕地躲避。但没有用,他虽然失明,感觉却出奇地敏锐,手掌仿佛长了眼睛似的精准抓住她。他的手一使劲,她便跌进他坚硬的胸膛。

嫉妒令贺麒发狂,他双臂如钢条般紧紧将她锁在身上,“说,这两个星期你上了谁的床?赛门、约翰、汤姆,还是都上了?”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的身体被他手臂的力量钳制得好痛……他好恐怖!

“你到底要我怎样对你,你才肯……”贺麒痛苦地止住话,绝望的爱意在双眼中翻腾。

“我不懂你说什么。”安安害怕地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贺麒大吼一声。汹涌的爱意瞬间转变成冰冷的恨意,“路凯林,省省你的好戏吧。我没瞎的时候,你已经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你的放荡、无耻,是众所皆知的。”

安安闻言,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凯林真的是贺麒说的那种人吗?不,不可能!安安立即否定他的话,她怎么可以不信任自己的孪生姊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贺麒恨恨地说。

他的恨,来自鄙夷自己脆弱的心。

他爱她。

这份爱,自六年前便已缠住他。六年前,在一场逮捕杰克的行动中,凯林不期然地他的生命。

汽车旅馆的一夜后,他像着魔般深深恋上她,只是她宛如泡沫般,在他生命中消失无踪。

多年后,他与她在德州相遇,从朋友口中他得知凯林有过数不清的风流韵事。

即使如此也无法改变他爱她的事实,不论她纯洁与否,他疯狂地爱她,甚至不在乎她曾有过许多男人。

相遇后的第三天,他闪电地与她订下婚约,他要拥有她一辈子,他要爱她、保护她,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她多变的性格,让他捉摸不定。尤其他眼睛失明后,这种患得患失的爱几乎把他逼疯。

“贺麒,你一定误会了。”

“事实上,我还在怀疑你为什么回来?”贺麒冷嗤道,“你路凯林怎么会甘心被一个瞎子绑住?”

他口口声声的“瞎子”,刺痛了她的耳朵。她含着泪,声音破碎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只要你肯动手术,你一定会好的!”

贺麒狞笑一声,“这是你回来的原因?就算我瞎了,我还是全洲财团的少东,你舍不得少东夫人的宝座?”

“不,我从没这么想过!”安安幽幽地回答。

自卑的她,从不敢妄想全洲财团少东夫人的宝座。不管贺麒的眼睛正常抑或是失明,他的社会地位在安安的眼里,仍是遥不可及的。

更何况,现在他是凯林的未婚夫,她更是连幻想的资格都没了。

“你以为我会复原吗?不可能的!医生是骗人的。”贺麒仰头大笑,凄凉的笑声令人不忍听闻。

他在大笑,但脸庞却冰冷得僵硬,脸上浮现脆弱的无助与无奈。或许他的笑,就是他的泪水。刚强的他,把伤痛的泪水用愤怒、大笑表现出来。

安安难过地别开脸,“贺麒,自暴自弃不是办法。勇敢地接受手术,我相信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贺麒的脸色一转,变得像一只邪恶的色狼,漂亮的嘴邪邪地一撇,“我知道了,你回来的原因,还有另一个。”

“什么?”安安愣愣地望着他,单纯的她,不解他邪邪的笑容代表什么意思。

“我瞎了,但‘那里’可丝毫无伤,还是可以满足你。”贺麒抱起她,用力抛到床上,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贺麒,你想干嘛?”她挣扎地想要起身。

“我想干嘛你会不晓得吗?你不是为了这个才回来的吗?”贺麒贴近她细致的脸蛋,对着她吐气,他的嘴邪淫地覆上她的。

“不行,你不能吻我!”安安转开脸,避开他的嘴。她是凯林的妹妹啊,他不可以吻她!

贺麒双腿有力地夹住她,手指用力钳住她的脸,而坚定的舌头用力探进她的喉咙深处。

在这方面,安安只有六年前那唯一一次经验,所以她犹如处子般单纯地反应他。很快的,他熟练的唇舌使她迷失,从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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