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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也温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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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舱宽敞舒适,一上机,一波波涌来的倦怠就征服了任初静,当石勒由主控室回到机舱,只见她已经趴在扶椅上沉沉睡著了。

任初静这一睡,一直到台湾才醒了过来。

她发现自己坐在一辆敞篷车上。

“你这一觉可真长,再睡下去恐怕就需要王子来吻醒你了。”石勒瞧著她因为睡眠充足而泛起的双颊红晕,忍不住调戏。

任初静双眉一蹙,忽地趴向车门朝著马路大喊:

“绑票啊——”

敞篷车剧烈地煞车,“你发什么疯!别乱吼乱叫,人家会以为是真的。”

趁著车速暂停的时间,任初静一脚踏上后车座,身形轻盈的跳下车,头不回地往前就跑。

该死!这节骨眼她玩什么游戏!

石勒节省了开门时间,也不管挡在马路中央的车子,翻出车外使劲追上。

他下定决心,这次捉回来绝对要狠狠揍任初静一顿!先前的帐还没算,才下飞机又这样,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才一个转弯口,任初静就觉领子一紧,继而被吊高了起来。

她对上的是双冒火的黑瞳。

“你闹够了没有?”

任初静相信他的表情是在警告:下一秒他会把她给大卸八块。

“你是谁?”她惊惶的问。

“我是谁?”这是什么没营养的话!石勒火冒三丈。

任初静趁他一分心,弓起柔软的身躯,抬脚往他小腹一踹。

“唉唷!”根本不对她提防的石勒吃到了苦头。

任初静不是那种没三两力气的女人,因为修练射箭的关系,下腰扎得极为结实,这一踹,让石勒退了好大一步。

趁隙,她像鱼一样溜走了。

石勒狠耙了下头发。她居然真的踢他——他发狠了。

任初静挑著别人想像不到的路走,在疾跑过一阵子后,她相信应该把那男人给抛掉了。

喘口气,看看天色,她该回家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甩掉我?”冷冰冰的声音硬得像水泥墙。

任初静惊惧,身体已经被一堵暗影困在墙上了。

他的眼燃著两簇青焰,会燎人似。

“你——到底是谁?”不会有这么没眼光的绑匪吧!论家境,她是一贫如洗,论姿色,街上随便一抓都有一大把比她漂亮的美少女,他凭哪点看上她的?!

“石勒啊我,你讲什么废话,难不成——”石勒狂吼后脸僵住了,“不要开这种低级的玩笑,我不喜欢。”

“谁同你开玩笑,我根本不认识你。”

看著任初静厌烦的眼光,石勒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掉。

她的眼是全然陌生的,那也就是说,她不是跟他闹著玩——

“看著我……”他指著自己,“这全身上下,没有你熟悉的感觉?!”

“变态!”她的神色是鄙夷的。

石勒全身一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布蕾儿!你到底向布蕾儿承诺了什么?”她竟敢忘了他!他不会原谅这种行为的!

“你不要唠唠叨叨讲一堆我听不懂的事,别拦我,要不然我要叫警察了。”开玩笑,她还得回家做晚饭呢!

“对不起!”石勒忽地抬眼地。

“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颈际却突然一阵酸麻,眼前一黯,失去了意识。

石勒把她接在怀中,“想逃开我的身边是不被允许的,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他的语气冷静执著。

他会执著的,因为她是他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他一生坚定要的东西。

第八章

“走开,走开,你们一天到晚跟来跟去烦不烦呐!”任初静已经受够这美其名为她的保镳的男人。

尽管她口气不好,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自从她被“绑”来这幢吓死人的大房子后,石勒就派了两个精壮的大汉跟著她。

“你们触犯了我的隐私权,我要上法院告你们。”根本是对牛弹琴!任初静无力地中止喊话,横竖这些人除了石勒之外没人能调动他们,她无奈地认命。

“看你垂头丧气的,谁惹你丕高兴了?”冤家债主出现了。

他的声音和说话的调调,让任初静想不熟都不行,因为石勒每天在她耳边“强力放送”的次数已经到称得上聒噪了。

任初静只觉得烦。

两个保镳看见主子出现,一声不发地退了下去。

“她不会连我也不认得了吧?”有道她更熟悉的声音傅来。

原来撇看向他的脸转了过来,任初静眼中漾满喜悦。“教练!”

她几乎是飞扑的过去。

耿隼浩被她热情的动作给吓得魂飞九天,他要敢抱上这么一抱,人头肯定立刻落地。

“咦?独眼龙……”她也认得那经常不发一语的沉默男子。

但,有些关键不对了,她是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男人,她见过他吗?

“为什么我认识你?”一点道理都没有。

“你认得他们?”石勒还没来得及对耿隼浩施压,状况却接二连三到来。

她认得左、右手,却独独失去对他的记忆,为什么?在她的心裹他一点分量都没有,轻到可随时抹去的地步吗?想到这,他不禁心痛如绞。

迷惘浮上任初静水漾的眼,“好奇怪!这屋子我不记得自己住过,可是它那么眼熟,还有他也是,为什么我的记忆裹有独眼龙?”她倏然转向石勒,声音和神情近乎恍惚。“为什么我独独不记得你,你到底是谁?”

石勒疯狂地抱住她,音调十分温柔,“别急,慢慢你会想起来的。”

这样的胸膛好温暖、好熟悉——但,任初静一把推开石勒,投向毫无防备的耿隼浩。她居然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胸膛有感觉……她到底是哪裹出了问题?!

石勒冷眼瞪著耿隼浩的双手,眼底有著两把烈火。

耿隼浩无辜喊冤:美人在怀是件雅事,但对象错误又老有双寒沁沁的眼看得你浑身发毛,什么罗曼蒂克的想法都会不见。

唉!

“石勒说得不错,别急在一时。”

任初静抬眼,把他当成海中的浮木。“我要跟著教练。”

平地雷起,他立刻被炸得七荤八素。

“使不得……”

“求你让我跟著,否则我要回家。”她向来是独立坚强的女孩,决不会拿回家做逃避的借口,可是这裹有许多东西混乱她的思绪,她讨厌那种什么都不确定的感觉。

“就让她跟吧!”异常沉默的石勒突发惊人之语。

“什么?”耿隼浩不相信地歪了眼珠。

“你负责她的安全,不得有误。”丢下话,石勒又深深看了眼把头埋在耿隼浩胸前的任初静,一脸木然的掉头就走。

耿隼浩求助地望向独眼龙。

独眼龙回他一个莫可奈何的耸肩后,也打算走开。

耿隼浩当著任初静的面不好发作,只得在心裹咒骂了几百声,只可惜独眼龙早已走远,一句都没听到。

他无声地哀嚎——为什么会是他?

耿隼浩的噩梦果然成真。

他早知道石勒不是那种做事半途而废的人,更何况事关任初静。

石勒紧迫盯人的跟著他和任初静,接送两人上下学,为了避免任初静对他排斥,他要求耿隼浩必须“全程参与”,所以他的临时保母工作变成了二十四小时的免费保镳。

他们的三人行也成了校园最热门又鲜辣的话题。

“怎么只有你一个,她人呢?”守候在校门外的石勒只见耿隼浩懒洋洋的走出校门,他一心想见的人却了无踪影。

“不知道耶!”耿隼浩存心逗他。

“不知道?”他斜眼睨他。

“好啦!算我怕你行不行,她今天托人给我传了口讯,说要和朋友吃汉堡去,我想也该给她一点自由嘛!你说对不对?”

“她去哪家汉堡店?”他向来不碰那些垃圾食物。

耿隼浩一怔,“你不会想挨家挨户去搜索吧?!”

“有何不可!”

“石勒,别走火入魔了,你这样只会吓跑她。”他难道不懂欲擒故纵的道理?还是被爱情模糊了理智?

“告诉我地点。”石勒要固执起来,八匹马也拖不动。

“我刚才说过不知道嘛!”耿隼浩嘟起了嘴。堂堂一个男子汉,这原该可爱的嘟嘴样,被他给丑化了。

石勒不语,跳进他的敝蓬车。“我去找她,你自己想办法回家。”语毕,留下尘烟疾驶而去。

“款——”仅有的字汇还逗留在舌尖呢!车子早已不见人影,只留下孤零零的耿隼浩。

整座宅子是沉寂的,夜色是只贪婪的兽,在每一个必经之处都留下属于它的印记,就连幽微的月光也只能怯弱地缩在远远的穹苍。

“我还以为你忘了要回来呢!”饱含危机的声音,在任初静跨进自己房间的一刹那响起。

任初静捂著胸口,对上闻夜中如鬼魅般伸出的铁臂。

石勒钳住她,不耐久候的脸盛满濒临爆发的怒气,“一个好人家的女孩,会在外头游荡到深夜不回来吗?你今天究竟到哪裹鬼混去了?”

在他发疯地找了她一下午后,担心、焦虑和烦躁交织成现在坐立不安的他。

“我要去哪裹是我的自由。”明知这样触怒他是极为不智的做法,她却无法背叛自己的天性。

“是吗?”石勒阴恻恻应道:“我给你自由的翅膀,你却用它来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任初静试著甩开他源源不断由掌心传来的热力,和钳制的力量。“什么给予的自由,你少一厢情愿了,人生来自由,只有我自己可以给自己自由,你干涉不到我的。”这人简直自大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石勒的气息不稳,“你真的把我们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了,对不对?”

他那强忍的悲伤如此强烈,任初静被他骤变的哀怨神情给骇住了。

她跟他真的有段什么吗?

“我会让你记起来的!”他猛力将她锁进臂弯,在她瞠目的同时,炽热的唇完全覆住她小巧的红口,他粗暴而狂野,一点也称不上温柔。

他是故意的,旨在唤醒她对他的记忆。

这些时日他已经受够她疏离冷淡的态度,他已深深爱上了她,绝不允许再把心收回,相对的,他也要她的爱。

任初静几乎无法呼吸,在他惊绝骇人的庞大热力中,她成了一叶只能随波逐流的小舟。

他的吻好熟悉,却也令人害怕。

石勒将她抵上墙,充满爱欲的吻蛇蜒地落至她发丝后的耳垂。

“啊,不要!”一阵战栗,如闪电通过她的身体。

石勒没有中止,他用舌尖轻舔、撩拨她。他爱她,不论身或心都想要。

他游移的手覆在她胸前。

“不要!”所有因为吻而制造的迷情被打破了,任初静嫣红著如醉的睑,努力挣脱出那张石勒刻意织就的情网。

她返身想逃,石勒却顺势踢开她的房门,将仓皇失措的任初静逼进房门内。

“不许碰我,”慌乱中,她抓起不知哪来的袖箭,或许是本能,只一下便摸到了按钮。

石勒冷冰冰的笑,脚步连迟疑都没有。“如果你不要我,我也不要我自己,袖箭是特地为你量身订制的,用它来对付我,很好。”

“你疯了!”该死!为了今天和任筝的约会,她把一向不离身的弓箭留在教练场,这袖箭看似轻盈简便,她却不了解它的杀伤力。

她不想伤他,任初静的心中有股细弱的声音在呐喊著。

就那么一迟疑,石勒已欺身上来,她一慌,按住钮的手指便自律地起动匣板,箭射出荚划过他的肩胛,硬生生钉进墙壁裹。

疼痛令石勒的脚步一颤。

他看了眼脸色发白的任初静,脸上的线际十分温柔。“这样可以让你想起我吗?”

“你不要再过来了!”他的步步逼近令吔精神紧张,看着他肩胛那片怵目的殷红,她的手发抖了。

她从来不曾用箭伤人,她伤了他,而他居然不逃,为什么在重创之后,还能用那种如水温柔的眼光看她,太多的问号在她的脑子出现,她的思绪开始紊乱了。

“我不能放你走。”他深情的低喃。

今天要是错过,他这一生便要注定失去她了。

“你——”她的脑子一团乱,顷刻间只觉手中一松,唯一护身的武器竟不知去向,她的唇又失去了自主权。

石勒将她就地一放,火热的唇印上她已经凌乱的发际,迤逦延绵一直到她不知何时已散开的前襟。

石勒含住她未绽的蓓蕾,双手褪去了她仅有的衣物。

一股火舌由任初静的脚板直抵脑门,他的手更加放肆了,那温热的掌心在她的胴体上翩翩起舞,仿佛用另一种虔诚的方式愉悦她的身躯……

“不要……”她喃喃恳求,然而激情的狂乱和初识云雨的惶惑,正拔河似地撕裂她的心。

石勒分开她优美纤白的双腿,在他挺进的一刹那,他看见任初静那盛满痛楚的眼角滑下了泪。

他恨自己必须用这种方式得到她,然而,事已至此,无力可回天。

他退出那片禁忌的领域,拥她入怀,他不要看见泪眼婆娑的她。“嘘!过去了,别哭……”

那一夜,任初静发起了高烧,破碎的呓语和连呼吸都带著烧灼的恶魔,缠绕了她一整夜。

她昏沉沉地醒来,才动上一动,便对上一双清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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