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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知道,不过敌暗我明,一切没个准头,也没证据。”丽清淡淡的回答。她明白她这么做会促使祥叔加快他的杀人计划,但她不在乎。她累了,只想尽快解决这件事,即使结果会令人心碎。
“这样啊!”祥叔说完又是一阵咳嗽,咳得快顺不过气,不过这回丽清没趋前帮他,她已经暗示他,她知道事情的真相。贸然过去,难保自己不会莫名其妙的栽在他的毒手之下。
“我该回去了,寨里的弟兄还在等我呢。你知道,我最近身体不好,都待在寨里休养,不像以前还可以四处溜达溜达。”祥叔边说边叹气。
骗人!袭人哥和秋飞哥早就盯上祥叔。据他们暗中观察,祥叔不但没待在寨里,还时常往京城里跑,尤其是最近这几个月。
“既然如此,我就不留您了。”丽清勾起一个冷淡的微笑。
“那我走了。”
在祥叔的眼中呈现的究竟是什么呢?是不忍,还是失望?失望她这个从小疼到大的娃儿表现出来竟是如此的冷淡?失望她将他视为洪水猛兽般避之唯恐不及?他可知道她这样对他,连她自己都感到心痛,几乎要被击垮?
“祥叔。”她终于忍不住飞身抱住祥叔,将头埋入她熟悉多年的怀抱中。
“傻孩子,你这是做啥?”祥叔慈爱的抬起她的脸,盈满痛苦的表情说明了他也一样难过,却不得不做他该做的事。
从此刻开始,他们将会是敌人,而这个认知深深的刺痛了情似父女的两人。
祥叔放开她走出“成王府”。他就这么走了,走出她的过去,也走出那段父女般的情谊。在未来,他们只是敌人。丽清霎时无法承受椎心之痛,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丽清,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哭?”少儒一进门就看见跪在地上哭成一团的泪人儿,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轻摇。他心爱的老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少儒。”丽清紧紧的抓住少儒的背,哭得更厉害。她不该说,也不能说,他知道的愈少危险也愈少。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丽清不会轻易掉泪,让她哭得这么伤心的事必定非同小可,他一定要查清楚。
“没事。”丽清抬起头来凝视少儒,她好怕自己再也看不见这张俊悄的脸。
“只要抱着我。”丽清再度缩回少儒的怀抱中,将脸埋入他的胸膛。
少儒紧紧搂住怀中的丽清,在心中暗自发誓,非弄个明白不可,他再也不要看丽清伤心落泪。
他抬起丽清带泪的脸,印上一个充满疼惜的深吻。
少允一踏进王府便瞧见少儒脸色阴沉的坐在大厅里,似乎在等人。最近他春风得意,脸上老挂着幸福的笑容,这张脸他一定不是摆给丽清看的,唉,好日子过去了。少允认命的想。
“你那张臭脸该不会是摆给我看的吧?”没有笑容,那一定是了。“说吧,有何贵干?”少允一屁股坐在少儒的对面,这样他若是要开炮,自己也好躲开。
“我问你。你可知道祥叔这个人?”少儒愠怒的问道,从少允眼中闪过的亮光即可明白,他早就知道了。为何大家都知道,独独瞒着他?
“他是不是杀害丽清家的凶手?”少儒逼问。难怪他一直查不出线索,原来敌人就躲在丽清的身后。
“是。”少允干脆的回答。反正他已经猜出大概,要完整拼凑出事实不是难事。
“而你竟一直瞒着我,你有何居心?”少儒气疯了,少允应该明白他查这件案子已经很久了,竟然还瞒他?
“我有何居心?”少允也火大了。这个自私鬼从来就不知道别人用心良苦,他还以为丽清多少能够改变少儒一些,很显然他错了。
“我能有什么居心?还不是为了确定你那颗不知感激的脑袋能安然挂在脖子上,否则我才懒得费这么大的劲儿封口。”
“你的意思是说,祥叔也会杀我灭口?”少儒道出关键。
“废话。你以为丽清替你挡的那一箭是为啥?那是祥叔为了要杀尹律枫射的,要不是丽清,那射偏了的箭早射穿你的心,哪还能留命同我吵架?”这么说起来,丽清挡的那一箭还真不恰当。
“我不怕。”
“你不怕?丽清很怕,我也很怕。”少允严肃的看着少儒。
“你以为祥叔是何等人物?能无声无息的害死丽清全家又骗了大伙儿十年,此等人物绝不可小觑。再说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就算是我和丽清联手起来,也未必能制伏得了他,你想挑战他,那不等于以卵击石?”少允不带丝毫恶意的道出这番话,目的在劝他弟弟少管祥叔的事。
“别把我说得像个没用的废物。”他可是皇上面前的一品带刀护卫。
“我无意贬低你,但是你我心知肚明,自个儿功夫的火候如何,要不是我常手下留情让你三分,你早让我给打死了。”哪还能有平手的场面出现。
“我虽然以文才著称,但功夫也不差啊!”少儒极力反驳,虽然他明白少允说的是事实。
“是不差,但仍不足以对抗祥叔这等高手。”少允叹气。“现在你已经知道他就是凶手,也等于把自己推入危险中,你好自为之吧!”众人的美意到最后还是落了空。
“我不在乎自己,我只在乎丽清。”少儒真情流露。
“若是她离我而去,我该怎么办?”少儒喃喃自语。“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就算是必须追到地狱,我也会将她带回来,我不许她丢下我一个人走。”
“我相信丽清也会说同样的话。”少允安慰的拍拍少儒的肩。
真是奇怪。此刻的少允情愿看少儒过去不可一世的表情,也不愿看见他现在的脆弱神情。
爱是多么神奇的东西啊!它改变了一个人的心,也_改变了一个人的灵魂。此刻的少儒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
天若有情,就让这对相爱的男女有个完美的结局,如同他自己的婚姻。少允恳切的向上苍祈求。
丽清正处于甜美的梦境中,她梦见自己和少儒在河边嬉戏,他裸着身子拥她人怀,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不断的用唇挑逗她。她顿感一阵酥软……
“少儒?”丽清慢慢的张大眼睛。她不是在作梦,现实中的少儒正做着跟梦境中相同的动作。
“你醒了,嗯?”少儒微笑,不待她回答即印上一个火辣的吻,挑逗的舌头惹得丽清浑身着火。
丽清任由那双充满魔力的大手催眠,他的双手所到之处皆留下火热的感觉,没两三下她的衣服就被扒光了。“少儒,现在是大白天……”没有人会在大白天亲热,但少儒硬是和别人不同。他想要就要,不管是白天或是晚上。
“是白天又如何?”他笑得更邪恶,想要在白天看她雪白的身子,听她的娇嗔。他想把她的一切深深刻人自己的肌肤,永生永世不分离。
“是白天就不该……”丽清没能将话说完,因为少儒已经把她抱在他的身上,像共同沐浴那天。
“又要这样做啊!”这动作实在太不文雅。
“这样做你会舒服点。”少儒捉住丽清推拒的双手,改为十指交握。
“可是这样好难堪哦!”其实她是突破不了自己的心防,亲热时又没有人会闯进来。
“管他难堪与否,高兴就好。”少儒从不知道自己也属于享乐派,自从碰着丽清,他才了解到自己前所未见的一面,原来自己也是很浪漫的。
“你说的对。”丽清终于卸去害羞,开始放纵自己去享受难以言喻的快感。
排山倒海而来的激情充斥着交缠的身影,少儒一个冲刺,将积压许久的激情送入丽清的体内。
他好希望丽清能尽快怀孕,他想要一个跟丽清一模一样的女儿。他搂紧丽清,继而惊讶的发现,自己又想要她。
不行!这太快了,丽清才刚了解人事不久,这么频繁会累坏她。他努力压抑下腹那股冲动,但仍是不受指挥的硬了起来。他尴尬的更加搂紧丽清,不让她看见正忍着痛苦的脸。
丽清可以清楚感受到顶着私处的突起,也了解那代表着什么意思。令她惊讶的是,少儒没有要求她配合。她感动的发现,这是他的体贴,他怕她的身子太累会受不了。她勾起一个满足的笑容,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好意更加深了她的欲火,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那股难以言喻的深情淹没,而她一点也不想被救起来。
“少儒……看着我。”丽清清脆却温柔的嗓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放开她,注视着她。
“我要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丽清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看得少儒更难把持住自己。
“你曾说过,我们是夫妻,有任何亲密的举动都不奇怪。”她举起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十指在他颈后交握。
“现在我也要告诉你,既然是夫妻,有任何需要也不要怯于开口,好吗?”她缓缓的扭动身体,私处不断的磨蹭着少儒的硬挺处。
少儒整个人像被火燃烧般燥热难耐。他连开口都觉得困难,只能不断点头回答丽清的话。他举起双手扣住丽清还在逃逗的臀,狠狠的拉下与他结合。上天助他!他真的尽力了,而这个小女人却一点也不知感激。他甜蜜的亲吻她。她果真是个妖孽,一个甜蜜又迷人的妖孽,而且只属于他。
任何一个胆敢抢走她的人都得先过他这一关,他发誓!
天际被缓缓落下的夕阳染成一片红,而“听雨居’’里的两人,却还躺在床上窃窃私语,难分难舍。
第十章
“快来人啊!大少爷受伤了!”惊天动地的大叫破坏了“成王府”的宁静。府里所有的成员都跑出来看个究竟,只见少允浑身是血,虚弱的靠着一位男子站立。
“大哥?”惨白了小脸的语兰惊讶的看向那名扶着少允的男子,不敢置信的问道。
“少允!”语兰随即看见浑身是血的少允,急忙冲到他身边搀扶着。
“这是怎么回事?少允为何会受伤?”语兰的眼泪倏地流下来,对她老公受伤这事心疼不已。
“我也不清楚。”抡语剑回答语兰。“现在先别说这些,快把他扶进房里,请大夫医治才是要事。”
语兰实在是太惊讶,也太害怕了,一时间忘了该做的事,经她大哥这么一提醒,她赶忙吩咐下人,将少允抬回“厉风阁”照料。
“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只是皮肉之伤而己。”少允虚弱的出声,气弱游丝。
“什么叫只是皮肉之伤而已?”语兰气得捶他没受伤的肩膀,他痛得畏缩。
“人家都快担心死了,净说些风凉话。”语兰红肿的眼睛说明了她的确哭了好一阵子。
“是啊,少允。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这条命恐怕早没了。”抡语剑就事论事的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成王爷气喘吁吁的推门而入,对躺在床上的少允皱眉,后头跟着同样忧心如焚的丽清。
“也没什么,中了埋伏而已。”少允故意说得很轻松,他不想让大伙太担心。尤其怕丽清会自责。
“中了埋伏而已?”成王爷敞开大嗓门。“你这算是什么回答?你在外头结了仇家?”
“他没跟人结仇,他中埋伏是为了我,是我结的仇家。”丽清脸色苍白的回答。
抡语剑闻声朝丽清的方向看了一眼。这女人长得真美,艳丽中带股英气。最重要的是,她看起来很面熟,似乎在哪儿见过。突然间,多年前的一道影像自他脑中闪过。他的确见过她,并且救过她,她就是那位遭遇山贼的女子,当时还很年轻。她怎么会在这儿?
“是祥叔干的,我知道一定是他。”丽清难过的闭上眼睛,少儒温柔的搭着她的肩,给她力量。
“你口中所说的祥叔,可是一位白发老人,眼睛是灰色的?”抡语剑直盯着她问,她沉痛的语气引发了他的好奇心。
“果真是他。”丽清快被那股椎心之痛击倒,几乎无法站立。“都是我,都是我害的。”丽清难过的走到成王爷面前,朝他跪下。
“丽清,你这是在做什么?”成王爷被丽清突来之举吓了一跳,连忙弯身扶她。
“若不是我这颗灾星,少允也不会受伤。现在我害大伙都陷入危险,您不骂我,我的良心怎么过得去?”丽清抓着成王爷的袖子苦苦哀求。
“傻孩子,快起来。”成王爷将丽清扶起来。
“我从来不曾怪过你。事实上,我高兴都来不及。”成王爷眼角带泪的说道。
“我和你爹是生死之交,你爹的性子我了解。虽然猛烈刚直点,但绝不会是个卖国贼。当年你家惨遭灭门,我只恨自己能力不足,无法救你全家。”成王爷百感交集,唏嘘不已。
“幸得老天垂怜留下你,这次就算是要赔上成王府,我也会弄个明白,还守和兄一个公道。”成王爷慈爱的搂了丽清一下,继而转向少允开骂。
“要怪只能怪你武艺不精,打输人家怨得了谁?若不是抡公子舍身相救,我看你怎么回来?”成王爷露出乎日难得一见的威严,认真的盯着少允。
少允虽知道道骂挨得宽枉,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把怨气吞下。谁让丽清此刻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