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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焱使劲甩甩头,自己是多久没有找伴了,不然怎么看着这娘炮货也能上头?
赶紧抬手关了灯,光线猛地一黑,白大骉醒了,呀的一声,“要睡了哦。”
汪焱上床,深呼吸,让体内跃跃欲试的欲望尽快平息下来。
就在快要平静的时候,白大骉的手蓦地伸了过来,在汪焱没干的头发上摸了摸,“头发没干不能睡觉,会头疼,我陪你说会儿话呗。”
白大骉的手掌粗厚炙热,在汪焱的头皮上摸来摸去,又无意中摸到了他的耳廓,麻麻的,酥酥的,电流一般划过后脖颈,汪焱呼吸一下粗重起来,深呼吸也难以克制体内奔腾咆哮的欲念了。
白大骉还在那儿说个不停,手上摸啊摸,“汪汪你头发长了,最近太忙了哦。”
“……嗯。”
“汪汪,明天咱们去山里那家店去尝尝菜吧。”
“……好。”
黑暗中,白大骉见汪焱没盖被子,忙捞起旁边的被子给汪焱盖肚子,“肚子一定要盖好,不能受凉……咦,这什么?”
白大骉看到被子冒了个尖,怎么也拽不平,于是去摸,碰到一个坚硬翘挺的器物,白大骉回头又去捏了捏,“汪汪,你的手机吗?”
汪焱声音都哑了,“放……开!”
白大骉一个激灵一下明白怎么回事了,忙扑倒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心跳如擂鼓,呼呼使劲喘气,“对……对不起!我……我看我们还是睡觉吧!”
要不是这娘炮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货,汪焱真能把他摁床上办了。
(什么,不乐意咋办,打昏!)
停了几分钟,白大骉又出动静了,“你……你下去没……”
下去你个头,你丫个直男禁欲几个月旁边放一脱光了的妹子试试,汪焱黑暗里直翻白眼,呼吸全都是白大骉身上的味,越不想脑子里越是翻腾各种黄色镜头,汪焱有点上火,粗声粗气的吼他,“操这么多心,睡你觉去!”
白大骉唯唯诺诺,不赶眼色的又吭声,“憋着对身体不好……要不我回避一会儿?”
汪焱对这个过度热心的白大骉实在烦的要死,你说这事本来就很尴尬,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点火,汪焱心情极差,口气特冲,“我从来不自己弄。”
过了会儿,白大骉又吭吭哧哧来一句,“……要不,我帮你?”
汪焱差点没炸了。
汪焱人帅有钱气质冷,平时多在夜店酒吧混,这方面不缺,最近是因为两人合伙弄酒店,两人成天在一块儿,白大骉特依赖他,盯得也紧,汪焱晚上一出去白大骉就问干嘛去,那架势比他妈还他妈,汪焱要说去酒吧,白大骉就开始唠叨,说什么那地儿全假酒人都不是好人,搞得汪焱去也不是。
汪焱清楚自己的性格,又冷又硬,没人受得了,从没想着跟一个人定下来,就这么打着游击,所以白大骉这根窝边草,就算是根弯的,他也决计不会碰。
可白大骉心里想得可是另一回事,你看汪汪帮了这么多,自己除了让汪汪白花钱就是让他干这干那,人家以前都是穿着西装上班,风风光光的,又轻松来钱又快,现在被自己拖着忙饭馆的事,堕落的跟自己一样,成天灰头土脸的。
白大骉心里老过意不去了,你说,汪汪平时不声不响,也就这点能用得着别人的,自己也是在一边干看着,也太不够兄弟了吧。
“要不……我帮你?”白大骉又问了一遍,嗓子里干干的,老想咽口水,“我行的。”
汪焱汗都出来了,这白大骉这神经粗的都赶水泥柱子了,汪焱哪能祸害自己好兄弟,起身就要去外面,哪像白大骉以为汪焱嫌弃,忙把人拉住。
白大骉力气大,没什么数,一把把汪焱拽倒了,汪焱要爬起来,白大骉的大熊掌就覆上去了,汪焱胸口被压,头晕眼花喘不动气,忙掐住白大骉的手臂,白大骉手伸到被子下面握住,稍用力一滑动,快感如瀑布般砸来,汪焱难耐的呻吟一声,卸掉了力气。
白大骉人粗,手也粗,掌心里都是老茧,触感不是一般的强烈,汪焱忍了又忍,还是没控制住,刺激太过强烈时就绞紧床单,嘴边漏出几声极爽又极痛苦的声音。
白大骉很快就掌握要领,手下动作飞快,汪焱粗喘连连,大汗淋漓,眼前一阵阵的泛白光。
“快……快点……”
即将到达极点,汪焱握住白大骉的手,快速滑动。
“嗯哼……”
热烫的液体溅满了两人的手和身上。
汪焱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乏劲儿一波波涌来,又懒得下去洗澡,想着找纸擦擦,明天再说,可白大骉干坐那没动,汪焱用膝盖碰碰他,“傻坐什么?”
黑暗中一个大黑影干坐在床边,白大骉咽了口水,嘟囔,“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难道弄你身上还要我给你舔了?
汪焱纳闷,“洗手去啊!”
白大骉半天吭哧出一句话,“我……我……也硬了。”
李明宇的生日晚宴如期进行,场面搞得十分盛大,极尽奢侈。
说真的,在上流社会,有时候场面上的事必须要做足了,金的银的使劲造,跟烧钱没差,不然的话别人还以为企业要破产了呢。
门口穿着防弹背心类似特警的两队保卫面色冷峻的检查每一个进入的贵宾。
会场长桌上一溜装点精美的花篮里盛满了美酒和雪茄,顶级朗姆酒在美女模特手中展现奢华的身影,全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显示屏播放着梦幻云端,让人仿佛身在仙境。
进入会场,就一感觉,衣香鬓影,酒色撩人。
简单点说,太特么有钱了。
正式晚宴男的女的服饰不是黑就是白的,猛一瞅跟拍黑白电影一样。
李明宇身穿特意订制燕尾晚礼服,颈上带着黑色丝质领结,腰上围着高档黑色丝绸腰封,腕上带着满表盘镶满钻石的名表,衣袖上的钻石袖口闪得晃眼,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跟牛舔过一样,气度相当不凡,加上他优雅的品味和谈吐,向来走哪都是中心,身边总是围着些交际人群,十分有王者风范。
王维也被收拾一番领着来了,为防止他逃跑或者干出点出格的事,俩保镖形影不离的跟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维讲究排场呢。
这种场合王维不怎么来,也没什么认识人,干脆坐在角落里看热闹。
俩保镖站后面,气场强大,无人敢靠近。
别说,这种地方就是美女多,而且穿得也少,一个个争奇斗艳,又要装作典雅大方,又要使劲露肉以博取更多的眼球,来满足她们旺盛的虚荣心。
晚宴按部就班进行,李明宇长袖善舞,交际手腕强硬,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是有道理的,李明宇的能力是他能掌握一个大企业的命脉,跟那些老油条股东们玩得游刃有余,这事要是换做王维,估计三天就被赶下台了。
可要让李明宇去实验室,保不齐明天他就能把自己毒死。
所以说,隔行如隔山。
王维一边吃着美食,一边瞅他那个穿得跟移动奢侈品一样的王八蛋老哥一个人游刃有余的打全场,人家跟这群人聊得十分开心,还装模作样的表现自己的兴趣和尊重。
据猜测,那王八蛋心里想的八成是‘他娘的这群人真特么烦人秃头你笑得时候口水喷我香槟里了那个女的你没胸学人家穿什么低胸你礼服快掉下来了’。
高雅,这个代表上流社会的词汇,在王维心里跟装逼一个意思。
王维闲来无聊,四处划拉眼珠子,这不,瞅见一熟人。
白小姐一袭白色高贵的曳地长裙,美不胜收,正端着香槟在场内游走,眉宇间可见隐约的忧愁,不少男人的眼光都附着在这个忧郁的美人身上,汪焱不出意外的跟在她身后,让那些跃跃欲试的男人们望而兴叹。
汪焱的身手在圈内不是盖的,自从上次在停车场把那群富二代收拾了之后,那些傲慢情妇的富家子弟就再也不敢打白小姐的主意了。
少了那些苍蝇的围绕,白小姐犹如高岭之花,绽放清高孤傲的气质。
白小姐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王维,立刻展开笑容,王维冲她挥挥手,起身将手扶在旁边的座位上,这是个邀请的动作,白小姐激动而又矜持的走过去坐下。
“好久不见。”王维服侍白小姐坐下后,也坐到了白小姐的对面。。
白小姐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但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样子还是那个样子,可那神态眼角却带了种别样的……风情。
王维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白小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把眼光从他脸上移开,“没什么。”
目光扫过白小姐腕上的钻石手链,王维笑得扩大,“我以为你会丢掉呢。”
白小姐神色黯然,抚摸腕上的手链,“为什么有情人不能成为眷属?”
伤女人的心遭天谴。
王维闭了眼,叹了口气,又睁开了眼睛,面色诚恳,“白小姐,有件事我想应该跟你说明白,其实追求你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而是……”
42、暗杀
汪焱站得离两人很近;王维的话他一清二楚。
白小姐为这个深情的‘王子’很是伤心了一段时间;每天拿着那条钻石手链发呆;汪焱没法劝;但又不忍看白小姐终日郁郁寡欢;不止一次在心里骂王维,伤女人心的烂人最无耻了。
王维倒是坦然,居然当着白小姐的面把真相全都说了出来。
这点汪焱还是很佩服的。
果然,白小姐得知被利用的真相之后;立马从幽怨的闺中小姐一跃变成受伤的母猫;一声巴掌的脆响震惊了全场后;还把一整杯的香槟泼在了王维的脸上。
不仅其他人都往这边看;连李明宇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李明宇扫向这边的目光中有些许复杂的情绪;却很快恢复了他优雅的伪装。
白小姐不顾形象,拽着拖地的裙子愤怒的离开了,汪焱紧跟了出去。
王维抹了把脸上的香槟,端起自己的酒喝了口,冲看着自己的人举杯笑笑,集中的视线逐渐离开,众人又开始了酒会上的惯例交谈。
没一会儿,汪焱折回来了。
王维抬眼问他,“被解雇了?”
汪焱一屁股坐在王维旁边,抢过王维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嗯。”
白小姐被王维伤成这样,自然不能再留王维的朋友在自己身边做保镖。
“大骉知道你还继续做保镖吗?”王维问。
汪焱摇头,一脸的无奈,“不知道,他说做保镖太危险,电影看多了,大骉总以为保镖是替人家挡刀挡子弹的,这次活干完就不做了,帮他开饭店。”
哟,汪焱对白大骉可真不一般啊,做生意这种事最好不要跟别人合伙,以后麻烦的很,除非两人是一家的。
王维从侍者的盘子里拿了两杯酒,递给汪焱一杯,“听说,你跟大骉滚一块儿睡了?”
汪焱看王维一眼,料想王维心里肯定想的是那些破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维可没忘了当年汪焱给他送背包时,背包里那一串的安全套,这回可逮着机会报私仇了,冲他挤眉弄眼,“矮油你来做保镖不敢跟大骉说,这么心虚可不像一点事都没有哦。”
汪焱向来不是吃亏的主,“你大哥没把你操老实,怎么说话还这么招人恨呢?”
“滚!”王维脸色立马变绿,气急败坏的轰人。
汪焱起身,抖抖身上的黑西装,从口袋里摸出墨镜戴上,回头再看气得直冒青烟的人,幸灾乐祸的笑,“脾气大心眼小,您老人家离纯零不远了。”
王维一把把酒杯砸过去,汪焱轻巧的躲开,溜达着走人了。
同样是人,那货是潇洒,自己就是傲娇,人比人气死人呐,王维那个气啊。
“怎么了?”
坐在回去的车上,李明宇手指穿过王维的头发,轻吻着他的耳廓,低声在他耳边问,温热的气流拂动耳朵上的绒毛,“汪焱说了什么,你看你气的。”
“你离我远点。”王维烦躁的推开李明宇。
这人最近越来越没有节操了,成天跟发了情一样,在外面也总还忍不住动手动脚。
李明宇没脸没皮的凑上来,揽住王维的肩膀,“我只准许让你情绪波动的人是我。”
王维心头火正旺,瞪李明宇一眼,“你有病吧,赶紧治去。”
李明宇笑,纠缠上来,“你这个样子,我会忍不住吻你。”
王维亮出两排锃亮的牙,冷笑,“你可以试试。”
李明宇邪魅一笑,“好。”
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后面两人顿时打成一团,稳重的宾利车减震性能极好,在外面几乎看到异样的震动,司机很有职业素养的升起前后座之间的隔板,专心开车,对后面的事情充耳不闻。
缠斗没进行多久,王维被李明宇以绝对优势摁在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