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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怎能不爱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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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墨叹了口气,揽过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辛澜,你再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不能总这么感情用事。一旦踏入社会后,你便会知道,每个人不只代表自己,还肩负对家庭的责任。纵使张怡多年不愿回国回家,但到头来却还是记着这一点的。”

他的语气中有着难尽的沉重,也压抑着我,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家庭的责任。为了张家的面子,张怡选择了死。那么身为赵家人的你,赵翰墨,你的责任也不轻吧。”

我把身体缩进了赵翰墨的怀抱中,张怡短信中最后一句话的涵义,似乎不用问,我已明白了。

……

回去之后,我终于放下了担心,张怡的身份最终落实为金九的情妇某某,赵翰墨因破案这次事件中立了大功,似乎又有升迁的迹象,反倒是大嫂被暂时停了职。这其中的玄机因果不是我能搞明白的。赵翰墨虽然不再对我过多隐瞒,但我也懂得自己识趣,不会一个劲儿地刨根究底。

赵翰墨自然愈发忙碌,却某天傍晚忽然打电话给我:“辛澜,有个机会能让你申请到美国排名第一的心理专业OFFER。你要不要?”

我未曾想到他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将我出国的事重提。说实话,我都几乎打消了留学的念头,还剩下两三周新西方的课都打算不去了。经历了那件事,我愈发珍惜自己可以守在赵翰墨身边的幸运,一点儿也不想浪费。

但听他电话里的语气似乎兴致很高,我只能配合地问:“什么机会啊?”

“下课后等着,我带你去薛老师家,吃师母做的响油蟮糊和酱方。”

“啊?”不知是被他感染,还是因为那无比熟悉的菜名,我也一下子激动起来,连串地发问:“师母怎么会这些?她也是S市人吗?薛老师?是薛老教授吗?”

赵翰墨乐呵呵地应着:“是啊,是啊。”

……

那天的家常宴宾主尽兴。看得出薛教授很得意赵翰墨这个弟子,而师母则很喜欢我。我自认不是个很会讨大人喜欢的女孩子,但大约是同为S市人的缘故,倒对师母无端多了分亲近。

我接受了薛教授让我下学期加入他新立的课题组的提议。也知道,这就是赵翰墨口中,能申请美国排名第一心理专业OFFER的机会。以薛教授在业内的权威,他的一封推荐信就足够分量,更别说还有含金量这么高的课题项目经历。

看着赵翰墨欣慰又期待的目光,薛教授肯定又赏识的目光,薛师母温和又亲切的目光,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心底,却总隐隐觉得,事情不该是这么走向的。

***

笃笃笃,右手边的桌角被敲了敲,我抬头见到来人,微微打起了点精神。

“师姐?你这会儿怎么有空来自习?”

师姐挑挑眉,不客气地说道:“我听说有人生了场大病,刚回来就天天窝进自习室发奋,人影都不见。怎么,玩失踪上瘾啊?”

我笑笑,“没有啊,这不是报了六月份的托福考试,要加急复习了么。”

“复习?啧啧……别告诉我你单词背到现在还停留在第一页的abandon,你还不如六月份先去重考遍四级。”说着,一个麦记外卖包就砸在了我的“abandon”上。

我闻着那黄油味胃里有些翻腾,糊弄道:“我吃过了啊。”

师姐按了把我的头,“吃过哪顿?早饭啊?现在下午两点了,我的大小姐。你这是自习还是修真呢?”

看她面色不善,我只得乖乖拿起个派,咬了口,实在没什么胃口,又放下。她也不再逼我,倒是自己拿了个汉堡塞进嘴里,赌气地吃了起来。

“早知道也不讹诈那俩小子去麦记了,就你这水平,给你喝碗食堂的免费粥就好了。”

“啊?”我下意识地问。

“那俩小子啊!赵非和张柯么。”听到张柯的名字,我心中一紧。

“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人家张柯他家里有人刚去世,那么悲伤的大事,也没像你这么自虐么!”

我微微收了收眉心,低声问道:“张柯,他家……他还好吧?”

师姐摇摇头,“那小脸最近愈发臭了,害我都没敢关心他。偷偷问赵非,也才了解到这些,也不知道谁去世了。不过,他们对你倒是依旧关心,啧啧啧,算你有良心,还知道问问张柯的情况。”

她说着猛然盯着我,“对了,你是不是跟他们家认识啊?还是你那位照顾者?五一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好的出游就取消了呢?见你们气氛紧张的,我都怕你们吵起来。”

那天的出游计划临时改道医院后,师姐提前下车回了学校,并不知道之后发生的种种。

师姐见我支吾,知趣地没有多问,聪明如她,大约也能猜到些什么。

“师姐。”

“恩?”

“我大概下学期不跟你同组了。”

师姐吃了一惊,连珠炮似的发问:“为什么?那你去哪儿?王教授他能同意放人?”

“薛教授让我进他的组里,王教授也同意了。”

“哦~是薛老祖啊!”学姐拉长了语调,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点头道,“那咱小王同志不点头也不行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有赵翰墨,我大概连进他们组里擦桌子倒水的份都没有。要知道,以薛教授的威望,研究生挤破头都很难进他的组,别说是我这样的三年速成本科生。也正因为如此,我最近都没怎么敢在王教授面前露面。

学姐一拍桌子,“好事啊!怎么不见你一点喜色?小样儿,跟你学姐还装呢?恩~来笑个我看看。”

我终于忍不住被她逗笑了出来,却也只是笑笑而已。说实话,我确实到现在都没有半点喜悦之情,反而心中莫名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赵翰墨,为什么这么希望我出国呢?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有童鞋讲没明白,也有童鞋讲米子在凑字,貌似内容和文章无关。。。

天地良心,米子为了不凑字都自觉进小黑屋了,那“凑字”章还把米子码哭了,为毛啊,不就为了抓紧点让这俩孩子分开,满足乃们滴恶趣味咩。抹泪~

不知和这章联系起来后,大家有木有看懂上一章的内容咧。。。再有不理解就给偶留言吧,或者直接忽略也行,乃们只要就快分了就好。。。。擦汗。。。

进黑屋的米子愈发没人气鸟,大家还追文滴,不妨有空吱一声啊。。。表让俺脚得被赶进鬼屋了。。汗,最近灵异文看多了。。

34

不知是因为“成功”的大学教育,让我的英语水平三年回到高考前,还是因为潜意识里对出国有着抵触情绪,六月的托福我考得很差。凭这样的成绩,我的学术水平再好恐怕都难得名校录取。

赵翰墨说没关系,鼓励我继续报名秋天的考试,还问我暑期需不需要名师指点,他帮我联系。

我无力地对他摇摇头,若是像从前那样,整个夏天在他的身边安逸无忧地读书,怀揣着一个他在哪儿我便上哪所大学的梦,恐怕别说托福美语,我吐火罗文都能读通了。何需什么名师?

可他到底还是帮我找了个牛人,是新西方出国部的某位主任。约好暑期上门来给我上六次课。{奇}我被动接受他的好意,{书}心中却有些发苦,{网}因为不敢面对答案,始终不敢问,为什么这么希望我出国吗?

我发现,不知不觉间,我已潜意识里要求自己过上掩耳盗铃的生活。忽视心里所有的推测与不安,无论是否有根据。粉饰太平,努力使自己陶醉与表面的幸福之中。

高考结束后,我们举家便从S市迁来了北京。辛校长应朋友之邀,到京郊的一所私立学校担任校长,于是我妈便也放弃了本来就干得不称意的工作,随夫而来,安心当起了校长太太。因此,虽是放了暑假,我倒也不至于和赵翰墨分开。

赵翰墨来我家做过几次客,爸妈对他照旧殷勤。我和他并没有故意回避或故意澄清什么,所以我想辛校长和夫人大约也是知道我们关系的,只不过没有点破罢了。

我已不像从前那般把父母拒之千里,不过他老两口对我到底还存着些小心翼翼。我一学期下来的很多情况,反倒要赵翰墨转述给他们听。四人在一起,总让产生角色错位的感觉,仿佛他是儿子,而我是新媳妇,要等他介绍给公婆。无论怎样,看到赵翰墨这么和谐地融入了我的家庭,心里终究是甜蜜的。至于他的家庭,似乎依然离我很远。我很少去想,因为偶尔不小心想起,就仿佛被纱蒙了眼,朦胧一片,寻不见未来。

不知不觉,一个暑假就这么混过去了。似乎每次九月开学后,我的人生便立即延入了多事之秋。

中旬某个下午,赵翰墨突然出现在薛教授的心理实验室。在师兄师姐一片惊艳好奇的目光中,走到了正接受薛教授专业指正的我的身边。

“小辛啊,你再看看你的诊断有没有问题。”

我刚打算开口,赵翰墨就把我的手中的数据图表给拿了过去,深邃沉静的眼睛在镜框后微微眯起,边看着边自语道:“F分数太高,不外乎三种可能,结合L表和加量表的情况,这应该是份废卷,不过矛盾处理得太高端,恐怕不是受测者没配合,而压根就是老师自己自己编了份数据来考验辛澜吧。”

说着,他笑着把报告还到我手中,又眉梢一挑望着被他一语拆穿又发作不得的薛教授。

薛教授恨恨瞪了他一眼:“我辅导学生,要你多嘴。”

赵翰墨摸了摸我的头:“我们家辛澜脸皮薄,我怕她见我出现又不帮她,一会儿出去跟我闹脾气。”

他此言一出,早已眼中闪烁着八卦光芒的师兄师姐们,立刻都将目光射向我,人人都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薛教授气地摆摆手,“去去去,要领人就现在领了走,别在这里妨碍我们的工作。”

“那我就领走了啊。帮她请半天假。”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拉起了我的手,在一屋子人的注目中出了实验室。

赵翰墨似乎越来越不避讳我和他的关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要昭告各界的意思。而今,我身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个天上难得地下无双集英俊智慧能力财富于一身的男朋友。昔日的“追辛族”在早已强敌之前自动解散了。

“去哪儿啊?”我红着脸,好不容易招呼完一路同学和老师的含笑不语,一进车里,长舒口气,方才有空问他。

他嘴角勾着,似乎在笑我这番消受不得的表情,边倒车边说:“先去吃顿饱的,修养一下,晚上有个饭局,带你去见见我的一些亲友。”

我沉默,赵翰墨见我没反应,回头看我。我迎着他的目光,思维在短路,继续沉默。

他说什么?亲友?

第一次从他口中说出这两个近乎与“我和他”脱节的字。他终于要把我介绍进他的世界了么?

我一时产生了弃车而逃的冲动。不,不是不愿意。只是太突然了!

赵翰墨眼疾手快,拉住了我已推上车门的手,“辛澜?”语气又急又吃惊。

我掰着他的手指,有些语无伦次:“不行啊,我都没收拾也没准备。你看看这头发,这衣服,这黑眼圈……还有……赵翰墨,改天行不行?”

赵翰墨被我闹得哭笑不得,把我强拉回座上,连声说道:“没事没事,哪里有黑眼圈了?这样就挺好。你要着急收拾,我们现在就去,我都准备好了。只是怕你收拾完了,没心思吃东西。”

就这样,我在赵翰墨的强押下,先吞了三两饺子,尔后被押进了XX饭店的某套间。早有化妆师发型师时装师们严阵以待。大约没见过肚子吃得圆鼓鼓来试礼服的,我很怀疑那个帮我试装的小姐误认为我已怀胎月余。只见她默默地撤下了早准备好的银色修身礼服裙,又默默地拿出了一条深蓝色的高腰百褶鱼尾裙,很得体地修饰了我所有身材瑕疵,而肩上那朵玫瑰色的花则衬托出年轻娇艳的气质。

我收拾妥当走到外间,赵翰墨正优雅地靠坐在沙发里喝茶,抬头望向我,并没有过激地表现出什么惊艳之色,只是满意地微笑了一下,仿佛在他心里,我本就该这么美的。

他帮我倒了杯茶,示意我坐到他身边。“喝口水,坐下歇会。晚上,有够折腾。”

我们一人托着精致的骨瓷杯盏,相倚而坐,身后是透过窗帘射入的七彩阳光,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时光若定格在此时,便是一幅温馨而又散发着绵绵情意的画面。

***

如果美好能永恒,那么是不是全世界就可以告别明天?

“嫂子放心,三哥走后,自有我们罩着你!”

我笑,欲哭无泪地笑。从别人口中听到那个消息,我出乎意料地没有惊讶。仿佛压抑了许久的担心猜疑终于尘埃落定,就是那个最不愿意接受的答案,却偏偏已经想过很多次,似乎早已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为什么,依然心痛,依然浑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

震惊吗?没有。愤怒吗?或许。痛苦吗?是的!但更多的是失望,是无法挽救的悲凉。我努力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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