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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怎能不爱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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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沃尔夫冈教授,是这样的……”看不过我可怜巴巴地低头挨训,我们家赵大英雄终于不顾压力地开口救美了。

“其实不怪辛澜,是我硬拉她来德国见你。因为在这个项目上,弗雷德里希博士和辛博士给我们提出了一个十分新颖的训练辅导思路。你知道我也是心理学背景出身,实在忍不住想来向您讨教一点经验。当然,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在学术上并不可取,所以还望您能看看辛澜的面子。”

赵翰墨说得一本正经,若不是他悄悄勾住了我的手指头,差点连我都要被蒙骗过去了。

不过老头可不像我一样色令智昏,何况赵翰墨的东方男色对儿孙满堂的西方老头也不起作用。他严肃地摇头,连说不可取。赵翰墨却不气馁,笑眯眯地将他拉到一边,两人也不知叽叽咕咕耳语了些什么,总之当回来时,各自脸上都飞扬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巴巴地瞪着一个,你大人家该不会是跨国行贿了吧?又瞪另一个,您老人家该不是坏了晚节收受贿赂了吧?

赵翰墨揉了揉我的脑袋:“想什么呢,这副表情?走吧,教授邀我们去他家做客呢。”而老头则对我粗眉一挑,点了点头,那笑容怎么看都不是殷勤好客,而是阴谋得逞。

那日中午,享用过师母的高妙手艺,我便被老头的一对小孙女拉着一起玩沙盘游戏,而老头则把赵翰墨拉进了书房,直待了半日。待他们俩出来,见到的景象就是我、师母、一对小宝贝一起趴在地上收拾一屋子的散沙。当然我和师母是在努力地搞卫生,那两个小东西是捣乱来着。

见到老中轻三代四位美女,个个灰头土脸,满头满脑的沙子,那两位男士很不厚道地大笑了起来。

赵翰墨告诉我说,项目的瓶颈已经解决了,接下来的几天是我们在德国提前蜜月的时光。我依然满腹狐疑,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老头倾囊相授。

“你真想知道?”他笑得神神叨叨。

我偷瞥了老头一眼,老头罕见“慈爱”的目光却愈发让我后脊发凉。

“到底什么啊?”

“呵呵,”他贴近我的耳朵,说了一句。我顿时恨不得回到沙堆里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这个男人!他竟然说我们的宝宝需要温馨宁和的胎教,所以妈妈的心理辅导任务只好由爸爸代劳。

天啊,谁来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已怀了宝宝?

回公寓的路上,路灯已点亮。这条走了五年的林荫小道,灯光下我的影子终于不再寂寞。赵翰墨高大的身影时而与我的重叠在一起,让我忍不住时时回头望一眼,随后便开心地咧开了嘴。

他终于扳过我的头,单手环住我的腰,“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低头,脚尖碾着碎叶,因羞怯而不敢看他。即便已有了更为深入的关系,但此刻无人的街上,天地之间,这样空旷的背景愈发能让我感受到彼此的亲密。

“你知道吗?这条路每到夜里就行人很少。以前每次加班晚了回去,我都会这样一步一步刻意地踩着落叶走,一路上听着脚下沙沙的声音,便会显得热闹点,孤单的感觉就不那么强烈了。”我低声回忆着那时的心情,发觉虽然寂寞的声音现在都如耳畔般清晰,但我却从未排斥过,甚至是有些陶醉的。

赵翰墨搂住我的手紧了紧,“没有人送你回家吗?”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的声音也透着点紧张。

我笑着也把手环抱住他的腰。“有啊!”

我听到了他微长的吸气声,而后半天没呼出来。怕他把自己憋死,我只好继续道:“我都拒绝了啊!”

半晌,他勉强道:“为什么?辛澜,其实,你不必……”

我捂着他的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什么女孩子和男人不一样,什么安全啦,需要陪伴啦,至少让自己过得热闹些开心些啦,对不对?”

他无奈地冲我笑笑,显然被我都说中了。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寂寞是心里的感觉,如果别人的陪伴,别人的说话声到不了心里,那么和落叶制造的热闹又有什么差别呢?都是空洞的。”

他把下巴抵着我的头顶,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中带了点如释重负的喜悦。

“你听过一首歌吗?歌名叫《叶子》。”

“没。”他老实答道,我忍不住轻笑,显然副市长大人勤政为民,把休闲生活荒废得可以。

“你唱给我听。”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轻哼起最喜欢也唱得最熟的两句:“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但我也渐渐地遗忘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

“对不起。”

他打断了我的歌声,有些突兀地说了这三个字。

我想时至今日,以我们相知相爱已无需再说这三个字,但看着赵翰墨眼中固执的坚持,夹杂着后悔与心疼,我便不再跟他推拒了,只把头埋在他怀里更深。

“赵翰墨,”隔着他的衣料,我的声音有些闷,“其实歌词唱得不对,我一直没有遗忘有你陪伴的感觉,而你现在已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所以,我一直都很好。赵翰墨。”

我又喊他,抬起他,看着他的眼睛。

“那时的你在这里,”把他的手捂在我的左胸,却不含半点情挑的,“而现在的你在这里。”我紧紧地抱住他,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满足地感叹,“我一直有你陪着。”

路灯下相拥的恋人,缠绵的法式热吻,欧洲文艺电影里的经典镜头开始在现实中慢放。

我们并没有马上回去,赵翰墨提议再散会儿步。不过很快他又改变了主意,心血来潮地敲了敲街边已打烊的杂货铺子的大门,问热情的土耳其大叔借了辆自行车。

我很奇怪,那大叔竟然认得他。赵翰墨却含笑不语,只长腿一跨,一脚垫地,一脚踩着踏板,见我还愣愣地没动,便拍了拍后座,“上车呀,丫头。”

我虽满肚子疑惑,但毫不犹豫地跳了上去,抱住他的腰。

“坐稳了?”

“恩!”

叮铃,车铃轻响。赵翰墨的车技委实不怎么样,S形Z形左摇右晃,连远处目送我们的大叔都一脸紧张。

“姑娘,抱紧点,别摔着!”厚道的大叔在身后追跑了两步大喊,仿佛赵翰墨拐了他的亲闺女一般。

我向大叔挥了挥手,开心地大喊回去,“放心,安全着呢!哈哈……”【 ﹕。qisuu。】

一下子,两人仿佛都年轻了不止十岁,如少男少女般在静夜的小城小街中疯走,听他指指点点着路边的景物,对我说着俏皮的玩笑,我心头的疑惑渐渐强烈又渐渐消失。

原来他那些年并不止在我心里陪着我,也在我身边。每一年当德国最寒冷的冬季到来,他都会飞来这里。住在学校对面的沙尔旅馆,每天从窗口向外望,时而会见到我的身影,得到一天的满足与安慰,却常常只是空等半日,留下另半日的遗憾。

植物园,小教堂,图书馆,都曾留下他的足迹,街口面包店的老板认识他,啤酒花园的老板会定点给他留座,广场上那个行乞艺人的钱罐中有他投下的硬币,那个土耳其小杂货铺的大叔也是他这些年结识的熟人。我生活的每一个画面里其实都布满了他的痕迹,只是我却从不知道,不,是他从不让我知道。

所以他说对不起,因为他明明可以让我不必体味这些年脚踩落叶的寂寞,却没有这样做。但我并不想怪他,知道他也曾在,便已经填补了心里唯一留下的那点遗憾。

街心公园旁的啤酒花园里,一大群球迷正在狂欢庆祝。我们踩着自行车叮铃铃路过,被他们拦住了车头,兴致高昂地邀请我们加入一起狂欢。

“去吗?”我有些跃跃欲试,抬头对赵翰墨渴求地眨眨眼。

赵翰墨潇洒地把车斜倒在一边,向我摊开双手,“当然!”

我高兴地一跃而起,抱住了他的脖子。周围响起了口哨和掌声,我就这样在众人的注目中被他抱着转着圈来到了人群中央。

络腮胡高喊:“M队必胜!”干杯!

红发哥大吼:“联赛之王!”干杯!

我被赵翰墨举道桌子上,一手举起大马克杯一手捂着自己的耳朵高叫道:“爱情至上!”

四周安静了一秒,继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震耳欲聋的附和“爱情至上!为爱干杯!”

那一晚,我不知喝了多少杯啤酒,鼓着圆滚滚的肚子被赵翰墨扛回家,他却仍不放过我。酒精的作用让两个人都燃烧了最炽烈的激情。一次次的缠绵中,我陷入了最深沉绚烂的梦境。

天亮醒来,赵翰墨正站在卧室的穿衣镜前,白色的宫廷衬衫外是笔挺的燕尾礼服,回身,他和他镜中的虚像一同笑望着我,有一秒,让我眯起眼睛,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他开口对我说:“我想穿这身参加我们的婚礼好不好?”

我笑了,这是我去年嘉年华时,心血来潮自己动手为他做的衣服。虽然是复古的戏服,但此刻由他穿着,却丝毫不显滑稽,反而浑身都洋溢着贵族气质。

他如公爵般一步步走来,捞起还一丝未挂的我,把我放在镜前,搂着我站在我的身后。贴着我的耳根轻声道:“你的嫁衣也准备好了么?我的新娘。”

硬质的礼服料子磨着我后背的皮肤,镜中女子的身体上是深深浅浅的嫣红。我羞涩地转过身,把头埋进他的脖子,声音沙哑地说:“恩。在隔壁的衣柜里……”

他立刻抱起了我,也不让我好歹穿件睡衣,直接真空上阵,试嫁衣去。

51 完结

我叫赵辛爱,今年七岁了。我知道这个名字的来意,爸爸姓赵,妈妈姓辛,而我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这么直白的名字,每一个第一次点我名的老师都会对我会意一笑,害我只好红脸低下头。

我的老爸老妈哟,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多恩爱似的。这种肉麻当有趣的不正家风躲在房间里秀秀就好了嘛,还要借着我的名字做宣传,搞得外头人尽皆知。何必呢?

最讨厌的就是那个姓施名耐得的家伙,每次总“辛爱”,“辛爱”得大喊,搞得我从头到脚一身鸡皮疙瘩。

除了施耐得,家里人都管我叫“爱爱”的,爸爸妈妈还有小擎哥哥。不过小擎哥哥最近喊得少了,因为他入了高中,就开始住校了。家里少了一个人,我分外想他,每当周一就盼着周末的到来,因为周末小擎哥哥就可以回家陪我玩了。至于爸爸妈妈,他们当然也陪我啊,但我总觉得他们陪我还不如说是在陪对方。

其实爸妈疼爱我得紧,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我都是公主的排场,公主的待遇。还好我根正苗红,心志坚定,更从小被接到太爷爷身边,有他老人家的睿智引导和大伯母的军姿榜样,万幸没有染上一种叫公主病的绝症。

不过跟爸妈待在一起久了,我总时常会有种被忽略感。你看,他们前一秒还宠溺地看着我,下一秒就开始含情脉脉地对视起来了。真受不了啊。我总觉得他两口子虽对我疼爱,但远不及对对方来得重视。爸爸对我不如对妈妈纵容。妈妈对我也不如对爸爸温柔。

比如……

“爸爸,我肚子痛哎!”

我家英明神武的父君大人眉峰一紧,把我拉到身边。我爬上他温暖的膝头,满心以为他要抚摸我的脑袋安慰安慰我,或者替我揉揉肚子什么的。

谁知,他大人家抬起了我的下巴,摆出了严刑逼供的阵势。

“爱爱,放学路上是不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鼻子皱皱,努力想挤出几滴眼泪来,被他洞悉的目光一慑,便挤不出来了。倒是倔劲儿犯起来,撇撇嘴,死不开口。

好吧,我是在某位姓施名耐得的家伙的引诱下,尝了尝亚克西烤羊肉串,可他怎么就不怪妈妈晚饭做得那么可怕,害我闹了肚子呢?

妈妈做的那种色香味俱缺的食物能跟亚克西烤羊肉串比吗?我估计也只有爸爸那么强大的人能吃得津津有味吧。小擎哥哥是性格好,而且住校以后回家吃饭次数少,所以每回都能把碗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还能好心地帮我消灭一半,其实我知道,他也很痛苦的。

哎,亏妈妈还自以为手艺高超,常常显摆。她难道就没注意到,每次兴致勃勃地邀请施家三口子来我家吃饭,那三张苦大仇深的脸吗?所幸妈妈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做饭,大多数我们家的三餐还是张嫂负责的。

“爸爸,我没有哇,我就是肚子痛呀!不是拉肚子。”我试图向爸爸抵赖,可是话没说完,报应就来了。匹诺曹撒谎长鼻子,我则肚里骨碌碌一阵翻腾,二话不能说,就跳下爸爸膝头往厕所冲去。

好巧不巧,爸爸在厕所门外候着我的时候,妈妈从厨房里大吼了一声,“赵翰墨啊!施洋来电话,说施耐德吃烤肉串吃坏肚子了,爱爱还好吧?”

“好什么?告诉他,爱爱这会儿也在马桶上蹲着呢!”爸爸很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他这火气绝不是冲妈妈发的,也不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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