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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跃龙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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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非鱼,鱼非鱼,我非我,我非鱼,不知鱼乐。尔等又岂会知道鱼之乐?
  子车无香此时也想到了鱼非鱼。不是因为她曾经两次掉到他的怀里,而是因为她的呕吐,反常地、只对澹台一个人犯呃的行为。
  普天下的人都知道,桂阁历代的阁老都是禀性天生奇绝。自出生,骨子里便会散发出一种能够迷幻人的香气。幼年时尚清淡隐约,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长大,那股幽香就会渐渐地变得醇厚、浓郁。
  世人都道阁老喜爱桂花,故而所居住的地方遍植各种桂花:金桂、玉桂、四季桂。而且,日常所用的薰香,也是桂花香,因而,身上留香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们却不知,这所谓的桂花香于澹台、于姬氏而言,却是梦魇、是诅咒、是如蛆附骨的死亡的阴影。
  澹台清寂身上的自来香并不是真正的桂花香,那是一种早已失传了的蛊毒。制蛊的方法早在六百多年前火凤国立国之初就在人间湮灭了,而破解之法就更加地无人知晓了。
  子车无香穷十数年之功,翻遍天下的典籍杂记,都未能找到一丝一毫有关此种蛊毒的记录。
  “失魂落魄”是这种蛊毒的名称,有形还似无神,无神却能苟活。而魂魄这种东西,寻常人谁能捉摸?
  不知道“失魂落魄”究竟属于哪种毒,草毒?虫毒?咒语?目前所知的就只是:凡澹台一族的承祧者,身体里都带有这种以假乱真的毒素。六百余年来,每一代,都是这特质。而每一代,永远就只有独苗一根。凭你不信邪、不服气,夜夜新郎、日日春宵,御女无数,也休想多得一脉香烟。
  多少年来,这阴绝霸道的“失魂落魄”一直都是困扰姬氏和澹台氏的最大的难题。
  好在当时下蛊的人留下了一句话,声称何时破解了这句话,何时就算解了“失魂落魄”的封印。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就请收藏吧,亲……每增加十个收藏,加更一章。谢谢,鞠躬……




☆、60命定

  不恶不破,千载而舍。
  八个字,猜了数百年,依然猜不透。直是叫人怀疑这莫非是一句玩笑?
  破解不了,不表示就要认命。直到百年前,担任太史之职的子车氏另辟蹊径,想到了以观星断吉凶、密切关注澹台氏的气数。也就是说,不管“失魂落魄”如何作用,但是凭借天象可以及时准确地推断出受保护者的异动,防患于未然。
  此举减轻了澹台氏以及姬氏对于“失魂落魄”的过度忌惮。
  后来,子车氏的后人通过察天象、判乩语,确定了东南方会在某年出现一颗驿动之星,而这颗星若是能够与澹台氏所代表的大星重叠,将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一个惊人的结果。
  子车氏管这颗未来之星叫“垂裳”。古者,黄帝垂衣裳而天下治。简言之,“垂裳”是一颗吉星、福星、得天下之星。
  然而,此后的近百年里,这颗“垂裳”始终没有出现在它该出现的范围内。一度地,这件事给当成了一次不成功的推断。
  直到五年前。那晚子车无香像平时一样地凝望星空,忽然,就在他毫无防备的刹那,在曾经先人所指示的方域内,出现了一颗以前从未曾见过的小星星。虽如微茫一现,却还是给他看了个一清二楚。
  是垂裳!真的有那么一颗星的存在!
  他不由得震惊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要仔细看一看,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它了。此后的数年间,“垂裳”始终在跟他捉迷藏,总是戏弄式地亮一下,便长久地躲藏了起来。反倒害得他心心念念夜不能安眠,日不得静坐。
  不过还好,他可以确定“垂裳”的位置,据此便可以找出那个相对应的人。
  一个妙龄处女。
  这找人的事情就落到了景明帝的身上。他对“失魂落魄”的恐惧并不亚于澹台氏。倘若桂阁的阁老不幸死掉了,他姬氏的天下也就跟着完蛋了。这代价太大,这责任太重,他可没有信心承担。
  于是,景明帝便以填充后宫为名,调派花鸟使协同桂阁的副总管君安一同频频南下采集适龄处女待选宫中。
  平芜城既是火凤国南疆最大的一处富庶繁华的城市,便成为了此次选秀的最后一站。而根据子车无香的判断,“垂裳”所对应的女子就在这最后的一批处女中。
  只是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那群处女身上时,鱼非鱼这个被忽略了的、预先终结了明天的犯人却在大庭广众下,制造出了那惊天地、泣鬼神、有大逆不道之嫌的呕吐举动。她的那一吐,点醒了诸多的梦中人。
  呕吐,无非是因为反感、厌恶。当所有人都迷恋着桂阁主人身上的那种幽香时,唯独她、忍无可忍。
  “不恶不破”,莫非,她就是那个“恶”?非她不能破解“失魂落魄”的禁锢?
  只是,要如何“破”?该如何做?怎样的结果才算是对的?
  基于暂时无从下手,故而,澹台清寂和子车无香对她或多或少都存了几分忌惮。尤其是澹台清寂,乍听得她有可能就是那个可以令澹台氏重生的人,他递到唇边的美酒半天都没有喝到嘴里去。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的命运怎么可能与一个落入埃尘中再也捡不起来的小人物勾搭在一起?在听到这一噩耗的刹那,他甚至还抱有一线希望,希望她是一次错误的判断,真正的“垂裳”其实就是待选采女中的某一个。
  是的,只有试过了才知道哪个会给他特别的感触,也才能够确定谁才是他的福星。
  结果,就是这一念之差、一丝的不甘,竟让舞枫钻了空子,挟持了她去。
  “垂裳”随之落入西南。
  不言而喻,她才是子车氏苦苦等候了数百年的“垂裳星”。
  ……
  澹台清寂感到太阳隐隐作痛,痛得他忍不住低低呻吟:“香,另寻他法……成么?”
  曾经的子车氏既能够想到通过天象判断吉凶、拨乱反正,自然也能想出法子来破解目前的困境。尤其是无香,天生通天彻地的异能,应付这种事儿应该不难吧?无论怎样,他就是不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代给一个小丫头。
  “你——又意气了。”子车无香十分肯定地说道。
  池水中的人埋首水下,良久才抬起头来,玉指随意地抚过面庞,弹飞银珠雪屑纷繁无数:“香可曾想过要几个女人?”
  这话毫无玩笑成分,相反地,却是认真无比。
  月白的脸上掠过一抹可疑的纤云,那几乎与肤色一般的唇瓣微微地颤了一下,却没有出声。
  “看吧,香也不愿意是吧?所以说,为什么要强迫我做那些乏味无趣的事情呢?”
  “那是澹台氏的使命。”
  “使命么?……可真冠冕啊!……”
  “也许,只需要她一个足矣。”子车无香不为所动。
  “好吧。我已经着人去拿她了。——在这期间,香是不是再好好想想,应该还会有替代的办法,对吧?”继续游说。就不信离了那小妖精,澹台氏就只有死路一条。
  “连坐么?”子车无香若有所思,旋即掷出一句削铁断金的话,“她命中五行俱全,六亲不靠。淡薄情爱,放任天然。连坐……即使是血流漂杵,于她,恐怕也不过是刹那的心动而已。也许,她更相信一切都是天意,是劫数。”
  轻笑一声,自己也因这不可思议的命格感到几分无助与无奈:“仙卿,她并不比你差的……淡薄情爱……”
  换言之,那是个能狠得下心的女子。
  若是硬碰硬,只怕会两败俱伤。可是要用什么法子拴住她,需要好好斟酌一番才行。大象无形的命格,纤细而刚强的命格,无怪乎会有“垂裳”之名。得之,幸;失之,命也。
  澹台清寂撩水的动作滞了一滞,丝绸般的一把声音里掺杂了微醺的恼意:“香!”
  为什么现在才跟他说这个?眼前这人,怎么也染上那小妖精的坏习气了?轻易地说句话就能噎死人!
  “阁老的事,何须与人商议?”子车无香薄凉地道。他是火凤国的太史,不是他桂阁的主簿。
  乱了,全乱了!眼前这男人还从未这样顶撞过他。这次为了个小人儿,他与他,竟然有了断袍破脸的趋势了么?
  不成!一定要把这坏苗头扼杀在萌芽状态中。无论如何,都要避免这一切的发生。
  “香不打算助我了么?”有些幽怨,有些沉痛,还有些魅惑众生的娇柔。
  子车无香垂下眼,暗中叹口气。月白袍子下的双手相互绞了几下,清清地说道:“这种事,并不一定非要桂阁亲力亲为。止戈为武。若只为结果,堪作大用的大有人在。”
  只求结果么?
  澹台清寂眉间的阴郁渐渐化开,终至于湮灭。
  无需桂阁劳师动众便可达成目的,普天之下,还有谁有这个能耐,行必果呢?
  有,当然有一个。一个让火凤王朝上上下下都头疼恼火的真正邪气的家伙。
  公子缘。丞相家的小公子,一个神出鬼没的人,左良缘。
  试想,一个邪门的时男时女的家伙,对上一个不男不女偏不信邪的孩子,将会碰撞出怎样璀璨夺目的火花来?届时,整个天下都会鸡飞狗跳也不一定。倘若乱成一锅粥,丞相想要再揪着桂阁擅自拦截天阙国走私来的武器的事情不放,恐怕会力不从心吧?
  善将兵不算能,善将将才是大智慧。
  澹台清寂的唇角清浅地勾起来,幻变出一记天怒人怨的销魂的微笑:“香,果然最知我心。”




☆、61时艰

  桂阁的马再好,也不适合用来翻山越岭。
  眼看着那匹马在茂林之中失去了踪影,鱼非鱼怅然若失:“或许,应该杀了做成腊肉随身带着……”
  舞枫刚开始听她叹息,只道是小儿女情态萌生,感慨与那匹马曾经同生共死的经历,却不想她竟然冒出来这么一句。饶是他出生入死心理素质已经磨练的足够强大,也忍不住为此小小恶寒了一把。
  “放心,要吃肉,这山里的飞禽走兽多的是。”他抓住她的小细胳膊就往怀里带。
  这一路上,他不知不觉中养成了这个习惯。习惯把她当拐杖,习惯她贴在胸口的满当当的温软感觉,习惯了那种尽在掌握中的纤细小巧,习惯了她那糯香的声音在耳边絮叨不已。
  鱼非鱼不情愿地站起来,嘟囔道:“多歇息一会儿怎么了?……”
  越往前走,她越后悔。如果桂阁的人能够出现在眼下,她绝对选择跟他们走。她还年轻,还割舍不下那红尘万丈的诱惑啊!这深山老林的,根本不适合她,除非,她想写一部《动物世界》或者是《植物博览》。
  舞枫也知道,她这一路走得并不轻松。他是有工夫底子的,行军打仗所经历过的环境远比爬山这种事恶劣。可是她还只是个孩子,却要跟他走同样的路,顺便还负责料理他身上的伤。可以说,她能坚持到现在而没有倒地不起,他心下其实很是佩服她。
  女子有韧劲儿很正常,可是像她这样强韧的,就叫人很费解。
  “我呀,典型的丫鬟身子小姐命。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食不言寝不语的生活可不适用于我们这些平民。”她走得毛焦火辣地,说话于是就带了刺儿。
  “你会飞檐走壁,我会打坐调息。你们这些贵族既然不能保证自己是女娲捏出来的,就不要妄加断言我们是藤条甩出来的贱民。”可恶的等级,想要争取到尊重与重视何其难也!
  “你既已是我的女人,这种话往后就不必说了。”舞枫提醒道。
  她似乎并没有把他之前的许诺当回事,吃了那么多苦、走了那么远的路,直到现在,她仍旧没有把自己摆在“他的女人”的位置上。她的一言一行看上去依然很自我。
  这让他很不爽快。幸好天下像她这种熟读诗书的女人不多,不然,做丈夫的该如何辖制?到时候母鸡司晨,家不像家,国不成国,那不是要天下大乱么!
  他暗中决定,一旦抵达国土,立马把她的事给解决了,省得她心浮气躁老想着跑。作为太子的女人,安分才是硬道理。
  “过了这个山头,就可以好好地歇息了。”一路上,他不断地给她打气。
  “前面就是天阙的地界了?”鱼非鱼小小地激动了一把。
  舞枫看着她满目的芳华,有些气息不稳。
  当她殷切地看着他时,他就会有这种怪异的感受:心跳加快,杂念丛生,就会想到营妓们白生生的身体和混杂的香气。
  都是温暖的柔软,掐在手中便会融化掉一般,叫人忍不住地想要扑上去、死死按住、紧紧揉搓,一直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就像那些将士所作的那样,不问天明天黑,旁若无人地撕扯驰骋,野兽一般狂放野蛮。
  下腹部陡然窜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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