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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良缘-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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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他是靳陶的亲戚?”
  
  金不换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气说,“你还不知道?徽州人人都知道,靳陶公子好龙阳呀!”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先改到这里,明天继续,这段时间让大家久等了,很是抱歉。




☆、商道十二(改过)

  一语惊醒梦中人。从前我就觉得奇怪;凭靳陶的长相和本事;怎么会没有几段轰轰烈烈;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在坊间流传。原来原因全出在这儿了。这个年轻的知府;确实长得娘气,年龄看上去也不大,虽然我极不愿意承认;但他与靳陶看起来确实……挺般配的……
  
  我立刻摇了摇头;收起脑子里面古古怪怪的想法;因为府衙来传,我们要去见念临风了。
  
  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偏堂;院子里的走道两旁夸张地摆了很多的石竹和君子兰;大概是为了迎合里面那位的喜好。
  
  走到堂前,见念临风和孟知府分坐在主座上,靳陶和洪景来坐在一旁,齐齐看向我们。
  
  决明来带我们进去。他明明一眼就看到了我,却装得十分镇定,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一样。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手下。
  
  红景天本来要向主座上的二人行礼,念临风连忙站了起来,抬手示意他直接入座。孟知行也同时做了一个免礼的动作。
  
  除了红景天之外,我们需一一上前介绍自己,而后可以从决明手里领一个大红包当做念临风给我们的见面礼。
  
  本来我排在红景天的身后,应该是第一个上前的人,可是旁的人都急着谄媚拍马屁,我自然乐得把位置让给他们。
  
  我刚刚溜到最后一位跪好,就听到前面的靳陶闷笑了一声。众人皆不解地看向他,他连忙摆了摆手,“对不起,失态了。”一边说,一边还把目光飘向我。念临风本来专注地听他眼前的人在那儿滔滔不绝地歌功颂德,被靳陶一笑,立刻就注意到在最后面的我了。
  
  我暗叫糟糕,怕他又要捉弄我。可怕什么就来什么,等到他面前的那个人说完,他就伸手指向我,装作不知地问,“怎么,徽商里面也有女子吗?”
  
  红景天的反应,像是全然不知情,他立刻起身答道,“是,此女是新进九州商会的。名册之前也交给在京城的总会了。怎么,行首不知道吗?”
  
  念临风认真地想了想,诚恳地答道,“我倒是给忘了。那就让她先近前来说话吧。”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我低着头走到念临风跟前,暗暗懊恼今天来蹚这趟浑水。我看了看一旁,洪景来和靳陶皆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红景天则抬了抬手似乎在催促我说话。我只得换上一副笑脸,恭敬道,“妇名林晚,夫早亡,现寡居。久闻大行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念临风愣了一下,站在他身后的决明则瞠目结舌。
  
  靳陶因为强忍住笑意,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我真怕他就这样背过气去。
  
  念临风微微一笑,霎时春风徜徉十里,“哦?原来夫人已经成亲,看起来倒是很年轻。夫人长得很像我儿时的一位故人,我觉得夫人甚是亲切,不若一会儿随我们共进晚膳?”
  
  顿时,那些已经溜须拍马完的,和正在准备溜须拍马的齐齐都没了声响。我觉得周身的温度一下子急剧蹿高,自己好像会在这些羡慕嫉妒的目光中被炙烤成碳。我算明白了,与天斗,愚昧无知,与念临风斗,自讨苦吃。
  
  我乖乖地领了红包,退到一旁,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抵抗。
  
  轮到金不换的时候,他忽然扑过去,一下子抱住念临风的腿,这可把决明给吓坏了,连忙要上前挡在念临风的前面。金不换随即嚎啕道,“谢谢大行首的大恩那!”
  
  念临风向决明使了个眼色,决明犹豫地退到一旁,但手还是维持着抬起的姿势,好像金不换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他就会一掌把这个胖子震飞。随后,念临风伸手把金不换扶起来,“我不记得曾施恩于你。”
  
  “五年前,小的得了肺萎之症,家中积贫,无人肯治。将困死街头时,是您恰好路过,救了小的的性命。那场病来势汹汹,待小的醒来的时候,您已经离开了。小的知道您什么都不缺,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让小的给您嗑一个头。”
  
  念临风想要阻止,金不换却执意磕了个响头。
  
  靳陶好奇地问,“五年前,大行首还不是大行首,你如何得知他的身份?”
  
  “小的醒来后,多方查问,得知大行首不是本地人。后来到了洪景来大爷手底下做事,得知九州商会的大行首医术了得,连肺萎之症都能够医治,又托人去京城探听情况。那人回来说,大行首五年前确实来过徽州,赠药救人,但小的始终不敢肯定,只希望能亲眼见大行首一面。现在见到了,确信无疑,您就是小的的大恩人!”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内心百感交集。金不换跪下求我带他来的理由竟如此简单,就是要当面谢谢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知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忘恩负义的人太多,懂得感恩的人越来越少,亦或是世态炎凉,人心险恶。这一份难得的真诚和执着,叫我感动。
  
  念临风当然不知道这背后的故事,只亲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金不换受宠若惊,俯首道,“小的叫金不换,现在是城中一家酒楼水云间的掌柜。”
  
  念临风笑得更加随和,好像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位故交,“医者父母心,多年前我也仅仅是做到了我的本分,本不足挂齿,没想到你却一直记着,还四处打听我的消息。若此次徽州之行尚有空暇的时间,我一定会去你的水云间,好好地跟你一起吃顿饭。”
  
  金不换先是愣住,而后连连鞠躬,“是,是。大行首若是肯来,那就太好了!小的翘首以盼!枕戈待旦!”
  
  “噗嗤”坐在念临风身旁的孟知行先笑了一下,而后在座众人也都忍不住大笑。
  
  金不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退到我身旁,疑惑地问我,“大家在笑什么?”
  
  要是换做平日,我一定狠狠嘲笑他一顿,并告诉他枕戈待旦是什么意思。但是如今,我不敢有半分轻视他。
  
  后面介绍的人大概敏锐地捕捉到了念临风话里的关键句,不再歌功颂德,溜须拍马,而是切切实实地介绍了自己,以及对时下徽商经营困难的些许想法。之前念临风的笑容一直是有礼疏远的,自金不换以后,就变得温和亲切了。我知道,这些才是他要听的声音。
  
  *
  
  我和金不换被邀请与念临风一行共进晚膳,金不换兴奋得朝天拜了好几下,比他自己拜堂成亲还高兴。
  
  我跟在念临风等人的后面,本想随便寻个理由离开。可靳陶知情,洪景来知情,理由若是找得不好,免不得又要被嘲笑一顿。
  
  孟知行为了款待念临风,砸了大把的银子,弄了一桌的好酒好菜。还未开席以前,丫环给每人端了一小碗鲍鱼汤上来。那鲍鱼炖的香味极鲜,靳陶已经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众人纷纷举起瓷勺,只等着念临风先吃。可念临风却淡淡地开口,“若是不能吃,就不要勉强了。”
  
  我不能吃鲍鱼,小时候我爹为了给我补身体,费了好大的劲儿弄来一个,可我吃了之后浑身开始起小疹子,高烧了一天一夜,醒来后还被他说是暴殄天物。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动。我既不是龙的命,也不是凤的命,所以注定只能当一只平凡的老鼠。
  
  但做不做老鼠还是其次,关键的是念临风的这句话,已经引起了红景天还有孟知行的注意。孟知行敏锐地看向我,清澈的瞳仁转了转,似乎是在猜测念临风跟我之间是什么关系。
  
  念临风微微吸了口气,坦然地说,“其实我……”
  
  不待他说完,我立刻站了起来,仰天到,“其实之前大行首去徽州解决一桩案件的时候已经与林晚见过了我们还一起与姑苏的知府一起用过膳大行首贵人多忘事大概看到这鲍鱼才把林晚记起来事情就是这样。”我一口气说完,中间没有一处停顿。但说完之后发现气氛更加诡异了。因为这样的解释,似乎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办。对面的念临风又开口,“其实,林晚是我……”
  
  “不是!”我一急,扫落了一个茶杯,那茶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粉身碎骨。
  
  四周更加安静了。只听念临风悠悠地补完,“是我朋友……”
  
  我很绝望地坐下来,默默地吃饭。一顿饭下来,不仅食不知味不说,还得应付金不换无比执着的刨根问底。
  
  “林晚,你跟大行首早就认识了?”
  
  “算吧。”
  
  “你们在姑苏认识的?”
  
  “……大概吧。”
  
  “那你跟大行首,究竟是怎样的朋友啊?”金不换竖起耳朵,双眼闪出晶光。
  
  我忍无可忍地在饭桌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他立刻跳起来,杀猪般地嚎啕。孟知行勾了勾嘴角,显然已经归入到知情人士那拨里面去,而红景天亦是比刚刚淡定了许多。商场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点端倪都看不出来?我瞥向正对面的念临风,他满面桃花,似乎心情很好。
  
  我又一次领教了这个男人的险恶用心。
  




☆、商道十三(改过)

  我踏着如云似雾的脚步回到家中;还没喘口气;念临风也回来了。
  
  他去打了一盆水;洗脸净手;然后脱了外衣,熟门熟路地上床睡觉。
  
  我对着他的身影说,“你真把这里当自己家是不是?我每个月要交一两的租银呢!”
  
  话音刚落;桌子上就稳稳当当地落下一锭黄金。床上的人翻了个身;照睡不误。
  
  “念临风!”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这么急着向众人昭示我们之间的关系干什么?你想让别人都说我是靠着裙带关系混进九州商会的吗?”
  
  念临风闷笑了一声,“难道不是?”
  
  我真想悬梁自尽。
  
  “晚晚,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越想解释;就越难掩饰,不如坦坦荡荡的好。”
  
  我心想你是贤王的爱婿,当然坦坦荡荡的好。到时候贤王要是发了怒,要追杀要明杀暗杀的,还不是都冲着老娘一个人来!但这个话头绝对不能起,一旦起了,今晚的好梦就得付之东流。谁叫好女不与小人斗呢。
  
  等我洗好脸,爬上床,念临风忽然问,“晚晚,我去水云间的时候,你是否与我同行?”
  
  我拉过被他独占的被子,讥讽道,“大行首您的随从已经够多了,不差我这一个。”
  
  他望着我,面无表情地说,“我不喜欢那个曾一味。”
  
  “啊?”
  
  他微微支起身子,捏住我的手腕,“以后不许单独跟男人喝酒。念在你是初犯,他也是初犯,我暂且放过他。”
  
  我这才明白他指的是何事,不禁叫道,“你派人监视我?还是在我的房间?念临风,我问候你……”骂人的话还没有出口,已经被两瓣如花似水的柔软给覆住了嘴唇。他的手紧紧地扣住我的腰,一只手滑进了裙子里捏了一下,“几时学得这般粗鲁,嗯?”
  
  “我……”我能说小时候就是这样,而且第一句脏话还是跟您学的吗?
  
  “那不是监视,只是决明派了影卫保护你,而那些影卫向决明汇报的时候恰好被我听见了。”他还是解释了一下。但我一个字都不信,尤其是后半句。
  
  “晚晚,我有点冷。”
  
  “什么?”
  
  “来做点什么……”等他挥汗如雨地在我身体里驰骋的时候,我哪里还管得到什么决明影卫的,只希望他赶紧把这团火给扑灭了。
  
  第二日,我照例到徽州分会帮助红景天看账本,并记录下其中有错的地方。时近夏季,院子里的蝉鸣扰人心烦。
  
  胡掌柜忽然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洪大爷,不好了!”
  
  红景天淡淡地问,“何事惊慌?” 
  
  “苏商,苏商到了!”
  
  红景天抬起头,双眉微锁,口气仍是不急不缓,“这么快?离东班首的寿辰不是还有几日?”
  
  “洪景来大爷和大行首都不在,靳陶公子已经先带他们去香满楼了,可是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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