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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原名掮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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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多的东西,可是除了他来自云南之外,她对他一无所知,如今他走了,干净的连张纸片都没有留下,这个人消失,像来的时候一样的突然。
  裘佳宁矛盾重重。她愿他就此走掉,那她就不用再艰难的面对这个人;又不愿他这样去无踪影,好像有些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而在这愿与不愿之中,周小山不带任何温度的话在她的耳畔响起,他说,你不能这样,随之一种更强烈的压迫性的恐惧感笼罩在她的心上。
  秦斌将三封检举信寄出,自己在车上吸了几支烟。
  从外地回来后,事业和生活上都发生了他想象不到的波折,所幸眼下一切似乎都过去了,虽然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工作但他没有扭曲自己做人的原则;恋爱多年,可几个月来却摇摆不定的佳宁终于也成为了他的太太。
  她都是他的太太了,那他也要给她一点时间,还有一生的路要走,他和她不必急于一时。
  他看看表,觉得差不多了,给她打了电话。
  响了几声,她接起来。
  “你那边完事了吗?我去接你。”
  “嗯。好。你也寄完信了?”佳宁说。
  “完事了。十五分钟以后到。”
  此时有人敲车窗。
  秦斌收了线一看,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穿的单薄,在寒风中发抖。他摇下车窗。
  南方口音的女孩说:“哥哥,打不到出租车,载我一段可好?去北华大学的方向。”
  秦斌说:“请上来,正好顺路。”
  女孩笑,上车来,呵着手说:“哥哥,你是好人。”
  她没有等到秦斌来。
  过了一个小时打电话,一片盲音。
  他的父母也在找他,佳宁自己去了约好的餐厅与他们会和,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他的妈妈在哭。
  佳宁一手按在她的手上,一手按键给秦斌所有的朋友打电话,耐心的先听他们道恭喜然后冷静的询问是不是刚刚见到了秦斌。
  她余光看见两位老人的焦急和慌张,第一次觉得这个城市巨大的可怕,又告诉自己千万镇定,如果她也慌了,那他们怎么办?
  手机上有陌生的号码打上来。
  她看了看,方接起电话。
  对方说,是海淀交通队。
  她听得仔细明白了说:“好,我就到。麻烦你们了。”
  秦斌的父母急切的问:“发生什么事?”
  佳宁眨眨眼睛说:“没事儿,秦斌驾照没带,让人给逮着了。交通队让我去呢。”


  秦母说:“把电话拨回去,我要跟他说话。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
  佳宁笑了:“关着呢,不让说话。”
  灵灵从餐厅外面进来,佳宁看到她,忽然松了一口气,扶着她的肩膀:“你帮帮姐姐,把他们送到宾馆去。”
  她看着她,感觉到她的手在抖:“怎么了?找到他了?”
  她点头又摇头:“没事,你先把他们送回去。等我电话。”
  佳宁没再回头看秦斌的父母,大衣都没穿就往外走,到门外扑到个出租车里,寒颤着却浑身冒着虚汗,她对司机说:“师傅请快去海淀交通队。”
  十一
  作者留言 沈阳今日暴雪,56年不遇。
  我家露台上雪深及腰。
  这是艰难的一章。裘,周,秦三人角力,我消耗最大。
  有亲亲评论我和其它写手的文,比起其余两人,我确是文字粗鄙。写到这一章,力不从心的感觉尤其明显。
  待我以后学习改正,这个东西,大家忍住鄙视凑合看吧。
  接待她的警官姓马,不是交警而是市局的刑警。佳宁到的时候,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心脏狂跳着,她仓皇的抓住警官:“我是裘佳宁,红色福特25896的车主。我先生他怎样了?”
  马警官看看她说:“情况很蹊跷:您的车子被彻底爆炸,掉下立交桥,可是里面没有人。”
  紧张狼狈的佳宁只听到那最后一句话,心里的石头“咣”的一声落下来,接着更加急切的问:“那我先生秦斌,他在哪里?”
  “你们之前通过电话吗?”警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十一点十五分。”佳宁回忆说,拿出电话,“他给我打电话说要来北华大学接我。这上面还有记录。”
  “据我们推测,爆炸也就发生在这个时间左右。”
  “爆炸?”她抬起头来看那警官,好像刚刚听到这个词语,好像不懂它的含义。
  “不是车子的故障,我们发现了爆破材料。车子粉碎,效果做的比电影特技还要专业。”马警官的话一字一字钉在她的心上,“初步判定是蓄意爆破。你先生秦斌,跟什么人有过节吗?”
  佳宁闭上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不能呼吸。有人蓄意爆破,多么可怕,多么恐怖的行径,居然发生在秦斌的身上。
  “裘佳宁……”马警官叫她。
  “是。”她睁开眼睛。
  “想得到吗?得罪了什么人?”警官问,“这是我们找到你先生的线索。”
  她看着警官的脸,脑袋里飞速的思考:秦斌还没有找到。
  他必然此时还处于危险之中。
  那她更不能慌,她要冷静下来。
  “他是记者,得罪的人很多,可是很少跟我说工作上的事。”佳宁摇着头说,声音哽咽,“我现在想不起来。”
  警官点点头:“要快啊。”
  填材料报案的过程中,佳宁没有再说话,仔细认真的填清了所有的表格。


  警官看了之后点点头:“真突然,原来你们明天就要婚礼了。不过,还有一点我想请您注意。车主是您,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并不是针对他,而是冲着您来的?”
  佳宁看他。
  “请不要对我们有保留。”
  裘佳宁离开警局,一步一步缓慢的向前走,她的手机没电了,看到电话亭跑过去,往家里打,天真的想,会不会秦斌已经回家了,在等她?
  没人接听。
  当然没人接听。
  她这个时候觉得冷,疲惫,身体摇摇欲坠。躲进街边的一家肯德基,在一个角落蜷缩起来,闭上眼,最近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一股脑的涌到心头,像一道头绪纷乱的数学题,求一个最危险的答案。
  警官最后的话在她的耳边:“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并不是针对他,而是冲着您来的?”
  几天以来笼罩在心里的恐惧终于在光天化日下现形。
  一个人莫名的消失,带走她身边的秦斌!
  周小山。
  佳宁的胃里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捂着嘴巴,扶着墙跑到洗手间,吐得直到跪在地上。
  身后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孩的声音:“也就是个孱头,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
  她缓缓的回过头去,是那个姑娘,曾在周小山的房间里出现的姑娘,艳丽而邪恶的脸,微微的笑,看着惶恐狼狈的她。
  她突然失去控制,扑上去,却被那女孩轻巧的躲开,佳宁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上没有力气,咬着牙齿说:“是你?你们把他弄到哪去了?”
  女孩没有回答她,拿出电话来,按了键,递给她。
  那是黑色的小小的手机,按键间隐隐发出居心叵测的红光。
  她缓缓伸出手去,接过电话。
  周小山的声音在彼端传来,如静水无澜:“佳宁。”
  “……你把他弄哪里去了?”她捏着那电话,直到指节发白。
  “他是在我这儿。”小山说,“你已经猜到了?没告诉警察?佳宁,我没有看错你。你真聪明。”
  她现在确定秦斌在他的手上。这是什么人?导演那么专业的爆炸。她想要低下声音求他,转念一想,有什么用?他若肯给机会也就不会下这样的狠手,这样想,心里便做好了准备谈判,直起身,看定那一直微笑的女孩,不示弱,同时对着电话说:“小山,是我对不起你。你心里不痛快,怎样都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放了他。”
  她听见他低低的笑了,他从来没有笑过的。如今形势逆转,她受制于他,周小山再不复从前那年轻学生的可爱可怜,是一个操纵情节的魔鬼。
  “你撒谎。”小山说,嗔怪的语气,“你最喜欢撒谎。”
  “秦斌在你的手上。你知道我不敢。”
  “你知道就好。”
  “请说条件。”
  “……A材料。配方公式,冶炼方法。”
  原来如此。
  这让她措不及防的男人,抗拒不得的诱惑,婉转纠缠的温存,还有今天这狡猾凶狠的掠夺,原来都是为了A,这高端的科技机密。这残酷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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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下一秒回答,“没有问题。”
  “游戏开始。”
  十二
  2006年的时候,法国的一件国宝失窃。
  那是一只白色的成年狮虎兽,体长三米,体重半吨,脾气暴躁,斑斓金睛。法国为了培育这只稀世之宝,生物珍奇,花费了数亿欧元,可就在这一年的夏天,一直豢养在法兰西国家生物研究中心的这只狮虎兽失踪了。
  那不是一幅可以卷起的画,不是一件可以佩带的珠宝,不是一个可以通过网络传输的名单或者方程,那是一个能动能咬,能跑能咆哮的庞然大物。
  可它消失,空气一样。
  有宝物,就有人渴求,出得合适的价钱,也就有人帮你弄来。
  他们以此为业,在刀锋上行走,赚的利益。
  周小山是最好的掮客。
  如果他连一只狮虎兽也能偷得,运走,那么带走一个人也就不是什么艰难的事情。
  药物而已。
  在机场出境的时候,海关安检人员仔细检查持异国护照的这两个人,小山说:“我的哥哥,来北京看中医。”
  “治好了吗?”
  “有起色,不过,”小山指指脑袋,“血栓是个大的问题。”
  “得慢慢养。”安检说。
  他身边的秦斌什么也听不到,他睁着眼睛,可以走路,可是他什么也听不到。
  “您的汉语说的真好。”
  “华侨。”小山说。
  身后有旅客礼貌的催促,女孩说:“能不能快一点?”
  小山扶着他的“哥哥”向前走:“对不起……”
  他们上了飞机,坐在一起,小山对秦斌说:“休息一下。”然后帮他合上眼睛。
  女孩坐在他的后面,他帮她把行李放好,坐下来看杂志,旅游杂志上满是对东南亚的推介,湖光山色如美人的笑一般艳丽。
  着民族服装的空中小姐呈上新鲜的木瓜,小山拾起一枚说谢谢。
  他翻了几页书,似乎想起了什么,向后招招手:“莫莉。”
  女孩听他叫她的名字,凑上来问:“什么?”
  他低声问:“在他们的车上,你把炸药放在什么地方?”
  “加速器前方,两指外,右斜四十五度角,横向。”莫莉回答,“一方面用炸药重量压制加速器,保持无人驾驶的车速,另一方面挨近发动机,完全爆炸,无残留。”
  “有一点问题。”小山说,“这是福特车,构造比较宽大,加速器前方两指外还没有足够贴近机芯,爆炸不充分,会有残留物质。”
  莫莉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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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山说,“这次没有大碍,我们用的是普通的炸药。调查不出来。”
  莫莉点点头:“对不起。”
  “不是大的问题。不用道歉。”他说,侧头看看她,“上次的胳膊上的伤好了吗?”
  “好了。”莫莉说。
  小山说:“这次出来的时间长一些,北京又这么冷。回去就好了。”
  “我想吃粉。”莫莉说。
  “回去做给你吃,”小山说,“还有春卷。”
  飞机起飞,攀上天际,从窗口望下,城市渐行渐远。
  小山的记忆穿越层叠的云涛,在瞬间勾回。
  六岁大的周小山已经是一个小兵,穿绿军装,躲在密林里,刺探敌人的动静。敌人是谁,他不太知道,自己是谁,他也不太知道:在这个三国交界之处,人们讲汉语,缅语,越南语和法语,穿麻织的长袍和长裤,脚底板直接踩在石棱和沙砾中行走,都有类似的面孔和骨架,都像是自己人,都像是敌人。
  这是从不曾安宁的地方,被殖民,被侵略,被开采,被强暴,却从来没有妥协。百年来,炮灰和尸体交替腐蚀着土地,滋养着土地,妖异而矫健的绿色植物在雨季里开花,花下诞生出骁勇善战,从不委屈自己野蛮的尚武意识的孩子。
  还不能使用热的武器,小山就会娴熟的把竹枝削尖,手起飞落,“嗖”的一声,将毒蛇钉在地上,或者直刺到山猫野猪的双目之间:它们不好,它们咬伤乡亲,它们吃掉阿妈在茶树间养的鸡。它们是那个时候的敌人。
  稍大,有大人发枪到他的手中。玄黑色的铁,长筒,凸起小的准星,再灵活再狡猾的东西也逃不开视野,他天生修长有力的臂,拉栓上膛,动作俐落,没有经过训练,也弹无虚发,让大人都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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