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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真的要败在这里了吗?」聂文喃喃自语着。
江绮虹看着他如此挫败、懊恼,考虑了好久,才决定给聂文指点一条生路。「我想,或许有个人可以帮你。」
「谁?!是谁?!」在绝路中乍见到一线曙光,聂文又惊又喜。「你快告诉我,谁可以帮我?」
「我说了你可别骂我。」
「妳这是指点我一条活路,我怎么会骂妳!妳快说啊!」聂文催着她。
江绮虹只好说了。「就是你的女朋友。」
「银知!」
「嗯!就是她。」江绮虹点头。
聂文根本就不信。「她能帮我什么?」
「你不懂,她能做的可多了。」
「怎么说?妳快说呀!不要吞吞吐吐的吊我的胃口,我都快急死了」
「好吧!告诉你实话,其实,黎华曾经跟我说过,他还满欣赏你女朋友的。」
「银知是个美人,任何男人都会喜欢她这型的女孩子。」
「所以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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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么?」
「学长,你真是个死脑筋,我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你还不懂吗?」江绮虹拚命的暗示。
但聂文还是不明所以,江绮虹实在会被他这个大木头给气死。
「学长,你看过一部电影吧?就叫『桃色交易』。」
「看过啊!」
「那你还不懂吗?」江绮虹气得跳脚,难道他真的得让她挑明了说,他才会明白他可以做什么吗?
「妳是说──」聂文突然明白了江绮虹在打什么主意!
她是要他让银知去陪黎华一夜。
「不!这种事我干不出来。」聂文无法想象自己靠裙带关系才能挽回劣势,况且,「纵使我真这么做,黎华也不一定会买我的帐。」
「但那总是个法子不是吗?」
「不。」聂文还是摇头。
江绮虹他不勉强他。「总之,我是把方法告诉你了,你要不要答应随便你。只是,公司跟女朋友你自己好好衡量一下,想想看,就陪一夜,一夜你就能挽回你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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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就一夜,你就能挽回你的财产──
江绮虹的话一直盈绕在聂文耳边挥之不去。
就一夜!他就不必面临破产的窘境,甚至还有机会可以打下一片事业,这、这样算来,不是也挺划得来的吗?
反正,银知没跟他交往前,就已经跟她的前男友上过床,早已不是处子身分了,他就当这一次是、是……
是个意外,就这么一次,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撑过去,且当作没那一回事。
聂文终于说服自己,于是,他去找银知谈。
当银知听到他荒诞不经的提议时,她的脸在瞬间刷白成一片惨淡。
「你怎么能提出这种事来要我答应!你当我是什么?一件物品,在借给别人用之后,再拿来还你!」
「银知,妳听我说,我……我是万不得已的,我的经济状况发生了问题,如果这一关我没法撑过去,那我就会破产的。」
「你破产,我陪你,你怕什么?」她愿意与他同甘共苦,为什么他会对她一点信心也没有?
银知瞪着聂文。她看着他,发现当他听到她信誓旦旦的保证之后,不但没有松了一口气,反倒更添了几份愁。
这下银知才明白,原来,聂文不是不信她能跟他同甘共苦,而是他根本就不愿意自己受苦。「你想要享乐,所以拿我去换,是不是这样?
」她问他。
「不是的、不是的,银知,妳听我说,我绝不是那种卖妻求荣的人,只是,那些钱是我的所有。」
「你的所有?!那我算什么?衣服?鞋子?没了,只要有钱就能再买个新的来替代。」银知把话说得很难听。
她一直以为聂文待她是一片赤诚,没想到褪去外表的光鲜亮丽之后,他也是一匹披了羊皮的狼。
而她为什么总是所遇非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肯真心真意的对待她?!
一想到这,银知不禁红了眼眶,咬着唇畔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聂文也知道自己的提议很伤人,但他实在是情非得已,而且,他知道自己是不会嫌弃银知的。「只要能让我渡过这次的难关,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的待妳,绝不让妳再受这种委屈,银知,妳相信我,我不会负妳的。」
聂文将银知背对着他的身体给扳了过来。
银知却已哭成了水人儿。
「妳别这样,妳这样我会心疼的。」
「你会心疼,就别叫我去做那种丢人的事。」
「如果我有办法,就不会想出这种下下之策,银知,妳要信我……」
「可是……」银知低着头,不断的扭着自己的手,十根纤细白皙的手指都要搅成一块了。
当她一想到聂文的提议,就觉得羞得无地自容。「如果我陪了他一夜,回来之后……」
「妳回来之后,我要是说妳一句难听的,那我就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聂文发了毒誓,聊表他的一片真心。
他是真的不介意,但银知听了却没有丝毫欣喜,只有悲哀的感觉袭上心头。她不懂为什么他要卖了她,却依旧能把话说得如此坦然,没有一丝愧意?
难道,她真看错了聂文这个人了吗?
第八章
银知最后还是输给了聂文。
她答应了聂文的请求,去陪那个人一夜;虽然她的想法有些天真,但她还是带着一丝丝的期盼,希望以后聂文的合伙人能网开一面,别教她做出让自己蒙羞的事。
她心想,她只要好好的和那个人谈一谈,或许他会愿意再跟聂文合伙,而且是无条件的。
银知原是这么期盼着,只是。她怎么想他料不到聂文要合伙的人竟然是黎华。
「妳怎么摆出一副吃惊模样!没想到是我是吗?」黎华意外的出现在大饭店的豪华套房里。他今天穿著三件式铁灰色的西装,有别于以前她惯常见到的他。
现在的他看起来仪表不凡,任谁也想不到他以前会是个不学无术,只会整天躲在柏青哥店里打电玩的浪荡子。
「你是聂文的合伙人!」
「很令妳吃惊是吗?」他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那自然的模样就像是他们两个之间从来不曾发生过什么龌龊的事。
八年前,他离开银知,身上就带着两万块独自闯荡江湖;他当船员赚了一些钱,又凭着当船员时的人脉到了美国。
在美国,他从一个餐馆的跑堂开始做起,直到当起华人街几家有名餐饮店的老板之后,他又靠着去美国那几年每天守着华尔街股市所培养出来的直觉,买了几张股票,陆陆续续的赚了一些钱,所以,今天他才能衣冠楚楚的站在她面前。
而现在他面对她,没有以前低她一等的自卑感,倒有平起平坐的自在。
黎华的嘴角挂着冷笑。
他的笑令银知感到心寒,她于是把所有的事全给连贯起来。
想那天,他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要让她亲眼目睹聂文的不专一,而今天,聂文不就把她送到他的跟前,要她陪他一夜了吗?
「这一切全是你布的局是不是?是你假情假意的说要与聂文合伙,最后,却临时抽脚,不入股了;而你布下这骗局,为的就是想破坏我跟聂文的感情是不是?」这下子银知真的全想通了。「你好阴险。」
「随妳怎么想,但到最后,妳一样得感激我。要不是我,直到今天,妳还是误以为聂文对妳的感情坚定不移,无可取代;现在经我这么推波助澜,妳不就明白妳在聂文心目中远远比不上他的几百万家产吗?」
「几百万对聂文来说,它并不是个小数字。」银知试着为聂文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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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华笑了。
他的笑看在银知眼里,让她觉得好刺眼。「你笑什么?」
「笑妳竟然妄自菲薄到这种程度!怎么?几百万的金钱对聂文而言很重要,所以,他就能把妳当成物品一样给卖了是不是?」
「你这是在挑拨离间。聂文会这么做,还不是你害他的。」
「我可没掌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做出决定。妳要知道,一旦我撤股,我损失的金钱可是会比聂文更多。」
「你到底想说什么?」银知不想听他再胡扯下去,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既然我心甘情愿的来了,那我就谁都不怨,只是你说过的话,你得算数。」
「什么话?」他装傻。
「你得答应不撤股。」
「那我就得永远跟妳不清不楚下去,妳愿意这么做吗?」只要他是聂文的合伙人,聂文就得对他客气三分。换言之,只要他愿意,他永远会是她的入幕之宾。
聂文为了钱,会不只一次的卖了她,而她真的愿意为聂文做这样的牺牲吗?
「妳不是一直希望我离妳离得远远的吗?」
「你用不着假好心的替我着想,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仁慈。总之,你别管我怎么想,我只要你保证你不会撤股。」
「好,我保证。」
「口说无凭,这份合约你得签。」她带来白纸黑字要他写下来,如果他再违约,他就必须把他名下所有的一切全赔给聂文。
是赔给聂文,不是她喔!
黎华看到这个条款,当下只觉得银知是个傻瓜,她有必要为了一个把她卖了的男人做到这种地步吗?
黎华虽觉得银知很傻,但他还是把合约签了,而且是一式两份。
银知拿到合约后才觉得安下心来,她的表情明显的像是松了一口气,好象她完成了什么任务似的。
「妳别开心得太早……」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紧张兮兮的瞅着他。「你现在想反悔来不及了,你已经签了合约,盖了印章。」
「我没要反悔。」
「那你干嘛一副野狼的嘴脸,看起来不怀好意似的?」
「妳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哼!」银知用鼻子喷了一口气,她不是把他想得坏,而是他原来就不是善类。
「既然妳拿到妳要的合约,那妳就该知道自己得履行什么义务吧?」他姿态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银知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怎么躲也躲不掉,只是,她没想到面对的人是他竟比教她面对陌生人还来得尴尬。
她手足无措地抓着裙角说:「我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自己今天来得尽什么义务。」
「是吗?」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像是很惊讶她的答案。「可是,我看妳的反应却不像是知道的样子。不如妳把妳的义务说一遍让我听听,看看聂文有没有遗漏了什么。」
「聂文说的很简单。」
「那就说简单的吧!要是有什么不足的,我再补充让妳明白。」总之,他就是要她说就对了。
这分明就是在刁难银知,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得出口她来是为了陪他一夜这种话!
但,她看他的样子分明就不想饶过她,于是,她只好咬紧牙关,眼一闭、心一横,说出那令她觉得难堪的事。「他要我陪你一夜。」
「然后呢?」
「然后!」银知讶然的睁开眼。「没有然后了呀!」
该死的绮虹!她竟然把他的形象塑造成一副急色鬼的模样,还把他的条件说得不清不楚,什么叫做陪他一夜?!
「我是要妳当我一晚的情人。」
「一晚的情人?!」那跟陪他一夜又有什么两样?
不过,这么难听的问题银知很识相的含在喉咙里没有问出来,但她的眼睛却一清二楚的写着她的疑惑,而黎华看懂了。
他跟她解释道:「当我的情人,要陪我看电影、陪我逛街、陪我吃饭,陪我手牵手去看海……」
他把他俩共度的今晚说得像一幅画似的,银知听着都快醉了,只是她不懂,「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这妳就不用管了。怎么?妳不愿意?还是妳宁可马上脱了衣物,躺在床上等我的临幸!」他佯装惊讶。
银知当然不可能跟他说,她的确是想速战速决,跟他了断这一夜的关系,但他把话说得这么暧昧,像是她才是那个恬不知耻,提出这桩桃色交易的人似的,他这样,她根本没办法点头说对,于是,她只好昧着良心摇头说:「不!当然不是。」
他奸计得逞地咧齿一笑。「既然这样,那妳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当一个称职的好情人吗?」
「我不会。」银知故意跟他唱反调。
而黎华也不怕她闹别扭,她不会,那很简单。「我教妳。」
「你教我!」
他要教她怎么样当一个好情人?
银知皱着眉心忖,打死她,她都不信,他会是个好情人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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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黎华教给银知的东西很简单,他只要她记住一句话──顺从他。
换言之,不管他说什么,她只有听话的份,没有反驳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