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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山蛇叹道:“半月前,飞影独自一人来找我,他要我交出〈斯通遗事〉,说只要交出〈斯通遗事〉,他就放过光矛族,以前恩怨一笔勾销。〈斯通遗事〉是我族密宝,怎么能交给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当场严词拒绝。飞影也不已为忤以半月为限令我交出〈斯通遗事〉,过期他就要派人采取暴力手段。今天正是限期的最后一天,祖神大人保佑,多亏了半月期限,我们才能见到王兄弟,不然玛雅族真要亡族了。”
呵呵,看来冥冥中真得有股神魔都无法抗拒的力量在主导着事情的发展变化,所有一切事情都为我老人家安排得顺顺当当,按着朝我有利的方向发展,要是以后对上神魔或者创世神那个老王八蛋的时候,也有这般好运就太完美了!
又聊了十几分钟,桌上沙漏显示时间已经过了午夜,老山蛇见我情绪越来越不高,便知趣地打住话锋,他跟红叶用鸟语说了几句,红叶俏脸一红,低声说了几句。
老山蛇一笑,道:“时间已经很完了,王兄弟先休息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
我从进房间那刻起,就强打精神跟老山蛇聊天,现在真得有些支持不住了,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开。我起身客气了几句,才把老山蛇和红叶送出门去。
上半夜睡得颇不塌实,做了无数奇怪的梦,恍惚中一具温柔火热,清香绵软的身体投进怀里,搞得我虚火熊熊,口干舌燥,却又醒不过来,混混沌沌中,我知道自己被梦魇住了。春梦了无痕,难得梦中有如此香艳的情景,我也不希望就此醒转过来。搂着那具根本不存在却有真实无比的肉体,我深深陷入美梦之中,下半夜睡得却跟死猪一般。
恍惚中,摸到两团柔软无比且入手坚挺的肉球,还用力摸了几把,隐约有娇呼传来,心中颇感这梦真实无比,觉也越睡越沉。
一觉醒来。
日已当午,窗外阳光漫天。
房内静悄悄的,兽毡之上,我怀之中,却真实无比的躺着一具胴体,长发披散中的俏脸赫然是红叶。
小妮子全身除去腰下胸前缠着薄薄的布料外,再无他物,肉光致致,美得惊心动魄。全身浅麦色的幼滑皮肤,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兼之她肩膊宽阔,但腰却纤细至极,线条之诱人,绝对不输于都瑞娜和卡娜等绝世美女。
纤瘦却毫不露骨优美身段配上一对隆然耸起的酥胸把女人的曲线之美表现到及至,使她更具使人动心的魅力。一双修长扎实的玉腿更是美不胜收,使人目眩神迷。
原来昨夜的春梦是真的。
“靠,这是猪头,如此美女软玉温香抱满怀,我竟然长睡不起,真是暴殄天物,浪费了一夜美好时光!”
我流着口水贪婪地欣赏着怀中红叶,心中大叫吃亏。
心中一阵火热,全身涌起强烈的烧灼,差点就要克制不住身体里奔腾的欲望。压抑着把怀中美女就地正法的冲动,我伸手在她背肌上轻轻摸了一把,入手温软滑腻,火般灼热的感觉从指尖倏地遍走全身,本以熊熊的欲火象被浇上汽油的木材燃烧得更加猛烈,顷刻之间变成燎原之势。
“嘤咛!”
一声娇呼,红叶醒了过来,双眸流转,与我灼灼冒火的双眼碰了个正着。她羞涩地一笑,刀割般轮廓清楚分明的俏脸火红起来,红得不可复加。
她红唇微动,轻声细语的道:“你……你醒了……早上……好……啊!”
天啊,她说得竟然是大陆语。
正文第十一集魅影巫踪
第一章祭司多情
我惊讶得忘记收回摸在她背上的手,见了鬼似的叫道:“你怎么突然会说大陆语?”
红叶微眯双眸闪动着得意光彩,婴孩初语般地一字一句道:“红叶……大祭司,学习语言……很快,白人……话很好学。”
昨天晚上还满嘴叽里咕噜“鸟语”的红叶,现在居然可以使用大陆通用语清晰地与我交流,真是让我做梦也想象不出来的奇妙变化。
掌握母语以外的其它语言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的,即便是语言天赋极佳的天才也需要刻苦学习才行。在地球的时候,一门英语浪费了哥哥我二十几年的青春和数不胜数的脑细胞,仅仅达到与外国人打招呼说再见的程度。
红叶的语音声调虽然顿涩迟滞却是字正腔圆,音阶语感拿捏得如同受过专业训练的贵族子弟,扎坦话说得比老山蛇地道得多。一个晚上她竟然把扎坦语“修炼”到这种程度,真是智商超群的强人啊!
卡俄斯的美女一个比一个厉害,出人意表的花样层出不穷,高明手段变化无穷,让我这个地球人无比佩服。卡娜、都瑞娜也到罢了,现在连红叶这个从未走出原始森林的土人姑娘也是这般天才如斯,令我汗颜之极啊!
我心中暗奇,却瞥见她明媚清澈的浅棕色眸子中飘出几丝狡黠且调皮的神色,便料定其中必有内情,不禁调笑道:“我可是游历过七大陆的游吟诗人,你骗不了我的啊!快说是怎么回事,不然本诗人可要刑讯逼供拉!”
说着,我的手指滑过她的后背、肩头、玉臂,依依不舍地收了回来,并且故做姿态的把手指放在鼻底嗅了嗅,一脸坏笑地盯着她,大有胁迫之意。
红叶被我的突然偷袭吓了一大跳,娇躯触电般地挪出半尺,刀割般轮廓分明的浅麦色俏脸再次泛起红云,一对玉手下意识的护住身体的紧要部位。
小妮子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昨晚鼓起极大的勇气才敢睡在我身边,整夜提心吊胆怕我这个色鬼大恩人突然醒过来,她虽然有献身的决心,也没有献身的勇气,战战兢兢守到天明实在支撑不住才昏昏沉沉地睡去。此刻被我充满挑逗意味的咸湿手一摸,她的芳心收紧成一团,羞得几欲跳起来逃出房子,她感觉这个男人比森林中的猛兽要可怕一百倍,昨晚那个大战灵魂杀手的女战士一下子变成柔弱的小绵羊。
我见她吓得魂不附体的小模样,心中大为不忍,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大祭司莫怪,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并没有侵犯你的意思。”
红叶心中大定,柔声道:“红叶初……次用白人……话跟先生讲话,意思表达……不清,先生不要怪……红叶,刚才也跟……先生开玩笑。”
我心中暗道:“不是先生开玩笑,是你跟先生开玩笑。”
既然要装“柳下惠”就装到底吧,我费力把目光从红叶暴露的身体上移开,掩饰着身体不断壮大的男性反应,一本正经地跟红叶说话。
红叶说过十数句话,扎坦话说得越来越流利,语速虽然还是很慢,表达意思却清楚无比,遣词造句也越来越讲究。没等我问,她已经把如何在一个晚上学会扎坦话一五一十解释给我听。
昨晚红叶跟山蛇从我这里告辞之后,命令部分清除毒蛊的玛雅人清扫战场,掩埋死难者尸体。红叶为了保住在长老祭司之间传承二十余代的祭司之灵,以大祭司之灵抽取两位死去长老祭司意识深处离散的灵力,融合成一个新的祭司之灵准备传给同辈的光矛族人,没成想融合后的祭司之灵比先前强大数倍,灵力波动却在毒蛊的破坏下变得极不稳定,无法加持封印和禁制,年轻族人没人够能力接受传承。红叶无奈之下只好把祭司之灵传给老山蛇,并以族长名义正式确立山蛇为光矛族的长老祭司。传承祭司之灵的同时,红叶的大祭司之灵也得到老山蛇意识里关于大陆通用语的信息,所以她才能在一个晚上学会复杂无比的扎坦语。
哦,原来如此啊!大祭司之灵有跟读心术与灵魂同化术一样的功效,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入侵神之本原,以后还是小心为妙。卡俄斯的美女太恐怖,随便拉出一个都具有窥探别人思想的能力,卡俄斯广大的泡妞同行命苦啊!
红叶说到这里,叹气道:“蛇叔象父亲一样疼爱我,费尽心血地把我养大,他不是光矛族人,把光矛族的长老祭司之灵传给外人是族规不允许的,我这个大祭司更不能带头违抗祖制,不然蛇叔早在十年前就能成为光矛族的长老祭司。”
她稍微停顿一下,组织着词语慢声道:“蛇叔在光矛族生活二十年,所有族人早把他当成最受尊重的长老和最敬爱的师长。昨晚万分紧要的关头,我的决定才没有人站出来反对,不然红叶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才能令大家信服和满意。”
红叶说到动情处,忍不住流下两行珠泪,俏脸布满戚容。可以看得出来,昨晚的变故对她打击还没有安全消除。
我心中充满怜惜,轻拍着她的肩头,柔声道:“我游历东方大陆之时,曾经听那里的人们流传着‘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的名言。意思是说世上万事万物无法满足所有人的要求和希望,做事待人只要无愧于自己的原则就行,大祭司不要太过在意别人的想法。你是大祭司,是光矛族的族长和最高精神领袖,你的决定就是族规和命令,其他族人无权反对你的决定。”
红叶微微一笑,低声道:“玛雅大祭司不是白人社会的国王或皇帝,红叶的话代表不了全体族人的思想和意志,玛雅人讲求……民主和平等,每名玛雅人都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公议结果最后由大祭司和两位长老祭司复议和表决。如果是关系到全体玛雅人的事情,会召集全体族人参加部落长老会议进行全体公决,玛雅人不搞独……裁和专制!”
不搞独裁和专制!这也就是玛雅人两千年被动挨打的原因所在。一个民族没有集权的政治制度,处于无政府状态之下的社会如同散沙般经受不起风浪的冲击,一旦外力入侵他们的过于分散的民主社会便会土崩瓦解,很容易被其他种族侵略和征服。
部落长老会议这种原始人才会用的社会形态是最初级的政权组织形式,早在几千年前就被大陆各族屏弃,就连贝亚利特大陆最愚昧野蛮的蒙比兽人都进化到封建社会,建立起数个中央集权的封建王国。原本社会文明高度发达的玛雅人依然保持着部落长老会议的原始传统,听起不禁有些让人感到感到悲哀和无奈,如果没有死神和教廷的侵略,玛雅人也许会成为大陆上最发达的民族,也一定会建立起最强大的玛雅王国。
红叶说得言辞凿凿,我也不好反驳什么,轻笑道:“山蛇老哥虽然失去双腿,他的见识、经历已及武力足以弥补他身体缺陷。山蛇老哥成为长老祭司对于光矛族来说未尝不是件大好事,有山蛇老哥辅助,光矛族一定会在红叶大祭司的领导下蓬勃发展,日益壮大。”
红叶涩涩地一笑,曼声道:“蛇叔的确是一位优秀的长老祭司,甚至可以成为优秀的大祭司。但是玛雅族眼前面临的大危难,却不是蛇叔能力所及的。”
她跪直身体,表情凝重的道:“红叶恳请王大哥帮助玛雅族度过难关,光矛族以及玛雅全族永世不会忘记王大哥的恩典。对抗死灵法师的行动凶险无比,光矛族却也只能乞求王大哥帮助,请王大哥无论如何不要拒绝红叶的请求!”
“呵呵,王大哥我现在可是玛雅族最后一个救命稻草,红叶和山蛇当然不会放过拯救玛雅族的最后机会。也罢,谁叫老子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美女呢,忙我一定会帮的,但是我也要先讲好条件,榨取到足够好处再答应他们也不迟。比如说你这位大美女就要一定成为哥哥的小老婆,哈哈!”
我心中转着花花肠子,忍不住色色地盯着红叶性感暴露的婀娜胴体,笑问道:“为什么如此相信我这个外人,万一我是奈布教派来故意接近你们的奸细或杀手,大祭司岂不是所托非人了?”
红叶秋水般澄澈的眼波在我身上打了几个转,幽幽的道:“王大哥不是白人,也不是死灵法师,所以一定是好人。”
我晕,哪有通过肤色断定一个人是好是坏的。再说,“好人”这个名词根本就是那些标榜正义的卫道士编造出来的概念,这个世界无所谓好人与坏人,就象没有绝对的对错一样,好人与坏人只是按照利益的所属分出的两个社会群体,符合大对数人利益,为利益群体里占主体地位的阶层服务的人就是“好人”,反之则是“坏人”。在阶级社会中,普通百姓属于占有社会利益最大份额的阶级中最底层基础,属于被统治也是被笼络的阶级,“好人”只是当权者为了更好统治人民而树立的榜样式人物的带名词,而“坏人”便是破坏社会安定,扰乱正常法律秩序代言词,其实他们只是影响人类社会的一些不安定因数而已。
红叶的纯洁无暇令我汗颜,赤子般的表白令我打消了心中的龌龊念头。
我示意让红叶坐好,沉声道:“昨夜听完山蛇老哥讲玛雅族的千年历史,王二感同身受内心触动很大,如果有可能我会尽一切努力帮助玛雅族。说一句托大的话,我不但可以帮你们对付死灵法师,还可以带领玛雅族走出遗迹森林,让你们在大地上建立起自己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