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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英雄.天下有敌-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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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指指骨,全给震断!
  这是孟将旅蓄力已久,生死一搏的拳!
  这一拳他全力以赴!
  这一拳已祭起他的生死大力!
  ——这一击已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这一招不生即死!
  发出这一拳的时候,平常斯文、淡定,文质彬彬的孟老板、还发出了一声大吼:
  厉啸!
  ——似泣,又如诉!
  到底,成了鬼哭神号!
  这一声呼啸,就像历史长城上所有戍守筑造过的冤魂,一齐厉喊长号起来。
  凄声刺耳,足以哭倒长城。
  ——至少,这一声呐喊也“哭”.倒了雷杀戮心中本来防卫森严的长城。
  或许、孟将旅本身不叫“孟将旅”,因为他一声大号足以哭倒“长城”,一如古代“孟姜女”一样,所以才称之力“盂将旅”也许他本来就叫“孟将旅”,正好,在他武功全力运聚之际,发出的那一声大喊,真有孟姜女哭倒长城的凄和厉。
  如果不是极凄极怨,极悲极怒,又何致于要大哭大号?长城长城、又何至于要坍要塌、要毁要倒?
  ——万里长城也不能永不倒。
  更何况雷怖心目中那一座!
  第六道潜劲已发了出去!
  雷怖再也箍不住孟将旅的手脚。
  “蓬”地一声,这一拳就打在雷怖胸膛上。
  雷怖胸前的肋骨立即断了三条。
  雷怖闷哼一声,鼻、耳、嘴一齐溢出血来。
  但这只是第六道拳劲。
  还有第七道余力。
  这是孟将旅的看家本领。
  这也是“七好拳王”的拼命一击:
  ——“七好拳”,有七重潜劲,一重比一重劲,拳力一道比一道强,一记比一记好!
  易强大杀力最猛的一道!
  孟将旅就是要凭这一击,必杀雷怖!
  可惜孟将旅发不出这最后一道劲。
  因为他右手已折! 
 
  
  
   
第十四章 小眉小目

 
 
  1.干柴·死火·忘鸡石
  雷怖的确挡不住孟将旅的“七好神拳”。
  ——他挡不住的是对方的拳,不是手。
  所以,他就用“杀伤力”,在瞬间发力,扼断了孟将旅的手腕。
  虽然他指骨已折,但孟将旅的右腿腕也折了。
  折了右腕的孟将旅,却还有左手。
  他左手本来发了一记空拳,引走了雷怖“杀伤力”的主刀。
  而今,他左手依然发拳。
  不是打向雷怖,而是打向一切本来是攻向雷怖的兵器,例如:
  甘勇的干柴。
  野野的死火。
  奈奈的绳索。
  周不时的“青色刀”。
  柴可夫的“一级棒”。
  还有一块石子:
  那是鱼姑娘扔出的“忘鸡石”。
  实际上,“忘鸡石”原名“忘记石”,多在“忘乡”一带河涧谷溪可以寻拾,大小不过拳掌。中空藏穴,曲纹花斑,彩丽怡人。“忘乡”靠近“声鸡岭”,是以一般人就称这种石为“忘鸡石”。听说这种石头,烹在水里煮热,予人喝后,会浑忘前事。由于它内多是空的,缝隙又多,投掷时会发出铜鸣金啸,扰人耳目,是以有暗器名家如“满天星、亮晶晶”、“蜀中唐门”及“下三滥”何家、“明器王”无情等,都有利用这种石子为暗器。
  鱼姑娘正向雷怖掷出了“忘鸡石”!
  而孟将旅就一拳打在“忘鸡石”上!
  原本,干柴已飞上了天。
  使干柴为武器的人已死。
  就连索套也已无力垂下,死火已弱,青色刀快落地,连同一级棒都一点也不棒了—
  —皆因雷怖已出手放倒了使用这些武器的人。
  可是,孟将旅的拳劲,隔空打在这些兵器上,这些“事物”全部变“活”了起来!
  这一刹间,雷怖觉得自己猝然遭受到各种狙击!
  干柴就砸在他的头上。
  他刚震开干柴,全身却突然着火。
  他正要打灭火头,但背部已挨了一棒,腰畔也吃了一刀。
  他一手抓住了刀。
  青色的刀。
  刀色青青。
  他一刀斩断了棒,又把于柴劈成四爿,但是一条绳索又无声无息的箍住了他的颈项,使他几为之窒息。
  他及时用刀割断了绳子,但一块石头已像只飞鸡一样,迎面飞来。
  他要挡,已来不及。
  “鸡啄”已“啄”在他的鼻梁上!
  这一下,他只听“卜”的一声,敢情是鼻梁骨断裂了。
  血水像决堤一般的溅涌出来。
  他用手去捂,却捂不住,血水自鼻翼裂缝里喷薄得滋滋有声,一下子,他右手五指指缝全积贮了血浆,还递流到肘睁那儿去。
  他痛得泪水直标。
  幸好,他手上有刀。
  又有了刀。
  ——他手上有刀,便是敌人的不幸。
  至少,是孟将旅的不幸。
  刀在。
  人强。
  刀在手。
  雷怖就成了恐怖的雷怖。
  一刀。
  头落。
  他一刀斩下了孟将旅的人头。
  青色的刀,绿色的血——这刀杀人,连刀杀人,连血也变青。
  好一把刀!
  这是一柄好刀,但对雷怖而言,这却不是一把趁手的刀。
  这不是“步步刀”。
  他使惯了步步刀。
  “步步刀”和这把“青青刀”的长短、轻重、刃口乃至刀锋、护手都不同,所以当雷怖一刀杀了孟将旅之后,忽见一人揉身扑来,他一刀“步步高升”就斫了过去,可是,因为刀的结构不一样,致使他的刀速慢了那么一点点,刀势偏了那么一些些,刀劲少于那么一微微,那人双手一拍,已空手抓住了刀柄——雷怖这才发现,那人双手是戴着肉色手套的,而这肉色手套,竟似金丝护甲一般,使刀锋伤不了他的手。
  ——若不是雷怖在惊悸中依然眼快目尖,发现来人戴了个难以察觉的手套,雷怖还以为是名捕铁手来了!
  来人一来就挡住了雷怖的刀。
  ——雷怖最可怕处便是他的刀。
  他决不让雷怖使刀。
  他看得准。
  抓得准。
  看得准是他的眼界。
  抓得准是他的出手。
  他还认得准:
  认准了时机!
  2.落雨收柴
  他当然不是铁手。
  他是余默然。
  ——他便是刚才在“四大旗主”黄昏、利明、吴夜、钟午闹事为难鱼姑娘时候,出言挺身表示关心的那名中年汉子,他打扮举止,都很文雅,原是一名江湖人,后来成了刀笔吏。
  最后因看不惯朝廷刑法太过酷烈,制造冤案多于替人们办案,又辞官不当,做回他的武林人。
  他原是“飞斧队”余家的精英,他的仇家是“四分半坛”陈家和“天安门”陈氏一族的子弟,一向交战惨烈。
  ——别人练飞斧,他练接斧、接暗器、揍兵器。
  当然,飞斧淬毒,并不好接。陈家兵刃,有不少是出自“下三滥”何家,“黑面蔡家”的手笔,难免淬毒。
  他便制造了这样一双百毒不侵,刀剑不入的手套,见仇家便杀,十分快意恩仇,江湖人称他这一双戴了不怕毒物而且本身就淬有剧毒的手为:
  “搜仇手”。
  他开始沉住了气,不动声色,混在众里,不求特殊表现,只求保命;而今,一旦认为机会来了,便猝起发难,一出手就双手合住了刀:
  雷怖的刀。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要害:
  雷怖无疑是可怕的。
  ——但他最可畏可怖的,乃在于他手中的刀!
  一旦他失了刀,或不能用刀,那么,此人的杀伤力,就大大减弱,并不是绝对无故的。
  所以他要制住他的刀。
  余戳然是扣住了雷柿的刀。
  雷怖想抽刀。
  一抽不动。
  他用力一扳。
  ——刀锋锐,一扳之下,别说手,木石亦为之削、为之断。
  但却扳不动。
  雷怖红了眼。
  他已没有时间。
  也没有机会。
  一时间,已不知道有多少人,把握住这个时机,向他攻来。
  他急。
  且惶。
  ——没有了刀,他的形势甚为险峻。
  情急的他,发力将刀一送:
  把对手心房刺穿再说!
  可是刀仍没有动。
  余默然专心一致、心无旁骛,稳如磐石,只求把刀夹住。
  他真的夹住了刀:刀如嵌在铁岩里,无论雷怖怎么费尽力气,千方百计,就是拔不出来、发不出去!
  雷怖只觉肩上、肋下、背部、腿恻,都剧痛了起来。而且,在四方八面,各死穴要害,还不知有多少兵器多少招。
  向他攻了过来!
  他只有弃刀。
  再次弃刀。
  弃刀保命。
  他现在正处于客栈门前,后路给人堵了,前路也给戳了。
  雨筛打进来,人也杀了过来,他浑身都湿透了,身上至少有三条肋骨断了,腰间鲜血长流,额角给砸肿了老大的两块,像长出了两只紫黑色的角,背部痛得厉害,全身还有四处火头未熄,另外,肩、背、胁、腿各有一处伤口,沽沽淌血无一处不痛,但敌方的攻势仍然如狼似虎。一波接一波、舍弃性命不要活了似的向他深扑疾掠攻来!
  这时候,他一下子也回到常人没啥两样:
  心中大为着慌:
  ——怎么这些人都不要命!
  ——为什么这些人都要跟他拼命!?
  他怕。
  他矍。
  ——这些人就像疯了一样!
  他一面抵抗,一面恐怖狂嘶。
  他忘了一件事:
  是他逼这些人起来联手反抗的!
  ——是他迫疯他们的!
  雨仍下着。
  雷怖已没有了刀。
  他及时双手一抄,抄住了两条棍子:
  ——不,不是棍子。
  而是柴。
  他收回来的是两条柴薪。
  ——那是甘勇身殁后扔弃、但孟将旅死前仍教它予雷怖二记痛击的两条柴。
  雷怖手握着柴,奋战。
  剑来。
  剑如电光。
  但剑不是电。
  雷怖挡不了电,但仍架得住剑。
  他左手挥柴,挡住了一剑。
  那是宋展眉的剑。
  剑是挡住了。
  但柴却突然软了。
  ——一天!
  原来他拿在手的,不是一支柴。
  而是一条蛇!
  他拿的明明是一截柴薪,怎会变成一条蛇!?
  这瞬间,手上的蛇,揉身张口,露出尖利的毒牙与咝咝的长舌,正噬向他!
  3.雷大雨小
  轰的一声。
  响了一个大雷。
  雨却小了。
  但雷怖的惊惧更甚。
  ——因为他手上的柴薪竟变成了一条蛇!
  蛇口正噬向他!
  他可不想死!
  ——他要活!
  雷声隆隆,使他陡生自己正遭“天谴”的错觉。
  雨虽小,但足以扰乱他的视线。
  天色已黯。
  暮已降。
  他气已衰。
  力亦弱。
  视力也因而衰退。
  ——可是他还是清楚地看见那条蛇正拧首狞齿向他噬来。
  他急中生智,马上用右手的柴,砸向左手的蛇。
  “卜”的一声。蛇首已给打个稀巴烂,还震痛了自己左手虎口,他正庆幸间,忽然,他右手的柴未端,“嗖嗖嗖”疾弹出了三点星星。
  这一下,来得急,来得快,来得突然。
  雷怖急中生智,智中生变,用左手蛇身一技一同,形成一道罩气,展开这三道暗器!
  暗器是给砸开了,可是只是两枚。
  他把一切都拿捏得刚刚好,唯一算不准的是:
  他左手的“蛇”,在这一刹间,又变回了柴!
  柴是硬的。
  蛇是软的。
  ——一软一硬之间,运使的力道就大为迥异。
  是以,雷怖用使蛇身之力来舞动柴薪,其准确程度便大大打了个折扣。
  所以、他只荡开两枚暗器。
  还有一枚,“哧”的一声,打入他的胸肌里。
  他吃痛,大吼了一声,退了一步。
  天外,雷鸣又一声。
  轰轰。
  雨又小了些。
  这雨使他越淋越迷糊。
  但痛却使他清醒过来。
  ——他遽然“清醒”,不仅是因为给暗器“叮”了一口。
  而是背后,又吃了一鞭。
  那是马鞭。
  ——尖锐的痛楚几乎撕裂了他的神经。
  他马上意会了一点:
  他可能己中了迷魂药!
  ——不然的话,手上的柴,怎会变成了狞狰的蛇身?明明是一条蠕动的蛇,怎又会一忽然变回一支硬邦邦的柴薪!?
  ———定是有“掩眼法”!
  是什么“掩”了他的“眼”!?
  一——雨……!
  对了,是雨,……雨就一直打落在他脸上!
  的确是雨。
  他猜对了。
  雨有迷药。
  在雨水中下手的是鱼姑娘。
  她一下子几乎把手上的迷魂烟、迷香、迷药都发放了出去,只求把雷怖毒倒再说、迷倒再讲,放倒了他,再图其他。
  她就趁盂将旅敌住并重创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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