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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歼情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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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虹不住晃头,笑道:“我为何要寻他?施恩望报,你把我瞧作什么人了?快走吧,不然今夜赶不上满头了!”

四人足下加快,白如霜一面说:“葛兄所说不差。哪能挟恩于人?哦!葛兄,令师何人,能见告么?”

“对不起,家师有教,从不许在下乱说。”春虹答。

“举目天下武林,像葛兄这般年青的高手,能把色魔驱跑,还未曾有!”

“白兄谬赞。在下只是侥幸而已。”

“葛兄府上是……”

“广信府。”春虹信口答道。

他不知套问对方,反而像被人查问。白如霜毫不放松,继续问:“葛兄,贵地有一所灵山?”

问到春虹的家乡,春虹高兴地抢着答:“灵山也叫灵鹫山,在府城西北七十里。”

“听说灵山绝顶有葛仙岩。葛洪大仙在上面留有丹灶石臼石砚等物,目下上面仍不时见到葛大仙哩!”

“哈哈!见鬼!那是天然岩石长得像那么回事,后人信口胡讲而已。天地间哪有神仙?神仙只在自己心田。白兄,你既然自命是游途仕子,当然奉孔孟为师,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岂不成了儒门的叛徒了?呵呵!”

“令师为何身入玄门?”白如霜反击了。

春虹吃了一惊,问:“你咋知道家师是玄门弟子?”

“嘻嘻!司徒前辈不是说过,除了令师之外,能制黄山人魔的人少之又少么?”

“哦!你倒是有心人哩!”

“不必顾左右而言他,说说令师身入玄门之理。”

“呵呵!家师不过是藉方外人之名而遁世而已。他老人家同样不信有神仙。所以不炼丹以求长生,不以玄门经典骗人。在下跟师十八年,家师从不将道经让在下过目。”

“废话,你没观过道经?”穷酸突然插口。

春虹笑笑,说:“黄庭经倒是瞧过,但只是学艺而已。”

白如霜回头向他注视,两人并肩而行。相距很近,她笑问:“瞧黄庭经而名之为学,必定不是黄庭经。”

“呵呵,黄庭经有几种?”春虹大笑反问。

白如霜和穷酸都一怔。穷酸乃是饱学的穷儒,但对玄门经典极为陌生。也不屑涉猎,白如霜当然不知,茫然问:“黄庭经还有几种?愿闻。”

春虹为人坦率,朗朗往下道:“所谓黄庭经,只是上清里面的一篇而已,世传的黄庭经,也就是大书法家王羲之写向山阴道士换鹅的一种。其实,这里面有凝问。王羲之死在东晋穆帝升平五年,黄庭经问世却在哀兴宁二年。也就是说,王羲之死后十四年,黄庭经才问世。呵呵!写经换鹅的文坛美话,不揭自破。第二种黄庭经,叫做黄庭内景经。这才是上清真经劫后残存的一篇。第三种叫黄庭经遁甲缘身经。第四种叫黄庭玉轴经。你们所知的黄庭经叫做黄庭外景经。也就是王羲之换鹅的一种。”

白如霜摇摇头。笑道:“这经那经,可把我弄糊涂了。黄庭经我也看过,我看没有多大的作用,谈养生,任何炼内家气功的人都会,用不着死啃黄庭经,也啃不动。”

“嘿嘿!你就外行了。除了世俗所传的黄庭经之外,余下的三种都是艰涩之学,不但要知晓天文地理,更要熟悉历象遁甲卜卦之事,方能贯通,参研有成。不是吹牛,在下只消摆下几堆石子,便会将你困住。”

穷酸哈哈大笑,道:“我老人家不信,你摆摆着?”

春虹也哈哈大笑,道:“当然了,我可没功夫摆石头,那不是三两天可以摆成的。这是真本事硬功夫,不像邪术,可以呼风唤雨鬼划符,用障眼法迷魂献丑。”

白如霜又问:“这么说来,葛兄对史子集定然涉猎极为广博啦!”

“不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三填五典八索……见鬼!我可没读过书,不敢在你这位游学书生之前胡说八道。”

“呵呵”他一时高兴,说出了口,半途却又省悟,满口否认,古铜色的脸蛋红得像抹了一层胭脂。

白如霜“噗嗤”一笑,突然挽住他的胳膊,笑道:“葛兄,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是么?我要考你。”

穷酸一看妞儿亲热得不像话,怪眼一翻,正待发作,却又见到妞儿向他扭头一笑。这一笑天真无邪,而且温顺明朗,把他将要发的火浇灭了。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摇头苦笑自语道:“但愿是件好事。”

春虹却毫不在意,他只感到如霜的身体热呼呼地有点不同而已,哈哈一笑,说:“考我?考我能喝几斤酒?别考了,我可以千杯不醉。”

“酒能乱性,多喝不好。”白如霜顺起小嘴说。

春虹又是哈哈一笑,抢着道:“别管我的事,我不要人管,除了家师以外,免谈。”

“请问,何谓五典?”白如霜问道:

“真要考我?”春虹扭头问。

他扭头回望,接触了一双火热的大眼,和一张喜悦兴奋的脸庞,还有令人喜爱的甜笑。他心中忖道:“这家伙真糟,没有半点男子气概,要不得。”

“真的要考,也是请教。”白如霜含笑答。

“好!那是祀天大典祭袒大典……”

“鬼!鬼!你……”白如霜擂了他两拳,笑得打跌。

春虹也忍不住狂笑不己。笑完道:“要问五典何不请教穷酸?他年龄比我大,也许浏览过不少古典经传,唐虞之书。咱们这一代,早已看不到这五典了。”

“好小子,你考起我来了?”穷酸怪叫。

“哈哈!你考过进士,不找你找谁?”春虹也叫。

白如霜推了他一把,间:“那么,你为何吹牛说三经五典都会。”

“我学的五典是父养母慈,兄友弟恭,子考。够了么?别废话了,我还得赶路呢?”

白如霜仍挽着他不放,痴痴地笑,信口说道:“赶那么快做什么?难得你我一见如故,意气相投,谈得来,何不结伴长谈,以消旅途寂寞,何必要急急赶路呢?”

她的语声轻柔,真情豪放,但触动不了春虹。春虹有大事,哪能耽误?道:“在下确有大事在身,他日有缘相会,再与白兄长谈?”

“葛兄,能见告?小弟愿为葛兄分忧。”她满脸真诚的问。

春虹摇头苦笑,道:“任何人都无法分我之忧,我在山苦练十八年,自小离家,至今故园的大门究竟朝何方向,也毫无所知。所谓归心似箭,仍不能形容我的心情之万一。恕我先走一步了。司徒前辈,我们走!”

他挣脱了白如霜的手,放开脚程,行走如飞。

“葛兄—一”白如霜尖叫,举步便追。

穷酸扭头向她怪笑一声,耸耸肩摊摊手也走了。

白如霜主仆追了半里地,假书生走路虽能如飞,但不及春虹之速,只好放弃追逐。

她叹息着倚在路旁一株树杆上,突然尖叫道:“为何我该听母亲的安排?不!不!决不!十年前的事我反对,反对了十年,我为何不能安排我自己的归宿?我要浪步海角天涯决不回家!决不!”

小书童叹口长气,轻声道:“小姐,请别胡思乱想了。屠龙客不会放松主母的。”

“别提那老猪狗!”如霜顿足尖叫。

屠龙客,正是“龙刀风霜七星镖”的龙刀。姓包,名山,任何内家气功也无法挡住他全力一震。而他刀法的凶猛狂野,也是武林各门派刀法中所仅见,独树一帜,锐不可挡,号称武林一绝。据说,在他的金龙刀下,没有支持三招的对手。

小书童脸色默然,幽幽地道:“小姐,浪迹天涯,终非了局,还是回去的好!”

“决不!决不!”白如霜尖声大叫。

四周的山谷中,回声缔缔:“决不!决不!不!不!不!……”山谷应鸣,逐渐逍逝。

小书童直待她平静下来方轻声道:“那么,我们走吧!小姐。”

白如霜站正身形,道:“是的,我们走,走得远远的,愈远愈好。”主仆两人重新上路,小书童走在如霜的右后方,道:“小姐,你今天很失常。”

“是么?真的?”如霜慎重地问。

“同时,小姐眼神中,从未流露过这么焕发的神采。”

“小慧,你知道为什么?”

小书童略一停顿,低声道:“为了那个傻大个。”

如霜没作声,足下突然加快,她的秀颊上,泛出奕奕神采。

春虹归心似箭,和穷酸当天便赶到了玉山城。次日鸡鸣时分,继续往西急急地行走。

葛家的晒谷场中,险象环生。

无敌神剑唐景隆斗葛英,神剑葛家快剑似乎不相上下,在一二十招内,谁也占不了谁的上风。

葛春风却挡不住唐坚,这一对少年高手已到了生死关头,唐坚一支剑诡异而辛辣万分,内力修为也比春风高,已争得优势,进攻愈狂愈猛。Qī。shū。ωǎng。葛春风已有点手忙足乱,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全力招架,而且也难以对付对方的狂攻,自保也力不从心了。

穷酸和春虹到得正是时候,阻止了惨剧的上演。

唐坚手上加紧,剑上风雷俱发,招式似长江大河滚滚而出。一声长啸,抓住对方空门的机会,绝招“触浪排空”疾卷葛春风的肋侧,往上狂涌,十余道剑影象似巨浪上涌,凶猛绝顶。

葛春风心中发虚,火速后退,他知道绝难接下这一招,吃力地扭身挥剑。“铮铮铮!铮!”封住四剑。

唐坚哪肯让他脱出剑网?一声冷叱,第五剑如影附形追到,趁着春风错剑难攻的刹那间,来势闪电,快近身了。

葛春风临危拼命,一声大喝,拼个两败俱伤,不顾袭到肋下的剑,剑出“天外来鸿”,劈向唐坚的左肩头。

唐坚胜券在握,哪肯同归于尽?剑往上挑,“噗”一声划破葛春风的胁衣,“铮”一声双剑相接,信手一绞,喝声“撒手!”

葛春风感到虎口一热,握不住长剑,一震之下,剑被绞飞脱手飞出三丈外,“完了!”他想。

唐坚的剑趁机下沉,他要卸去春风的右手。他也是鬼迷心窍,彼此无冤无仇,一时误会冲突,按理他该立即退出。用不着卸对方的手臂。对方剑被绞飞,已经落败,假使对方仍然空手抢入拼命,他也不可以逆下杀手。但他下杀手,葛春风并未徒手上涌。

“哎呀”四周葛家的子弟们骇然惊叫,但已抢救不及。青影恰好在惊叫声中掠到,快如电光一闪。没有人能看清来人是谁。只看到如虚似幻的青影。

唐坚冷哼一声,剑往下疾落。

剑势奇快,接触葛春风的肩衣了。

人影疾止,三个人僵住了。寒芒四射的长剑,停在葛春风的左肩上,肩衣已伤,剑锋入内一分,有血沁出。

唐坚握剑的右手,被一个青年人连掌抓住,剑下不去,抽不回。

青衣青年雄壮如狮,右手抓住唐坚握剑的右手,左手从唐坚的背后伸出,连脖带颈一把扣住。食中两指抵住气喉两侧,唐坚浑身都软了。喉颈似被一道铁钳勒住,愈勒愈紧。

“怎么回事?”青衣青年喊问。

葛春风大汗如雨,脸色铁青,不管对方是谁,切齿说:“上门欺人,葛家的子弟永记今日之耻。”

“葛家住手!”未到的穷酸大叫。

大门口,特制的靠椅上的葛春帆悲愤地大叫:“放开他们,宁可教唐家无情,不可葛家无义……哦!那位青老弟是……是……”

青衣人死盯住葛春风,吃惊地叫:“你……你是……是……”

穷酸到了,大叫:“他是你的三弟春风,快自报姓名。”

“我是春虹,十八年……”

“天啊!你是二哥?你……”春风喜极而泣,失声大叫。唐景隆和葛英仍在苦斗,他们不听外界的事,目下的情况,谁先退招谁倒霉。

春虹夺过唐坚的长剑扔掉,沉声叫:“三弟,让开!等会再说。”

春风闻声退出,春虹放去唐坚,大吼:“你下手来伤赤手空拳已被制住的人,无耻!我如果晚到半步,你就可以称英雄了?混账!你上来。我,葛春虹,你好好记住。”

唐坚揉揉脖子,一声怒吼,疾冲而上。

一旁的春风大吼:“二哥,小心暗器。湖广唐家的三棱针厉害。”

葛春虹不在乎暗器,他已试出了唐坚的斤两,双手护住面门,作以反击。

“噗!叭!叭!”唐坚连出一拳二掌,狂风暴雨似的先后击中春虹胸腹,暴响连珠。

可是,春虹站立如山,他觉似乎是击在一面皮鼓上,弹性并不好,但力道碰着即消,这滋味十分不好受。

他骤然失色,退八尺骇极而喊:“你……你练了……”

喊声未落,春虹已到,说:“我只还你三记,你可以用破内家气功的三棱针献宝。”

二人身材同样高,但春虹结实魁梧些。脸貌一样的英俊,比较起来,但春虹面上的神色健康多了,一个练功屋培养出来的,一个是在大自然的阳光下茁长的。

葛春虹迫在唐坚的面前,那股强悍的气势,使脸白唇红的唐坚暗然失色。

唐坚的心往下沉,但不甘示弱,一声怒吼,左手“二龙争珠”上取二目,右手“叶底偷桃”去抓春虹的下阴,下手极为歹毒。

可是,他的手只伸出一半,铁拳已达到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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