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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歼情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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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的本能令他奋起,垂下的双手突生神力,突然乍张乍合,抱住了鬼女的两腿,奋全力猛收。

鬼女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快不及防,两脚被抱住,一声惊叫,向前栽倒。

他在苏醒后的片刻发功,用不上三成,而鬼女却又修为到家,人栽倒,却不放手,将他的下身压在下面,挥纤手速伸,便扣住了他的左肩井,胴体上移,面对面一上一下,在草地上,精彩绝顶。 ·

他也不弱,左手扣住鬼女的腰杆,右手叉住鬼女的咽喉,可惜慢了些,力道未能全发。

“放手!”鬼女叱吼。

“你先放,不然咱们同归于尽。”他也叫。

“你先放!”

“你也别想。大爷的穴道巳闭,你想一下子制住肩井穴,没那么容易,大爷却止住你的致命所在。”

两人都不肯放开,力道慢增,两方的护身神功都了不起,谁也伤不了谁,到后鬼女哑着声音道:“你我同时………同时放……放开。”

“我同意。”他也虚弱地说。

“放!”鬼女喊,手上松了劲。

两人同时松劲,一推一掀,一左一右滚开了。

鬼女飞跃而起,正待扑上,耳中银铃似的吼声入耳:“怎么回事?不许再动手。”

鬼女怔住了,想起刚才的情景,鬼脸上更红更鬼。

春虹也一跳而起,听到了娇叱,突然站住扭头看。“咦!是你。”一个熟悉的清脆声音讶然喊。

他循声看去,也感到意外,三丈外一座怪石顶端,安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在常山城结交的俏书生白如霜,另一个是告诉他到这儿可以找到疯丐你碧衣女郎,八怪之一的姹女司马碧瑶。但他并不知姹女的名号,只知他是个非常人而巳,武陵一面之交,他对这位不拘世俗的女郎印象甚深。

一男一女并坐在石上,男子恍如玉树临风,女的风华绝代,好一对天生的佳侣。看情派,两人早坐在那儿了,刚才的情形,当然尽入目中。

他感浑身燥热,俊面如火烧,被一个女人压在地面上挣命,太不成话了,难怪他羞愧得几乎找地洞钻。

白如霜似羽毛,轻飘飘地坠下了怪石,喜极欲狂地掠来,俊美的脸泛着令女孩心动神摇的微笑。

碧衣女郎也轻轻地飘下怪石,并肩掠到。

鬼女一声轻笑,迎上叫:“嘻嘻!原来是八怪中的诧女司马碧瑶,咱们又见面了。慢来!”一男一女迫近至丈内,来意不善。

春虹一声不吮,向旁的草叶中一钻,走之大吉。 .

白如霜大急,尖叫道:“葛兄,请留步,请留步——〃

春虹不理她,她只好拔腿便追。

鬼女一声娇叱,闪电似的撒下大钩,叱道:“不许管我的事!”

“不要脸。”诧女冷叱。拔剑、截出、出招,扑进,剑虹如电,风雷俱发,攻向鬼女的左胸,迫鬼女自救。

鬼女说声:“来得好”大钩反荡,两人展开生死相拚。

白如霜卸尾急迫,追入草丛,一面大叫:“葛兄,请留步,请留步啊!”

鬼女和诧女交手,势均力敌,三丈内草飞土扬,十招内变招捷逾电闪,八方跃腾,没有兵刃相触的声音发出,两方都在找空隙而入,招一发即变,令人眼花缭乱,变化太快了。

司马碧瑶面上始终保持着冷严从容挥剑,飘掠如鬼魂,一沾即走,她不想和沉重的大钩硬对硬,剑太轻了,不宜和

鬼女的大钩攻势如狂风暴雨,五十斤的重家伙,持她手轻如鸿毛,在武林后起之秀中,她的造诣值得骄傲,和八怪七魔相比已无逊色,难怪她敢和老一辈的人叫阵。

春虹肩肚都有伤,只用了八成轻功急掠,后面的白如霜比他快,不到里把路便追上了,焦急地向他呼唤:“葛兄,请听我说几句,然后随便你去。”

叫声如在耳旁,春虹知道这位书生了得,扔不掉了,只好停步转身,苦笑道:“白兄,不用说了,丢人现眼。”

白如霜抹掉鬓角的汗水,呼出一口长气,走近叹道:“怎么回事,我只看到丑鬼女扛了一个人,没到想会是你,胜败常事,你怎么拿不起放不下?真是。”

春虹仍不住摇头,道:“你知道,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擒住压在地上,怎不令人愧死?”

“那鬼女廖春萍乃是新近成名的武林五凶之首,功力之高,与老一辈的名宿相较并不逊色,败在她手下一一”

“谁敢说我败在她手下?”春虹正色抢问。

“咦!不是你说被她擒住吗?”

“胡说!她和九疑老人,蛇魔,还有什么青羊羽士,白吊客等等,五个人也无奈我何。我躲在草丛中运真气疗伤,这鬼女人出其不意将在下点昏。”

“天哪!”白如霜惊叫,走近扶住他又问:“你受了伤?”

“小意思,谢谢你的关注,你快转回相助那位碧衣姑娘,我得找地方疗伤。”

“不!那是诧女司马碧瑶,鬼女和她决斗了两次,彼此势均力敌,料也无妨,要紧的是你的伤。”

白如霜一面说,一面焦急地打开百宝囊,取出一颗紫色丹丸,拉过他的手,将丹丸纳入他的手中,诚恳地道:“葛兄,不要见外,由你的轻功看来,你的内伤算不了什么。这是家叔调制的紫金丹,可起死回生保命护身,请听小弟的劝告,服下在这儿运功,当有神效,小弟替你护法。”

春虹感到白如霜的一双手温和腻滑,晶莹洁白,柔若无骨。老天!根本不信这双手是练武人的手。白如霜不但言词恳切,俊美的脸上充满了关注,焦虑、恳求等等神色,令他感到一阵温暖涌上心头,突然激动得把白如霜抱住,感激地低语道:“白兄,兄弟珍惜你这份友情和关心,我无话可说,只能永铭心间。”

白如霜在他的怀中略为挣扎,似乎浑身引起了轻轻的颤抖。春虹真傻,傻得仍不知道白如霜是个女人,虽然他鼻中嗅到了醉人的幽香,和感到对方身躯有奇异的变化,却仍认为白如霜是公子哥儿,用香熏衣不是怪闻,并未留心分辨,慢慢放手,自顾捏碎丹丸的腊衣,吞下丹丸坐下,闭目垂帘行起功来。

白如霜的俊脸红似西天晚霞,呼吸急促,默然注视着春虹,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不住喃喃自语:“这傻大个儿,傻大个儿……”

不久,春虹一跃而起,大笑道:“白兄,你的药了不起,里面似乎有一种稀世至宝。”

白如霜脸上红潮仍未退尽,嫣然一笑问:“是什么稀世至宝?在常山时,你说你曾读过三填五典八素九丘,必定是博览群书的才子。”

“别挖苦人好不?”春虹急急打岔,又道:“恐怕是产自东海的千载文贝,可以舒经活血,补骨健脾,是么?”

“嘻嘻!你的口气十分肯定,说对了。葛兄,伤怎么样了?”

“好了,只是浪费你一颗灵丹。快走,该回去看看你那女友的安危。你这人真糟!怎能对女友不顾?哦!白兄弟,你是否对姹女司马碧瑶情有所踵?”

两人往回走,白如霜撅起小嘴推了他一把,道:“胡说!司马碧瑶已经四十出头,比我大了一倍有余,你胡说什么,哦!葛兄,说说你自己的事,好么?”

“呵呵!我没有可说的,四岁被人拐走,然后投师学艺,做苦工,干粗活,也披过道衣冒充香火道人。目下初履江湖,如此而巳。算了,不必说我。你大概想问我是否有意中人,是么?告诉你,我可能披发入山,够了吧?”

“不,哪能披发入山?”白如霜焦急地叫。

“不提以后的事,也不必穷究既往,那会令人生气,快点,赶两步。”

两人足下加快,白如霜再拾起话题,问:“葛兄,难道你真以为有为之年,不思进取,不筹划未来,也不想成家立业?”

“呵呵!进取什么?又筹划什么?你要我投效皇家卖命?还是在武林争雄道霸?不!我不会的,你知道,我也算是曾披过道衣的玄门弟子,对世事的看法是清净无为。”

“无为无不为,是么?”白如霜顽皮似地笑问。

“胡说!”春虹拍了他一掌,笑骂道:“你这张嘴讨厌,将来希望你找到个哑巴妻子,只听不说,叫你穷噜嗦。”

白如霜抓住话题,紧迫道:“那么,你在江湖闯荡,为了什么?”

春虹语塞,久久吁出一口长气,黯然地道:“不可说,不必说,尽在其中,唉!”

“咦!你似乎在说佛门弟子的禅理?”白如霜惑然接口。

“佛门也罢,玄门也罢,出世必须入世也好,无为无不为也好,真正想脱尘俗,谈何容易?除非这人已成为槁木死灰,无生无灭,在世之人,谁又没有烦恨?兄弟,不必说了,我的心很乱,很烦恼,我承认我年龄尚轻,有七情六欲,实难在举世滔滔中洁身自好,无法破世情。”

白如霜忧形于色地挽着他的肩膀,幽幽地道:“春虹兄,你的说法和思维很可怕,你在受到煎熬。你我一见如故,相逢恨晚,情如手足,我不忍叫你忧心重重。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把我当你的手足至亲,把心事告诉我,让我替你分忧吧!”

春虹拍拍如霜挂在他臂弯上的手,苦笑道:“谢谢你,白兄,但世间无人可以替我分忧,我也不想任何人替我分优。”

“世间不可分忧的事,一是情爱,你……”

“请你不必说,求求你。”春虹痛苦地叫道。

“是仇恨?”如霜追问。

春虹略一沉吟,摇头否认道:“不是。”

“是情爱?”

春虹摇摇头。如霜紧盯着他说:“你天涯漂泊,心乱如麻,成家吧,那会使你定下心。春虹兄,你心目中的意中人是谁?”

春虹仰天狂笑,笑完道:“不错,我有意中人,你想知道?”

如霜脸色泛白,低下头近乎虚脱地问:“谁?这女孩子定然是非常人,她有福了!”

“呵呵!那人是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发如飞蓬。”

随尔神色一整,严肃地道:“是人,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木石,当然不能免俗斩情灭性,我会成家,找一个爱我的伴侣。但目下我有事,未免言之过早,一入情关出更难,我会慎重地留心抉择。假使我找到值得相爱的人,我会毫无考虑地进入情关。”

说着说着,已到了先前的斗场,可是空山寂寂,哪有半个人影?司马碧瑶和鬼女早巳不知去向了,地面上草木凌乱,是唯一留下的剧斗痕迹。

春虹走了一圈,道: “地上没有血迹,她们走了。如霜弟,你是否要去找司马碧瑶?”

“不必了,我和她只不过是在路上偶遇,结伴同行而已。”如霜若无其事地答。

“你是来夺剑的?”春虹问。

“不!来开开眼界,你呢?”

“来找人,找疯丐曾政。”

“这人是孤舟大师的生前挚交,今天是孤舟大师的西归十年忌日,他会来的,找他有事么?”

“不错,找他替人治旧伤。”

蓦地,西南角西归崖方向,传来一声震天长啸。

“走,看热闹去。”春虹叫。

两人循音源来处飞掠,速逾流星划空。

春虹显得有点反常,他似乎巳再不怕事,自闯荡江湖以来,他结交了一些朋友,也和不少人结了仇,在生死存亡里打出生路,莫名其妙和人结下无意的仇怨,但他都不在乎,也不想主动生事,不知怎的,和如霜长谈之后,他有了改变,不再怕事了,主动向啸声来处急赶。

也许是他巳感到举世滔滔中确难洁身自好,也许是他对孤舟大师遗世的一剑一佩未能忘情,也许是想在参与夺剑的人中找出追魂镖的主人,以便找出九幽魔域的党羽。总之,他知道逃离决不能达到自己的希望。他必须面对现实,和一般武林朋友一样,行侠仗义,管闲事打抱不平,无畏无惧地和向道周旋。鬼怕恶人蛇怕赶,不欺人便会被人欺。他不愿再被人用他的命做游戏的赌注了,他决定不再消极退缩,有面对现实的决心和士气了。

急掠了二三里,前面树影中传出一声长笑,出现了九疑老人,拦住去路怪叫道:“胆小鬼,窝囊废!你这次跑不了啦!刚才你一肘一脚尖,几乎要了我老人家的命,报应到了。”

“九疑老人。”白如霜讶然惊呼。

春虹不再逃避,迫进至八尺内,冷冷地问:“老家伙,据在下所知,你我无冤无仇,过去亦无一面之缘,为何苦苦相迫?”

“那得怪你自己。”九疑老人傲然地答。

“怪我?”春虹惑然问。

“当然怪你,怪你早不来晚不来,恰好在我老人家和五凶算过节时闯来,不怪你怪谁?”

春虹怒火渐升,沉声道:“难道说,你活了这么大年龄,还用人命来做游戏?”

“那是我老人家的嗜好,你噜嗦什么?”

“老家伙,不可迫人太甚。”

“象你这种人,正如蛇魔所说的一般,胆小鬼,窝囊废,天下多你一个人,丢尽武林朋友的脸面,活该被砍头割鼻,留在世上干啥?”

春虹一声长啸,飞扑而上。

九疑老人没想到他会突然主动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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