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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歼情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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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他已经加盟,任何知道敝堡秘宿的人,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死心塌地为本堡效力,二是死!决无第三条路。下手!”

一名黑衣大汉取来了八个草囊,分给行刑的八个人,囊装有生石灰,是专用来盛人头的家伙。

如霜感到毛骨悚然,尖叫一声,向厅下扑去。

上官唯真身形一闪,劈面截住了,笑道:“白姑娘请勿冲动。”

如霜左手抓住剑鞘,右手要拔剑。

上官唯真右手一挥,一股神奇的暗劲涌出,如霜身形被震得退了两步,剑还未拔出,上官唯真已如影随形迫到,右手一抄,如霜的剑还未出鞘,剑已连鞘到了上官唯真手中。九幽天魔摇头苦笑道:“如霜,退回来。你太冒失了,万一你拔了剑,赖兄弟岂敢置之不理?后果太不堪设想了。”

“我不怕任何后果。”如霜蛮横地叫。

九幽天魔诡异地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你不在乎任何后果,但何必呢?坐下吧!”

这时,八个人拖了尸体一字排开,同声道:“请堡主验明叛逆正身。”

九幽天魔向夜枭挥手,道:“赖兄弟验了也就算了,到后园将尸体掩埋,今晚即将首级传出去。”

“遵命!”夜枭躬身答,率着座下兄弟在八具尸体前巡一匝,用佩剑在每具尸体的眉心戮上一剑,尸体毫无动静,证明八具尸体已无活人,方率人拖尸退出花厅。

如霜砰然坐倒在交椅上,以手掩面浑身发抖。

九幽天魔呵呵一笑,道:“如霜,也许你认为我太过残忍,但这是必要的,不然将无法驾驭遍布天下各地的兄弟。要不信你可以问问令堂,令堂的手法也许比我更残忍、更恶毒哩!”

“你血口喷人!”如霜尖叫。

九幽天魔哈哈大笑,声震屋瓦,笑完道:“你仍不信?

上次火焚枫林村,让你知道令堂为何能下此毒手?她仅为一颗天下奇毒可杀人的师鱼毒珠,便答应舍弟至枫林村放火杀人,而你也参与其事。其实,葛春帆能从我九幽堡逃出,是我故意放他活命的。至于为何舍弟因何放他不过,我不愿过问。”

如霜总算知道火焚枫林村的内情。她做梦也没料到,在广信客店中与乃母重逢,随手偷来的师鱼毒珠,竟然是火焚枫林村的祸媒。她浑身战栗,心中似有无数虫蚁在心坎上残酷地啃咬、爬行。

九幽天魔没理她,向上官唯真道:“夜已深,明早将有一场血战,你们早早歇息。乐夫子明日坐镇此楼,派遣各坛弟子行事,夫子不必前往。”

上官唯真和叶夫子辞出。临行,对掩面战栗的如霜投了一瞥饱含深意的目光,微笑着走了。

只剩下如霜和九幽天魔,所有的人全下坛歇息了。九幽天魔没有叫如霜走的意思,她也不想走。

片刻,九幽天魔从虎皮交椅上坐正身形,瞥了如霜一眼,站起来走向上官唯真先前落座的椅旁,从茶几上拾起如霜的星沉剑,略一察看,走近如霜,在她的位置抉手上坐下,柔声道:“如霜,我抱歉,我不该让你看到处治人犯的情景。女孩子心肠软,是不宜看到这种惨事的。”

男女授受不亲,他竟然靠落在如霜的大环椅抉手上,不像话。

如霜吃了一惊,她第一次看清了九幽天魔的面目。从那晚侍女无意中透露的语气里,她似乎猜出一些可疑徵候,但不敢确定她的想法是否正确。九幽天魔这一坐,明白了,不(此处缺二页)。

第二十四章 天魔施暴

九幽天魔能够名震天下,自有他过人的聪明,作为他成功的本钱,更具有统管万千爪牙的才能,这就是他敢于从身雄霸江湖走上打江山之路的优厚条件,岂让一个女娃娃在畔弄手脚?如霜用师鱼毒珠妄图将他毒毙,这种念头不但可怜,而且天真,不但没将他毒毙,反而成了他的俘虏,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九幽天魔的修为,已至登峰造极之境,如霜和他相较,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在八尺外便被他的指风所击中,右期门穴被制,突然间力道全失,手到擒来。

他抱着人往房里举步,蓦地,楼梯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他剑眉一轩,站住了,脸色极为不悦。他办事向以冷静沉着见秘,最讨厌他自己的手下惊慌失措,脚步声响凌乱,来人显然极其慌张,难怪他不悦。

不论日夜,传报的人要见他,必须由他的心腹廿八宿传报,不许擅自面报。他感到奇怪,楼下的六名星宿为何不阻止来人慌乱登楼?

房门悄然而开,香风入鼻,一个艳丽的少妇出现房门口,用甜甜的嗓音道:“爷,何必和她捉迷藏?可把她折磨够了,何必呢?快请进来吧。”

九幽天魔没进房,笑道:“这不叫捉迷藏,叫做杀鸡给猴看。先让她从血腥中冷静的权衡利害,她便不会撒野乱来,了。”

“进来啊。咦!谁?”艳丽少妇讶然向楼口注视。

脚步声已到了楼门外,叫门声响了,“笃笃笃”一连响三记,这是奎宿传来的有人紧急求见的信号。

九幽天魔将如霜交与少妇,道:“有急事要见我,好好照料她,别让她撒野。等会儿好好地问她,看她如何解释下毒害我的原因?又受谁指使?”说完,重新转回厅中。

如霜穴道被制,浑身力道全失,无法动弹,但并未昏厥,看到房中出现的人赫然是桂兰英,绝望地叹息—声,心里暗骂自己该死,暗说:“我真该死!在下毒之前,我该到房中看看是否有人,毒茶定是这鬼女人换掉的,但她怎知道我用的是师鱼毒珠,怪事!”

桂兰英抱着如霜,似乎相当吃力,一眼便可看出她是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她退回房中,两名侍女立即迎出,将人接过往床上一放。

房中灯光明亮,满室生春。

“你……你何时到达的?”如霜惊愕地问。

桂兰英倚坐在妆台旁的锦墩上,微笑道:“比你先到,一早便来了。”

“是你将茶换了的?”

桂兰英摇摇头,走近床沿坐下,柔声道:“好妹妹,你太过天真!我那冤家手下的弟兄何止万千?在江湖称雄道霸,更要争社稷夺江山,仇敌满天下,如何不小心提防?这怪你太天真大意,你不感到不容易下手么?假使你这样便可如意,这世间早该没有九幽天魔这种人物了,还用得着你下手?茶没有换,你的珠子却早就易手了。”说完,她在床头取下九幽天魔挂在帐栏上的一件外褂,在贴身暗囊中掏出一只小锦囊,倒出一颗大珠,幌了幌又道:“你认为我真喜欢和你称姐道妹吗?你错了,大错特错了!我与天下其他女人并无不同,决不会喜欢丈夫身畔多一个女人,夺走一份爱。和你接近周旋,那是假装的。你还记得从德兴启程的第二晚么?你我在一块投宿,晚间一杯放了蒙汗药的茶,便让你一觉酣睡到天明。你身上的东西全经详密的检查,二堡主的师鱼珠我那冤家怎会不认识?”她又在如霜的腰带秘囊中,取出了盛师鱼珠的珠囊,掏出一颗一般大小色泽全同的大珠,笑着道:“你瞧,两珠外表全同,师鱼珠巳非你所有,你这一颗是玉珠,玉珠怎么有毒?”

如霜绝望地长叹一声,痛苦地尖叫:“我好恨,死不瞑目!”

“你不会死的。我倒真希望你死。我那冤家对你所说的话,我听了个字字入耳,难受极了。你死了,我少了一个可怕的竞争者,多开心!可惜他不想要你死。我感到奇怪,为何你要甘冒大不韪下此毒手?”

如霜恨恨地道:“除了要我的命,你们别想从我口中套出来。”

桂兰英收了师鱼珠,笑道:“好妹妹,你为何这样?”

“不许你叫我妹妹,你这鬼女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你破坏了我的复仇大计。”如霜悲愤地大叫。

桂兰英率领二女往内间走,一面道:“也用不着吃我的肉,同样的,我也希望弄死你永除后患。”

房中只剩下如霜一个人,她开始打算脱身。首先,她想出路。房间右首的窗户,用绵纸糊得密不透风,按方向估计,毁窗而出决不会有问题,窗户定有银杏树的枝干伸至窗口附近,只消破窗出,利用银杏树逃走,太理想了。

她定下心神,行功提聚真气,要用真气解穴,解开被制的右期门穴。可是,经过一再努力试探,她失望了,绝望已令她做不出任何举动,九幽天魔的制术太高明,她根本无法凝聚先天真气,更用不着说自解穴道了。

“完了!我死定了!”她喃喃地低叫。

死亡的阴影已向她掩到,死神的魔手正向她伸出,继而九泉上的春虹身影从她的下意识中朦胧地出现,像在向她召唤。

“春虹!”她心中在呼号,眼前一片模糊,冷冰冰的泪水流下眼角。

厅中,九幽天魔满面怒容,坐在虎皮交椅上,神情冰冷,露不悦之色。

下首,站着大总管上官唯真、乐夫子,奎、毕二宿和一名中年黑衣人,地上,半趴伏着三名浑身血迹的大汉,三名黑衣人正替他们包扎伤口。

“你确知是魅影阴魔下的毒手?”九幽天魔向中年黑衣人大声问。

中年黑衣人躬身答道:“属下赶到肘,惨斗已经结束。但已看清了刚离开的背影,穿着打扮是魅影阴魔。属下曾经仔细思量过,除了魅影阴魔之外,其他高手想在片刻之间,杀死本堡十九名外七坛辖下的高手,并重伤五名轻伤三名,不会有人有此能耐。”

“属下到晚了一步,追之不及,人影一闪即逝,去势如石光电火,属下无能为力。”

“好吧!今晚加强戒备。你带受轻伤的兄弟好好调养,叫人坛急派五名高明的治伤师傅来料理。”

“遵命!”中年大汉带着人走了。

“唯真,你认为魅影阴魔卓老贼已得到风声,抢先下手和咱们公然作对?”

上官唯真摇摇头道:“恐怕不会得到咱们要杀他的风声,但与咱们公然作对大有可能。卓老贼为人亦正亦邪,亦神亦魔,做事常出人意料,妙不可测,谁惹了他准倒霉。可能是摇光坛的弟兄偶然遇上之后,态度傲慢嚣张,致以招来了杀身大祸,事情就弄糟了。”

九幽天魔略一沉思,最后道:“你好好查问以便及早绸缪。”

“是!属下理该查问清楚。堡主晚安,属下告辞。”

他和乐夫子行礼告退,半途转身低声道:“请堡主忍耐,免得花魔日后兴问罪之师,虽无伤大雅,但咱们不可自断得力的臂膀。”

“我理会得。”

乐夫子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小丫头既然胆大包天,下毒谋害堡主,罪不可恕。她一个小女人怎敢如此大胆?八成儿是花魔故意作成的圈套,预定下的毒计。目下人赃俱获,如不立处极刑,何以服众?”

九幽天魔不耐地站起,挥手道:“我自有主意,不必多说。”

“希望堡主以霸业为重。”乐夫子一字一吐地说。

但九幽天魔已经向门口走去,他二人只好乖乖下楼。奎、毕二宿开始将灯火一一弄熄,只留下长案上的明灯,也下楼而去。

床上的如霜已经试了好几次,真气始终无法凝聚。她急得浑身香汗淋漓,五内如焚。

房门悄然而开,九幽天魔出现在床畔,向她娇笑道:“好乖乖,你在枉费心机。假使在我的指风制穴下你能自解穴道,你怎会毫无反抗地被擒。即使你再苦练三十年,恐怕也无法在我的指风制穴下自解穴道。”

他在床沿坐下了,伸手轻抚她的粉颊,仍然微笑着问:

“如霜,你我无怨无仇,我与令堂相处一向十分融洽。一无利害冲突,二无世仇夙怨,你为何向我下手?我感到十分奇怪,百思莫解,希望你从实道来。”

如霜不睬他,装聋作哑。

“也许你我之间有误会,你应该坦诚相告。”九幽天魔有耐心地往下问。

如霜恍若未闻,嘴唇闭得紧紧的。九幽天魔将她的脸拨过,他接触到如霜饱含怨毒的一双眼睛,这双眼不再可爱了,仇恨之火似乎已夺去了动人的神采,也将美丽的脸蛋加以扭曲,不再动人了。

他剑眉略轩,道:“你的眼神中饱蕴着怨毒,第一次见面时我曾在你的眼中发现这种怪异的眼神,为了什么?你说吧,你我之间,不容有误解。”

如霜死死地瞪着他,颊肉不住抽搐。

九幽天魔的脸色逐渐在变,变得阴冷而凝重,往下道:“你如果定心不说,不啻自取其辱。你如果认为拚一死便无所忌,这种念头未免太天真可笑。比死更悲惨万倍的事,你大概还未领教过哩。”

“呸!”如霜用一口痰作为回答。

但没有用,九幽天魔早有准备。食指一拨她的嘴,一把揪住她的髻结,凶狠地摇摇她的头,切齿叫:“小贱人,你说是不说?”

没有回答,如霜仍狠毒地死盯着他。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一连串的吼叫,得不到如霜的回答,九幽天魔火了。

“啪啪啪啪!”他出手快逾闪电,抽了四记正反阴阳耳光,口中恶毒的咒骂:“贱种!你这小母狗!卑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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