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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弯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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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光明灿烂的远景,已经变成了一片黑暗。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钟震正在问柳若松:“你既然创出了这一招剑法,为什么认来没有使用过?”柳若松道,我身为武当门下,面且以武当为荣,这一招只不过是我在无意间匈出来的,我随手记了下来,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兴趣,想留作已后的消遣而已,武当剑法博大精深,已足够我终生受用不尽,我这一生绝不会再使用第二家的剑法,也绝没有自创门派的野谱心,若不是真不得已,我绝不会把这剑谱拿出来过。解释不但合情合理,而且光明正大,无论堆都不能不接受。

谢先生微笑道:“说得好,天一真人想必也会以有你这么样一个弟子为荣。”钟展道:“这一招既然是你自创的剑法,丁鹏却是从哪里学来的?”柳若松道:“这一点我也正想问问丁少侠。”他转向丁鹏,态能还是很温和:“这一招究竟是不是你家传的剑法?”丁鹏垂下头,道:“不是。”说出这两个字时,他的感觉就好像自已在用力鞭打着自已。

但是现在他已不能不承认,他毕竞是个纯真的年轻人,还不会昧住良心说谎。

柳若松道:“那么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丁鹏道:“家父在无意间得到一页残缺的剑谱,上面就有这一招‘天外流星’。”柳若松道:“那是谁的剑谱?”丁鹏道:“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剑谱中并没有记下姓名,就因为他自已也不知道剑谱是谁的,所以他不能不相信柳若松。

他说的完全是实话。

柳若松却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一个年轻轻的少年人,就已学会了说谎。”丁鹏道:“我没有说谎。”柳若松道:“你那页剑谱呢?

丁鹏道:“就在…”他没有说下去,因为现在他已经不知道那页剑谱在哪里。

他记得曾经将那页剑谱交给了可笑,可笑虽然又还给了他,但是后来他还是让她收起来的。她将一切都交给了他,他也将一切都给了她。

以后这一段日子过得太温馨,太甜蜜,一个初尝温柔滋味的年轻人,怎么还会想到别的事?”柳若松冷冷地看着他,又叹了口气,道:“你还年轻,还没有犯什么大错,我并不想太难为你。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你那页剑谱的来历。”丁鹏垂下头。

他看得出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已没有人会相信,他也看得出别人眼中对他的轻蔑。

柳若松道:“只要你答应我终生不再用剑,也不在江湖走动,我就让你走。

他的神情已变得很严肃:“但是日后你若食言背信,不管你逃到哪里去我负也要去取你的性命。”一个学剑的人,一个决心要出人头地的年轻人,若是终生不能使剑,终生不能在江湖中走动,他这一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是现在丁假已不能不答应,现在他已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忽然觉得很冷,因为这时忽然有一阵冷飕飕的风吹了过来,吹起了他的衣微,也吹起了柳夫人脸上的面纱…

天气已将变了,灿烂的阳光已经被乌云掩住。

丁鹏忽然觉得全身都已冰冷僵硬,忽然又觉得金身都像是被火焰在燃烧。

一种说不出的悲痛和愤怒,就像是火焰般从他的脚趾冲入了他的咽喉,烧红了他的脸,也烧红了他的眼睛。

就在轻纱被风吹起的那一瞬问,他已看到了这位柳夫人的真面目。

这位柳夫人赫然竞是可笑。

现在一切事都已两白了。

他永远想不到这件事的真相竞是如此卑鄙,如此残酷。

他忽然在笑,看着这位柳夫人大笑,他的笑声听来就像是野兽垂死前的长嘶。

他指着她大笑道:“是的,原来是你。”每个人都往吃惊地看着他。

柳若松道:“你认得她?”

丁鹏道:“我当然认得她,我不认得她,谁认得她。”

柳若松道:“你知道她是谁?”

丁鹏道:“李可笑,”

柳若松沉下脸,冷冷笑道:“我并不可笑,你也不可笑,这件事的确不可笑,一点都不可笑。这件事简直令人连哭都哭不出来。”

丁鹏本该将一切经过事实都说出来的一从她赤裸裸窜入他心灵开给,到他为她去找那梅花老人,被吊起…一直到她把一切都给了他,他也把一切都给了她。

可是他不能说。

这件事实在太荒唐,太荒谬,如果他说出来别人一定会把他当成个疯子,一个淫猥而变态的疯子。

对付这种疯子无沦用多么残酷的方法,都没有人会说话的。

他曾经亲眼看见过一个这样的疯子被人话话吊死。

现在他才知道,自已掉下去的这个黑洞,原来是陷阱。

这一对君子和淑女,不但想要他的剑谱,还要彻底毁了他这个人。

因为他已经威肋到他们,因为这一战他本来一定会胜的。

现在他本来应该名动江湖,出人头地。可是现在…

丁鹏忽然扑过去,用尽全身力量向这位并不可笑的柳夫人扑了过去。

现在他已经完了,已经彻底被毁在她手里。

他也要毁了她。

可惜一个像柳夫人这样的名门淑女,绝不是一个像他这样的无名小子能够毁得了的。

他的身子刚扑起,已有两柄剑向他刺了过来。[ ·手机电子书…wWw。QiSuu。cOm]

梅花老人在厉声大喝:“我一直没有开口,只因为柳若松是我的兄弟,但是现在我已忍无可忍。”

柳若松在叹息:“我本来并不想难为你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找死?”雷霆一声,暴雨倾盆。

剑光与闪电交击,丁鹏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

他的眼睛也红了!他已不顾一切。

反正他一生已经毁了,还不如说在就死在这里,死在这个女人面前。

谢先生没有阻拦,钟展也没有。

他们都不想再管这件事,这年轻人实在不值的同情。

如果他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气,如果他是个出身显赫的世家子,也许还会有人帮他说几句话,听听他的解释。

只可惜他只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剑光一闪,刺入了他的肩。

他并不觉得痛。他已经有些疯狂,有些昏迷,有些麻木,一个人到了这种时候,反而会激起求生的本能,谁也不想像疯狗般被人乱剑刺死。

可惜这时侯他已走上了死路,再想回头已来不及了。

梅花与青松的两柄剑,已像毒蛇般缠住了他。

他已发现了他们的阴谋,他们是不会再留下他的话口。

现在每个人都已认为他罪有应得,他们杀了他,本是天经地义的事。

柳若松已经刺出了致命的一剑,这一剑已将刺入丁鹏的咽喉。

忽然间又是一声霹雳,闪电掠雷齐下,练武场上的一棵大树竞被硬生生劈开了。

闪电,霹雳,雷火。

巨大的树干在火焰中分裂,带着雷霆之势压倒了下来。

这是天地之威,天地之怒,这是无论什么人都不能不恐惧的。

惊呼声中,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后退,柳若松也在后退。

只有丁鹏向前冲,从分劈的树干中冲了出去,从雷火间冲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能退的了,也不知道自已要逃到哪里。

他没有目的,也不辨方向。

他心里只想着要逃出这个陷阱,能够逃到哪里就逃到哪里。

他用出了所有的力量,等到力量用尽时,他就倒了下去,倒在一个山沟里。

暴雨中,天色已暗了。

他最后想到的一件事,既不是他对柳若松和“可笑”的仇恨,也不是他自已的悲痛。

他最后想到的是他父亲要死的时候看着他的那双眼睛。

那双眼暗中充满了爱和信心。

现在这双眼清仿佛又在看着他,眼睛里还是充满爱和信心。

他相惜他的儿子一定能为他争口气,一定能出人头地。

他要他的儿子活下去。

七月十五,月夜。

圆月。

雨已经停了,圆月已升起。

今夜的月仿佛比平时更美,美得神秘,美得凄凉,美得令人心碎。

丁鹏张开跟,就看见了这轮圆月。

他没有死,想要他死的人,并没有找到他。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他才会倒在这个出沟里。

暴雨引发了山洪,山洪淡涌了这条山沟,把他的人也冲到这里来了。

这里距离他倒下去的地方已很远,从山沟里爬起来,就可以看到一个很深的洞穴。

四面都是山,都是树,雨后的山谷潮湿而新鲜,就像是个初浴的处女。处女的美,也总是带着些神秘的。

这洞穴就像是处女的眼睛,深遂,黑暗,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

丁鹏仿佛已被这种神秘的力量吸引,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

月光从外面照进来,洞穴的四壁画满了图画,画的却不是人间,而是天上。

只有天上才会有这样的景象一巨大而华丽的殿堂,执金戈、披金甲的武士,流高髻、着羽衣的宫娥,到处摆满了绝非人间所有的珠玉珍宝、鲜花果香,男人们都像天神般威武雄壮,女人们都像仙子般高贵。

丁鹏已看得痴了。

所有的希望都已破灭,光明的前途已变成为一片黑暗。

在人间,他被欺骗、被侮辱,被轻贱、被冤枉,已被逼上了绝路。

在人间,他已没有前途,没有未来,已经被人彻底毁了。

他所遭受的冤枉,这一生都已无法洗清。

他这一生已永无出头的日子,就算话下去。

他只能看着那些欺骗他,侮辱他、冤枉他的人耀武扬威,因为那些人是他永远打不倒的。

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人间虽热没有天理,天上总有的,在人间遭受的冤屈,只有到天上去申诉了。

他还年轻,本不该有这种想法。

可是一个人真的已到了无路可走,并倒了无可奈何的时候,不这么想又能怎么想?

他忽然想死。

死,的确比这么样活下去容易得多,也痛快得多了。

被欺骗,被一个自已第一次爱上的女人欺骗。

这本来就是任何人都不能忍受的事,已经足够让一个年轻人活不下去。

他忽然发现自已手里还紧紧握着他的剑。

这柄剑既不能带给他声名和荣耀,就不如索性死在这柄剑下。

他提起剑,准备用剑锋刺断自已的咽喉。

想不到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阵风吹过来,风中仿佛有个影子。

一条淡淡的影子,带着种淡淡的香气,从他面前飞了过去,忽然又不见了。

他手里的剑也不见了。

丁鹏怔住。然后他就觉得有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忽然间全身都已冰冷。

难道这里有鬼?

这洞穴本就很神秘,现在黑暗中更仿佛充流了幢幢鬼影。

可是一个人既然己经决心要死了,为什么还要伯鬼?

鬼,也只不过是一个死了的人而已。

没有剑也一样可以死的。

丁鹏恨的是,不但人要欺负他,在临死的时候,连鬼都要戏弄他,他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量,把自已的头往拄石壁上撞了过去。

无论是人歉负他还是鬼戏弄他,这笔帐他死后都一定要算的。

可是他没有死。

他的头并投有撞上石壁,因为又有一阵风吹过,石壁前总然出现了一个人。

他的头竟撞在这个人身上。

这回比撞上石壁还可伯,世上绝没有任何人会来得这么快的。

他吃惊他向后退,终于看见了这个“人”一个梳高髻,着羽衣的绝色美人,就和壁画上的仙子完全一样。难道她是从壁画中走出来的?

她的左手提着个装满鲜花的竹篮,右手却提着一把剑。

丁鹏的剑。

她正在看着丁鹏微笑,笑容清新。甜柔,纯洁,高贵。

不管怎么样,至少她看起来并不可怕。

丁鹏总算又能呼吸,总算又能发出声来,立刻开口问出了一句话:“你是人是鬼?”这句话问得可笑,但是不管任何人在他这种情况下,都会问出这句话的。

她又笑了,连眼睛里都有了笑意,忽然反问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丁鹏道:“是七月,七月十五日。”

这个仿佛是从壁画中走出来的绝色丽人道:“你知道七月十五是什名日子?”

丁鹏终于想了起来,今天是中元,是鬼的节日。

今天晚上,鬼门关开了。

今天晚上,幽冥地府中的群鬼都已到了人间。

丁鹏失声道:“你是鬼?”

这丽人嫣然道:“你看我像不像是个鬼?”

她不像。

丁鹏又忍不住问:“你是天上的仙子?”

这丽人笑得更柔:“我也很想让你认为我是个天上的仙子,可是我又不敢说谎,囚为我若冒充了天上的仙子,就会被打下拔舌地狱去。”

丁鹏道:“不管怎么样,你绝不会是人。”

这丽人道:“我当然不是人。”

丁鹏情不自禁,又后退了两步,道:“你……你是什么?”

这丽人道:“我是狐。”

丁鹏道:“狐?”

这丽人道:“难道你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有‘狐’?”

丁鹏听说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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