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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内衣抚摸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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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在这好几年了啊,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话没说完,她电话响了,她从手提包里拿起电话“喂?哦,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她显得有些焦急和失望,不过这神色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她就恢复了欢快的语气“我要走了,你住哪?你会在这里呆多久?算了,你电话多少?我明天打给你。”
一连窜的问题,我正想一个一个的回答,她却伸手在我口袋里掏出电话按了一串数字。她电话又响了,我明白她这是在存我的电话号码。
“我真的走了啊,明天打电话给你”她说完,一路小跑着出去,似乎有什么东西追着她似的。我莫名其妙一阵,没想明白,起步正要出去,脚上去踢到一个圆圆的笔状东西,拣起来一看,是支口红。这应该是她刚刚掏手机的时候掉的,我急忙跑向出口的位置。
跑到门口停车场,只看到她的身影坐进了一辆黑色的房车,仔细一看,居然是奔驰S600,车牌显示是沪O*****。来不及了,车子已经开走了。我站在门口,暗暗的“靠!”一声,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
“旧情人?”是小莉的声音,她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我后面。
“呵呵”我尴尬的笑笑“不是,是一个小学同学,差不多有十年没见过了,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你说怪不怪?”
“是吗?那还不好啊?让你感怀一下嘛。不过,你这个小学同学可不简单呐!”她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惋惜什么。
“怎么了?怎么不简单?”她话中有话,这点我还是听得明白。
“小适,你没注意看她坐的车吗?”小莉看着刚刚车子停住的位置,问我道。
“看见啦,奔驰S600VIP款嘛,我认识。”原来她只是说这个,我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你这个猪头,怎么跟了我这么久,还是个榆木脑袋啊?你没看到奔驰的车牌是沪O吗?而且后面一排的都是零,只有最后两个是有值数字?你告诉我,这代表什么?”小莉似怒非怒的转头盯着我。
我心里一惊:O是政府的车排,而后面的数字……。
“莉姐,你是说?她坐的是政府的车?而且是上海市政府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李梅现在是什么人呢?别告诉我是上海市委书记啊,打死我都不相信。
小莉笑了一下“算你聪明,告诉你,以我看来,你这个同学八成是跟了哪个当官的。不然……就是一个快餐。”
“啊?怎么可能,她读书很聪明的,绝对不会是你说的这两种。”事实如此,当初上学的时候,我数学成绩很差,所以每次的数学作业,都是抄她的,就连模拟考试的时候,也是她丢的纸条给我。可以说,在小学五年级和六年级,我的数学完全是依靠她才有点分数的,所以那时候我们的关系也特别的好。不过我对她好是因为她给作业我抄,她对我好,我却又弄不明白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你觉得她是上海市长吗?”小莉显得不顾一屑。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被你说中的话,我宁愿她是前面一种。”我着急了,莫名其妙的给李梅进行辩护。
“为什么?为什么你希望她是前面一种呢?”她问道。
“至少,两者有区别嘛,前面一种虽说是为了钱,毕竟还是有感情的,后面一种快餐呢,有钱都可以吃。”其实在我心里,更愿意小莉说的是错的,我从心低里不愿意接受李梅是人家的二奶。
“哼哼…!”小莉冷笑了两声“感情?你说感情?钱就是感情,小适,我告诉你,这两者的确有区别,不过区别不在于你说的那样。”
小莉停了一下,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二奶和妓女的区别,就是前者是批发,后者是零售!”

上卷 第十一章 Memory
仔细想想,小莉这句话很形象的形容了两者。不可谓不经典,而我心里却异常难受,喉咙里仿佛被堵了铅块似的,想说点什么,可张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站了一会,天空忽然下起小雨,小莉拉了一把进入冥想状态的我“走啦,发什么呆,再站下去都天亮了。”
“哦”,出门口拦了部TAXI,很快回到了酒店。
我和小莉的房间只隔了一道墙,,进门前,我故意停了一下,我以为小莉会跟我一起进来,又或者她会叫我去她那。可终究她快步走到她的房门口,掏出房卡,正要开门……
“姐?”我叫道。
听到我喊,小莉转过头“嗯?怎么了?”她表情很无辜,不明白我为什么叫住她,我愣住了,不知道下面的话该不该说。
“怎么了?又发呆了?房门打不开吗?”她走过来。
我手里拿着房卡,呆呆的看着她轻盈的脚步“呃……不是,姐,我想和你一起……一起……”
起了半天,那个睡字愣是出不了口。小莉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嘴角一翘笑了“咯咯……还以为什么事呢。咯咯…傻瓜,想就早点说嘛,你不说谁知道你想呢?没理由你不说有人知道你想的啊?也不可能你想我又不让…”
…NND,我就联想起了大话西游那段。她怎么跟那个唐三藏一样八婆啊?我抓抓头,尴尬的笑了,她冲我眨眨眼睛,仿佛看穿了我的色心似的,我毫不示弱,索性收起房卡,一把环住她的腰,一同进了她住的房间。
不知道男女示爱,会不会有比在床上欢好更为美妙的办法。可我知道这一刻是不会有的,洗完澡,我和小莉同时扑倒在洁白的大床上。摘下浴巾,我紧紧的搂住小莉,复习功课一般,再一次仔细阅读了小莉火热的身躯,亲吻她身上每一寸土地,熟悉着她躯体里每一个部位,直到沸的岩浆腾喷发出来…熄火后,小莉又用食指在我胸前画来画去,不久就沉甸甸的睡入了梦乡。我看着怀里这个女人,那种梦幻般的感觉又浮现在脑子里,但自己双手环绕的,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很优秀的女人。
说小莉优秀,并非因为我爱她,其实说我爱她,我根本找不到理由,爱她什么呢?爱她有钱吗?应该不会,钱我是很喜欢,不过还没那种需要去做小白脸的地步,和她在一起都快一个月了,基本上我都没用过她的钱,因为她的就是她的,自己的钱用起来才问心无愧。那她的优秀,到底在什么地方呢?她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大床。我曾经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这样的女人很适合过一生,懂得分寸,明白是非,不过就是有时侯感觉她太聪明了,让我有股子自卑感觉,不过这样也没关系,人家都说夫妻是互补的嘛……靠,我怎么想那么远了?难道真的想和她一起,有个家?
家?
我还会想到家?其实自从我记事起,我就感觉自己像个流浪儿,也像那些蜷缩在小巷角落里颤抖着绒毛的小猫。事实上,我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个在人数上很完整的家庭…外面的雨一直在滴滴哒哒的下,酒店窗口,从大街上隐隐射进来一些灯光,照在天花板上,一闪一闪的。影像在我脑海里,时而幻化成父母,时而幻化成陪我渡过一年快光阴的前女友的脸,但最终,画面定格成了一个人,是她,李梅。其实,李梅在我印象中并不是很深刻,我和她仅仅只有两年的同学时间,如果不因为那时候经常抄她的作业,也许她在我脑海中根本就不能立足丝毫。但十年以后突然出现在你生命舞台的故乡人,她会是什么角色呢?她的出现,只揪起了我对过往的回忆,她犹如洁白的暄纸中滴入的一滴浓墨,我的思绪,亦随着这滴浓墨泛展蔓延开来……
儿童时代的我,是标准的国产乖乖牌,别的小孩背起汽车内胎去小河游泳的时候,我只能跟着爷爷一起,牵着那头缺了一个角的大水牛,放到山坡上,爷爷两只浑浊的眼睛就会看着远方,我则看着他雪白的胡子,每次我都想同一个问题,他为什么一直看着那?山那边是什么呢?他是不是也在想山那边什么呢?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爷爷已经过逝了。有一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决心要解开这个迷团,花了两个小时,爬到山顶一看,山的那边,还是山。
从幼儿园到四年级,我都是在无忧无虑中晃过的,姐姐大我两岁,我比她低一届,姐姐比我更乖,因为她从来都不会去关心山的那边是什么,事实上,自从我上过山顶以后,我也没有关心过了。
五年级,也可以说这是我记事的开始。我体验到了两个词语,一个是“穷人”,另外一个是“生存”。自我和姐读书,家里的条件日显窘迫,而我们从五年级开始,都是开始寄宿学校的。这意味着学费将会是以前的一倍多,如果拿做今天来讲,那只是几顿饭的钱。可生在农村,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那是一条死路,水田里种不出金种子。
说好说歹,学校给了一个选择,砍柴卖给学校,抵押学费。
在我们那样的穷乡僻壤,做饭是烧柴,取暖是烧柴,除了天上的太阳以外,能生出热量的,就只有这一种资源,柴!说好听点,就是木头。幸好,这里大山起伏连绵,有些甚至是人迹罕至,可谓原始森林,像这一类资源,自然是不缺的。绵绵的大山脚,有一条河顺流而下,河水很清,鱼儿成群结队的游弋着,到了周末,这条河会成为很多人的乐园,游水的,抓鱼的,在石缝里寻找螃蟹的,一个个笑逐颜开,但其中不包括我。
周末的早晨,母亲在五点左右起床煮好稀饭,大概六点多的时候,我和父亲起来,就着昨晚的剩菜,喝两碗粥。然后带上柴刀,锯,那时候我还小,才十二岁,父亲就给我准备了一把小一点的柴刀,明晃晃刀口,冷冷的刺着我的皮肤。我们沿着河边的一条公路一直走,其实那不能叫公路,只能说是一条比山路要平坦一些,能通过拖拉机的路。我们称之为机耕道。走大概两个小时,现在估算起来,大概二十公里左右吧。两个小时,到了父亲平时“工作”的地方,仰头,望一望一条笔直的沟壑直通山顶,山顶上一棵棵合抱粗的大树,就是我和姐姐学费的来源。
同父亲一起上山砍柴的日子,有件事我永远都忘不了,因为父亲为此差点断送了生命。[·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那一年夏天,天气炎热无比,天与地合起来仿佛一个大蒸笼,蒸熟了笼盖中的一切,远远望去,小河里的水也在微微冒着热起。这时已经放暑假了,但我和父亲的活却不可能停下来,下学期的学费像一块巨石般压在了他的身上。锯断几颗碗口粗的树,父亲从口袋里掏出那只三块钱在地摊上买来的电子表,时间显示已经下午两点了。
“歇一歇,先吃点东西吧”父亲如是说,然后一把背在身后的柴刀搬了搬方向,一屁股坐在一棵刚刚锯断的树干上,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我随便在一棵小树的树叶上擦了擦已经布满老茧的手,从旁边的蛇皮袋里拿出两包方便面来。这是我们的午餐。我把其中一包递给他,突然他“啊!”的一声,手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差点摔倒,刚接到手的方便面也丢到了一旁。我一惊!放眼一看,只见他刚刚坐的树干底下,一条褐色呈亮的蛇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向着我们,它的蛇头呈三角形,颈部扁扁的,上面好象戴了一幅墨镜,嘴里那条Y形的蛇杏“哧哧的”一吞一吐着……
没等我反映过来,父亲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捞起背上的柴刀,手起刀落,一瞬间把这条一米长的毒蛇砍成了两截。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裤子,转过头看了一下伤口,伤口并不大,只有两个小小的血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把我吓呆了,我看见父亲右手握着柴刀,左手反过来捏着伤口周围的那块肉,一刀割了下来。可惜我那时太小,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的屁股上不停的流出黑色的血,他脱掉上把血揩掉,马上又有血流出来,如此反复了一阵,直到伤口上的血液转为红色,父亲才长吁了一口气,他的脸上,被汗水,污泥,灰尘化在一起,疼痛让他的脸扭曲的厉害,早已认不出本来面目。下山的路,我们比平时多走了一个小时,万幸,到了公路上,我们拦到一辆拖拉机。回到家以后,父亲什么都没做,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祖辈的神位面前烧了几住香。
这件事让父亲足足半个月才恢复过来。后来我一问,那条蛇是最毒的眼镜王,幸好他当机立断割掉了被咬的那块肉,否则一定是回天乏术了。可惜我找不到那么多丰富的言语来形容当时那种场面对我的震撼,我只知道,父亲割肉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里也在滴血,这块肉,我永远都无法为他补上。
身体恢复过来之后,父亲依然需要继续为我们的学费操劳。但这时已经下学期已经开学了,我上六年级,与李梅真正熟悉,也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在我们乡下,学校是这样分开的,小学一到四年级是在自己的村里面,不过不是小小的一个村落,而是几个村落属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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