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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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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也看到了谢岳,他抿紧了嘴,高高昂起下巴,目光锐利如箭,仿佛他在做的不是流求收入最低的行当,而还是当初以流求海关任职一般。

他原本在流求海关任职,曾经想进入秘营,却因为政审未过而被淘汰。李全叛宋之后,他的地位便尴尬起来,虽然没有人来说他,但他自家却消沉下去。在流求他受地教育中,忠于流求之主也就是如今的大宋天子,是核心内容之一,他又向来视叔父为英雄,经常说学成之后要去助他叔父一臂之力的,故此这让他陷入极度惶然之中。

然而,更可怕地事情是,他在初等学堂时,王钰便曾是他的老师,他极佩服义学少年出身的老师,王钰辩才无碍,也深得他敬仰,可如今因为他叔父地缘故,这位他所敬仰的老师身死虏营,极度的悲痛与自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与这个相比,他的上司将他自海关去职,打发到环卫来,简直不值一提但他还是想要保持自己的尊严,这是他在流求学得地最重要的东西之一。无论是在海关,还是在环卫,都须有自己地尊严。

谢岳与他目光相对,不知为何,反倒为他目光所迫,主动地移开了视线。

他苦笑着摇头,与王钰擦肩而过,准备走向初等学堂。

流求不养闲人,便是他,既是在流求定居,便也要受流求制度约束,须要做事。他别的做不来,但可以教初等学堂识字,而且他极为饱学,讲起课来旁征博引,倒比义学少年们讲得更生动些。

然而,这个时候,他听到有人大叫道:“李锐!”

他回过头去,只见一个少年怒气冲冲地向李锐走了过来,那少年眼生得紧,脸上还有一道极难看的伤疤。李锐仍是昂首挺立,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可那少年过来对着他便是一拳。

“砰!”

这一拳打得极响,谢岳心突的一跳,如今这李锐已经是毫无前途了,再这般折腾他又有何意思?他转过身来,正待出言相劝,却见那人一把揪着李锐的衣领吼道:“你这贼厮鸟,便如此认命了?你那叔父不是东西,与你又有何干?你便是想在此扫一辈子地,见了老子也装作不认识对不?”

“老竹!”

李锐脸上的冷傲瞬间融化了,他抓着于竹的胳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能如何?我能如何?我能如何?”

他一连三声“我能如何”,当真有如子规啼血一般。x让谢岳也不由得心中一紧,颇有些同情他了。

“你当如何你自家不知么?那李全背国弃家,是他不要你的,你还挂着他做甚?他叛了大宋,逆了天子。投了胡虏,杀了我流求之人,你说当如何,你说!”

李锐怔住了,泪水自他眼中哗哗流出,怎么也停不下来。

“你说,在初等学堂地时候,你成绩比我老竹强得多,你说当初王玉裁是如何教我们地,咱们在流求的基业。咱们如今地生活,若是有人要来强占了,有人要夺咱们地财产。将咱们不当人看,咱们当如何?”

“先发制人,绝不答应!”李锐脱口而出。

“那便是了。你说你当如何去做?”

李锐胸部深深起伏,他看着于竹,好一会儿,猛然撕开自己身上环卫衣衫,赤着胸膛。露出强壮的肌肉来:“我知道了,老竹。多谢!”

他向四周看看,恰好见着谢岳肋下夹着的白纸,便大步行了过来,向谢岳行礼道:“先生,给一张纸与我,不知可否?”

“自然可以!”虽然李锐脸上还挂着泪痕,但谢岳还是在他身上感觉到一种昂扬而出的锐气,为他气势所动,谢岳毫不犹豫地答道。

自谢岳那拿了纸之后。李锐将之摊在地上。又拔出腰间的小刀,挥手割开自己右手小指。以血在那白纸上写字。数字方罢,血已止住,李锐又割开无名指、中指、食指和拇指。五指全破,文尚未成,他面不改色,又在刚凝固的小指上加了一

写得后来,他虽说精壮,却也面色苍白,站起身时,立都立不稳,于竹慌忙扶住他,他喘了口气,然后对于竹道:“老竹,帮我收着……”

谢岳却已经在收那书血,他一边收一边后,那血书上言:锐与全,私亲也,流求与蒙胡,国仇也,锐不敢以私亲而误国仇。玉裁先生,与锐有师生之谊,流求学堂,于锐有养教之恩。锐也不才,唯以血自荐,愿为死士,诛李全以明心志,屠胡虏以雪师仇!

谢岳见之动容,他抬头道:“我与秋风清相熟,此文便由我转与他,如何?”

李锐大喜,他也识得谢岳,知道他是天子所重之人,秋爽时常与他在一起的。他挣脱于竹,向谢岳深施一礼:“若侥幸得用,必不忘谢先生大恩!”

“你是好汉子,好汉子不当埋没于尘土之下。”谢岳慨然道:“我虽不才,愿为奔走,若是秋爽处不成,当托人为君上奏天子,恭请圣裁!”

他自思此事重大,秋爽未必能卖他这个面子,但是若通过赵景云向天子上奏,此事或者可以变通,故此才放出这番大话。李锐更是高兴,他向于竹看了一眼,兴奋之情溢于颜表。

“王玉裁……”与此同时,赵与莒穿着便服,在御苑之内,面对石抹广彦,沉着脸许久,才缓缓叹息了一声。

“陛下……”

“石抹大哥不过与朕客气,无论何时,朕都不忘与石抹大哥旧日之交。”赵与莒见石抹广彦有些惶恐,他抓住石抹广彦的手,不让他下跪请罪:“王玉裁之事,怪不得石抹大哥,万幸石抹大哥无碍,若是折了王玉裁,石抹大哥又有三长两短,朕……朕……”

说到此处,赵与莒稍稍哽咽了一此,但立刻恢复了平静。

这不是他惺惺作态,王钰、石抹广彦对他而言,都是极亲近之人,这么多年来在外奔走,无论是功劳还是苦劳,他如今却还没有相应的名爵可以赏赐他们。

这让赵与莒极为遗憾,石抹广彦还可以等,可是王钰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

“石抹大哥,今后你有何打算?”

既然与胡人撕破了脸面,石抹广彦便不能再去燕云,而且因为如今已与金国缔结盟约的缘故,金国也没有必要去了。故此赵与莒希望石抹广彦能留在临安,免得再受奔波之苦。

“小人……”看到赵与莒瞪了过来,石抹广彦有些尴尬地换了称呼:“臣还是往流求去吧,虽然这些年时常与流求打交道,臣还未到过流求,而且小儿贱内,都在流求居住,臣先与他们相聚再说。”

“既是如此,让孟审言为你安排。”赵与莒略有些迟疑,石抹广彦身份有些特殊,他并不适合呆在流求。过了片刻之后,赵与莒又笑道:“朕与你有手足之情,你在流求小住一些时日,便带着嫂夫人与朕之侄儿回临安吧,便是大哥无意富贵,朕那侄儿,朕这个做长辈地,总得给他些东西才成。”

石抹广彦会意,恭敬地说道:“臣遵旨。”

“大哥先去歇息,这一路辛苦,朕还得召集重臣,蒙胡意欲南下,朕若毫无准备,岂不对不起他们放大哥回来?”赵与莒站起身,向着石抹广彦颔首示意,立刻有内侍来引着石抹广彦出门。

石抹广彦走后,赵与莒背手皱眉,在院中又转了两步,心中大是疑惑。

按着他记忆中后世的历史,胡人在今年开始,便应该去攻打西夏,而且这一战中,铁木真病死半途。可现在历史发生了剧变,胡人并不以西夏为目标,转而来袭取大宋,他原先最大的倚仗,历史上地先见之明已经彻底不存在了。

而且,让他很奇怪的是,以铁木真的性格,为何会放回石抹广彦,让大宋有时间做准备?

这位有“天骄”之称地传奇人物,并不是善良之辈,否则王钰也不会身亡了。

皱眉苦思了一会儿,渐渐的,赵与莒想明白为何铁木真会改变战略,由取西夏变为攻大宋。

对于铁木真来说,金国才是他最痛恨的仇敌,他便是横扫四海,却也不能改变当初他曾对金称臣跪拜的事实。攻西夏,不过是却金国一臂助,伐大宋,也不过是为了绕开关河之险,自侧翼迂回金国后方罢了。

自然,李全在铁木真改变战略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他献策伐宋,可纳宋之财赋为胡虏所用,此其一;能夺宋火炮利器攻坚城,此其二;能提前打击将来大敌,此其三。

还有那些畏兀儿商人,在铁木真地战略决策之上,他们的贪欲也能推波助澜。

只是对于铁木真放回石抹广彦之事,他始终无解。

就在他深思之时,崔与之、魏了翁、岳珂三人被引了进来。蒙胡南侵之事,赵与莒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免得造成恐慌,故此先只召来这三人。

他们在来地途中相互商量过,便是崔与之也不知道此次会有何事。

“废话不说,蒙胡即将南侵,目标不是夏金,而是我大宋。”他们一坐下,赵与莒的话便又将他们吓得站了起来。

“这……这如何可能?”魏了翁第一个出声,国库才略略充盈,便立刻面临一场恶战!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一八二、单于战火起河朔

崔与之虽然面露惊色,却不象魏了翁那般失态。

魏了翁是书生,崔与之却曾经是一方节帅,他督蜀时,没少与金人交战,对于军事之道,也颇有一番心得。

他入朝也有二月,对于胡人情形,通过种种情报渠道有所了解。金国在十余年前还能将大宋的开禧北伐击败,可在胡人面前便只有损兵折将失地输款,胡人展现出的战力让他也极是震惊。

“陛下有先见之明,若非以流求军置于淮北徐州,凭着两淮禁军与忠义军……”他思忖许久之后,苦笑着道:“只怕难阻其锋,只能靠长江天险了。”

无可否认,在大宋朝臣心中,以三千人先后两次大败金国的流求军,算是数一数二的强军了。只不过流求护卫队这个名字叫起来拗口,而且还不好听,故此私下之中,官员们把这支与天子、贵妃关系非同寻常的部队称为“流求军”或“近卫军”。

渐渐的这个称呼也成了护卫队在大宋军队序列中的正式称呼,而“护卫队”之名则在其内部使用。

“陛下,只靠着近卫军……终究是险了些,臣以为,当增援近卫军。前些时日为编练新军,陛下自京畿调了禁军,不妨便以此禁军,乘船北上,以为增援。”

岳珂为兵部侍郎,他大声说道,赵与莒微微一笑,岳珂说的只常理,他并不是个好的兵部侍郎,但要借助岳飞的声望,故此用之耳。

“京辅重地,不可动之。”崔与之摇头道:“如今尚不知蒙胡兵马多少,不可妄动,着真德秀调两淮强兵。彭义斌集京东忠义军,合兵于淮河南岸,中流击之。方为万全之策。”

赵与莒命人拿来地图,指着图上的淮河,然后向北直至河北:“如此说来,京东之地……”

如果用崔与之的战略,京东之地只能放弃。崔与之如此决断,自有他的道理,忠义军的战斗力,在战斗顺利时是极强地,但若有僵持或者下风,则往往一啸而散。加之又分散于京东各地,胡人骑兵迅速,很容易为敌各个击破。真德秀的两淮虽是强军,但方经楚州兵乱,士气并不振作,据险而守尚可,主动出击则不成。流求军乃当今大宋有数的强军,兵容肃整,器甲鲜明,但是人数不多。先后两次增兵,徐州地流求军人数也不过是五千人。故此,若是蒙胡真大举南下,保守淮河实是不得已之举。

赵与莒却不这样想。保守淮河,不过能御敌罢了。而且如此行事,必然导致他寄予厚望的京东发展中断。

“朕觉得可以在此处与胡蒙打一仗。”他用手指着地图上一个地方,目光炯炯地道:“一昧保守淮河,朕只怕京东淮北之地便不再为我所有,以朕想来,胡人不善舟楫,又自李全处知道我水军犀利,必然会避开海岸,而是选择这条道路南下。朕料想胡人此次南下目的有二。一是劫掠大宋以资给养。二是夺取徐州以为攻金之基。”

“故此,徐州为此战之关键。令忠义军让出道路,保守京东东路,放蒙胡南下,咱们就在此,借河湖之利,与蒙胡决战于野!”

赵与莒以为,大宋目前强于蒙胡的有一,一是水军,二是火炮,退守之举,虽然能发挥这二者的长处,但蒙胡岂无人哉,如何肯轻易上当。况且李全投蒙胡,必得铁木真之用,若是铁木真利用李全收京东人心,便与大宋隔着淮河对峙,则敌长我削,实非持久之道。况且不战便弃京东之地,必使民心惶恐,自己长久以来建起的声名,恐怕也要毁于一旦了。

必须在淮河之北与敌接战,而且须得一战胜之,只有这样才能将损失减到最低。若有不济,再退过淮河,在徐州城下与敌交战不迟。

“官家既已决断,那事不宜迟,须得速速往前线发放粮饷恩赏,各处援军也应整装待发。”崔与之很干脆地接受了赵与莒的判断,他自认对流求军的战力估算,并不如赵与莒准确,故此赵与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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