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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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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清又向外边看了一眼,只见李云睿召了一个内侍,似乎在说什么,那内侍却面有难色。李云睿神情冷竣,倒有三分象天子严肃时地模样。过了好一会儿,那内侍还是直摇头,李云睿大声道:“陛下,微臣李云睿求见。”

赵与莒刹那间凝了一下眉,杨妙真侧过脸,向外白了一眼:“李景文。你这厮嚷什么,要见便进来就是,陛下几曾将你当外人了?”

杨妙真这话说得恰恰及时,赵与莒凝住地眉头刹那间舒展开,谢道清心突的一跳。

杨贵妃可不象表面上那番,毫无心机啊。

“我和阿妤姐去歇息会儿,陛下忙完了一定要过来。”杨妙真又瞪了李云睿一眼:“李景文,你这厮好不老实,下回有急事找陛下。只管求见便是。在外头磨蹭半日,当我和阿妤姐是不识大体地女人么?”

李云睿被她训得垂头丧气。却没有分辩,这让谢道清心中更是惊讶。李云睿进入殿前司时日并不长,约么就是杨妙真去流求的时候,但是谢道清注意到,他在流求出身地侍卫中声望比秦大石、龙十二和邢志远都要高,当他训斥那些侍卫时,那些侍卫当真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可是杨妙真训斥他时,却也毫不客气,而李云睿不但没有丝毫不服,反倒有几分喜色屏退之后,李云睿低声道:“他已经死了。”

“死了?”

赵与莒皱紧了眉头,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他希望能抓到活着的史嵩之,从而找出同党来。

“正是,他死在镇江,是自尽。”李云睿道:“霍重城的密谍先发现他,被围之后无法逃脱便自尽了,密谍仔细搜过,没有留下任何文字。”

“唔……”

赵与莒可以肯定,这几个月来,从临安的钱荒到粮价风波,再到华亭府地民变和捧日军的不稳,背后都与史嵩之有关联,但是只凭借史嵩之一人,搅起这么大的风波可能性并不大。而且史嵩之善权谋知兵事,但却未必知经济之道,在钱荒与粮价风波中,那幕后之手的手段虽然还有些生涩,却绝不是不知经济之道、对市场没有研究之人能玩出来地。

而且史嵩之一死,也就意味着谁都无法证明,那个神秘的斗笠人究竟是史嵩之还是另有其人了。

赵与莒自己倾向于另有其人,此人应该熟悉大宋朝堂之事,很有可能是朝中重臣之一,他的身影与年初的《京华秘闻》事件也有关连,可以这么说,京华秘闻事件只是他为了策划下半年这大手笔的一次预演。

史嵩之之死,对那人是一个沉重打击,却未必能断了那人的念头,不将他翻出来,他就会象冬眠的毒蛇一般,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个洞里钻出来咬人。

李云睿同样也为这件事情伤脑筋,皇帝让他负责执行一些抓捕刑讯的事情,到目前为止,除了在抓黄绍斌之子上他立了一功外,几乎一无所得。比起李邺在徐州的战绩,甚至比起秦大石数年潜伏在临安地功劳,他这成就让他怎么也不满意。若不是赵与莒严令他不得参与密侦之事,他都想撇开霍重城自己来………或许是长期做这一行的缘故,他对霍重城也不是十分十的信任。

“陛下,刑部邹应龙求见。”

谢道清的声音在外边传了进来赵与莒挥手示意李云睿离开,然后道:“让他进来。”

邹应龙额头上流着汗,小跑着来到赵与莒面前,见他这番模样,赵与莒温声道:“邹卿,何事如此匆忙?”

“陛下,镇江传来紧急公文,逆贼史嵩之在镇江自尽了。”邹应龙道。

他得到消息比霍重城要慢上一些,赵与莒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事情。过了会儿,赵与莒问道:“邹卿,你觉得事情如何?”

“史嵩之必有同党,臣料想,史嵩之负责联络军中史弥远残党,另有人负责运筹帷幄,还有人负责监视朝堂上的风声。”邹应龙道:“而且,臣遣人去查了史嵩之在临安郊外的住所,还遣人去庆元府搜了史家大宅,略有所得,故此来见陛下。”

邹应龙地话让赵与莒精神一振,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注意霍重城的秘谍传来的消息,倒把正儿巴经的官府消息来源忘了。秘谍侦察隐密时有奇效,但若论及真正的消息渠道,却远不如官府来的宽广了。

邹应龙正要呈上他所查到的东西时,突然外头谢道清又道:“陛下,参知政事葛洪求见。”

赵与莒接过邹应龙手中之物,闻言微微一怔,葛洪在三位宰辅中,是单独求见次数最少的,霍重城对他最是怀疑,有人专门盯着他的行动,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

还不等他传葛洪,又听得谢道清道:“陛下,工部郑清之、国子监祭酒乔行简求见。”

“今日倒是热闹了……”赵与莒笑道:“邹卿,你且猜猜,还会有谁来求见。”

果然,片刻之后,谢道清又道:“陛下,户部魏了翁、礼部程求见。”

“倒是一个小朝会。”赵与莒冷冷哼了一声,他大声道:“令他们去博雅楼候着,朕随后便到。”

葛洪见着乔行简时,苦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乔行简则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瞅了程一眼。听得谢道清说天子在博雅楼见他们,自有内侍领着他们前往博雅楼。等了小半个钟点,天子没有等来,倒是崔与之、薛极和岳珂被等了来。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二二五、山外有山计中计

岳珂进来时,神情最是惶恐不安,葛洪见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

捧日军险些哗变,这事情兵部有不可推御的责任,岳珂虽然负有乃祖威名,但实际上对兵事并不是很熟悉,因此,葛洪可以肯定,岳珂的兵部之职已经为时不久矣。

这一点众人都是心知肚明,只不过天子对岳飞赞誉有加,而且隐隐要将岳飞立为武圣,与文圣相提并论之意,对于岳珂,自是不好过于重罚。如何安置岳珂,还有岳珂之后空出的兵部位置将会由谁来接任,这将是一个问题。

葛洪猛然看向乔行简,乔行简仍是不动声色,在到场的官员中,他职衔最低。

又过了会儿,众人看到刑部的邹应龙走进来,邹应龙扫视众人一圈之后,摇了摇头,然后到了自己位置上坐下。他向来与葛洪、乔行简等关系不错,与郑清之则不冷不热,这次坐下去,倒似谁都不认识一般。

众人的心都是咯噔一声,看邹应龙模样,他似乎知道什么。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中,赵与莒终于出现了。他没有穿朝服,而是普通的士子打扮,神情泰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众人行过礼后,赵与莒似笑非笑地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诸卿竟然约好一般来见朕?”

听得天子口气中隐约有猜疑之意,来的人中,除了被唤来的崔与之、薛极和岳珂外,心中都隐隐不安。岳珂此时也发觉气氛不对,他疑惑地看了众人一周。最后目光还是停留在乔行简身上。

沉默了好一会儿,乔行简第一个起身拜倒:“臣是来向陛下请罪的。”

这话让众人都大吃一惊,特别是葛洪,几乎是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以他对自己这位同门师弟的了解,他却不是什么主动请罪之人。

“哦。乔卿何罪之有?”赵与莒也吃了一惊。国子监祭酒并不是什么要职。也只是在他赵与莒亲政之后。比较重视舆论清议。需要国子监祭酒替他管着那些热血过剩地太学生。这才重视起这个职位来。乔行简在这个位置上做是既不是锋芒毕露。也不是庸庸碌碌。还是让赵与莒比较满意地。

“臣与史逆嵩之有旧谊。故此有书信往来。朝中一些事情。臣曾与他提起。”乔行简苦笑道:“臣知他颇有才具。故有此行。却不曾料想他竟然包藏祸心。臣识人不明。特此向陛下请罪。”

赵与莒看了看邹应龙。神情有些淡淡。邹应龙则是满面愕然之色。

在他刚才呈给赵与莒地证据中。确实有乔行简写与史嵩之地信件。而且其中还提到乔行简对于赵与莒地一些国策地怀疑。虽然没有什么大不敬之语。但私结逆贼这个罪名是脱不掉了。

“臣郑清之亦有罪。”郑清之也离座拜倒:“臣在史弥远幕下时。便与史嵩之有旧。史逆致仕之后。臣与他屡有往来。便是两个月前。臣还迎他入府……”

说到这里地时候。郑清之声音微微发颤。犹豫再三。然后道:“在臣府中。他虽有怨愤之语。臣未能及时向陛下奏报。反倒替他隐瞒。臣罪之大。实为不赦!”

说完后,郑清之深深跪拜下去,以头触地。显得非常惶然。

博雅楼的刻钟传来整点的钟声。赵与莒盯着郑清之好一会儿,然后又看向其余几个主动求见的大臣:“诸卿想来都是如此了?”

崔与之并不在此之列。他与史家没有什么交情,与史嵩之更只是认识而已,故此他心中并不很惊慌,只是捋着须眯着眼,寻思着此事该如何解决。卷入这件事情地朝中重臣实在太多,如果处置得不好,便是大宋政坛的一场地震,对于天子稳定革新之策,也将是一个打击。

薛极则不然,他几乎与谁都合不来,因为在推倒史弥远时他的反戈一击起了极重要作用,史嵩之和他早断了往来,所以他与这个事情没有关联,他和崔与之一样,是赵与莒派人传入宫的。他细小地眼睛在众人面上转来转去,盘算着过会儿如何向天子进言才能迎合上意,同时也能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岳珂倒是松了口气,原本以为是传他来追究责任的,如今看来,除了他之外,六部中几乎无人幸免,他看了看魏了翁,心中很是惊讶,魏了翁怎么也会和史嵩之扯上关系。

见众臣都拜倒请罪,就连崔与之等几个无关人士,也不得不跟着离座,赵与莒笑道:“方才邹卿给了朕一些书信,都是自史嵩之宅邸中搜出的,与诸卿倒是有些干系。邹卿前脚刚来,众卿后脚便至,这时间倒也真巧了。”

邹应龙脸青一阵白一阵,却不好自辩,薛极眼前则一亮,除了礼部、工部、户部,连刑部自己也扯上干系,六部中倒有四部难以脱身,若真地这四位主官都要换人的话,那自己能否向天子建议,在其中安置一个与自己交好的人?

“此事与邹尚书并无干系。”乔行简道:“臣自史逆计败之后,便有意向天子请罪,只是……只是心中总有侥幸之念。今日贵妃回宫,臣以为天子必是龙颜大悦,故而此时才向陛下请罪。”

听得他这般说话,赵与莒的怒意变成苦笑:“你这老儿倒是会取巧!”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葛洪嘴唇哆嗦了两下,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都起来吧,众卿既然来了,此事就须得议出个章程来。朕知道你们都是无心之失,追究虽是难免,但总得给你们留些体面。”

赵与莒一边说一边转动着脑筋,这是一个机会,是一个尽可能将自己的人安插进朝堂中的机会。他看了众人一段时间。目光停在程身上。

“程卿,所有的信件朕都看过,其余人都好说,唯有卿之信,颇有为史弥远不平之意啊。”

程的面色立刻变得雪白,当初史弥远令他草拟矫诏,许他以参政之职,事成后也果如其言,给了他一个礼部尚书。只是随着崔与之为相,他又在迎取杨妃和上尊号这两件事情上不称天子之意。而且崔与之弟子洪咨夔成为礼部侍郎又让他感觉到巨大地威胁,因此,在与史嵩之的信件中,颇有些怨愤之语。大宋虽然不以言杀士大夫。但并不意味着对天子有怨愤之语就可免责,很简单的一个例子,苏轼在乌台诗案中之所以会下狱,便是被人攻击他诗中有怨愤之意。

赵与莒在此说他有为史弥远不平之意。已经算是相当和缓了,若是他的怨愤之语被御史台的言官得知,那些人很乐意以扳倒一个尚书为自己的功绩。

一瞬间,程汗如泉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免去程礼部尚书之职,勒令致仕,诸卿以为如何?”赵与莒移看目光,看向崔与之。

没有人回答,此时有资格出言地。只有崔与之等人,过了好一会儿,崔与之觉得这得罪人的活计又只有自己替天子担了,便行礼道:“陛下圣裁,臣附议。”

赵与莒又看向郑清之,郑清之算是他在内阁中的重要棋子。倒不能轻易罢免,而且崔与之为相,那么无论是从避嫌的角度,还是从防止一家独大地角度,赵与莒都不可能将礼部交给他的学生洪咨夔。

“郑清之交结匪类,罚俸半年,转任礼部侍郎暂摄尚书职。”赵与莒道。

这看上去是降了郑清之官职,实际上众人都明白,只要有了个借口。郑清之的“暂摄”立刻会被去掉。实际上并无升降。这让众臣都是松了口气,因为郑清之既未重罚。那么他们与郑清之情形相差无几,自然也不会重罚了。

“朕为岳飞立庙,许世代承袭忠武公之爵,去岳珂兵部职司,改为同签枢密院事,承袭忠武公,如何?”

这个任免在群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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