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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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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宗室引起地风波便暂告一段落,所有参与此事的宗室都受了惩罚,赵与莒并未在此事上花费更多的精力,他便是再为明智,也想不到这件事情还会有后续。

宗室风波对于林雨辉这般小民而言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宗室再胆大,也不敢将事情闹到铁路上。临安至华亭铁路作为大宋本土最早投入运营的一条铁路,目前也是最为繁忙地一段,特别是人员往来,比起其余铁路的任何一支都要繁忙。如今这条铁路除了向西北到了金陵,过了临安之后还延伸到了庆元府,临安不是好的港口,故此如今进出临安的海运货物,一半是自庆元府登岸由铁路转运,另一半则是从华亭转运。

这趟乙字一零六路列车,便是一列由庆元开往临安再开往华亭的客运专列,林雨辉如今已经从一个检道记录员升为庆元车站站长,他还保留着以往的风格,每日都亲自察看铁轨,在站台上送每一趟列车出站,生怕有丝毫纰漏。

今日乘此趟车地人非常多,可能是因为到了年末的缘故,按着宋人的传统,都要赶回家过年祭祖。林雨辉将旅客随意扔下的垃圾扫入垃圾筒中,抹了把汗水,却发现一个老人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面前。

这老人精神尚好,人有些瘦,看年纪应该有七十了,微微有些驼背,当他盯着林雨辉时,林雨辉觉得自己似乎被看透了一般。那老人捻着胡须,微微咳了一声,然后问道:“这位小哥请了。”

林雨辉也年过三十,被称为“小哥”多少让他有些不快,但看着那老人的目光,他心中的不快不自觉便被压了下去:“老先生有何指教?”

“庆元府的这个……列车站是何时建成的?”那老人问道。

林雨辉微微一怔,然后笑着指向旁边地石碑:“老先生请看。”

那老人原先未曾注意这块石碑,转过身来看着上边“大宋庆元府火车站,炎黄五年六月立”一列字后,微微点了点头。

“老先生是庆元府人?”林雨辉想起这位老人的口音,便试探着问了一句,老人点了点头,林雨辉又道:“想来多年未曾回来吧?”

“有七八年了……”老人叹息了声,轻轻拍着那石碑:“少小离家老大回啊。”

林雨辉还待再与这老人搭讪,却见老人身边的几个壮汉上来,恭恭敬敬地对那老人道:“老先生。”

“知道知道,我不过是问问话罢了……”老人不耐烦地说了一句,那几个壮汉面露尴尬之色,却又不好阻拦。

林雨辉心中暗暗生奇,这几个壮汉对老人甚为恭敬,但看模样他们又同时约束着老人的行动,也不知这老人究竟是谁,又与这几个壮汉是何等干系。

“这位小哥,老夫此次回庆元,只是匆匆而过,连故居都未曾落脚便来得你这车站……小哥在庆元多久了,能不能向小哥打听些事情?”老人又问道。

林雨辉看了那些壮汉一眼,那些壮汉并无阻止的意思,他便点了点头:“老先生,此处风大,若要下问,何不入候车室?”

“无防无防,老夫的身子骨儿还算硬朗。”那老人笑了笑,然后细细问了许多情形,诸如庆元府这些年来新开了多少厂子,聚居了多少人口,修了多少道路,府城中的大户世家又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他问得甚是细致,大多数都是林雨辉不知道的,显然,这老人是太想知道庆元府的事情,才会如此细细盘问。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随着时间临近,车站里的钟声响了起来,林雨辉看了看,然后对那老人道:“老先生,乙字一零六号车要出站了,晚生还有事情,不能再奉陪,还请见谅。”

“多谢,叨唠了。”老人道了声谢,然后笑道:“老夫正是要乘这趟车,在流求时也乘过列车……”

“咳!”一个壮汉咳了声,老人瞪了他一眼,却闭住嘴,不再提流求地事情,转身离了去。众壮汉随他离开,唯有一个留下,看着林雨辉道:“这位老先生之事,你勿向旁人说起,明白么?”

林雨辉刚皱起眉来,那人却递过一个硬纸小册儿,林雨辉看到上头地“大宋近卫军军情司”印章,立刻点了点头:“我明白。”

大宋近卫军军情司乃是直属于天子的军情机构,林雨辉也去过流求,对于这个李云睿一手建起地机构自是有所耳闻。

那人收回小册儿离开,林雨辉目送他的背影,心中更是狐疑,那个老人究竟是谁?

正这时,有一个在他耳边问道:“那老儿问了你些什么?”

林雨辉回过头来,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虽然这人不认识他,他却不只一次见过这人。他立刻恭敬地行礼:“孟都督。”

后来出现的人,正是自细兰回到大宋本土的孟希声。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三零零、乡音未改心已衰

孟希声乘的也是乙字一零六客运列车,这种客运专列,除去普通的座位之外,还有专供富贵权势之人用的包间,他与一干手下,在进自己包间的时候,看得对面包间前,一人军情司的大汉板着脸站着,显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但看到孟希声时,那大汉立刻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都督。”

从流求出来的人,少有不认识孟希声的,有的当初是孟希声亲自送上流求,有的则在十余年里常见着孟希声在淡水或者基隆出没。特别是孟希声被任命为南洋都督之后,位高权重,流求各部门多少都得与他打交道。

孟希声明知故问地向那包厢呶了一下嘴:“是谁呢,瞧你这如临大敌的模样。”

那大汉嘴唇抖了抖,然后苦笑道:“都督,保密原则,不过若是你想知道,尽管进去就是,上头规定不准我们乱说,却不说规定不准有人与他接触……”

孟希声好奇心更是大起,他示意手下将行李搬进包间,自己去推那门。门一推开,里面的人都是向这里望来,见是孟希声,除了那老人外都起身向他行礼。

“史老先生,别来无恙?”孟希声笑吟吟地向众人还礼,然后对着那老人一拱手。

这个老人,便是被赵与莒放逐到流求已经七年的史弥远。初到流求时,他颇是消沉了一段时间,但后来养花种树自娱,反正在生活上赵与莒并未亏待他,不仅供他衣食,而且每个月都还发给他丞相的半薪…………并不是赵与莒心软。而是在赵与莒上位问题上,史弥远是有大功的,两人之间的矛盾是在争夺权力上,既然史弥远已经彻底失败,赵与莒犯不着在这样风烛残年的老头儿身上露出自己心胸狭隘的一面。在沉寂了两年之后,史弥远开始申请在流求四处走走,赵与莒接到报告后并未反对,只是命人“严加保护”,这才有史弥远走到哪儿都有八个军情司地紧紧跟随之事。

“孟都督。听闻你在细兰洋做得好大事业。”史弥远慢吞吞地还了一个礼,淡淡说了一句。他也认为孟希声。

此时所谓的印度还只是一个地理名词,根本没有一个叫印度的国家,印度洋这个称呼也不存在,孟希声很自然地将那一大片洋面称为细兰洋。就象赵与莒将后世的太平洋称为东大洋一样。

“史老先生离乡已久,来此之后是否别有感慨?”孟希声笑道。

这是难免的,姑且不说史弥远在淡水幽居时,隔三岔五便有人上门以讨教治国方略之名,将一些新的治国理念灌输给他,单单是来自临安的报纸,上面介绍的各种信息,便足以让这个老奸巨猾的权臣重新思考一些事情了。

最初时,他对赵与莒是满怀痛恨地。只觉得自己千挑万挑,却挑出了一只白眼狼来。不过形势比人强,到得炎黄四年大宋光复中原,他发觉此前历代天子名臣花了百余年时光也未曾实现的梦想,当今天子亲政仅仅是五年间便实现了,那种恨意便被一种更大地失落感冲淡了………若不是他挡着天子亲政的道儿,那么他如今还是大宋丞相,这中兴名臣之首,自然是非他莫属。

到得他这般年纪,对利禄之类的会看淡,但对于身后之名却越发地重视起来。如今他精神虽是尚好。在流求时也勤于保养。但自家事自家知,身体的衰弱让他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再也不会有机会扳回,那么如何尽可能地给自己身后留个好名声,便成了他日思夜想地问题。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试探着向皇帝上书,乞求能够生返故土,结果出乎他的意料,赵与莒不但准了,而且还说要在临安见他。

“官家治国之能,非凡人所及。”良久之后,史弥远如此回答孟希声。

“呵呵……”孟希声没有再就这个话题与他多说,转到流求上来:“我有年余未去流求了,不知流求如今情形如何,史老先生从那儿来,当有教我?“很好,我来时看流求时报,说是人口普查已经结束,整个流求五府之地,共有人口二百五十万,近半为十四岁以下孩童。”史弥远毕竟治国已久,对于最能反应太平安定与否的人口数据最为敏感。

流求作为一个移民岛屿,人口在年龄上有两大特征,一是孩童多,二是青壮多,至于老人,在人口中的比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流求人口增长带来的一个问题便是公署财政支出增加,那么多孩童都需要教育,需要衣食,这就使得流求产生的利润大多都被这些孩童用去了。在这些孩童身上花钱,赵与莒从来不吝啬,在他看来,哪怕修铁路修得慢些、建工厂建得慢些都没有关系,而给孩童的教育若是慢了,就意味着一代人受损。

两人聊了一下流求的情形,史弥远发觉这个孟希声虽是年轻,谈吐上倒甚是可亲,没有因为得到天子重用而轻狂傲慢,神情始终是笑嘻嘻的,便是他稍稍讥刺几句,也不曾面红脖子粗。此人城府甚深,试探不出什么来,史弥远便将话题转到大宋疆界之外:“孟都督,听闻你是自细兰回来,可是回京述职?”

“正是,陛下规定了,象我们这般常年在外地,每两年得回京述职一次。”孟希声半真半假地回应道。老夫当初闭目塞听,只道天下只有大宋、金、大理、西夏、蒙胡,最多再加上什么高丽倭国,根本不曾注意过细兰……孟都督自细兰回来,当熟悉此国风物,旅途漫长,不知孟都督可否说与老夫听听,也让老夫长长见识?”

他一口一个老夫。终究还是有些倨傲,孟希声捡着一些稀奇地,特别是细兰的一些物产说与史弥远听,史弥远捻须颔首,不停地问,当得知细兰岛上两族相争,致使百姓纷纷逃至高郎步港请求大宋庇护时,史弥远叹息道:“当如是耳,当如是耳……昔日唐太宗问诸臣何以御外。魏征谏言曰,偃革兴文布德施惠。中国既安远人自服,天子深得其中三昧矣。”

孟希声却摇头道:“史老先生,若仅是如此,便不会有高郎步港了。那可是我大宋水师驱逐大食奸商之后夺来地。魏征所言,虽说也不见得太错,但终究是消极了些,如今我大宋国势蒸蒸日上,百万虎贲之士,亿兆勤勉之民,岂可文恬武嬉坐等远人来朝?我华夏之枪炮,自当为我华夏之犁铧开壤,大宋之士子。自当为我先贤之学说传道。”

史弥远笑而不语,懒得与他争执。又将话题转到了其余话题之上。

从庆元府至临安,也不过是**个钟点的事情,他们聊了会儿,史弥远露出倦意,孟希声便起身告辞。一夜无话,子夜一点时分,火车抵达临安站,虽然天色尚是全黑,不过车站站台处的汽灯点着了,他们这时抵达。自然是出不了车站的。先得在车站中地馆驿歇下,若是想省钱。也可以在车站的候车站眯上半宿。

原本随着史弥远的军情司的人为他在馆圣里要了一间最底的屋子,但史弥远得知之后执意要换到最高层。这家车站内的馆驿最高层是五层,钢筋混凝土结构下,正好将远近景色尽收眼底,只是对史弥远这般年纪地人来说,爬起楼来有几分艰难。

待得天光大亮时,史弥远如同在流求时一样,用了抽水马桶,在阳台之上站立良久。火车站在原先地武林坊,他所处的顶层比起临安城墙都要高上几分,虽然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外观上却还是尽可能保持着临安古建筑风格。从此处望去,向北可以看到城墙外地楼宇工厂,不少工厂的锅炉正在冒烟,看上去倒象是炊烟冉冉而起。在城墙之内,仍是飞檐斗拱画阁楼台,原先靠着城墙一圈地贫苦人家的破烂屋子,如今被拆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富商巨贾与高官显贵扩大的园林。

变化最大地是街道,原先除了御街之外,临安城中的街道都很狭窄,便是御街,也与汴梁的御街不可同日而语。不过现在则不然,随着贫民搬迁至距离工厂更近的城墙之外,大规模的道路规划与建设使得临安的街道有了极大的改变。道路更直、更宽且不去说,道路两侧的绿化隔离,将马车道与人行道分隔开来,并且在许多稍宽敞的地方,都留有街边花园,或是一眼活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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