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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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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一个挎着篮子的小媳妇儿轻盈地跳过河上的石块,看见一个年青男子站在河边看着她,不禁害羞地从他身边飘然而过,被他明亮的眸子一瞅,一时小腰肢都不会扭。

杨凌的目光追着她青春健美的娇躯飘出老远,才被一阵风中吹得醒过神来。他啪地拍了自已一巴掌:该死,最近怎么了?怎么老喜欢盯着有姿色的女人看,春天到了,难道人也发情了不成?

杨凌瞧瞧前方一个水窝子,正核计没事弄根鱼竿儿来消磨时间,忽地听到一声清脆的娇呼:“相公,你在等我们回来么?”

杨凌闻声抬头,只见韩幼娘、马怜儿俏盈盈地沿着山中小路走过来,韩幼娘左臂弯里挎着个平筐,右手摇着一枝绚烂的映山红,笑颜如花,俏丽如涧下山泉。马怜儿陪在她身侧,白衣胜雪,娉娉婷婷,周身无处不媚。

两人上山采野菜刚刚回来,骤然看见杨凌站在河边,韩幼娘喜出望外,忘形地快步迎了上来。马怜儿追了两步,却又放慢了脚步,细细咀嚼着韩幼娘的话:“相公,你在等我~~们回来?”

韩幼娘这些日子有意亲近,马怜儿冰雪聪明,心中又岂会不知?她只道是杨凌安排幼娘来照顾自已,可是现在却越来越感觉韩幼娘好象在有意促成自已和杨凌,她。。。。。。她真的愿意让自已进杨家门吗?

马怜儿一想到这个可能,心不由怦怦跳起来,她太知道幼娘在杨凌心中的位置了,如果她肯点头,那么此事大有希望。自已真笨,杨凌这呆子的路走不通,怎么就想不到讨好幼娘呢,以后真做姐妹,也要她认可和亲近才行,既如此,现在就应该和她处好才是。

韩幼娘却未发觉自已的语病,她巧笑倩兮地奔到杨凌身边,献宝地举起篮子道:“相公,我采了好多野菜呢,你看,猫耳朵,荠菜、鼠曲草,还有还有,你看,这根酸浆大不大?我洗洗你尝一尝,好吃着呢”。

韩幼娘兴冲冲地放下篮子,挑出一枝最粗最大的酸浆跑到河边洗起来。这时,马怜儿也走了过来,不自然地向杨凌笑笑。

杨凌看着她,马怜儿一身白衣,打扮比往昔朴素了许多,春日柔和的阳光映在她俏嫩幼滑的脸上,恍若透明。那纤纤不堪一握的细腰上,淡青的衣带被山风拂起,好象轻轻一扯,便要玉体横陈。杨凌嘴角歪了歪:我最近怎么了?怎么尽往歪道上想?

月余不见,马怜儿并没有太多变化,唇上有着细细的汗毛,仍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女模样,可是心境的经历和成熟,让她脱胎换骨,如同一枝绰约朦胧,弱不胜衣的芍药。

“她变得太瘦了!”

“他变得强壮了!”

马怜儿真的象幼娘说的那样,下巴尖尖,眼睛大大,那张瓜子脸快赶上卡通片里的狐狸精了,瘦削苍白的有点夸张。而杨凌,原本就一表斯文,但是满脸书卷气,有点文弱。如今他的腰杆儿挺得更直了,眼睛更黑更亮了,那双眉毛也变得英气勃勃。

现在的他一袭青衫,唇红齿白、目如朗星,俨然一个翩翩佳公子了。原本过于苍白的脸颊也红润起来了。一说到红,真的见红了,嗯。。。。。。太。。。。。。红了!

杨凌觉得鼻端发凉,顺手一抹,竟是一手的鲜血,呃。。。。。太逊了吧?最近他就觉得鼻子老发干,还以为是家里仍烧着火炕,或者春天气候干燥的原因,可是现在看见人家却流了鼻血,这事儿可不好解释了。

他尴尬地举着手,血仍在流,已经漫过了嘴巴,所以嘴也不敢张开了。马怜儿惊慌地叫道:“杨大哥,你流血了”。

杨凌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这不和没说一样么?韩幼娘抬头一看,不由慌了神,忙不迭地跑过来道:“怎么了相公?快快,快仰起头来”,说着她用沾水的手轻轻替杨凌拍打着额头。

杨凌仰起头,天好蓝啊,白云舒卷,犹如丝幔,念天地之悠悠。。。。。。杨凌正无语问天,手中忽然被人塞进一块软绵绵的东西,捏了一下,是手帕,杨凌忙堵到鼻子上,拭着鲜血。手帕洁白,透着股淡淡的香味儿。

这不是幼娘的味道,幼娘身上是那种淡如茉莉的清香,而这是种品流极高的幽香,杨凌心中一动:“这是怜儿的东西”。

血止住了,在两个小美人关切的眼神注视下,杨凌狼狈地跑到河边用水洗着脸。马怜儿和韩幼娘看看杨凌,又彼此看看,都心虚地别过头去。

马怜儿咬着嘴唇,有些心虚,有些想笑,又有些得意,一个月的分别,想不到再次见面居然是这么一副场面,他见了自已居然会血气上涌。

韩幼娘紧张地看着杨凌,心说:“坏了,爹说这用人参、虎骨、鹿茸、枸杞配制的药酒是补身子的,可是药劲儿太大,相公身子底子弱,要小心饮用。可我看相公爱喝,每天都多倒一些,想不到。。。。真的虚不受补,相公不会有事吧?”

偷眼看见马怜儿眼波闪烁也正瞟着相公,韩幼娘暗想:弟弟没瞎说,怜儿姐姐对相公果然有情呢。小弟满仓儿告诉她的话又浮现在耳边:“姐,我告诉你,我们在山里救下姐夫呢,他正和住在驿署里的那个漂亮姐姐,哦。。。。。。怜儿姐姐亲嘴呢。”

韩幼娘轻轻一叹,又想起爹嘱咐她的话:“幼娘,夫有夫纲、妇有妇德,先生教的你都忘了么?善妒要出妻的啊!你看看自古至今恃宠而骄的女人哪有好下场的?

咱大明律法规定四十无子方能纳妾,但那是平头百姓,作官的可不在此例,姑爷前程远大啊。孩子,本朝女子主动为丈夫纳妾的多去了,谁不说她贤惠宽厚,你可莫要落下个善妒的名声,那就得不偿失啦。

咱家可是出身寒微呀,你能嫁给秀才公,那还是因为当年我从虎口下救过杨老爷的命,才订下这门亲,你有这个福气,看看咱村子里左邻右舍的谁不羡慕?

爹这双招子看人准着呐,姑爷是个厚道人,对你也是真的好,只要你尽心服侍丈夫,早日为杨家诞下香火,就算他马家小姐比你漂亮,身世比你好,你的位子也是雷打不动,谁也休想抢了去。

捻酸吃醋可不行,依我看呀,既然姑爷也喜欢马小姐,你还不如主动帮帮她,以后成了姐妹也好相处,姑爷只会更敬重你,对你能不好么?”

韩幼娘暗暗叹息一声,为人妻者谁不盼着丈夫出人头地,可是夫君有了出息,便是人上人,“悔教夫婿妥封候”,人有所得,也有所失呀。

 闭着眼睛闯京城 第46章 闺房之乐

杨凌站在院子里用青盐、瓜瓤刷着牙,呵了口气儿,嘴里还有些酒味儿,脑袋也有点儿醺醺然的。今晚幼娘没让他喝药酒,只是从县上小酒铺买的自酿高梁烧,所以他多喝了几杯。

晚上幼娘把野菜蘸了,又炖了只小鸡,请怜儿过来一起吃了顿饭。天还没黑就送她回房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两人聊些什么,杨凌也懒得理会。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自已的真实情形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总不能对马怜儿再瞎掰个两年内必死的谎言,要是让韩幼娘知道了,那可就作法自毙了。

杨凌正想着,韩幼娘走进了院门,杨凌嘴里含着盐沫子,向她点点头:“给人送回去了?”

“嗯!”韩幼娘答应着,走到杨凌身边,逡巡着不进屋去。杨凌漱了口,见她站在身边,那张不会掩饰的脸蛋儿上分明写着有话有说,不禁宠溺地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头,说道:“傻站这儿干什么,走,回屋去”。

杨凌插好门,在堂屋里坐了,伸手一碰茶壶,细心的幼娘不知何时已为他砌了壶茶,现在温了正好饮用。椅子靠墙是驿署统一烧的加温夹壁墙,墙壁见天儿温热,屋子里暖洋洋的。

转眼儿一瞧,韩幼娘一双纤细的手指慌乱地交叉扭结着,在屋里漫无目地转了两圈,偷眼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凌见了有趣,心想:“幼娘可从来没有露出这么为难的表情,什么事这么不好开口?啊,对了,听岳父说过正筹钱想给韩威说个媳妇儿,莫非是要借钱?”

杨氏族人几十口子在这儿要吃要喝时,她都毫不吝啬地给他们买吃买穿,还直担心自已责怪她没有照顾好杨家人,这给娘家借钱倒把这丫头难为的够呛。

杨凌不忍她再为难,主动道:“幼娘,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呀?”

“啊?”韩幼娘身子一震,慌张地摇着头:“有,喔,没有,嗯。。。。。。茶凉了吧?我再去烧点儿水”。

杨凌噗哧一笑,说道:“你呀,是不是大哥娶媳妇儿缺钱用?听说他和一起逃难进城的那位张姑娘非常要好,张罗婚事缺钱了是不?这种事不用问我,咱家你作主,缺多少钱你拿就是了”。

“才没呢!”,韩幼娘子撅了撅嘴儿,一屁股在旁边椅上坐了,娇俏地白了他一眼:“人家才不是为了娘家的事呢,爹说过,哥哥要娶媳妇儿,就靠自已挣钱娶去,相公给爹和两个哥哥谋了份差事,他们已经很感激了”。

“看你说的”,杨凌赫赫地笑:“我该感激岳父送给我一个这么可爱、温柔的媳妇才是,还得感激大哥二哥比你生的早,要不然哪轮到我们这么般配?是不是呀,我的小媳妇儿?”

杨凌见了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邪火上升,倒把想问的话忘记了,他喜孜孜地凑过去搂住幼娘的香肩,在她颊上吻了一口。

韩幼娘娇羞地挣开肩膀,拉着长音儿嗔道:“相。。。。。。公。。。。。。,好大酒味儿呢”。

“好哇,嫌相公嘴里有酒味,我要执行家法,叫你光着屁股到院子里罚站”,杨凌借酒装疯,不知是不是被幼娘逗引的,只觉欲火中烧,一时忍不住在幼娘的酥胸翘臀上大施魔手。

韩幼娘羞得身子都软了,扭着身子躲避着他的袭击,娇喘细细地道:“去你的,哪有这么。。。。。。这么罚自已媳妇儿的?”

她窘的轻轻捶打着杨凌我,忽尔眸光一闪,幻想到相公如果真的这么罚自已。。。。。。她一时被自已大胆的想法臊得满脸通红,捂住了脸,跺着脚肩膀乱扭:“相公尽瞎说,好羞人呀。。。。。。”。

那种女儿娇态看得杨凌骨头一轻,真恨不得立刻把幼娘就地正法,他吸了口气,抱起幼娘轻盈的身子放在自已膝上,在她颊上轻轻一吻,主动转回正题道:“好了,相公不闹了,告诉我,想跟相公说什么?”

韩幼娘羞笑着睨了他一眼,俏皮地道:“相公要执行家法呢,人家一怕,就忘记了”。

杨凌见她笑得红潮晕颊,俊眼流波,那撒娇的神情颇为妩媚,刚刚抑制的情欲又翻腾起来,一时下体杵硬如铁。

韩幼娘格格笑着逗着相公,娇翘玲珑的圆臀微一挪动,忽然触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她先是怔了怔,然后象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一下子从杨凌怀中跳了起来,双手捂着脸霞似火的脸蛋儿,结结巴巴地道:“相公,你。。。。。。你。。。。。。我。。。。。。我。。。。。。,幼娘不撩。。。。。。不撩你了”。

杨凌苦笑一声,他觉得鼻子发闷,好象又快流鼻血了,赶忙把放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清咳了两声,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道:“小丫头,那还不快讲,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韩幼娘张开指缝,偷偷瞄了杨凌一眼,这才慢慢放下手来,含羞带怯地道:“相公,我。。。。。。我知道怜儿姐很喜欢相公,幼娘想。。。。。。如果相公同意,改天我就和怜儿姐姐说说,咱就。。。。。。咱就接她过门吧,相公人品出众,天底下属相公最好了,咱也不算辱没了人家”。

杨凌脸色一变,蹙眉道:“你听谁说的?是。。。。。。满仓说的吗?”

韩幼娘吱吱唔唔地道:“相公,幼娘早已经。。。。。。已经听人说过了,女子名节要紧呀。我听说马大哥要随南军离开了,怜儿姐姐没名没份的住在这儿也不合适。眼看着七七之期就要过了,要是现在不让人家过门儿,那就要等上三年了,你要是同意,咱先给她个名份,哪怕正式过门晚一些也没关系”。

古时父母过世,在子女来说是重孝,按制要守孝三年,但有几种情况是可以变通的,古人也不是那么死板。比如马昂的从军,还有身为朝廷重要大员,出于国事需要,由君主出面挽留,称为“夺情”的。

在民间,也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父母去世七七四十九日之内允许嫁娶,民间称之为“冲喜”,俗话说“千棺从门出,其家好兴旺”,意思是因死者的离去,给家族带来更多的生命诞生,多子多孙,香火永继,那样是不算不孝的。

杨凌定定地瞧了幼娘半晌,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有着一丝委曲,有一丝醋意,但更多的却是为马怜儿的担忧,和对他无条件的信任。

杨凌慢慢摇了摇头,说道:“别人乱讲话,你不要跟着瞎掺和。我查过了,每年四月,会有关外皮货商经过鸡鸣去南方,到时我安排他们照应一下,让马小姐扶棺南下、返回故乡便是”。

韩幼娘眨着眼,疑惑地道:“可是。。。。。。你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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