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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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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霁的心猛得揪起来,沉默地拍着冰尘。云舒消失,他的心里特别难受。那是股亲人离去般的悲怆。

冰尘哭着道:“皇上一定要为云舒作主啊!”

“怎么?”

“这件事。一定和刘贵妃脱不了干系,”冰尘说道。“皇上兴许不知。就在几天前,云舒曾经被诬陷厌胜。想诅咒皇上您。事情还未查明,她就被带去,准备大刑侍候。若不是有素日和云舒交好地宫女来通知我,只怕云舒早几日,已被那莫须有的罪名给弄死了!”

韩霁听得眉头皱起,“刘贵妃?何以云舒与刘贵妃会扯上什么关系?”

冰尘叹道:“难道皇上忘了是云舒阻止大皇子吃下龙须酥?您当时没瞧着刘贵妃的眼神,简直要吃了舒儿似的!上次厌胜事件,也是刘贵妃授命华昭仪的……”“你又怎么知道?”韩霁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后宫啊,自古以来没有销烟的战场!

“华昭仪与刘贵妃素来亲厚,没事就往她那儿跑;云舒从未到华昭仪跟前去服侍,为什么被人诬赖压胜,要送到她面前去审理呢?而且还未审问就动刑,其心态动机,已经表明地很清楚了。”

韩霁深深地叹息。又是刘灵珊么?真的是她把云舒弄出宫去,害死了么?

他在犹豫着。毕竟刘灵珊是贵妃,难道他能为了云舒,就到她宫里去质问么?这样不妥当啊!

冰尘仿佛看懂了他的懊恼似的,只是轻叹着说:“只可怜云舒,那么善良地一个姑娘,竟然惨死异乡……”

冰尘的话让韩霁无比震憾。惨死异乡……云舒那么美好的女子,两天前他还见过她怯怯地笑容,而如今,真的只剩一副冰冷地尸体了么?他难过,握冰尘地手道:“朕会派人查这件事,你就放心吧。”

“希望皇上能为云舒做主才好。”

韩霁点了点头…………

魏长歌怅怅如有所失,握着勺子都不禁走神。御膳太监管事过来品菜时才吃一口,便捂着嘴道:“咸,咸!我说魏长歌,你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给皇上做菜,你还不认真些儿?你可是吃皇粮的,还不尽心尽力。”

“哦。”魏长歌木纳地应着,失魂落魄。

那太监管事把魏长歌教训一通,只好重做。待得晚上,他飞似地出宫去与夜赫会合,但看到夜赫地眼神,他就知道,希望又落空了。舒儿,你当真的……已经不在了么?

魏长歌才走没多久,流光便飞奔而来,“有消息了!”

夜赫心中一喜!“找着云舒了?”

“不是,”流光道,“但是有人看到那天夜里,有两匹马牵着那辆,呃,不洁的车子往余姚去了。”

夜赫立刻前往,流光紧随在后。二人策马,花了一个多时辰方到余姚城内。拉住人问是否有这辆马车的消息,得到的却都是否定的消息。

天已经全黑了,他还欲寻找,流光拉他道:“夜将军,摸黑寻找也找不着,还更容易错过一些线索。不如找家客栈歇息了,待天亮了,再细细找寻。白天人也多一点,见过那马车的人说不定就更多些。”

夜赫想想他说的有理,只好去客栈投宿。这一夜何曾闭过眼,辗转难眠,心中似火烧般煎熬。天刚亮,他就出去了,挨人便问。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方才有一人说道:“你这么问着,我好象有一点印象。那车子飘着一股恶臭的味道。好象是往南边儿去了。至于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夜赫大喜过望,立刻策马就去他说的南边城郊。前头开始荒凉,一路上却没有任何线索。夜赫执着地继续往前,忽的,他看到远处有一辆车子停在那儿。

心猛得一紧!那或许,就是他们要找的!

卷四·风云变 第八章 心死灰(中)
 卷四·风云变 第八章 心死灰(中)
夜赫发狂似的策马疾奔,流光跟在后面,心提到了嗓子眼。接下来会看到他们,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终于近了。前方飘来股儿难闻的气味,夜赫的心猛得一酸!云舒,曾经被关在这里头吧?她还在吗,她还好吗?!

心剧烈地狂跳。真正到达那辆车前面的时候,他却心惊了。他有点不敢靠近,手脚冰冷,呼吸艰难。

流光似是看明白了似的,走向那辆车。虽然难闻,但眉头并不皱一下。揭开那车子的顶盖,往里头看了看,对夜赫摇头道:“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东西,没有人。

夜赫却一口大气也不敢喘。他好似有预感……他绕过车子。车子停在路边,路的两边,是大片的草地,之上是隐隐青山。他挪到右边的草地上,一大摊血,猛得扎进了他的眼眸,刺得生疼!

好多血……深褐色,已经凝固。他一口口倒抽着冷气,这么多血,是不是要流光了全身的血液,才能这样蔓延在草地上?

他的手颤抖。他再往前一点,看到了一个麻木袋。大步过去,那被染成了血色的麻木袋已经空空如也,夜赫激动地将它掀起,忽的一抹腥红的绢子,让他如遭雷霹,呆滞在原地。

然后,他听到了心破裂的声音。颤抖着蹲下去捡起那方帕子,那是他的帕子,她手臂受伤时他曾用这方手帕给她包扎过伤口!然而此时,却已经面木全非,唯有一小块角儿,还是它原来的颜色。

猛得收起手。将这方绢子放在胸口,嘴角有什么咸咸的。苦痛排山倒海而来,他揪着那方帕子。。。青筋暴涨,那是隐忍所致。

流光看得心中难受。跟着红了眼眶。看来云舒姑娘,真的不在了……若不是死亡,怎么能流这么多血!就算没有死,流了这么多血,只怕也差不多了吧!麻布袋有破损。兴许她是被野狼之类的拖走了……想想更加伤心难过了,好好一个姑娘,连死也不能留下全尸。

消息传到皇宫,冰尘与姬无双正在漫步,突闻恶耗,冰尘当即就晕了。姬无双伤感拭泪,与云舒共事过地人无不为她感到伤心难过。韩霁也闷闷的仿佛心中缺失了什么,命人将她的衣冠厚葬,由夜赫打理。将她地遗物全都带出宫去。

这也是韩霁对他的厚爱了吧。夜赫与魏长歌二人,无言对酒,喝个天昏地暗。或许。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不想念了。就算落泪,也不怕有人嘲笑了吧!

寂静地山里。有花草芳香,空谷幽林中,莺啼燕鸣。野花开了一坡,春天,已经完全展开了怀抱,温暖着神州大地。和风微薰,阳光晴好。

这静静的地方,风景优美,好似世外桃源般。山坡上面的茅草屋,传出“笃笃”的捣药声。

屋子很简陋,大厅一张看起来很旧的木桌,边上三四个椅子。上面一个破了点口子地茶壶。一个年约四十岁,神貌清俊的男子正临窗捣药。窗子下面一张腥红色的几子,上面铺着几味药材。

客厅后面有一张旧的麻木帘子,后头是两个房间。左边的屋子的床上躺一个素白衣衫的女子,她面容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了无生气。

忽的,她的长睫毛,眨动了。然而只是一瞬间,她又恢复了原样。

过了约莫一柱香地功夫,她的睫毛又颤动了。仿佛花尽全身力气才能睁开眼一般,她张开了明眸。

天空,还在旋转。直到好一会儿,那种眩晕才消失。她吃力地眨了眨眼,转过头来,打量着四周的一切。陈旧地,陌生的。

已经投胎转世了吗?

想要转个身子,却“嗯……”得发出呻吟,身子好疼。艰难地想要起身,突地帘子掀开,外头进来个中年男子,忙按住她道:“快别动。”

云舒看到这陌生地男子,呆住了,本能地就想要躲。可是身上传来的剧痛,却叫她几乎晕阙过去。那中年男子过来扶她,她想要躲。他微笑道:“姑娘别怕,徐某并无恶意。”

云舒忍着身上地疼,脑海在转动着。她会疼,难道她没死吗?怎么会?她流了好多血,被刺了无数刀啊!难道她又重生了吗?

这个男子,是谁……她张口:“这里是哪里?”声音好沙哑,好虚弱。

“这是寒舍。在这里谁也找不到你,放心罢。”男子温和地看着她道,“我叫徐应元,你可以叫我徐叔叔。”她真的好象……

云舒打量着他。是个很干净清爽的男子,年青时应当英俊非凡,但他却过早地生了皱纹,鬓角白发。看着他,莫名的就有点安心了,他扶着她躺下。她幽幽地问道:“我怎么没有死?”

“哦。本来是已经死了。”徐应元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没有生命迹向了。”

云舒听得心惊,“那我现在,是鬼魂?”

徐应元笑了:“不是。我见你已经没有生命迹向,本来准备将你葬了的。谁知你竟然哇得一声吐出血来,差点把徐某的魂吓飞了。后来发现你不知怎的又有鼻息了,就带回家里,叫山下的林大娘给你擦伤口换药,每日用药。还好你今日醒了!也不枉费我两个月日夜不歇地照顾。”

“两个月?”云舒惊呼。天哪,她昏迷了两个月么?

“是啊。”徐应元道,“你能醒来,也是个奇迹了。”他有些兴奋,“不过你虽醒了,还是暂时不能起床,好好休养个把月,应当就能复元了。”

天……她手足无措,两个月啊,不知道能发生多少事情!他们好吗?不知道他们知道她消失了,会不会四处寻找?公主一定很着急,魏大哥应该也是,夜赫……心蓦地刺疼。他应该,也会为她着急心疼罢?

徐应元站起身来:“你好好歇息,想必你还想从我这里知道些外头的消息。待你身子略舒服些了,再劳神,嗯?”

“嗯。”

云舒依言,合目,竟又沉沉地睡去了。过了两日,她身子越发好了,徐应元拗不过她,只得让她试着下床来。徐应元扶着她叹道:“也不知你究竟是得罪了谁,竟能对你下那样的毒手!林大娘说,你身上有二十多个口子呢,每刀皆伤及要害了。能活下来,兴许真是你命不该绝。”

云舒微微地笑,“还要谢谢徐叔叔的相救啊。若是没有你的相救,我就是再命不该绝,也早已死了。”

卷四·风云变 第八章 心死灰(下)
 卷四·风云变 第八章 心死灰(下)
徐应元笑了。扶她坐到客厅的桌边,外头有阳光进来,云舒的眼被刺得微眯。这时外头一个四十几岁,面目和善,和蔼可亲,胖胖的女子走进来,看到云舒已经坐起来,忙笑道:“哟,已经醒了啊!这真是太好了。”

云舒这才知道这女子正是林大娘,两三天就会来给她换一次药。林大娘笑道:“闭着眼睛我就道你是个漂亮姑娘,醒来一看就更不得了了。瞧瞧这眼睛,这鼻子眉毛,竟是天上的仙女掉下来了。”

云舒见她说的有趣,不禁也笑了。身子的颤动扯疼了伤口,徐应元忙道:“别笑别笑。虽然已经两个多月,你的伤口却还没有好清楚。还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好。”

林大娘笑道:“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姑娘不知道家住何处,我们也好通知他们来领你啊。有父母姐妹在身边照料,也更强些。”

一语击中了云舒的心坎。她的亲人,师父师娘正在遥远的北魏啊!又怎么能领她回家呢。与魏大哥,夜赫虽有交情,却始终不是亲人。

又,自己身体善未全愈,就是他们来了,她也不能被带回会稽。等过几日找着机会,再让徐叔叔帮忙去会稽传个话罢。

徐应元在旁边说道:“想是姑娘有难以开口的事,林大娘,咱就别问了…………你是不是嫌我总叫你来给她换药,烦了啊?”

林大娘忙说道:“你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不是看她一个姑娘家,会想家嘛。而且你想想看她已经在这里两个月了,家人找不着她,不知要多伤心呢!”

云舒幽幽地道:“对不起。我是孤儿,暂时无处可去啊……”

她的话让徐应元和林大娘都揪疼起来。徐应元道:“你先暂住这里吧,虽然简陋了些儿。。。但是你伤势未愈,也不好去哪里。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云舒。”

三人坐下交谈。云舒方才知道是徐应元下山买米买盐的时候见着了血染地麻木袋,忙打开,里面竟一个姑娘!可惜已经死了。“还好你吐了那口血,不然你不死,如今也长埋土中了。”

云舒牵强地弯起嘴角。他们似乎都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受重伤。但是见她不欲说,便也不问。大娘给她换药,仍有些微疼,云舒看着自己身子那一个个狰狞的伤疤,不禁有些伤心。林大娘明了地道:“回头叫徐师父配一味药给你擦擦,疤应当慢慢就淡了。”

云舒点点头。林大娘道:“哎,真下得了手啊……”她一边擦药一边道,“你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吧?”

疑惑地看着她,林大娘笑笑道:“你皮肤细腻光滑。连手都这样细嫩,不是大户人家地小姐还是什么?”

云舒不想说她是宫女的事实,免得他们引来无妄之灾。那些人。应该是以为她已经死了,所以才走掉地吧?而事实上。她那会儿可能也是真的死了。

想起自己所受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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