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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哥,你怎么了?”耶律斜轸关切地凑到他的跟前,看到他眼睛里一闪即逝的那抹伤痛,他微微抱歉地笑了下,他不会又触及到他伤心的事情了吧?心里暗暗猜想,他是不是想起玲珑给他当贴身侍卫那个时候的事情了?
耶律休哥收回纷乱的心神,抬起头却和雨儿含笑的眼睛对上了,她手里捧着已经割下来的羊腿肉,细心地在木盘上放上了两把刀子,是把最好的肉献给了两位高贵的大王。
耶律斜轸一手拿过她手里的木盘放在垫子上,袖子一撩,看到雨儿亲手做的烤肉,他的确是感到饿了,拿起一把刀子,戳了块肉就往嘴里送,一边不雅地点了点头,含糊地说道,“没有雨儿伺候着,我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雨儿挽唇低笑出来,朝耶律休哥微微行礼,后退了几步,直起了身子,在她转身的那瞬间,看到的是耶律休哥不解的目光,她微楞了下,迅速地低下了头,朝烤肉的架子走去。
耶律休哥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的不安地在渐渐地扩大,为什么他今天看到雨儿会觉得她很特别呢?
女儿王妃 父女卷 第60章 醉酒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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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事情没有应该或者是绝对的,就像这一次去云州,本来是一帆风顺的事情,就因为雨儿的关系,耶律斜轸耽搁了好一会儿的时光,想要在路上把时间追回来的时候,又发生了别的事情。
一队人马在旷野里飞快地朝着云州的方向奔去,可是,天公不作美,就在傍晚时分,天上布满了乌云,眼看倾盆的大雨就要往下倒了,耶律休哥下令把帐篷支起来。
找了个靠树林的位置,南北两院的侍卫手脚利落地开始挖壕沟,支起帐篷,跟随主子经常奔波的侍卫很快就帐篷支好,搭结实了,两个大王的帐篷里应有尽有,他们的马背上带着可是他们主子移动的家,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大王的家。
果然和耶律休哥预料的一样,还没有生火做饭,老天爷就要倾盆的大雨倒了下来,马匹被牵进了树林里,人已经躲到了帐篷里,雨水顺着帐篷边上的壕沟流走,丝毫没有影响到帐篷里休息的人。
耶律休哥早早地睡了,而耶律斜轸的帐篷里却是一股子的酒味,他坐在帐篷的中间一杯接着一杯在喝酒,脸颊上已经红红的,一个空酒袋被扔在一旁,已经喝了不少烈酒。
雨儿老早就给他铺好了床,不知道回头看了他几次,每一次回头看他,神情里都会多一抹不舍和心疼,她终于忍不住了,悄然无声地跪在他的身边,伸出双手,眼里闪着哀求的目光,想要叫他把酒袋给她。
“大王我今天特别高兴,好雨儿,叫让我喝个痛快。”耶律斜轸像个孩子般的把手里的酒袋往身后藏了起来,醉眼曚昽地看着眼前娇俏的人儿,另外一只手还紧紧握着银制的酒杯。
雨儿对他总是无奈的,在她的眼里,她的大王有时候就是一个无赖的小孩,就说喝酒,人家北院大王在这种情况下是直接用酒袋喝酒的,而她的大王呢,既不是文人,也不算是亲汉派,却偏偏手里还多了个酒杯,把酒袋里的酒倒入酒杯,喝起来多麻烦。
耶律斜轸见她无奈地皱皱眉,呵呵一笑,把酒袋拿了出来,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一抹嘴,看到雨儿笑了出来,知道她是拿自己没有办法,不由得意起来。
往酒杯里倒了些酒,脑袋里已经不清楚了,伸手一把扯过雨儿的身子,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边,“来,雨儿陪大王喝一杯,今天大王太高兴了,要是雨儿没有在大王的身边,大王真不知道……”后面的话他也不想说了,直接把酒杯凑到了雨儿的唇边,醉的已经分不清楚雨儿的身子在他的弯臂里微微轻颤,强迫着她把杯子里的酒都喝了下去。
雨儿被他强行灌下了烈酒,急促地咳嗽起来,使劲挣扎,想他要挣开他的怀抱。
“傻丫头,你看你,把酒都吐到我的衣服上了。”耶律斜轸低沉地笑着,手里的酒杯一放,大手轻轻爬上了她的脸颊,想要给她擦去唇边的酒渍,粗糙的手指轻触她柔软的红唇,他的目光却再也移不开了,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牵动着,眼睛深深凝视她的唇瓣。
外面的风雨声再也传不进他的耳朵里,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聚了。
空气里,是谁的心在急躁的鼓动着?
雨儿从来没有被他这样亲密无间地抱在怀里,也出来没有见到过他醉酒后会这样深刻地凝视自己,她缩在他的怀抱里,动也不敢动一下,悄悄地抬起眼脸,迎上他急促的呼吸,红唇被掠夺了。
“嗯……”她惊呼一声,身子用尽全力地挣开他的手臂,想要逃跑,脚下被厚重的垫子绊住,而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掌,被她摔倒的力道带领着,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他沉重的身体暧昧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帐篷里的油灯恰在这个时候熄灭了……
女儿王妃 父女卷 第61章 意迷情乱
帐篷外面的雨还在滴滴答答的下着,帐篷里的炉火早就熄灭了,清晨寒冷的空气席卷着每一寸大地,即使是盖着厚厚的毡毯,还是会觉得冷。
裸露在空气里的手臂轻轻动了一下,轻轻谓了声,猛地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被紧紧抱在一个光裸的胸膛里,肌肤贴着肌肤,是他的胸膛。雨儿的脸悠地红了,轻轻挣扎了一下,想起了昨夜他的疯狂,贝齿咬了一下唇,眼睛里闪过了复杂的光彩,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命运是这样安排的,她只能服从。
看了眼还在酣睡中的男人,她坐起了身,借着清晨的光亮,她看到昨夜散落一地的衣物,悄然轻叹,伸手拿过自己的衣服,飞快地穿上了最贴身的内衣,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的神情,在他醒来之前,她想要把衣服穿好。
耶律斜轸动了一下,转过身子又呼呼大睡起来,昨夜喝了太多的烈酒,身处在安全的地方,他根本就没有什么防备的意识。雨儿穿好自己的衣服,远远坐到了帐篷的角落里,身子微微轻颤,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手臂里,脸颊上飞起红晕,昨夜,他把她折腾的一夜。
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就当作是报恩吧,他没有像正王妃说的那么可怕,昨夜,他对自己是很温柔的,只是,他的体力太好了,要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里,她的脸颊更加的绯红,神情里多了一抹归属感,她跟在他的身边那么多年,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女人,不再是他的贴身侍女。
“天亮了吗?”被她用爱恋的目光打量的男人从毡毯里伸出了一只手臂,重重叹息了声,把手放在了额头上,他头痛欲裂,是因为昨夜喝了太多的酒了吧,“雨儿,你在哪里?”他的身子动了一下,叹息着说道,“我的身体怎么像被马踩过一样?”说着话,撑起身子,毡毯从他健壮的胸膛上滑落,裸露的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耶律斜轸猛地清醒过来,慌忙把毡毯往上拉了一下,遮住了自己光裸的下身,该死的!他在心里暗自骂道,昨夜他喝醉酒耍酒疯了吗?
一双手怯生生地把他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送到了他的面前,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看他。
耶律斜轸暗叫不妙,尴尬地笑了笑,小胡子碍眼地翘了一下,试探着问,“雨儿,大王是不是昨晚发疯了?”
雨儿垂着脑袋点了下头。
耶律斜轸大手蒙住自己的脸,哀嚎了声,他怎么会在和雨儿住在一个帐篷的时候发酒疯,还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了,该死的,他真想给自己一记大耳光。看到雨儿满脸绯红,他更想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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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大王的酒品不太好你是知道的,所以,昨夜大王我喝醉酒以后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光裸睡,你千万不要见笑。”把脸凑到她的跟前,很小声地说道,“你是大王最亲近的人,可不要取笑大王。”
他只关心自己在雨儿面前失态了,却根本就没有注意雨儿的身子在听到他的话后僵直了。
她抬起头惊愕地看了他一眼,看到的是他哀求的眼神,他根本就忘记昨夜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一抹失望的神情从她的脸上划过,但是,她马上就低下了头,轻轻点点头,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耶律斜轸见她答应了,马上就眉开眼笑起来,摸摸她的头,舒口气,“以后大王再也不会喝那么多酒了,要是再发酒疯,你把大王打晕了吧。”
雨儿苦涩的点着头,眼眶里的泪水悄悄从脸颊上滑落,站起来,默默地退到了一旁,不想去看他尴尬地在自己贴身侍女面前飞快地穿上了衣服。
女儿王妃 父女卷 第62章 兵分两路
雨还在不停的下,吃了早饭,耶律休哥来到了耶律斜轸的帐篷,一进去就发觉气氛有点不对。
耶律斜轸靠在桌子那里看着随身带来的地图,而他的贴身侍女并没有伺候在他的身边,而是远远躲在角落里砍看似在整理什么,可是,他一眼看过去,看到是她心不在焉地在重复着一个动作,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手上的衣服。
“斜轸,今天雨估计不会停了,我看我们还是冒雨赶路吧。”他在耶律斜轸的对面坐了下来,嘴里说着话,眼睛却朝雨儿瞄了一眼,按理说,耶律斜轸最贴己的侍女在他坐下之后会给他端来热气腾腾的奶茶,今天她还傻坐在角落里,太反常了。
耶律斜轸放下手里研究的兵书,无聊地托着下巴,“你怎么会挑一个下雨的日子出门呢,老兄,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下雨天吗?”他痛恨下雨天,雨会把他的好心情都破坏殆尽。
“我知道你痛恨雨天,可是,我不是老天爷,不能决定今天或者明天不下雨。”耶律休哥不客气地回答道,“讨厌雨天你也得赶路,不要当惯了大王就忘记雨中急行军的苦了。”他的语气是严厉的,没有把眼前的人当作是自己平起平坐的南院大王。
“你还真的当我耶律斜轸习惯享受的生活,打不了仗了吗?”耶律斜轸没有被他严厉的口气吓倒,也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恼羞成怒,就是懒洋洋地笑了笑,“你耶律休哥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样能做到。”
他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耶律休哥也已经习惯了他,一同在幽州共事多年,他也早就了解了他真正的厉害,“好了,我不喜欢太听你的废话,我们出发吧。”说完就干净利落地站了起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行动派,只要是决定的事情,就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直到完成。
“休哥,你坐下,我有话要说。”耶律斜轸手指点点,示意他坐下,他是看到下雨了,才在无聊的时候想到的,“我们本来预订是昨天晚上到达的,云州的人一定是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所以,我认为,我们这次的视察,不如改为暗访吧。”
“暗访?”耶律斜轸的两道剑眉紧紧拧在一起,“有什么好暗访的,好就是好,要是云州的人给我看假象,我把他们的人头一个个砍下来。”
“你永远是这么直。”耶律斜轸微微一笑,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你和我的人一起去云州吧,就当我没有和你同行,我和雨儿去边境看看,那些人是怎么执行你的命令,有没有骚扰百姓。”
耶律休哥一想,那样也好,点了下头,“那就这样吧,去边境看看也好,最近赵光义在他的金殿上又在说什么要夺回幽州之类的豪言壮语了,我看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嘲讽地哼了声,被胡渣遮住的脸庞上扬起了轻蔑的笑意。
“那我能不能去那小子的地盘上逛一圈啊?”耶律斜轸摸摸自己的小胡子,异想天开起来,眼睛瞄了眼站在眼前的人,他不是经常偷偷到赵光义的地盘上踩一脚吗?既然他这个北院大王能去,他这个南院大王怎么就不能去呢?
耶律休哥看透了他眼睛里那抹坏坏的笑是什么意思,冷笑了声,“你有本事就去吧。”
“急了吧,你就怕太后知道你总是在擅离职守。”耶律斜轸环胸低笑起来。
“太后怎么会不知道耶律休哥去汴梁城做什么,她不说而已。”耶律休哥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引得耶律斜轸更加得意的笑了起来。他转身就走,不想和他计较,这个卑鄙的男人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往他的心口撒上一把盐。
就在撩开帐帘准备走出去的时候,他突然回过了头,剑眉挑了下,充满疑惑地问道,“斜轸,你痛恨雨天,为什么会给你的贴身侍女起雨儿这个名字?”
笑容僵在耶律斜轸的脸上,“我是在雨天救了她啊!”
女儿王妃 父女卷 第63章 雨中哭泣
等上路了,耶律斜轸还在想耶律休哥的问题。是啊,他痛恨雨天,为什么会给自己的贴身侍女取和雨天有关的名字呢?难道真的是因为在雨天的时候救了她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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