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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恨1-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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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心怀怨愤。那便是细君的不是了。”
刘斐一窒,看着眼前的少女,纤细淡薄的身子,却有着挺直的背脊“妹妹能这样想,”她微笑道,“自然是好。”
宣室殿
“哦,”刘彻饶有兴致道,“那个女孩,真地如此说的。”
“应该是的。”杨得意躬身答到。
这个身世曲折地江都翁主,年纪虽幼,心性倒是颇明么。刘彻心中沉吟道。只是,“陈皇后并不识得刘细君,如何会向丹阳候夫人提起她?”
“这……”聂蒙迟疑道,“陈娘娘昔日在宫外,也曾到过江都数日,只是并未入江都王府,许是听江都人提起这个小翁主吧。”
刘彻淡漠冷笑,深居简出的诸侯王翁主,能有多大声名流落在外面“为飞月长公主修建地长公主府邸进况如何?”
“大约就快完工了。”杨得意躬身道,“就建在袜陵候府一侧,由桑弘羊大人拨下钱粮,营造司督造。”
“这样便好。”刘彻点点头,道,“另外,转丹阳候夫人,此事应谢谢飞月长公主与陈皇后促成,让她从长乐宫出来,不妨带刘细君去一趟长门宫。”
长门宫
连日的飞雪,终于放晴。陈阿娇望着姗姗出观的冬日,缓缓叹了口气。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在这个时代,她到底算什么角色。君行天下,刘彻轻轻巧巧一句话,任她百般不愿,依旧只能静静的看着刘陵收拾细软,准备择日搬出。
“好了,”刘陵拍拍她的脸颊,“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你也可以偷偷出宫看我啊。”
“那怎么一祥,”陈阿娇垂眸,新煮的绿茶尚浮着烟绿,最适合在这样的天气饮用。“从此以后,你算是自由了,独留我一人在这后宫里,无聊的发慌。”
刘陵叹了口气,眼里却浮现出浓浓的笑意,“怎么会无聊呢,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就会累死你。”
陈阿娇冷笑,正要反唇相讥,却听得殿外掌帘丫鬟地声音禀道,“娘娘,丹阳候夫人携江都翁主采访。”两人俱一怔。
只见珠帘卷处,金娥携着刘细君,嫣然行来。
刘细君轻轻抬首,不着痕迹的看着般若殿内的两个女子,一个明雅,一个清艳,果然都是倾城姿色,不愧冠盖京华之名。
金娥微笑道,“娘娘好闲情,怎么不见皇长子和悦宁公主?”
陈阿娇起身答道,“今日天气好,大约陌儿带着早早在骑射场玩耍。  ”
“娘娘倒是好福气,有这样一对乖觉的儿女。”金娥心不在焉道,自然感觉般若殿不一般的温暖,四处打量道,“没有见燃着火盆,却这样暖和,金娥倒要讨教陈娘娘了。”
“也没有什么,”陈阿娇含笑起身,道,“我素来不爱明火,便请桑司农为我督造。说穿了不值一提,看见这几根没有?”她指着殿中的几根铜柱,“这是空心的,并不是为了支撑宫殿,里面和地下都伏了火龙,再引了水。便是外面再冷,里面也是温暖的。”
金娥叹服,“娘娘好心思。他朝娥儿也请人在候府弄一个,学学娘娘。”
刘细君见过礼,道,“细君多谢陈娘娘与飞月长公主记挂。”
刘陵看她温文尔稚,联想其身世坎坷以及在史书上的命运,心下大为怜惜,拉着她的手道,“往后就是一家人了,细君何必客气。”从手上掳下一个手镯,道,“送给你当见面礼吧。”
刘细君一怔,欲待推辞,刘陵却已经为她套在左手腕上,碧绿通透,镯身雕着花纹,首尾相连。浑然天成。宛如细小的荷花。心下不由喜爱,却依然道,“细君人微,不敢受长公主大礼。”
“细君才不必与她客气。”陈阿娇哼道,转而笑靥如花,“既然她送了,我便也不能空手了。细君可有喜爱什么?”
“这……”刘细君不由迟疑。眼晴却慢慢亮起来,“细君幼习音律,犹爱琵琶。听闻陈娘娘最是擅长。可否为细君弹奏一曲?”
“这个好。”金娥含笑鼓掌道,“都闻娘娘之名。金娥亦未听过弹奏呢。今日借了细君的颜面,能一保耳福,是金娥之幸也。”
陈阿娇便一笑,吩咐道,“将琵琶取来。”
少顷,绿衣便从里间捧来琵琶。陈阿娇接过,便有些犯难。她对琵琶之道,涉猎不深,唯知道的几首古曲。  《汉宫秋月》不适合,  《十面埋伏》倒是极好地,可是,如何让她在刘姓皇族面前弹描写西楚霸王地曲子。
她心下计仪已定,轻轻微弦,弹了一曲。细君闭了眼,竟似看见春夜江面。花香扑鼻,欣然道,“娘娘好琴艺,不知曲名为何?”
“《春江花月夜》,”陈阿娇收弦,气定神闲道。
“春江花月夜,”刘细君一字一句吟道,“果然好名字,与琵琶曲贴和。有词没有?”
“有,待会我写在纸上,让细君带回去吧。”
刘细君浅浅屈膝,“细君多谢娘娘恩典。”
转眼日渐西沉,金娥必得离去,尚拉着刘陵的手,依依不舍。刘陵好笑劝道,“再过些日子,不就可以常在一起了么?何必此时挂念。”金娥一念亦是,这才放了手,带着刘细君,转身去了。
刘陵回过身来,看着阿娇站在殿前,眼神落寞,不由一怔,缓缓颦起了眉。
 转眼就到了元朔六年的最后一日。按惯例,皇上皇后要携妃嫔皇子参告太庙。太庙是祖宗礼法之地,除皇后外,其他妃嫔一律不得入内,只得在殿外守候。
身着黑色冕冠服的刘彻,负手站在太庙阶前,在冬日下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清冷尊贵。看着卫子夫下得宫车,推开侍女搀扶,一步一步走上太庙,皂色的庙服拖着长长的裙裾。
“皇上,”卫子夫微微低下头去,温婉道,“进去吧。”
 刘彻侧身垂眸,看着不远处缓缓驰来地宫车,淡淡道,“再等等。”
太庙阶下,李芷缓缓勾起一抹笑,竟然,卫皇后还是输了一筹么?
众妃嫔惊叹的看着那个搭着绿衣的手走下车来地女子,一身紫衣,未着脂粉,缓缓走来,却似乎此穿着皇后朝服的卫子夫更尊贵。
好像,涅槃重生地凤凰。
卫子夫不动神色,看着她缓缓步上宫阶。
这是陈阿娇回宫以来,二人第一次正式见面。
她忽然忆起,初进宫的时候,偶然看见伴着皇上的陈皇后,那么骄矜贵重的女子,而昨夜尚与她温存的皇上,却望着陈皇后,眼神柔和。
忽然非常绝望,仿佛所有曾经有过的绮想,都在那一刻,生生破碎。
可是,卫子夫挺直了背脊。
陈阿娇,如今,我才是这个大汉帝国的皇后。
刘彻打量着卫子夫的神情,淡淡一笑,伸出手来,挽起陈阿娇的手。
阿娇颦眉,似乎颇不情愿。可是在这样尴尬地情况下,唯有这个男人的举动,能化解身边人的注意力吧。
她在内心里叹了口气,看着人群中的刘陌。若不是为了陌儿,她又何须委屈自己,出现在这里。
将皇长子的存在敬告太庙的日子,她身为皇长子的生母,如何能不出场?
而陈阿娇,如何能向卫子夫低下头去?
司掌太庙礼仪地参祭怔了怔,上前禀道,“皇上,这太庙,除皇后外,妃嫔不得擅入。”
刘彻望了他一眼,眼神彻如冰雪。
杨得意察言观色,连忙上前。道。“蠢才,陈皇后是什么人?那可是文皇帝的外孙,景皇帝的甥女。她若不能入,谁还能入?”
在无人察觉的时候,卫子夫地脸白了一白。
金碧辉煌地太庙里,置放着天子祭祀时才能用九鼎八簋(guǐ),庄严尊贵。大汉朝前四位皇帝的灵位。金晃晃的字晃痛了陈阿娇的眼。  阿娇低下头去,念起幼年时景帝疼爱自己的景象,心下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世事变迁。若舅舅在黄泉下知道自己被刘彻错待,还会否为她心痛。
敬告太庙是一年中的头等大事。纵然是刘彻也不敢怠慢。危然正立,于是编钟奏起祭乐,主祭就位。刘彻持节参拜后,肃然道,“呜呼!小子陌,流落在外,今归于中,受兹赤社,但盼悉尔心。祗祗兢兢,乃惠乃顺,毋桐好逸,毋迩宵人,惟法惟则!”
于是主祭道,“请两位皇子参拜各位先皇。”
太庙里,刘陌刘据身着正式冠服。各自上前,肃然参拜。
殿中诸人并殿外妃嫔官员,尽皆拜下去。
祭祀持续了许久,待得终于结束,已是午后。
皇帝甩最隆重的方式,承认了皇长子刘陌地存在。自此,大汉官吏们仿佛刚刚看见了,皇帝膝下,尚有这群一个优秀的皇子。
“皇上,”宣室殿里,久病未出的丞相公孙弘挣扎着来到,恭敬禀问,“皇长子刘陌,前朝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不知究竟算是嫡出还是庶出。”
 众人缄默,其实论起出身地尊贵,再也没有一个皇子能与刘陌抗衡的了。要知道,他地母亲,是先孝丈皇帝的外孙。然而自卫家一门封五候,荣宠亦是无人能及。外戚世家权势喧天。
殿上,刘彻垂眸,面上不辩神情,着不出喜怒。
“自然是嫡出了。”内廷吏张汤含笑跨出道,“大人们不要忘记,陈娘娘怀着皇长子和悦宁公主的时候,可还是无人能逾的皇后身份。”
殿中,桑弘羊不免看了张汤一眼。内廷吏张汤,正是当年处置陈皇后巫蛊案的人。他的长处,从来在于揣摩君主心思,这次也不例外。而他是否认为卖了这样一个人情给陈家,陈家就会对他既往不咎。
张汤说的是实情,连皇次子刘据的先生石庆与庄青翟亦不涌驳。  公孙弘细觑刘彻脸色,皇帝的眸色极深,虽看不出欢喜,但也并没有反对。于是一笑。
这事就算板上钉钉地定下来了。
然而,公孙弘却想不到,长门宫里,陈阿娇对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并没有抱着多么欢喜的态度。
“娘亲,”刘陌从太庙回来,看见母亲忧心忡忡,并未展欢颜,便有些担心,轻声唤道。
“陌儿,”陈阿娇回身,忧虑的看着儿子,迟疑问道,“告诉娘亲,你希望,像你父皇一样么?”
刘陌一怔,立即明白了阿娇的意思。
“其实,儿子更喜欢外面。但是,现在也是很好的了。”他垂下眸,淡淡道。
阿娇缓缓一笑,轻轻抚过刘陌的额头,“陌儿,你要知道,娘亲只是希望你和早早过的好,没有更多地奢望。”
“无论你承不承认,他都是你父皇。”陈阿娇忽然道,“别和他犟了。要知道,从今天起,盯着你一举一动的可比以往多多了。”
刘陌微泄了气,奄奄应道,“是。”
“我无法不让你走上今天这一步,因为这是你应得的。”她悠然道,  “可是,陌儿,一旦你的名字正式写上的玉碟族谱,你也便有了你甩不掉的负担。那个位子,争也不是,不争也不是,你要好好想想。”
“娘亲不必为陌儿担心,”刘陌含笑道,意气风发的挑了眉,“娘亲,你要相信,我会保护好你和早早的。”
 陈阿娇一怔,无法欺骗自己,适才刘陌的动作,和他的父亲,是多么的如出一撤。
史官来问来年年号的时候,刘彻正从宣室殿出来,打算赴柏梁台的家宴。念及上林苑的秋狩,随口道,便是“狩”了。
辞旧迎新的日子,连王太后都从长乐宫出来。这段日子,她的身子不错,坐在柏梁台上首,含笑看着刘彻缓缓步上。在众妃嫔的参拜中问道,“阿娇呢?”
刘彻的眸子染上一点阴翳,道,“她大约身子有些不爽快,便不来了。”
王太后点点头,也没有太在意,道,“皇上既然来了,宴会大约就开始了吧。”
鱼贯而入的宫人捧来臂粗的蜡烛,将柏梁台照的亮如白昼。轻歌曼舞的歌妓在台下唱着婉转清扬的歌。刘彻与卫子夫分别坐在王太后左右首,卫子夫行过礼后,方才坐下。
“父皇,”诸邑公主刘清甜甜的喊道,端起酒盅,走上前来,“儿臣祝父皇泽施天下,亦祝我大汉国柞绵长。”
 刘彻含笑应了声好字,接过来,一饮而尽。其中自然是新丰酒。皇帝和皇长子一样不能喝最近风行长安的碧酿来的消息,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卫皇后却是知晓的。刘彻看着这个他一直疼爱的女儿,自从阿娇母女回宫,他有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她了。念及此,不由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卫子夫,烛光下,她正含笑端坐,母仪天下的架子,仪态万万。
“父皇,”刘清软软的喊了一声,仰起头来,眼中有着渴望。“清儿新学了一支歌舞。父皇来椒房殿,清儿跳给父皇看,好么?”
“清儿,”卫子夫不得不转过头来,道,“你父皇国事繁忙,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刘清低声应了十是。却还是偷偷望着刘彻的脸色。在之前的太多次,只有她以这样或那样地理由,当夜。父皇多半会驾临椒房殿,陪伴她们母女。
然而刘彻却拂袖饮了口酒。淡淡扫过刘清含笑地脸,道,“改日吧”
卫子夫心中便一痛,那痛却是缓缓的泛上来,不剧烈,却空茫。看着女儿掩饰不住讶然和失望的脸,受尽宠爱的刘清,从没有受过冷落的诸邑公主,如何明白一旦君恩不在的悲凉。
台上众妃嫔看着这境况。俱都有领悟,有的低了眉缓缓勾起唇角幸灾乐祸,也有些若有所思,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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