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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植物的女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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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自在地吹著口哨。

一个浑身是伤却做著笨重工作的失忆人,在三天内替她盖好一间能容纳十名壮汉的储存室,夏孜然实在找不到藉口为他辩解。

一般正常人连百来公斤的重物都扛不起,而他这手骨折的伤患却单臂一举,好像不觉重量地抬来抬去,他大概也算是异类。

“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姐别被他的甜言蜜语给骗了,对於来路不明的男人多防著点准没错。”任何打小姐主意的人皆不可信任。

“罗叔,你太紧张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虽然他看来像个无赖。”斜瞄了司徒五月健壮的胸膛一眼,娇羞的脸蛋微微发烫。

看著小姐流露出小女儿娇态,忠心护主的罗汉强对平空冒出的男人越发不满。“人心隔肚皮,你怎么晓得他没在暗中算计?”

“罗叔,我知道你很保护我,怕别人伤害我,你的用心我全了解,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娇柔地撒著娇,笑靥嫣然。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不再是那个需要时时呵护的小女孩喽!”

岁月不饶人,一转眼他耳鬓的发都白了,脸上皱纹也增多了,当年像个小萝卜头的粉嫩娃儿都大得可以嫁人了。

“嘻嘻!我还是骑在罗叔肩膀看烟花的小丫头呀!你不要太早感叹岁月不饶人,以为有人要来抢走你的小女孩。”夏孜然淘气地吃吃一笑。

“小姐,你又使用“月の泪”的力量偷听我的心声,你太胡来了。”被太阳晒黑的脸为之一沉,语带苛责。

她一吐粉舌,假装忏侮。“人家下次不敢了,原谅我这一次嘛!”

“哼,你就是被我们这些下人给宠坏了,才老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就不晓得我们有多担心旁人会因你这种能力而害你。”他说得心疼又心酸,脸上带著无可奈何的溺爱。

“罗叔——”她会收敛点,绝不乱来。

其实月の泪的力量是用来抑制她体内奔窜的能源,封住种种纷扰的声音传入她耳内,有选择性地删减来自人类贪婪、自私的心语。

它的力量在於制衡,而非助长能量的滋生,不能轻易取下,否则她会被蜂拥而上的声音围住,大脑会因接收不了而崩溃。

不过外界对月の泪的传说众多,说它吸收了日月精华因而能治百病,还可使人青春永驻,延年益寿,更能治疗陈年宿疾。

更甚之,还有人指称它是炼丹不可或缺的宝石,若是使用得当还能成仙成佛,寿与天齐,没有死亡的忧虑。

通常她的回应是一笑置之,不予理会。身为月の泪的主人,有谁比她更清楚自己长年配戴的水晶石呢?

“好好好!不说了,免得小姐嫌我罗唆。”说好不提了,罗汉强却又忍不住唠叨,“不过他总一天会恢复记忆,你认为他会为你留下吗?”

人若要走,留也留不住,十条粗麻绳一捆照样走得不见人影,如同当年说会为爱痴守一生的男人,最後仍弃老夫人而去,另结新欢。

“我……”不会吧,他大概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么一想,夏孜然脸上光彩顿时消失,她心口一紧地拧起眉。

“肯尼家的孩子虽然爱玩些,又花钱如流水,但是比起残酷无情的美国佬,他们好太多了。”起码肯尼家没出杀妻戮子的恶魔。

“罗叔,罗勃勒叔叔一家人没那么坏,他们只是自私了一点。”她反而比较害怕阿汉得。肯尼,他看来阴晴不定,虽然态度亲切随和,但她总觉得他身上有股迫人的阴森。

“那还不够坏吗?为了侵占夏家的土地多次逼婚,还扬言要成为星岛唯一的主人,处处迫害不顺从他们的岛民,这种人若不坏,世上就没有坏人了。”他气愤地挥舞著拳头。

罗汉强的不平是多数岛民的心声,罗勃勒家的强悍作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们的野心极大,直想把星岛从旁人手中夺走,纳入美利坚合众国版图。

美国人行事一向狂妄自大,仗著经济强国优势欺凌弱小,看到满意的就强取豪夺,认为看得到的上地都该归其所有,明的暗的偷偷操控,使其更为强大。

而在岛上居住数代的罗勃勒一家仍保有美式思想,他们妄想独揽所有的势力,这样才能延续家族永世不灭的荣耀。

基於白种人的优越感,他们瞧不起上生上长的原生族群,喜以领主心态自居,倨傲地将生活水平不高的居民当下等人看待。

“谁被逼婚?你们不会背著我,说我是该环颈削足的大坏人吧?”这天气真热呀!暴风雨八成快来了。

司徒五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挥洒汗水甩向一旁的罗汉强,他当场脸色一变露出嫌恶表情。

“你还要失忆多久?赖著不走有何目的?别以为我们小姐善良就吃定她,像你这种好吃懒做的人我见多了。”休想得寸进尺。

他这一说,小小的噗哧声随即扬起,因为这个“好吃懒做”的人从早忙到晚,又是猎食、烹煮三餐,又是修屋补墙的,连屋前屋後的杂草都清理得乾乾净净,实在不适用这形容词,反观这屋子的主子只会纳凉、等吃饭,却不见被人指责。

“哎呀,老婆,我好像被你传染相同毛病,怎么我也能听见大树的声音,它在尝试跟我沟通吗?”很吵的噪音。

司徒五月视若无睹地走过罗汉强面前,边以手背拭汗边搂过闷笑不已的夏孜然,一脸惊惶地竖直耳朵,佯装没听见人的声音。

他的无礼举动激怒了原本就看他不顺眼的中年人,连连重哼了数声要他识相点,别目中无人地把别人都当成傻瓜戏弄。

“月,你不要这样啦!罗叔一向对我很好,你不要故意视而不见。”那很不礼貌耶,他终究是长辈。

忍住笑的夏孜然扯扯吊著三角巾的他,低声要求他别玩得太过份。

“嗯哼,看你的面子。”他回道。

美目一瞠,她立即往他的伤口一戳。

“欵!我眼拙了,原来有位老人家在这里,你腿酸吗?还是口渴?吩咐一声我就给你搬椅递水。”够亲切了吧!小暴君。

真是的,每次都来这一招,怕他的伤好得太快不成,每回快结痂了就戳戳戳,戳得他血迹斑斑。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故作顿悟的司徒五月斜眸一睨,“喔,这位不是人是鸡呀!那我们晚餐有烤鸡可吃了。”

就怕肉太硬,啃不下去。

“月,你正经点。”罗叔的脸都被他气红了。

“咦?我有吊儿郎当吗?你瞧我表情多认真,一心想著晚上该为你准备什么大餐。”温儒的神情看不出一丝戏谵,唯独流转波光的黑瞳透露著笑意。

司徒五月用著看食物的眼神盯著“鸡”,让理直气壮的罗汉强忽觉背上发寒,心下一惊地倒退两步,胸口咚咚地跳得厉害。

“别闹了,罗叔是我最敬重的长者,你别整天想著吃。”她都让他养胖了两公斤了。

“民以食为天,吃是天经地义的事,人若不进食岂能安哉……咦?他在瞪我,你说我该不该瞪回去作为回礼?”两手……不,单手一摆,他非常“尊敬”地一揖。

“你——”换她一瞪,表情不怎么和善。“他可以瞪你,但你不可以瞪他。”

“为什么?”他不耻下问。

“因为他是罗叔。”她的家人。

“然後呢?”理由牵强,难以服人。

“而你是晚辈。”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弯起的嘴角邪肆一笑。“你是以何点评论辈份?毕竟你的罗叔可不是我的罗叔,就算我跟他称兄道弟也不为过,忘年之交就是这么来的。”

“不行。”夏孜然想都没想地张口一喊。他怎么能和罗叔做兄弟,那不是很奇怪?

“为何不行?”他搓著下巴等她解释。

“嗄?为何不行,这……”她说不上来,脸上瞬间布满困窘。

看她挣扎地想挤出答案,司徒五月好心地替她解围,“你是我老婆嘛!你的罗叔自然是我的罗叔,我们不分彼此。”

“呃……”她笑不出来,脸红得像苹果。

“罗叔,之前多有得罪请勿见怪,我目前“失忆”不代表我会负心,你不用急著替我写墓志铭。”罗叔的杀气真重,他的神情看来不够真诚吗?

“我会先预留一块墓地给你。”罗汉强松了松紧握的拳头,对他的印象依然很差。

任何想染指他家小姐的男人,在他眼中全是一个样——不及格!

他们没一人能真正配得上晨曦中的珍珠,小姐的无邪和纯真是无双珍宝。

“那就先谢谢喽!百年之後我们地底见。”司徒五月不忌生死地言谢,气得罗汉强又抡起老拳。

“你……”

“罗叔,你还有事吗?要不要先回去一趟。”怕他们起冲突,夏孜然连忙出面缓颊。

罗汉强没好气地咕哝著,“留你一人我不放心。”

“有什么好不好心,我会照顾自己的。”她不懂他在烦恼什么。

“我怕你被吃了。”他瞪向将手环向纤腰的男人。

“啊?”有狼吗?

“他指的是我。”瞧她一脸迷惘的样子,司徒五月好笑地露出好色嘴脸。“小心喽,小红帽,大野狼要来了……呼!留心呀!老人家,闪了腰就得不偿失。”

“你……你放开我家小姐!”可恶,居然没打中他。

一拳落空的罗汉强太过气愤,因此没发现司徒五月的足尖几乎不沾地,即使怀中搂了个人仍身轻如燕,在一秒钟内变幻多种步形。

练家子的身手可不是寻常人家招架得了的,虽然罗汉强使尽全力一搏,他依旧谈笑风生,不受影响地以惹恼老人为乐。

“罗叔,你家小姐我是一定会吃掉她的,可惜不能招待你前来观赏,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再请你来坐大位,顺便帮我们抱娃娃。”瞧!他多热情,谁说他冷情如冰的?

“你……你……”

要不是一声急呼从远处传来,罗汉强的血管大概会气到爆,染红一地绿意。

※※※

跑跑跑……努力地跑,用力地跑,使劲地跑,拚命地往前跑,不跑不行,就算快喘不过气来也要拚,不然跑输人家多丢脸。

不能停,就算两只脚打结也要向前跑,跑在最後面是龟孙子,当然要当兔子一路领先胞给人家追。

呼……呼……

三道粗重的喘息声由後头传来。

烦死了,他们要追到什么时候?六条长腿好歹也是肉做的,至少会有疲累的一刻吧!这么穷追不舍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生啃人肉不成?

好吧,既然要追就跑给他们追,反正腿短的人耐力十足,若他们跑到断气是福气不够,怨不得人,只能怪祖上缺德事做太多,报应在後代子孙身上。

啊!不好意思,踩到猫尾巴了,後面的多见谅,不过猫要捉花各位的脸就要闪嘛,干么傻愣愣地呆住又生气地大骂畜生?

呼,是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等他们和猫打完架再说。

黑夜的陋巷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隐约可见一道人影正以衣角扬风,面朝史深处地看著三道黑影被一群野猫攻击。

人猫大战大约持续了三分钟,结果黑影获胜,群猫落败,於是他们又开始追逐丽方看戏的小人影,你追我跑的剧码再度上演。

左弯巷道右跳墙,攀梯滑坡上勾梁,在虫不鸣、蛙不叫的无人巷弄中,只见此起彼落的身影忽高忽低,却总在同一个地方绕圈圈。

突地,一声低哼的女音轻起,前头的人影索性不跑了,高踞著墙头等後头的黑影追上来。

“你……你还跑……”呼……呼……好喘……

“呼!呼!你们一直追我,我当然要跑。”哇,喘得好厉害,害人家不陪他们一起喘会过意不去。

“现……呼……呼……现在看你要……呼……跑到哪去。”跑不掉了吧。

“我……呼……呼……我哪里都不……呼……去。”怎样,学得很像吧?呼气的长短都一模一样。

“你到底在喘什么?”发现异状的黑影恼怒地一喝。

“不知道耶,你们在喘我就跟著喘了,你觉得我喘得像不像?”两手向前一伸,像急於讨赏的小狗。

“你……你不怕吗?”可恶,居然敢嘲笑影子!

“怕呀!怕死了,我很怕死的。”噢!要不要意思意思抖个两下?

“那你还敢挑衅。”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头一摇,小人儿显得非常无辜。“哪有,你们有刀又有枪,眉毛是往上竖的,我看了会害怕嘛!”

“你,下来。”远处车灯一晃而过,照出一张凶恶的女人脸孔。

“不要。”人家一叫就下去太没志气了。

“你敢说不要?”拉开冰冷枪管的保险,喀答作响。

小人儿还是摇头,“你是坏人耶!我怎么可以听你的话,妈妈说看到不是警察伯伯拿枪就要赶快跑。”

“再不下来我就一枪轰了你的脑袋。”她就不信拿这小鬼没辙。

“咦?好奇怪喔!那你们刚才为什么不轰,追著我跑不是很无聊?”她脑中浮现大问号。

三人一听,差点拔枪齐射,先给她个痛快再来考虑後果,敢戏弄他们的人都该死!

不过理智稍微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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