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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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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人?”危医生重复道。
“对,只一个人。”谢菲肯定的回答道:“一个我的偶像。”
这或许是摆明了的拒绝吧,但危医生心存侥幸,或者说是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于是强笑着问道:“什么人这么魅力?让我们菲菲如此着迷?要知道网恋往往是不可靠的。”
谢菲悠然说道:“我们还谈不上网恋,不过我对他确有好感。”大有深意的看了危医生一眼,又道:“他是我们的同行,以前也是网上的一写手,我们有共同的兴趣和爱好。”
危医生下意识的说道。“同行?”明摆着处于被拒绝状态,但又要表现出知识分子的涵养,这时的男人应该最是尴尬了。
“是的,也是中医学院毕业的,算起来还是我们的学长。”看着危医生探询的目光,谢菲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名字,只知道他在梅县中医院,戊市的梅县,网名叫做无人喝彩。”谢菲今天同危医生出来的意思也确是为了给对方一个明确的暗示,不过自己在外面没什么相好的,临时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就把近来颇为投缘的网友拿来顶数了。
危医生故做惊讶的说道:“梅县!不会吧?你不说戊市我还不知道。我们菲菲的眼光不会就这么低,找个朋友找这么远吧。”正正领带,危医生颇为自信的说道:“怎么说你们还没确定,我应该还是有机会的,你说呢?”
谢菲讨厌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当下说道:“偏远地区又怎样?难不成就不能出人才?”就你那模样才是人才?谢菲好容易才忍住这句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来。
危医生是个功于心计之人,看谢菲那神色,哪还有不清楚的,当下抑住心头不快,缓缓的说道:“哦?他还是个人才?那你说说他都有什么本事?”
谢菲见危医生那不忿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明显的轻松下来,含笑说道:“ 中医。”低头浅尝了口咖啡,这才又道:“在你眼里,中医是没什么用处的,是吧?甚至可能已经忘记你还是学中医的了。但他不同,他遇到问题往往先从中医着手,常常是很平常的一味药物,在他手里却发挥出不同寻常的效果。”
谢菲此时对无人喝彩的了解还没有那么的深,这一番言辞有明显的美化倾向,不过为了气气眼前这个令人讨厌的角色,那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何况,无人喝彩远在梅城,危医生根本不可能跑去那里去了解,那还不由得自己说了。
危医生不怒反笑,说道:“哦?是吗?中医这么厉害?”
谢菲见他一副不信的样子,便说道:“你还记得那个胸腔积液的病人吗?就是我违背原则用防己黄芪汤与防己茯苓汤的那次,那就是他告诉我用的,那就是他的手笔。你不是轻视中医么?你不是重视原则吗?在你眼里没用的中医,不需要抽水,一个星期就把那病给治了,在你眼力,不可违背的原则,别人偏就违背了,你说怎样?”
两人共事良久,双方都颇为了解,这时谢菲拿了危医生平时颇为得意的来做说辞,并且打击有之,当下也顾不得再做儒雅状,冷笑着说道:“我当是什么大病,原来不过是个胸腔积液,呵呵。”
胸腔积液多了,会压迫人的肺,让人极端不适,但在临床上不过是常见病多发病,易治易好,与其他种种疾病相比,确是算不了什么,难怪危医生颇为不屑。
“窥一叶而知全豹,知道施金墨第当代名医,已故章吗?施氏之出名,还是在于“对药”第相互依赖、相互制约以增强疗效的两种药物章的运用,从他第无人喝彩章把防己黄芪汤与防己茯苓汤联合运用用于临床来看,恐怕他已掌握了“对方”也是不定的。”想起有可能出现一种新的治疗思想,谢菲不由颇为神往。
“‘恐怕?’,你不过是猜测吧?也许他不过是运气好,瞎猫逮着死老鼠——碰上的吧。”危医生抓住谢菲的语病,奋起反击。
谢菲对无人喝彩第姚慎章了解不多,近段时间又不敢刻意的去追问他联合用方的原理,这番说辞不过是凭近段时间自己揣摩所得而说,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无人喝彩说得厉害些。不过毕竟是应急之辞,说不出更多东西来,只好把话风一转,说道:“你不觉得我最近厉害多了吗?那就是他指导的功劳。”
“胸腔积液事件”之后,谢菲仿佛通过了王主任的考试一般第谢菲不知道是王主任与她老爸密谋所致章,后来谢菲逐渐接管了些不同类型的病种,这类病种都有一个特点,易治易好,但却是考验人的应变能力。谢菲一般是先按原则照书本处理了,回过头再去询问姚慎的意见,往往多有收获。
“譬如,你那个21床,低热、咳嗽、心悸一周,胸片心电图又无异常发现,经你吊了几天的抗菌素,未见好转,我只不过是给他用了两天的生脉饮,情况就大为不同了——那是他告诉我说:低热病人如用抗菌素效果不佳的话,可能是气阴耗伤,可用生脉饮试试。”
“又譬如,你那个24床,胸闷心悸反复发作一年余的病人,经你用西地兰第抗心衰药章效果不佳,我也给他用了生脉饮,症状也是大减,那是他告诉我说:心脏病人往往多服复方丹参片一类的活血化淤药,耗伤气血,用生脉饮效果最彰。”
大内科有七个医生,每人分管八张床,17~24床归危医生所管。危医生见谢菲近来似对临床的兴趣大增,有心讨好,便把一些不怎么危重的病人让她来处理,谢菲往往开出些在他看来颇为怪异的处方——无用无害之类吧,但往往却又效果不错,当时自己还赞她兰心慧质,没想到此刻却被她用来作为比较。危医生不由有些气急,说道:“既然他那么厉害,明天我给你找个病人让给你,看看他能拿出什么高招吧。”
危医生找的病人自是让他颇为为难的病人,危医生的话中之意就是:你把无人喝彩形容得那么神奇,如果我找来的病人他治不了,那你所说的一切肯定就是谎言。这世上没有哪个医生能包治百病的,谢菲也是知道危医生的话中隐有陷阱的味道,但毕竟还是年轻了点,忍不下当时这口气,当下俏脸含笑着说道:“那危师兄你就放马过来吧。”
危医生看着谢菲那宜喜宜嗔的表情,心下气苦,钢牙微咬,也笑着说道:“那我们骑驴看帐本——走着瞧吧。”说罢,也不等谢菲发话,径自走了。
两人都没想到,本是年轻男女在恋爱季节里常见的对白,却因着三人都是中医出身第姚慎不知情,却被谢菲牵了进来章而演化成了学术上的讨论,更因着信仰的不同第危医生笃信西医,谢菲偏爱中医章,从而引发了一场中医西医的大比拼。日后姚慎能走出梅城、四海扬名,皆拜这两小的这一场暗含机锋的争论所致,这却是当事的危医生所始料未及的。有道是:咖啡店里论中西,引出扬名四海人。
大林木 路旁土 海中金 炉中火 第十章
姚慎并不知道一场以自己为中心的风波就此展开。此刻的他正在打牌。中午吃了饭之后就一直在打牌。
几年前,在最需要钱的时候,姚慎也打牌。那时虽是小赌,但决不是为了怡情,不过说来也巧,那时时运颇顺,常常小赢几把。现在对钱不是那么在意了,却是常输。都说医生都有三年运,可能那时刚参加工作,运气还算可以,连带手气也红火了,不过,回头一想,那几年如果算走运的话,那就没什么不走运的人了。
“四十。”钱老板笑呵呵的看着姚慎。“四十分,你要打。”
“都四十了,哪还敢要?我只两个正主,一2一7,是烂牌的。” 姚慎笑呵呵的说道。 钱老板近五十的人,胖胖的身子,笑起来一团和气。他是个药品代理商,以前在戊市医药公司做经理,医药公垮台后就下海做生意,为人颇擅钻营之道,这生意做来就顺风顺水的,别的不说,只梅县的两所医院,一年下来,少说几十万是有的。“钱老哥财大气粗,这“小五”第五块章玩起来就不怎么过瘾,喊起分来就没什么顾忌,而杜科长为人比较保守,没牌不喊分,我不抵你,那如何了得?”
“是我的牌你就毁不了。”钱老板说着把底牌拿起,又道:“噢嚯,金底啊,啧啧,不过你们拿了没用,都配我牌。”
杜科长跟姚慎相视无言。接下来的牌局就完全没有悬念,“四对半”把主给“清”了,只剩三张副牌,还两张A,最后姚慎手里留了张黑桃A,抓了二十分——是个“毛光”。和杜科长两人各掏了十元钱,各自摇头。杜科长笑说道:“钱哥你手气红得狠啊。”钱老板笑着洗牌子,口里说道:“只是暂时领先。有牌不为输,慢慢来。”
又一轮的牌局开始展开。正抓牌间,杜科长突然问了句:“姚慎,你怎么与院长的关系这么差?”
听到“院长”二字,姚慎心里颇不舒服,不过还是答到:“我怎么知道?他发了神经要整治你,你在怎么顺他意也是枉然。怎么?他与你说了什么?”
杜科长笑笑说道:“跟你说了你别气,他说‘姚慎在你们外科只能拉拉钩,拉钩的人我们院里随便抓一个都行,我们不需要这个人在这里混饭吃,明天喊他走人。’没想到你们关系都这么僵了。”
姚慎手上紧了紧,随即无所谓的说道:“走人?也好,走了就到外面去开个诊所,不见得会比在医院差。”
杜科长看姚慎脸色平淡,似是松了口气,点头道:“那是。”
钱老板也迎和了说道:“那是,你们搞技术的,走到哪里还没碗饭吃。”
姚慎没去理他。毕竟医院还是寄托了姚慎的一些梦想,如说真的一点不在意,又怎能做到?手上抓起一张牌子,脸色微沉,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上星期三。当时怕你吃不消,就没告诉你。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姚医生的心理素质还是蛮好的。”杜科长刻意的把话题向轻松的一面引导。
姚慎正色说道:“你既然告诉我就是相信我,我怎么能做出让你失望的事,是吧?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姚慎到现在还没走人,肯定又是杜科在中间周旋的结果。
“我当时只是把上次妇产科抢救病人的那事给他说了,然后告诉他,我们外科需要这么一位有经验的老医生,配给其他的,外科一时上不了手,内科又不行,那怎么用?他听到这里也就只好算了。”这时,桌上的牌子早就抓完了,杜科把手上的牌理过来顺过去的,又说道:“你以前内科搞得好好的,怎么要把你放外科来。”
姚慎心里微酸,强笑道:“可能是看我接骨手法不错,外科总不能没有正骨的人是吧。”
杜科随口应道:“可能吧。”随即又说道:“不过,说真的,上次妇产科那事情如果不是你,还真下不了台。”
—— —— ——
杜科所再三强调的妇产科一事是在两月前,也就是谢菲要结识无人喝彩而苦等的那天,当时姚慎夜班,科室里一孕妇待产。由于白天割阑尾后几人兴致颇高,酒都有点过量,外科的几个都要到科室里玩,说是陪姚慎上夜班,那孕妇自有妇科的李医生处理,姚慎无法,也就陪着几个酒疯子鬼扯。 九点多时,李医生让护士过来喊科长,说胎盘植入,产妇大出血,怎么办。当时几个人过去看了,情况确实不好,产妇休克血压,下面还在出血。李医生可能没碰过这情况,人都懵了一般,没采取什么措施。杜科长当即让李医生把子宫动脉压住已止血,自己打电话叫石医生第另外一个妇科医生章,又打电话让血站送血来。不一会,石医生就到了,但血压过低,一时不敢动手——血压太低了。梅县太小,是没资格设血站的,从戊市送血来要一个多小时,当时姚慎就觉得奇怪,血压低就升压啊,难道就这么干等一个多小时?见身旁几个医生都不出声,按捺不住,就让护士静脉推了升压的药物,加快液体滴速。当时戴麻师还一口酒气的说,血容量不足啊。其话中的含义姚慎很清楚,血容量不足而滥用升压药,那无异于饮鸠止渴。但姚慎不为所动,总不能看着病人等死吧。又让护士又建立了个静脉通道,临机再输了个蛋白,过得十来分钟,血压上来了。石医生不待吩咐,手脚麻利的去剥了胎盘。原发病灶去除了,那血也就止住了,等血站的血一输上去,一切就OK了。
—— —— ——
姚慎知道杜科长有几分宽慰自己的味道,但懒得继续在这话题纠缠,手上剥了颗槟榔吃了,对钱杜二人说道:“无所谓,打牌、打牌。”钱杜二人也配合的说:“打牌、打牌!”于是依次喊了分,然后无聊的牌局又继续下去。
—— —— ——
杜科长曾问姚慎为什么喜欢吃槟榔,姚慎答说没味。没味就是没意思的意思,生活太过压抑了,嚼几颗槟榔,心里也许会好过得多。
很多东西,比如说,以前交好的朋友、同学以及同事,在时间的这快炼金石磨练下,都逐渐的显露出真面目来,也慢慢的淡出姚慎的生活。人啊,真是太势利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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