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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却有很大的风险,因为神兵的主人各有各的想法,也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哪怕是这九人都有共同的敌人,可是发动诸神黄昏的条件,可也不是单纯把上古神兵的力量提升到极致,然后彼此结合这么简单。”
“所以神兵才会进化!进化的解释除了是力量的提升外,同样的也有着蜕变的意思存在!当九把上古神兵都完全进化,届时诸神黄昏启动的条件就随之完成,而神界之外的一切,也将随着诸神黄昏的发动而一切归无!”
“但裁罚之剑已经被雅典娜毁掉不是吗?而且只要我阻止剩下的上古神兵进化,诸神黄昏在发动条件无法凑齐的情况下,自然也无法发动不是吗?”
对于奥丁的质疑,阿波罗脸色沉重回答说:“如果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吾还需要找你谈吗?特亚修已死的确是事实,可是裁罚之剑并未如你所说的被毁掉,而这就牵扯到使用上古神兵发动诸神黄昏的第二种条件。”
“你就一次说清楚吧!”
“创造了上古魔道与上古神兵,早已经让神处于力量持续衰退的状态之下,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放任魔族继续壮大,失衡的人魔两界,日后必定威胁到神界,为了自保,所以让上古神兵进化,藉此发动灭绝一切的诸神黄昏,便在诸神会议上毫无异议的通过。
“而为了让诸神黄昏能顺利发动,又考虑到神兵战士个人私心影响与能力不均的情况下,让上古神兵的毁灭等同于神兵的进化,同样能达到诸神黄昏发动的条件,这就是神的另一暗着。
“表面看来,裁罚之剑的确随着特亚修之死被毁,然而,其实在裁罚之剑毁灭的瞬间,潜藏在里头的雷之力量,早已经释放到天空之中,只要等到其余神兵全部进化或是毁灭,届时这藏于天空之中的雷之力量便会从天而降,诸神黄昏也会随之发动,所以毁掉神兵也只是加速这世界的灭亡。”
听完阿波罗的解释,奥丁忍不住气愤怒说道:“你们这么做,跟魔又有何不同,我看我干脆把你丢在这,元素诸神少了你,我看诸神黄昏要怎么发动下去!”
阿波罗一脸有恃无恐的说:“若事情这么简单,就算不用你出手,雅典娜早也已经出手,以毁灭魔晶柱可以消灭魔族为例,吾也是支撑着这云梦大陆存在的九根巨柱之一,封印吾只是让云梦大陆提前毁灭。”
“照这样看来,发动远征军远征魔界消灭魔族,是你们诸神给人族的最后机会啰!”
“没错!不过你也不须太过担心,诸神之中,吾与盖亚在神兵进化上会尽全力拖延,除非最后毁灭魔晶柱一事生变,不然只要魔族顺利灭亡,吾跟盖亚可以保证,绝对不会让诸神黄昏的悲剧发生。”
“所以你今天跟我说这么多,目的就是要我帮忙毁掉魔晶柱啰。”
“就算吾今天不跟你说这些,事情的发展也会让你不得不出手帮忙,吾今日说这么多,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要你放弃手上的魔剑,重拾上古魔道的力量,因为就只有上古魔道的力量,才能让你面对将来进入魔界之后所遭遇到的任何敌人,也可以在最关键的时候,减轻诸神黄昏所造成的伤害。”
原来阿波罗今天最主要的目的,竟是要自己放弃太月,奥丁低头看着手上太月,好一会后断然说:“我做不到!”
阿波罗没料到奥丁竟会拒绝,连忙问:“这是为什么?难道你还担心使用上古魔道会受到诸神契约的限制吗?”
“这只是原因之一,主要的原因是我满意现在的力量,也喜欢现在这种不受约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自由。”
虽然明白奥丁不放弃太月的原因,绝对没有如此单纯,不过阿波罗也不逼问,只是针对奥丁所说的原因反驳说:“你认为不受约束,其实当你握着这把魔剑开始,你就已经被这把魔剑彻底限制住,不管是你的生命、力量还是你的想法,只是你身在局中而毫不自知。
“相信吾,如果你还是以击败雅典娜为目标,就放弃魔剑重拾上古魔道的力量,因为也只有神的力量才可以击败神!”
“那又如何?我在上古魔道中所看到的,就只有无止尽的毁灭,而在太月之上,我却能看到希望与梦想,所以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下手中的太月,一如不管未来如何,我的生命就是为了守护心中所在乎的人一样!”
“反正吾言尽于此,该怎么做,以你的智慧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吾另有事情要办,解开这结界吧!”
从奥丁的脸上,阿波罗明白再多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奥丁的想法,反正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关于如何遏止诸神黄昏的发动,也已经明确的告知,虽然无法说服奥丁重新选择上古魔道,但是阿波罗深信时间将会改变一切。
奥丁看着这长相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阿波罗,脸上略微迟疑后,手上太月快速闪动数道剑芒后,两人再度回到一开始的地方。
阿波罗在禁咒封神解开之后,也没再说话就直接离开。
奥丁看着阿波罗离去的背影,几经迟疑后,隔空对阿波罗问:“武痴的来历你清楚吗?”
阿波罗脚步不停、头也不回,语气却显得轻松许多的回答说:“就一如你所说,他只不过是个自以为聪明的老头子。”
在阿波罗离开之后,奥丁抚平心绪后正想跟着离去,这时角落处突然一声微弱的声响惊动了奥丁:“谁!”
一声谁,奥丁手上太月快速对准声音来处刺去,速度之快一如电光闪动,完全不给这藏匿窃听的家伙有任何机会,噗兹一声,太月锐利锋芒直接刺入城墙之中。
这时,被太月刺中之处竟开始涌出红色鲜血,跟着一道人影也慢慢清晰的浮现,这人赫然是凡席司。
奥丁脸上一犹豫,本该顺势劈下的剑跟着迟疑。
凡席司抓准这刹那间的机会,手脚并用,一拳一脚均夹带强大力劲做出反扑,至于奥丁,则无意动下杀手,所以一看凡席司出手反扑,遂借势收剑退开。
在不确定凡席司到底知道了多少,奥丁眼中杀意萌生心中却不断盘算,念及苏菲面子,以及过去也曾相处过的情分下,此时奥丁心中又惊且怒,却怎么也下不了手灭口。
看着凡席司半身染血勉强的靠着墙边站着,奥丁右手握紧了魔剑太月剑柄,慢慢的指向凡席司,一脸冰冷说:“好个凡席司,竟能同时瞒过我与圣王,无声无息的潜伏在我身边。”
“嘿,如果没有两把刷子,世人又怎会给我这影贼称号。”凡席司惨白着脸,勉强挤出笑容故意轻松说着,心中则暗骂着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给奥丁一剑贯穿的伤口,这时还不断传来腐蚀的剧痛,再加上方才的垂死反扑又落空,这时若奥丁决意灭口,凡席司心知根本没有能力躲过。
奥丁看穿凡席司这一脸轻松模样只是强装出来,随之持剑慢慢走到凡席司面前,冷冷威胁说:“你可知道,要是方才我心一狠,剑劲一吐,现在你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奥丁手上魔剑透露冷冽的寒气,奥丁右眼中的杀意也不曾稍减,但是光听那话中之意,凡席司便明白奥丁并没有必杀自己的念头,在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凡席司脸上轻松表情已经是自然表露,“至少你的心终究不够狠,我也还能好端端的跟你说话。”
其实直到这刻,奥丁的心里还不断在挣扎,再看凡席司这轻浮的模样,奥丁牙一咬,终于收起了太月,转身离去之前,不忘丢下话威胁说:“今日你所见的一切、所听到的话,最好自这刻起都不要再对人说起,不然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追杀你到底。”
凡席司等奥丁背影消失在前方后,整个人再也站不住脚,一屁股坐了下来,惨白的脸上露出诡邪的笑容,喃喃自语说:“你今日留我一命,却意外让我发现到你最致命的缺点,只要一到魔界,我保证我的刀,绝对会让你这张让人讨厌的脸再也笑不出来。”
“主人,你跑哪去了?”一见到奥丁回来,魔术师杨像狗狗见到主人回来般,欣喜的跑到奥丁身边倒茶,赔笑问着。
奥丁对魔术师杨的嘴脸早见怪不怪,冷冷瞥了魔术师杨一眼后,径自喝着茶,把魔术师杨当空气般毫不理会。
虽然奥丁并不是第一次表现得这么冷漠,然而拿热脸贴冷屁股的难受感觉,也不是单单习惯两个字就能概括承受,魔术师杨在心里早不知把奥丁咒骂了几回,脸上则维持着笑脸,然后像想到什么似的,故意拉高音量夸张叫:“呃……哈……主人啊!刚刚那个亚瑟把月老大找了出去,看亚瑟那一脸要把人碎尸万段的模样,就好像月老大闯了什么祸似的!”
“月老大?”
“就是圣女大人啊!哈哈……反正她跟主人你都喜欢摆一个酷样,你是主人,她是老大,怎样,月老大这称呼很贴切吧!啊!主人……你等小的我说完啊……”
魔术师杨还洋洋得意的解释着,奥丁早在意识到魔术师杨指的人是月舞天后,身形一闪就快速冲出门外。
而魔术师杨注意到奥丁冲出后,本来想要接着说下去的话,只有默默的吞下去,同时再想到要是奥丁真的冲动下去,一见到亚瑟就开打,那最后真正倒楣的人就是始作俑者的自己。
快快疾奔于黑夜之中的奥丁,身形如离弦之箭快到无影,而奥丁脚下不停,脑袋也没因为着急而有所慌张,随着脑中思绪快速流转,再想到魔术师杨的预言,奥丁突然停下了脚步,接着脸上意外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身形一闪又继续找寻亚瑟而去。
过去以来总是被人利用的奥丁,今夜这刻,心中涌起不曾有过的快感与得意,因为在心知被设计的同时,奥丁心中同时浮起邪恶的念头,想到现在将要执行这报复的计策,虽然只是还在心中模拟每一个环节,但是这种洞悉一切、反将他人一军的滋味,比起过去的任何一场打斗都来得让人兴奋。
“找我何事,快说?”
对人一向冷酷的月舞天,面对完全没有半点好感的亚瑟,更是表现出一脸不耐烦的冷漠。
有心拉拢月舞天的亚瑟,早在今夜来找月舞天之前,就把月舞天的喜好以及个性调查清楚,所以月舞天的态度虽然不客气,但是亚瑟也难得卸下平日高高在上的威严,沉声赞言说:“拥有月之痕的圣女月舞天,自掌修道院以来就一直展现决断明快、思虑周全、冷静理性的领导特质,可惜修道院这群庸才不懂得珍惜人才,竟把你排挤掉。”
亚瑟一番话语虽然摆明是在为月舞天抱不平,但是亚瑟话中对修道院的批评,听在月舞天耳中却着实刺耳。
月舞天不等亚瑟说完,冷哼一声毫不客气说:“如果今夜你是专程找我说这些废话,那你可以滚了。”
“看来传闻所形容的修道院圣女狠辣无情,倒也不尽真实,没想到修道院对你无义,你对修道院却还是余情未了。”
好恶分明的月舞天,对亚瑟一而再的批评感到厌恶,不等亚瑟话说完,月舞天冷然转身,语气不带半点感情的说:“如果你再多说半句废话,我就当你是在挑衅,趁着今夜,我就跟你算算旧帐。”
“旧帐?这可奇怪,本王可不记得何时曾得罪过圣女。”
“难道你忘了女神塔之役吗?”
亚瑟忍不住笑了起来,回荡天际的笑声中充满着嘲笑以及不以为然,而这笑声更惹得月舞天双眼银瞳萌生杀意。
慢慢的亚瑟收起了笑声,方才的客气荡然无存,随着脸上霸意再显,亚瑟沉声反斥:“女神之塔过去是本王凯特雅帝国圣地,你连同神兵战士私闯女神之塔,本王事后没有追究,已经是对你们莫大的仁慈,现在你竟怪起本王来。”
面对亚瑟与方才截然相反的态度,月舞天一点也不以为意,脸上保持冰冷的神态,不客气的冷言回斥:“修道院千年来都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你与魔族私下勾结本就该死,说仁慈,当时我没率领修道院力量灭你凯特雅帝国,才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好!好!月舞天,你今夜真是让本王彻彻底底对你改观,瞧你这模样,看来本王想要邀你共享霸业的念头,可以彻底打消了。”
月舞天不屑的看了亚瑟一眼,冰冷答:“哼,就凭你,省省吧!如果下次你想讲废话,请去找别人。”
月舞天不客气的态度,让亚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一看月舞天真的掉头就要走,亚瑟沉声喝:“你就这样走了吗?月——舞——天!”
“再多待片刻,只怕我会忍不住让神话在今夜殒落!”对于亚瑟这种打从心底讨厌的人,月舞天已经完全失去耐性,嘴里咬牙冰冷回应的同时,一手已经悄悄的搭上月之痕。
看月舞天模样明显是在压抑心中杀意,亚瑟有心一会月舞天手上的月之痕,刻意嘲弄说:“原来狠辣无情的月舞天,也会有下手迟疑的时候,本王可期待着能一会名列名剑百器之首的月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