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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玄松道-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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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哐”“哐”……几声酒杯摔破声此起彼伏……

玄木之名,在圣人不出的年代,三界谁敢挡其锋芒?

整个天宫死一般的沉静……

“来,美人儿,喝酒……来,陪元帅我干一杯……”却是正在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正是那掌管天庭水军十万兵马的天蓬元帅。

天蓬元帅原本是地界一散仙,如今有那金仙初期修为。后归顺天庭,得昊天重用。天篷元帅乃是凡人得道,成仙前甚是好色爱酒。倒天庭后,掌管十万水军,日日操练,倒也无暇理会这些。

今日昊天大宴群臣,喝的尽是些琼浆玉露,看的尽是些绝色宫娥,几杯酒下肚,天蓬已是烂醉如泥,哪里知道这些故事?

“哼!身为天庭抵掌十万水军的天蓬元帅,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天宫仙子,成何体统,真是天庭颜面丢尽,来人哪,将天蓬打下凡尘!以警效尤!”昊天面色铁青,拍桌大喝道。

说完,又将眼色使向身旁的王母。

天蓬元帅此刻倒被吓醒了,赶忙趴下,道:“陛下息怒,末将酒后失言,陛下开恩啊!”

昊天冷哼一声,道:“左右,还不将我拿下此人?”

天蓬元帅前世乃是地界一散仙,在天庭孤家寡人一个,此刻昊天盛怒之下。明事理的人自不会上前求情,不明事理的人又不敢上前求情。

两位天官取了天蓬元帅顶上官帽,将哭哭啼啼的天蓬元帅拖了出去……

王母接到昊天眼神,只看着地上跪着请罪的卷帘大将,也是拍桌大喝道:“卷帘。你身为天庭大将,行事乖僻慌张,竟然当着众人之面将天庭宝物琉璃盏打碎,天庭如何容得下你,来人啦,也给我打下凡尘!”

琉璃盏哪里是什么天庭宝物。不过一用来盛装蟠桃地水果盆罢了!

卷帘大将说的好听,不过是一灵宵宝殿守门之人罢了,自然更不会有人上前求情!

待得卷帘大将被押下去后,王母只将一双凤眼向着众天官望去。眼光犹如两把厉剑。只瞧得众人好不心虚。方才那些打破碗碟之人,更是胆战心惊。

众天官一齐上前拜道:“昊天玉皇大帝英明,王母娘娘英明!”

这时,又有三道人影飞上前来,正是那东、西、北三天门守将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三人和南天门守将魔礼青乃是至亲兄弟,此刻南天门被毁。心知情况要糟,连忙赶过来为魔礼青求情。

昊天看着跪着的魔家四将。只长叹了一口气道:“哎……玄木欺人太甚,我天庭与之势不两立,你等四人暂且就留着有用之身,且日后戴罪立功吧!”

魔家四将一齐拜倒,道:“我等四兄弟深受陛下大恩。日后自当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昊天看了众天官一眼,众天官连忙一齐上前拜道:“我等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昊天大笑道:“众位爱卿请起,天庭乃是道祖鸿钧亲定三界之主,超然各教纷争之外,不入各大量劫,如今得众卿家戮力同心。何愁天庭不兴,我昊天得众卿家之助,实在是道祖鸿钧待我不薄也!”

天庭乃是道祖鸿钧亲定,地位超然。这等话语昊天自然是要时刻拿出来敲打众天官一番!

众天官身处天庭日久,慢慢的也是心生归属之感,昊天之言又是气概非凡,当下众天官一齐应道:“昊天玉皇大帝与天同寿,王母娘娘与天同寿……”

天宫外,两声惨号之声遥遥的传来……

天庭内室,依然是昊天王母二人,两人浑不是方才在灵宵宝殿那幅志得气满模样,而是脸色铁青,浑身发抖。

“气杀我也!玄木小儿!不将你押上那天庭斩妖台上碎尸万段,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昊天将手中九龙帝袍望龙撵上一扔,恨声道。

两人在天庭以雷霆手段,杀鸡骇猴,才镇住群仙,没出乱子。但李松那赤裸裸的威胁,让天庭以后如何在三界立足?天庭算是面皮全无了。

王母叹息一声,劝慰昊天道:“没想到玄木本领竟然如此之高,连那药师

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也是困之不住,如此,我等天岛一脉地对手?”

听得王母如此一说,昊天一个激灵,倒也冷静下来。

昊天在心中比对了一下自己与李松的实力,不自觉的摇摇头,又想到玄木岛上的那一众准圣,只得颓然叹了一口气。

道祖开立紫宵宫讲道后王母便与昊天呆在一起,此刻昊天在想什,王母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王母道:“夫君何必气馁,地界东周各诸侯国也都是讲究‘合纵连横’,我等事关三界气运之争,佛道二家岂容玄木岛一家独大?”

时东周处于战国时期,有秦、齐、楚、燕、赵、魏、韩,合称战国七雄,却是以西秦实力为最强。秦有关蜀之富,肴关之险,进可攻、退可守,关东六国皆非对手。

是以关东六国联合起来一齐对付秦国,称之为“合纵”;后李松擅自改动天机,赐齐宣王以祖巫精血,动用天地印增加齐国国运,使得齐国实力在短短二十多年迅速上升,成为了新地威胁。于是秦国就拉拢其它五国一起对付齐国,称之为“连横”。

昊天闻言,沉吟片刻道:“夫人说道正是,玄木岛终究没有圣人,眼下不过是些无量量劫到来之前的热闹,圣人碍于道祖鸿钧命令才不出手,若真个到了教派存亡之机,我就不信那些个圣人能忍的住?”

圣人反正是不死不灭,顶多被道祖鸿钧封印。现在圣人不出,是怕那诸般因果转承门下。可到时候教派都灭亡了,转承不转承还有什么意义?

王母道:“夫君,我想形势比我等预计的还要好些。那药师佛亲布的佛教两大圣人,以两大证道先天灵宝炼制而成的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又岂是那般好破。夫君难道没看到如今三界已是五行失调,风雨连连。这等态势,自然都是那玄木搞出。

而正是这些,使地界普通凡人受损,乃是有损功德气运也!”

昊天将整个过程回顾一遍,当时昊天王母在灵宵宝殿大宴群臣,但怎么会忘记观看轮回地狱之争这等大事?

昊天道:“不是夫人提醒,我几乎忘记了此事,那玄木道人在打毁我天庭南天门后又喃喃仰天长语,而后就直接口吐鲜血,晕倒下去。虽然有孔宣云霄二人立刻蒙蔽天机,但那一瞬间已经让你我发现了!”

王母点头道:“正是,以玄木地法力,怎会晕倒?肯定是在般若菩提大阵中受了重伤。那药师佛也是准圣后期修为,实力与你我相当,而被玄木逼得燃烧法力身亡。经历了如此大的消耗,那玄木没有百年苦修,法力肯定是无法复原了!”

昊天沉吟道:“百年,百年……”

突然昊天大手一挥道:“百年地时间之内,岂不正是那滴祖巫精血抢占地界君主之位期间!”

王母闻言眼中一亮,道:“夫君的意思是?”

昊天终于将眉头舒展开来,道:“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那玄木处处与我等天庭做对,活该他倒此大霉!我等且利用这百年时间,好生绸缪,还玄木岛一个面皮全无,也好在将来无量量劫中占个有利位子!”

王母自然知道昊天所想,顿了一下,道:“夫君,玄木虽然不在,可那玄木岛上其余诸人如孔宣、云霄二人,实力也不在我两之下,更何况玄木岛上还有竹灵梅韵等一干准圣。我等天庭除了你我外,就只有那几个金仙,还都是些听宣不听调的主。怕是……”

昊天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心中也是叹气一声,却是道:“夫人请放心,这些天庭之人只需要一段时间便可,观今日那些天官在宴会上的表现就可知道!况且有等还有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象可用。四象久镇洪荒,身上功德也是不小,假以时日,或许能成就准圣也未可知!”

王母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不过我等既然知道了玄木受伤之事,那佛教与道教诸人肯定也知道了,却不知这两方会有什么动作?”

 四四节 关门弟子

 昊天沉吟一番,道:“佛教此战中实力声望大损,定然是无法在短期内大举东进了,只会借着地藏菩萨在幽冥地狱站稳脚根之事,在东土先慢慢宣扬佛法,为日后佛教实力复原,佛教东进做好准备!”

昊天接着道:“而道教定是乘着这次佛教玄木岛幽冥地狱之争,两方实力尽皆受损之际,渔翁得利,在地界大肆扩张势力范围,好争夺气运了!只不知玄木岛孔宣儒家将如何应付。手机站zuilu”

王母闻言,道:“玄木受伤之事,定然也瞒不过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以原始的性格,怎会甘心如此便失去了阐教为地界国教的的无上尊容?定不会放过如此机会,当联合人教有大动作!我等或可利用人阐二教与玄木岛之争而洗脱此辱,毕竟我等天庭才是名义上的三界之主。”

昊天叹道:“不为圣人,终为蝼蚁啊!”

接着却又面露坚毅之色,道:“亿万年来,我等都是这么走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

却说那李松与云霄二人,此刻正游走在东周诸侯国中,此刻水灾已经退却,地界处处是一片洪水冲刷过的痕迹,又有那战祸连连,那些落单军士队伍到处为非作歹。百姓苦不堪言。到处都携老扶幼的流浪大军。

李松心情沉重,一言不发,只从楚、魏、赵、韩等国一路走将过去,此时,离得李松云霄二人刚出玄木岛已经有将近月余时光。

云霄在旁见得李松神情忧郁,不时劝慰道:“兄长。手机站zuilu

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等乱象不过是天下大兴的前兆而已,兄长何须想得太多?”。

以李松之能怎会想不到此点。不过李松前世乃是凡人一个,现在又法力未曾恢复,定立不够,感悟良多罢了!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韩过都城新郑。韩国乃是战国七雄中实力最为弱小国家,偏生地处中原。战略位置极为重要。因此,韩国在列强夹缝中求生存。时不时就遭到进攻,在诸侯国中算是混得比较惨地!

国家挨打,老百姓的日子就过得更加艰难了。韩国百姓一个个的面有菜色,凄苦困顿。

李松云霄二人这一月来此等情况见得多了,倒也习以为常了。两人走到那号称中华民族母亲河的黄河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李松似乎望见了那遥远的黄河发源地不周山脉,那苍苍莽莽间,曾经有自己的窝啊……

云霄立在李松身旁。却见得黄河上一叶孤舟,在那波涛汹涌间起起伏伏,顺流而下,终于渐渐地的变成了一个黑影,消逝在远方……

云霄只紧紧的挽住李松的大手,任那夹带着泥水气息地河风吹打着两人……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婴儿哭泣声传来。李松云霄二人皆是一楞,对望一眼,此婴儿哭泣声洪亮清脆,想来姿质也是非凡。

两人向那婴儿哭泣声走去。

却是见一位少年妇人,正怀抱一个婴儿,向那黄河深处走去。少妇衣衫褴褛,瘦弱不堪,此刻也是泪流满面,低声哭泣……

以李松云霄性子,怎能见死不救?当下云霄伸手一挥,口呼一声:“起!”那混元金斗便发出一道金光,将那少妇连带怀中婴儿带回岸上。手机站zuilu

妇人一惊,待得回过神来,只见李松云霄二人直立自己跟前。少妇如何不知是两人救了自己?却是哏咽拜倒:“民妇生无可恋,两位仙长何不让民妇一死了之?”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李松道:“虽世途艰辛,然你怀中孩儿才刚出世,乃是无辜之人,你又如何忍心?”

妇人突然痛哭失声,含泪亲着那怀抱中的孩儿,道:“此子乃是民妇先夫遗腹之子,民妇若不是走投无路,又如何会行这丧尽天良之举啊!还请两位仙长救救民妇女怀中孩子,民妇就是算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是愿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李松叹了一口气,道:“你且起来说话,为何要投水轻生?”

妇人顿了顿,擦干眼泪,将那事情经过

来。

原来妇人本是韩国新郑大户人家之女,后嫁与一韩国贵族子弟为妻。小两口相敬如宾,日子倒也算是过得幸福美满,一年后,妇人珠胎暗结,一家人更是喜悦融融。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时值秦国进攻韩国,直接攻破韩国都城新郑,后在关东六国联合之下,秦国大军才肯退却。可新郑却是被洗劫一空。

妇人一家正在这被洗劫之列,家什被抢掠一空,连房子都被秦军一把火给烧了。妇人之夫受此大变故,只一场大病,将身子整得十分虚弱。而两人的家人也全都被洗劫了,日子一下子便过得落魄起来。

正好此时,韩国国君下令征兵,妇人之夫竟也在此列。

以这等身体,还不是去送死的份?再说少妇身怀六甲,也要要人照顾。当下两人连夜逃出新郑,跑到黄河边一深山中搭一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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