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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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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这些伤心地往事,眼圈儿早就红了,晶莹的眼泪顺着雪白的脸颊滴落下来,发出了哽咽之声。

任天弃闻言,也大是激愤,恨恨地道:“琴儿,你放心,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除了刘志高这恶贼,李林甫虽然不当宰相了,不过他也跑不了,安禄山造反,他可也算罪魁祸首。”

他说了这话,其实心中的罪魁祸首却是那贪淫好色的唐玄宗,若不是他昏庸无行,岂会让李林甫这样的人长期居于相位,又岂会养了安禄山这条虎为大唐之患,不过这江山反正是他李家的,而他又是小琼琼的爹,也就将就过去吧。

袁宝琴本来就想艺成之后下山报仇,不过从任天弃口中听来,意义又不一样,不由感激的凝视着他道:“任大哥,多谢你啦。”

任天弃瞧着她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心中觉得几分怜惜,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袁宝琴一直不敢肯定任天弃是不是喜欢自己,见到了他这样的眼神举动,心中顿时痴了,呆呆的任由着他在自己的玉面上抚摸,任天弃将手一滑,已搂住了她的香肩,袁宝琴就不由自主的偎进了他的怀里,微闭眼睛,感受着情郎给自己的温存。

过得良久,任天弃见她粉颊微红,眼波朦胧,正是情动之状,知道是时候趁热打铁了,便道:“琴儿,你是知道地,我和婵儿在练《仙侣心经》,那里面所载极是奥妙,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咱们一齐修习,相信必然大有补益。”

袁宝琴其实一直在等他这句话,但又怕他说出这句话,听他终于出口,只觉浑身发烫,将脸一低,却是一言不发。

任天弃瞧她是默许了,又知道她的资质领悟比邓雅婵高,便将《仙侣心经》所记的女子练功之法给她说了一遍,袁宝琴虽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暗暗的记住了。

等到将心法口诀全部传完,任天弃又道:“琴儿,那咱们就开始了。”

只听到袁宝琴极轻极轻的“嗯”了一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缓缓的躺倒在了草床上。

任天弃便去解开了袁宝琴的衣裳,袁宝琴此时也做了决定,默默的配合着他,没一会儿,浑身尽赤,露出了一具堆雪砌玉的身子来。

任天弃停止了动作,望着袁宝琴,却见她整个躯体甚是丰腴,颇有些与杨玉环仿佛,只是手臂腰肢比她要纤细一些,而一对玉乳,虽然甚是圆润,但有着少女的尖挺,嫣红之处,艳如豆蔻,想来那杨玉环少女之时,也和她差不多。

任天弃对袁宝琴的感觉,有着几分喜欢,也有几分的敬重,除去自己的衣裳,缓缓的压了上去,只觉其软如绵,柔若无骨,与邓雅婵又有不同,单以男女交合而言,这样的女子,才是人间尤物,心中也不禁暗赞。

在刺入袁宝琴之际,其牝户紧窄狭小不在邓雅婵之下,只是内肌更是充溢,令人爽快难禁,过得一阵,袁宝琴柳眉渐展,破瓜之痛稍减,脸上红晕酡生,犹如洞外的桃花盛绽,眼波荡漾,也开始朦胧生情。

任天弃见是时候了,便开始采战红莲、双荠、紫芝三峰,这一吸砸之下,才知道袁宝琴果真了得,不仅香津甚多,而且从双乳间流出的琼浆比邓雅婵多了两倍也不止,而紫芝峰之内,也是玉液不绝,任天弃真是受益良多,等吸纳够了,精元尽出,袁宝琴也按着他教的心法纳入自己的内丹之中。

两人结束双修,穿好衣裳,皆是神清气爽,真气鼓溢,双眸对视,任天弃是含情一笑,而袁宝琴则是含羞低头。

出得洞来,天上已经霞光万道,两人去瀑布下冲洗身子,任天弃瞧着袁宝琴丰腴如雪的娇躯,又好生与她亲吻缠绵了一阵,袁宝琴已着他手,身心已属,对他是百依百顺。

洗浴之后,便在谷中赏景轻语,两人都是饱学之人,不免谈些典故诗词,越发投机亲热。

快到午时,才见到邓雅婵从山巅飘然飞下,轻盈的落在任天弃与袁宝琴旁边,笑吟吟的望着两人,却不说话。

上部 称霸人间 第一百六十章 出山

袁宝琴心中顿时羞涩难当,挣脱任天弃拉着自己的手,走到邓雅婵身边道:“师姐,月魄吸纳完了么,怎么不早些回来?”

邓雅婵捂着樱唇一笑道:“早些回来,那只怕坏了任大哥与师妹的百年好合,那我可不成了千古罪人了么?”

袁宝琴脸上顿时涨得通红,伸手就去胳肢她,然后娇声道:“好啊,等任大哥和你练《仙侣心经》瞧我怎么说你。”

邓雅婵被她胳肢得“格格”乱笑,滚倒在草地上,袁宝琴还是不放过她,邓雅婵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好师妹……好师妹……算我说错话了,你……你就饶……饶了我罢……任……任大哥,救命啊。”

任天弃也笑道:“这可不行,谁叫你乱说话,连我也不能放过你的。”

说着也蹲下身去胳肢她,邓雅婵便笑叫得更厉害了,好一阵,三人才同时躺在草地上,任天弃躺在中间,将手一张,袁宝琴与邓雅婵便双双的偎在了他的胸前。

※※※※※※※※

这又是一个清晨,旭日东升,犹如红轮,霞光万道,尽照大地,在昆仑群山之中,一名身着白裳,俊朗绝美,背后负着长剑的少年,从一个山洞中走了出来,站在一片宽阔的草地上,捏了一个剑诀,随意一指,一柄怪异的黑剑就从他的背后掠出,在空中盘旋了一阵,也不见那少年如何作势,那柄黑剑忽然光芒一伸,竟又吐出了一道白色的光芒,亮得耀眼刺眸,过不多久,那白色的光芒,又变成了青、黄、赤、黑各色。在空中越掠越快,到了后来,只能瞧着一道光,已分不清谁是剑身,谁是剑芒了。

过得良久,那剑又变成白光,那少年向前一指,那道白光忽然撞在百余丈远的山壁之上。发出了“哧”的一声,已经钻了进去,露出了一个小洞,也不见少年如何作势,那白光没多久又从山崖之上飞了回来,归于他背后一柄普通的木鞘之中,竟是把巨大坚硬的山壁穿了个尽透,那少年脸上也露出了无比欣喜之色。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他身后传来一阵拍手声,然后一个黄莺般地声音娇笑着道:“好啊。任大哥。这真气附剑之术你越练越厉害,外面一定没人会是你的对手啦。”

说话的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瓜子脸儿。

鬓发如云,星眸如波,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楚楚,极是稚美秀雅。

这两人,不用说,自然是任天弃与邓雅婵了。

任天弃刚回过身去,邓雅婵便如小鸟投林般的偎入他的怀中。

任天弃抚着她的秀发道:“婵儿,你的御剑之术也是进步神速。普通地妖邪已经足够对付了,等琴儿将她的彩虹剑炼化,咱们就要出山,从到观仙台起,咱们算来已经修行了一年有余,外面的时局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邓雅婵与情郎修练《仙侣心经》已久,情意弥笃,紧紧的抱着他,轻声道:“任大哥。咱们要是永远都能呆在这里就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李姐姐、陆姐姐、谢姐姐她们,不如全都接来,练那《仙侣心经》,大家和和美美的一齐修行,然后快快活活的在一起百年、千年、万年,偶尔出去玩玩儿,那又该有多好啊。”

任天弃心中其实极是清楚,或许在这春阳谷里将是自己难得的一段平静时光,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使命与责任,特别是要将母亲救下仙界,敌人将不可预料的强大,自己极有可能会遭到陆压一般的下场,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邓雅婵瞧着情郎沉默不语,自然不知道他的心事,便笑道:“算了,其实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呆在这里,反正你也是答应了我的,要陪我下山去玩儿,咱们去瞧瞧袁师妹,都整整一个月了,她应该将彩虹剑炼化了罢。”

任天弃点点头,两人便飞身向山巅纵去,片刻之间,就落在了一块空地上,只见袁宝琴正在二十丈远的地方盘膝而坐,而一把剑柄上镶着七彩宝石的长剑正悬在她的前方,袁宝琴樱唇微张,吐出了一道黑气,正是水行剑的神炁,那长剑在黑气的包裹之中,不停的急速转动着,渐渐开始透明起来。

任天弃知道袁宝琴炼剑化气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拉了拉邓雅婵,示意她不要出声,静静的在一旁观看守护。

足足过了大半天,眼瞧着夕阳落山,明月如钩,山风击面,衣袂作响,而袁宝琴面前的那柄彩虹剑旋转得越来越快,剑身也越来越淡,忽然之间,那剑忽然一闪,竟是全部隐没,而袁宝琴的神炁也不见了,空中只剩下了一个雀蛋大小,不住跳跃的黑丸,袁宝琴樱唇一吸,已经将那黑丸吞于腹中,身子也跟着站起。

任天弃也才带着邓雅婵走了出来,拍着手大声道:“恭喜恭喜,琴儿,你也终于练成剑丸了。”

袁宝琴见是他们,嫣然一笑,走了过来道:“任大哥,要不是你,我要练成剑丸,也不知道要打坐到什么时候哩。”

她说着这话,想到与任天弃参练《仙侣心经》时的绮丽之景,只觉芳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这时邓雅婵道:“任大哥,你没法子将弃天剑炼化,可是袁师妹却炼成了剑丸,不如你们试试,谁更厉害一些。”

任天弃与袁宝琴听着她的话,对望了一眼,心中也甚是好奇,两人向着对方微微一笑,各自后退,各捏剑诀,不约而同的使出了自己的剑,而任天弃用的也是和她一样的水行剑法。

只瞧得月光之下,飞出了两道黑光,只是一道为实,一道为虚,两道黑光霎时之间已经撞在了一起,却见袁宝琴化的那柄气剑,竟在任天弃的弃天剑的一撞之下,顿时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天弃见状,连忙收剑入鞘。

邓雅婵不由得道:“任大哥,不是说剑气要比飞剑厉害么,怎么袁师妹还输了?”

任天弃正要回答,袁宝琴却抢先道:“师姐,其实你应该想到,任大哥的内元比我们都要强许多,早就能够炼剑成气啦,而且那天在紫云峰,连玉虚子的木行剑气也无法胜之,我请是他的这柄剑一定大有来历,祖师爷将它放在仙剑殿那间屋子里,说不定并不是警示弟子们做事不要半途而废,而是这本身就是一柄极厉害的神剑,也只有任大哥能够得到。”

任天弃并没有给二女说起陆压亡灵之言,听袁宝琴却猜到了,不由也暗赞她聪慧,点了点头道:“我这剑的确不是凡品,如果能够炼化,我想轩辕老祖这样的魔头也抵挡不了,不过真气附剑,已经增加了它一倍的威力,应该能够出山去除魔卫道了。”

袁宝琴本是将门之女,知道情郎心意已定,自然要跟随着他,当下道:“任大哥,那咱们这就到玉柱峰去罢,这几日你就可以招集玄天门的弟子下山。”

任天弃的真气附剑之术已经练成一月,若不是等袁宝琴,早就出山了,当下点了点头道:“如今世上时局难测,咱们玄天门也该出手啦,可不能让安禄山那奸贼得了逞。”

说话间,三人便腾空向玉柱峰飞去,到了后山青云子修炼之处,却不见他的身影,便又向前山而去。

没走多久,就遇到一群巡山的玄金宗弟子,见到任天弃,连忙过来拜见掌门,任天弃向他们问询青云子在何处,才知道他正在玄金殿与安阳子、宣成子、静真子议事,便带着二女向玄金殿而去。

一路有各宗的弟子参拜,任天弃见门中的防守似乎加强了许多,心中就是一动,知道青云子必然是知道了什么情况。

到了玄金殿,立即有弟子前去通禀,没多时,就见到青云子带着安阳子、宣成子、静真子、郭重四人匆匆迎了出来,向着任天弃行礼,而袁宝琴与邓雅婵却又连忙参拜四人,静真子见到两名弟子眉结散开,眼神含媚,但神光焕然,便知道她们已不是处子之身,不过观其神采,内元却是出乎意料的突飞猛进,心中惊骇难禁,不由瞧了任天弃一眼,但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两名弟子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到玄金殿的大厅坐定,任天弃瞧着这玄天门五大宗主神色间都甚是凝重,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错,望着青云子,第一句话就道:“出什么事了?”

青云子向他一揖道:“掌门,的确有事,咱们正想来春阳谷通禀你哩。”

任天弃挥挥手道:“说,是什么?”

青云子道:“我接到山下的弟子来报,魔刹教又开始露面了,还偷袭了咱们门中正在山下等待掌门人发命的四十多名弟子,其中九代弟子四人,十代弟子十七人,十一代弟子二十六人。”

任天弃知道玄天门剩余在世的九代弟子一共才十三人,年纪至少也在二百岁以上,乾坤神剑的造诣虽然未必在青云子之上,但绝不会输给玉虚子,不想会让人杀死,那对方必然极是厉害了。心中顿时一惊,当下道:“是魔刹教的什么人下的手,轩辕老祖出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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