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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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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靛神停步回头,只见川江圣母、瑶姬和霹雳大仙匆匆赶来。瑶姬一指鳄靛神身旁的霹雳大仙急叫道:“拦住他,那个霹雳大仙是羊妖化身。”

鳄靛神此时满脑子俱是秋霜雪的面容,闻言一愣之际,假霹雳大仙已然电闪而过,直扑秋霜雪。

龙鮟呼一声化出原形,巨大的龙身横跨庭院,缠上羊妖胸前。

伴着“噗哧”声响,龙鮟发出一声惨叫,一柄剑尖自龙背上透出。假霹雳大仙现出原形,清风那小小的脸上杀机无限。

长剑挥处,贯在剑身上的长龙被斩为两段,清风再次仗剑扑向秋霜雪。

“咔嚓”一声,霹雳大仙的电光长虹贯日般直劈清风,同时瑶姬的三根发标也咝咝尖啸着刺向了清风,川江圣母一挥手,一股水波出现在清风与秋霜雪之间,阻断了二人的空间。

“波”一声响,清风宝剑出手,穿透川江圣母凝结的水波,直袭秋霜雪,同时一回头,呼地吐出一粒金丹,那丹神火缭绕,将瑶姬的三根秀发一并烧焦,炸雷骤响,闪电已击上清风,然而衣衫碎裂间,清风那小小的身躯却是夷然无损。

“啊”一声痛吼,清风忽然收回宝剑,捂着左肋遁地不见。

众人一涌近前时,秋霜雪左肋处血如泉涌,强忍着一口气没有昏去,伸手颤巍巍抓上鳄靛神道:“我的父亲——他——他来了吗?”

鳄靛神双目圆睁,牙关紧咬,沉默半晌后大叫一声,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没关系!”秋霜雪微微一笑道:“这都是命!”说罢双目泪下断气倒地。

“你父亲不会有事的!”尽管鳄靛神嗓门大,秋霜雪却已听不见了。

看着龙鮟与秋霜雪的尸体,众人相对黯然。鳄靛神痛哭出声,躲过一旁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川江圣母双目紧闭,默然无言。瑶姬心下恻隐,却是无从安慰。

霹雳大仙叹道:“想不到那清风功力竟突然间高到这种地步,除了蛛精,他已是我所遇第二个身具金刚不坏体之人,以后要对付此妖,可就更加难了!”

“清风已不足为患。”瑶姬轻轻扶起秋霜雪的尸体道:“他已经死了!”

“死了?”霹雳大仙露出不信的神色,川江圣母听见,也诧异地睁来眼来。

瑶姬用手将秋霜雪大睁的美丽双眼拂拢,苦笑道:“那羊妖不知受谁蛊惑,竟生出杀秋霜雪之心,他却不知,在他夺得圣女元精的同时,已与对方形成连精双体,休戚与共,一亡俱亡。”

川江圣母与霹雳大仙听罢,互望一眼,暗暗心惊。大乱将起,太阴已死,难道玉清老祖的谶言失真?若果真如此,魔道的力量显然已胜过仙界,众神的希望又在哪里?人间的希望又在哪里?

这二人正在猜测,忽然间霞光缭绕,氤氲横生,千般瑞彩中一位端庄妇人身披七彩云霞现出形来。众人识得,却是岱岳夫人:碧霞元君到了。

岳者:山之至高。五岳之所,正是五方五帝居所,其中又以东岳为尊,碧霞元君正是散仙之首:岳山震帝的夫人。在她身侧巍巍然端立五位老者,正是岱岳五大夫。

川江圣母忙迎上前道:“元君降临敝舍,还恕失迎之罪。”

碧霞元君回礼道:“圣母客气,碧霞此来,却是为了这个痴儿。”说着一指秋霜雪后又道:“令爱之事,且莫担心,她与羊妖前世本是夫妻,羊妖虽恶,却断不会伤她。”

川江圣母一听,已知女儿被羊妖掳了去,但羊妖既死,女儿想必不久也将脱困归来。想到这里,川江圣母暂抛开烦恼问道:“如今秋霜雪已死,但不知元君拿她何为?”

碧霞元君笑道:“秋霜雪虽死,太阴却将复生,碧霞受瑶台圣母所托,特将玉清道祖遗留天书一卷赠于太阴。”

“母亲?”瑶姬听说碧霞元君是受母亲所托而来,立知天界已将战胜阴魔的关键押在了太阴身上。

那鳄靛神本哭得昏天昏地,浑不关心周遭一切,但听到太阴复活之言,立时止了悲声,瞪眼站于一旁。

川江圣母道:“大力鬼王即将造反,太阴功力一复,立成魔界一大克星,他如何肯令圣女元神复返?”

“不妨事!”碧霞元君解释道:“秋霜雪已与羊妖形成连精双体,二人本已同亡,但羊妖食得参果,与金丹五行归一,幸好金丹未化,二人魂魄俱被金丹锁住,那羊妖已成金刚不坏之体,便是大力鬼王亲临,也只能拘走肉身,而不能令二人魂魄离体。”

“原来如此。”众人惊叹之余,碧霞元君已化出一个金鼎,将一口仙气吐在鼎中,那气凝结成露,继而汇集成水,盈盈满鼎,其上瑞气笼罩,凡人饮之,立可长生不老。

碧霞元君掏出一本娟册,一抖手,那册上金字纷纷脱落,滚落水中。岱岳五大夫摧开神功,一时间神火灿然,鼎中之水涌动蒸腾,熬出了一锅天书做就的玄机汤。

碧霞元君轻轻替秋霜雪脱去衣衫,放入鼎中,秋霜雪肋下剑伤受沸水一煮,渐渐凝结,消失不见。无数金字在沸水蒸腾下,浸入霜雪冰肌之中,秋霜雪轻“啊”一声苏醒过来。

————

鲟雪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已来在一个奇寒彻骨的冰室之中,室中桌椅一应俱全,只是俱为冰雕,令人望之即生寒意,又哪里能坐?

“我怎么会到了这里?”

鲟雪茫然抬眼四顾,见左侧冰墙内隐隐露出一只蝙蝠的影子,垂眉闭眼,蝙翅裹身,缩成一团,估计早已冻僵。而在冰桌后面,躺了一位小道童,身上衣衫似被火烧过,破碎不堪,此时正紧闭了双目,昏倒在墙角,一把长剑扔在他的身侧。

鲟雪见了那童子衣不蔽体的样子,心中不觉大羞,但见童子唇红齿白,相貌清奇,长相十分喜人,又不觉有些怜爱起来。

看看地上寒冰袭人,周围又无一物可以取暖,鲟雪怜悯之心大动,这童子既然年幼,鲟雪也就不避嫌疑,将他抱起揽入怀中。

“好热啊!”那童子发出一声呻吟睁来眼来。

乍一见自己被人擒住,童子眼眉一竖,回手一把抓上鲟雪衣衿。

“嗤”一声响,鲟雪前襟撕裂,裸露出雪白的酥胸。鲟雪“啊”一声叫,跳起身来。

童子被鲟雪的叫声惊得清醒过来,才明白鲟雪是在用体温为自己取暖,一种久违的温馨涌上心头,他定定地看了鲟雪半晌,开口道:“是你救了我?”

鲟雪不答,双手捂住前胸怒问道:“你要干什么?”

童子看看手中撕下的半片衣衫,举手递向鲟雪。

鲟雪抬手欲接,忽然发现童子的双眼盯住自己胸部直看,急缩手背过身去,叫道:“闭上你的眼。”

半晌没有动静,鲟雪回头一看,那童子果然闭了眼坐在那里,鲟雪劈手夺过童子手中布块,然而没有针织,又怎么能串在一处?

鲟雪心中恼火,将五彩霞衣脱下,横了裹在胸前。心中想想实在羞人,鲟雪火气更大,冲童子喝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童子睁开眼道:“你的身体好漂亮!”

“你还说?”鲟雪差点哭出声来。

见童子双眼仍在直勾勾盯着自己高耸的胸部,鲟雪急道:“不许你看!”

那童子瞪大眼做出一副不解样道:“我也没穿衣服,你可以看我,我为什么不能看你?”

“我——”鲟雪一时语塞,但对方的话却也提醒了她,她忽然意识到这童子尚在年幼,根本不识人事。

长吁一口气,鲟雪火气渐消,想想刚才失态,鲟雪有点不好意思,但对一个童子,又何必解释,于是笑道:“记住,你是不可以看我的。”

看到鲟雪娇笑的神态,童子心中越发陶醉,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为什么?”

“你别问为什么,总之我可以看你,你不可以看我,尤其不可以看我这里。”鲟雪说着伸指指了指自己的前胸。

“哪有这样的道理!”童子不满地嚷嚷起来。

鲟雪嘻嘻一笑道:“本来便是这样的啊!你还小,自然不明白的。”

童子心中暗笑,这鲟雪明明稚子一个,还来骗人,便笑道:“原来你也不知道。”

“谁说的?”

“你若知道为什么不说?”

鲟雪见这小鬼穷究不放,眼珠一转道:“不是我不说,小孩子不能听的。”

那童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鲟雪问道。

童子得意道:“不告诉你!”

“为什么?”

“大人是不能听的!”

“好啊,小鬼头,看我收拾你。”鲟雪暂忘了身处冰窟的烦恼,扑上去伸手挠向童子腋下。

童子眼见鲟雪扑到,却不躲闪,憋了气感受那柔柔十指的温暖,然而没有片刻功夫,童子“哈”地笑出声来。

“我受不了了!”童子一连讨饶,一边顺着冰墙向前爬逃开去。

“谁叫你逞强,越发不能饶你。”鳕雪不依不饶,二人一个追一个逃,不知不觉间,童子那浑身碎布尽数掉了下来。童子似乎极其天真,丝毫不加遮掩,鲟雪心中却升起一丝异样,只不知为何有点欲罢不能,索性欺那童子不知,任胸中一丝燥热蔓延开来,直到觉得浑身慵懒,这才停下手来。

那童子不知是笑得过度,还是逃得累了,也怔怔地看着鲟雪,并不开言。

“小鬼头,你看什么?”鲟雪虽在问对方,眼睛却不由自主打量起童子,暗想:“不知龙哥哥的身体是否如他一般光滑?”

鲟雪正想间,童子的话声突然传来道:“你的脸红了!”

“是吗?没有啊!”鲟雪说完,连自己也感到了脸上阵阵发烧,忙掩饰道:“也许是太热了。”说罢挥着手掌扇起风来。

“热?”童子讶道:“这里可是冰窟诶!”

“冰窟就不会热了吗?”鲟雪把眼一瞪道:“谁叫你刚才逃得那么快。”

“噢!原来是我错了。”童子见鲟雪发横,口中唯唯诺诺地应着,眼睛却偷偷打量鲟雪脸色。

鲟雪见了童子这种说贼不贼、说愣不愣的神情,被逗得“噗哧”笑出声来。一挥手道:“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你叫什么名字?”

“清风。”

“什么?”鲟雪呼一声跳了起来,眼中闪过又羞又气的神态,脸上憋得通红,恼羞成怒竟流下泪来,发狠般叫道:“你便是那个夺去秋霜雪处子元精的妖道清风,原来适才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

清风尚未回答,墙中忽然传来笑声,“他不是装出来的,不过我却都看到了。你们小夫少妻,当真是甜蜜的很哪!”

“谁?”鲟雪一声大吼,回过头去。

随着一阵大笑,冰墙上钻进一位三十来岁的白衫儒者,这儒者生得倒也清秀,只是面容雪白,脸颊细瘦,给人感觉过于文弱了一些,尤其尖尖的下巴上一缕山羊胡更平添了几分雅气,若不是那双与细脸极不相称的大眼中生了一对发着黄芒的可怕瞳仁,还真让人会将他认做是一位教书先生。

墙角的清风一见来人,吓得缩成一团,浑身瑟瑟,抖如筛糠。

鲟雪提高警惕问道:“你是谁?”然而那人却不理鲟雪,径直走到清风面前,一把将清风那小小的身体提了起来。

“放下他!”鲟雪一声大吼握拳扑上,那人也不回头,只将手一伸,便把鲟雪隔空擒住。鲟雪立感喉间窒息,百般挣扎却脱身不得。

儒者俯下头去,吻上清风小嘴,只一吸,清风立时四肢下垂,状如死去。

儒者一松手,清风“啪”一声摔在墙角,如无骨之蛆,瘫作一堆。

那儒者闭上眼睛,神情陶醉般吐出一口长气,随着胸部渐平,儒者从上至下已化做清风模样,眼波流转,嘻笑颜开,活脱脱一个顽童神态。

这假清风将鲟雪向墙角一摔,嘻笑道:“看不出你这么骚,等我回来有的乐了。”说罢转身隐入冰壁不见。

鲟雪又羞又气,然而喉间气短,一阵巨咳,却说不出话来。

假清风隐在冰内,默默地看着鲟雪,见鲟雪咳嗽一停,立时爬向瘫在墙角的清风,呼喝两声,全无反应,于是将清风抱在怀中哭出声来。

假清风暗暗叹一口气,明知对方必不会与妖来往,偏恨自己怎么对这个女孩生出了依恋之情。

压下心中恻隐,假清风出了石室,驾云而去。

第三章节 父女天命(下)

 秋霜雪迷迷糊间感觉身上越来越热,身躯竟被那一股热气托得渐渐升起,直上云霄,进入一座清雅幽静的琼瑶宇殿。门口两位彩衣仙子一见秋霜雪,喜道:“姐姐回来了!”

秋霜雪见并不识得二人,心中奇怪,正要问询,内里传来一个慈祥妇音道:“素英、寒簧,时间不多,你们速带姮娥去见瑶台圣母。”

秋霜雪正要循声打量说话之人,那素英、寒簧二女却已应一声,拉了自己腾云飞去。

三人直入了南天门,天将并不拦阻,前方入了碧桃殿,一位福相端庄的妇人站在一株参天古木下闭目沉思。

待得三人走近,妇人睁开眼来,冲素英、寒簧略一点头,二女施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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