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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亲王-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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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因他们对话的人道:“梁子,你确定吗?真的就这样杀了他们,不等李队长他们吗?”梁子扯下自己脸上覆着的面巾,竟然是个熟人,谁?梁宽!
    梁宽冲着身后那人一笑,道:“放心,有事儿我担着,时间紧迫,若是他们进去了,鬼知道里面会被他们给弄成什么样子。我不懂这些东西,可是在去欧洲的路上,无聊时,曾听格格细细的跟咱们讲过有关遗迹啊、考古啊之类的事情,曾再三强调过,若是不懂考古,冒冒然的闯进去,只会破坏文物。”
    “嘿,还是你们舒服,跟着格格出洋了那么多年,见识了不少。”那人边说,边把四个人的尸体堆到了一起。
    这时又有上前,把那个小道士搬开的石头,又堵回了那个洞口,四个人很快的,又把这个洞穴恢复了原样,当然,除了地上的四具尸体以外,这时有人问道:“怎么弄?烧了还是埋了?”
    梁宽回手拍了那人的脑门一下,笑嗔道:“笨,毁尸灭迹都不懂吗?当然是烧了?”又回身对另一人道:“你快些回城去通知栓子一声,咱们已经把人杀了,让他们把痕迹都处理干净,不能让人知道在这儿找着半点斯坦因的影子。”
    “是。”那人一抱拳,便飞奔着出去了。
    梁宽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酒瓶,闻了一闻,有些可惜地道:“奶奶的,这么好的酒,真是糟蹋了。”说着,还极是不舍的喝了一小口,然后把剩下的酒倒在了四人的身体上。
    另一人极是不屑地道:“你也真做的出来,这可是四具,你那几滴酒,能烧的干净?”
    “要你多话,我不过是想着容易点着罢了。”
    “白糟蹋了,那可是茅台。”另一人正从外面捡了几根干柴进来,堆在了那几具尸体 的上面。又从身后拎出了两坛东西,放在地上一坛,把手里的那一坛轻轻一拍,一股刺鼻的味道窜了出来。
    梁宽惊道:“是汽油?娘的,早知道你带了这玩意儿,我还倒什么茅台 ?!”
    另外两人一阵闷笑,其中一人道:“你是第一次跟着咱们出来吧?一般像今天这种情形,咱们都要带汽油的,因为很明显,最后必然是要杀人放火的,呵呵……”
    梁宽此时的脸色已经是变了又变,却不是生气,而是心疼自己刚才倒掉的酒,重重地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你们这帮杀才,竟然都是杀人越货的老手。”
    “呵呵……”
    “喂,这样烧着了,不会把里面的东西给点燃吧?”
    “放心吧,这里离那儿应该还很远,再说了,这里都是石头,能燃的,不过是这四头猪而已。”
    “轰!”的一声,斯坦因就跟着那三个人一块渐渐地变成了灰烬,这应该是斯坦因一辈子也未曾想到过的吧,他就这样,默默无闻的变成了一堆灰烬,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他就这样,突然人间蒸发了。
    “糟了。”有一人大叫了起来,道:“那些银票!”
    梁宽笑嘻嘻地扬了扬手里的几张纸,笑道:“放心,放心,既然要杀人越货,我又怎么会不把这些东西给搜出来。”
    另一人笑着从他的手里接过银票,细细看了看,道:“这个可以放心用,没有记号的,不过,想来李队长是会收上去的。”
    “那是自然要交上去的,难道你以为我贪这点小钱?”梁宽极是不屑地道:“如今格格他们可正缺钱呢,栓子在严县令那儿,只怕也会收获不小,看来也能应应急了。”
    “哼,这叫什么事儿?皇上要变法,却要孚王府掏腰包,末了,还要嫌弃咱们王爷和格格对他不够忠心,真是不知足。”
    “嘘!”梁宽比了个禁声的手势,道:“这朝中大事,咱们不要多言,自有王爷和格格去搞定,咱们啊,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四个人看着洞穴内熊熊燃烧的火光,都露出了一付若有所思的表情。
    王明顺才走了没几天,我们在京里便接到了消息,斯坦因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了,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曾经想无无数次,应该如何让他人间蒸发,可是当消息真的传来时,我却又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在后世臭名昭著的窃贼,就这样死了,而那个王道士也畏罪自尽了,所有的证据,跟着两把火,被烧的干干 净净,怎么是两把火?因为严县令也死了,阖府上下,竟然没一个能逃出来的。
    我闭上了眼睛,这的确是很像李栓的作风,他做事,比李威果断,也比李威能狠的下心肠,罗胜一直极是欣赏他的,我却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阖府上下,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可是却也明白,也只能这样,才没有后患。

    第532章 晋见(上)


    京城里的情形有些怪异。为何说怪呢?这太监的事情还没了,光绪终于召见了张佩纶、黄氏兄弟,同时还有寿富,四人都有些没底儿,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有什么打算,所以进宫的时候,都有些忐忑不安。
    张佩纶本意并不愿意上京的,可是当谭嗣同站在他面前,并传下皇上密诏,将由谭嗣同亲自带人护送张佩纶上京,张佩纶只觉得有些心惊,他万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早猜到了他不愿上京,所以派出了专人前来护送,他心里明白,名为护送,说是押送倒也还贴切一些,虽然他一路上并没有吃什么苦,反而极为舒服,而最让人意外的是,他们还同时把夫人和几个孩子。也同时带上了。
    张夫人李菊藕自是心中欢喜,又得了谭嗣同的口风,说是张佩纶此次进京,将会得到皇上重用,而且皇上也担心张佩纶的身体,同行的,还有一位太医,一路之上,倒把张佩纶的身子骨给调养的好了大半,余下的,就只是平日里的休养了。
    出发伊始,张佩纶的心里仍是有些不甘心,一路之上,他时不时的口出不逊,或是对谭嗣同恶言恶语,并历数着维新党的一切过失,谭嗣同却也无所谓,每次张佩纶一开始,他便笑着,只是不答话,倒把张佩纶给弄的一点儿脾气 也没有了。
    这时谭嗣同才开始慢慢跟张佩纶聊起了京里的形势,并坦言,他此次进京,并不是皇上的意思,而是孚亲王兄妹的意思,他有些不解,自己什么时候落到这两兄妹的眼里了?
    谭嗣同却笑言。张佩纶的直名,一直为孚亲王兄妹敬仰,“翰林四谏”是大清的中流砥柱,所以,如今机会一成熟,王爷和格格便迫不及待的请了他上京,一心只为了一件事,那就是即将成立的廉政衙门。
    张佩纶听到谭嗣同细细述说着,并将孚亲王兄妹的打算也告知了大概,他对于公主干 政,本是有些不满的,可是当听到谭嗣同的述说,心里又开始动了起来,这也正是他一直想要去做,可是却总是找不着一个妥善的法子去做的事儿,反而还凭空得罪了不少人,当年若不是岳父,自己此刻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儿,不过,现在听着谭嗣同的转述,他的心里又有了一些期待。于是安心的跟着谭嗣同进了京。
    进京的当天晚上,皇上便赐下了许多吃食和补药,孚亲王兄妹也送了些东西过来,却都是些很平常的家用物什,倒让李菊藕对王爷和格格上了心,口里一直不停的夸着,道:“老爷,看看,这王爷和格格才是会过日子的人,知道 产一家来京里,没什么准备,便特特的把这些东西给咱们送来。”
    张佩纶看着院里摆着的厨具、食材、还有一些生活必须品,这些东西并不值钱,可是却很实在,他们一家在京里没有房子,现在住的这个小院,也是来接他们的官员,按皇上的意思,给安置的,因为知道他的习惯,不喜奢侈,所以只是一个两进的小院,里面倒也布置的极是雅致。
    当时有一位官员还笑道:“本来皇上的意思是要给您赐一府大些的府邸,不过王爷却说,张大人是个朴素的人,弄的太奢华了,您定是不会太喜欢,便自请,将他们孚亲王府在什刹海的这处产业赐给了您。”
    “什么?这是王府的产业?”
    “张大人放心。这个宅子,是皇上从内库里拿了银子出来,跟王爷买了的。”
    张佩纶的心里一紧,暗暗心惊,想道:“这位孚亲王实在是个心思细密之人,竟然猜到,若是听说这里是孚亲王府的产业,必会不乐意,竟然想出这卖给皇上的主意。”
    等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只有下人们,还在收拾着东西,他们一家匆匆吃过晚饭,便各自歇下,可是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李菊藕有些吃不消了,轻声问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唉,我在想着,明儿个上殿了,得要好好谢过皇上的隆恩了,只是……”张佩纶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老爷。可是有什么心事儿?”李菊藕极为关切的撑起半边身子,问道。
    “我只是在想着,这孚亲王的情,咱们只怕是得生生的受了。”
    “你想这么多干嘛?这孚亲王兄妹,我虽是妇道人家,可也听过他们的名声,都不是那做暗事的人,向来光明正大,老爷难道还怕拿他们的手软不成?”李菊藕有些不在意地道。
    “你懂什么?如今看起来,皇上跟他们兄妹是一个心思,可是谁知道背后又是个什么情形。这之前,看他们斗的,那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如今突然又是一条线了,可是也保不齐以后他们又得翻脸,你说,我到时到底是帮谁?”
    “我的确是不懂,不过无所谓,反正他们斗来斗去,还是他们姓爱新觉罗的家事儿,老爷就学我父亲,两不招惹便是。”
    “两不招惹?想的美啊,当年岳父便是存的两不招惹的心思,结果呢?没几年,便被那些留洋回来的人慢慢给架空了,北洋水师白白便宜了刘子香。”
    李菊藕愣了一下,忽然用极小的声音道:“虽然他是我父亲,可我倒觉着,这刘将军的北洋水师,可比他老人家在的时候能打了。”
    张佩纶听着这话,刚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只得叹了一口气,道:“他老人家那会儿,也是被太后给逼的没法子啊,算了,歇了吧,明儿一早,我还要面圣。”
    “明明是你自己不睡,弄的我也睡不好,哼。”李菊藕极是不满的躺了回去。
    张佩纶露出一抹苦笑,这个时候他的确是有些无法入睡,瞪着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迷糊糊的睡着了,可是第二日。他正准备要入宫晋见的时候,却有人来传了口谕,不用进宫了,让他暂在家中好生休养。
    紧接着没多久,便又出了这废除敬事房的事情,一折腾就是大半个月,皇上似乎已经把他们给忘记了,因为期间黄氏兄弟曾经来拜访过他一次,三人讨论了了许久,却也都猜不出如今那几个管事儿的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黄氏兄弟却并不知道关于廉政衙门的事情,当张佩纶告知二人时,二人显然都有些激动。
    他到了京城已经二十天了,皇上昨儿个终于来了消息,要召见他们,听说同时奉诏的,还有寿富,寿富的名字他是听过的,对于宝廷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内情。
    宝廷比自己聪明,他激流涌退,不只搏了一个好名声,还得了一个好下场,能在湖光水色中终老,张佩纶其实非常羡慕他。
    寿富这几年,不只在满人中极有才名,就是汉人中,也有许多,对于这位满人才子的传闻,不过,都是好的居多,只是听说颇有乃父之风,很有些风流才子的味道。
    张佩纶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今日晋见的四个人,除了他,都是年轻俊才,真是有些不明白,自己这么大岁数了,怎么皇上和孚亲王还能硬拉着自己进了京,想起了谭嗣同一路上的照拂,他微微摇了摇头,喃喃地道:“这个世道,难道真的要开始改变了吗?”
    到了宫门口,他碰到了黄氏兄弟和寿富,三人比他年轻,又都是晚辈,都极为谦恭的上来向他行了晚辈之礼,相偕进了宫门。
    皇上并没有在乾清宫见他们,现在已经下了朝,一个太监直接把四人带到了上书房,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皇上多虑了,翰林四谏的名头可不是虚名,他们都是对我大清,对我大清的百姓忠心耿耿之人,由他们或他们的后人来主管这个廉政衙门,秀儿相信,毕是天下百姓所愿。”
    “话不能这么说,这谁来当这个官,如何能让百姓来做主?张大人担此要职,尚可说,可是黄氏兄弟与寿富,会不会太年轻了,只怕那些朝臣们不大原意吧?”
    这时寿富低低地对三人道:“这个是皇上的声音,刚才那个女子的声音,应该是秀格格的。”
    “皇上。”里面再次传出那个女子的声音:“张大人的品德、才能,自然是大家都信的过的,黄氏兄弟当年跟在黄大人身后,也是颇有贤名的,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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