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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亲王-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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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风声?可是为了让你进宫伴驾的事儿?”我的眼角含笑,看向那些精明的侄子。
    果然,他大叫道:“姑姑,你真是厉害,这样也能猜到,我就是为了这事儿,就是杰克,也在洋人中听到这些传闻了,弄的我很不自在,姑姑。您跟阿玛说说行吗?我不想进宫,对那个位置,也没心思。”
    我愣了一下,原来载沛的确是存过要他进宫的心思,所以有意无意总会在行动上表现出来,可是溥轩从来没有在意过,我们都以为,他其实也是有些期待的,可是看着这个情形,原来他竟然是没有那个念头的。
    我问道:“你怎么不愿意去?”
    “为什么要去?好好的自在人不做,何苦要把自己拘在那里头?这些年,我虽然年纪小,可是看着这些勾心斗角,看着阿玛跟姑姑时时都要谨小慎微,如履薄冰,我便想着,若是以后,等 我长大了,进了差事,定然不会再让您跟阿玛过那种今天不知明天的难受日子。”
    我的鼻头一酸,怎么也没想到,他已经把这些年家里的事儿都记在心里了,我的记忆里,他总是那个带着一脸温和笑容的乖巧侄儿,所以,从未想过,他的心思也这么重,却是孝心使然。
    我红着眼,道:“你放心,我跟你阿玛,都不愿意你进宫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儿吧,刘将军也快进京了,你五叔最近总惦着那个阅军的事儿,今儿都是一大早就去了西山,明儿个回来,指定会来见你玛麽的,他来了,你就先跟在他身边吧。”
    “恩,那轩儿先下去歇息了。”
    “去吧。”
    等着轩儿走了,我却是一阵心酸,满心的以为,自己是要让家人过安稳舒心的日子,谁知道,到头来,还是让他们跟着操心,还在外面颠沛流离了这么久,心下难安,就有些不舒服,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一直到了天灰蒙蒙亮的时候,才勉强入睡。
    可是刚觉得睡着了,却又被人给叫醒了:“格格,醇亲王来了,已经去见过老福晋了,王爷让人来请您了。”
    我只得爬了起来,由人服侍着,穿戴整齐了,往前厅去了,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不时传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刚到门口,就听到载沣正在说轩儿,道:“你个臭小子,竟然偷偷跑去开飞机,也不跟五叔说一声,这么好玩儿的事儿,就一个跑去了,真是不孝。”
    “胡闹,他去的那些日子,也不知道我跟他额娘陪着操了多少心,只恨不得,能立时把他拉下来,宁可打折了他的腿,也不想他再上天的。”额娘有些不高兴了。
    “婶子,他可以不上去,我却不能不上去啊?我就是个海摔惯了的,没他那么娇贵,婶子,您看看,我这皮都厚的,就是皇上也常说,咱们北京城的城墙,都没我皮实。”
    “呵呵……你这孩子,真是胡闹,皇上可不是那种会随便埋汰人的,瞎说!”额娘已经笑了起来。
    我也笑着走了进来,冲着额娘笑道:“额娘,这可不是皇上埋汰他,他的脸皮厚,在京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姐姐,还好意思说弟弟我,你若是皮薄的,早起身跟婶子请安了,还用这会儿,还要人三催四请?”载沣一脸看笑话的样子。
    载沛却笑了起来,道:“额娘,看来也就是您回来了,妹妹才会安心的睡懒觉了,这些日子,她的觉也浅,常常比我这要上早朝的人起的都要早。”
    额娘听着,有些心疼,看向我,脸上尽是宠溺,道:“既然这样,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撒着娇,懒 到她跟前,指着载沣,极是不高兴地道:“不是因为他来了吗?女儿又哪里还能睡一个好觉?额娘,您都不知道,这小子,坏着呢,经常跑来咱们府里折腾,哥哥又不好意思说他,我又是女人家,更不好说了,就由着他把咱们孚王府当他的岳家呢。”
    我这话一出,载沣立马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第599章 立嗣


    进了书房,载沣这才收起刚才在外面的玩笑模样。正经地道:“哥哥,这两日,听到有风声,有人要奏请皇上立嗣了。”
    我和载沛吃了一惊,看向载沣,他继续道:“这事儿,是溥伟那小子想出来的。”
    我这次是真的惊到了,平日里看着一向老实本份的溥伟,怎么会想起这么一出儿?奇道:“他这是何故?”
    “昨儿个夜里,皇上召见了镇国公载泽,到了夜里十点多,载泽离开了,没隔多久,又召了溥伟进去,今儿个一早,我就得了消息,明天溥伟那小子,就要上奏,请皇上立嗣。”载沣的嘴角向上微微挑了一下。
    载沛却皱着眉头道:“载泽向来是个能干的,心里也是个有数的,这事儿应该不是他挑起来的。”
    因载泽这两年一直跟着载沛在做事。一向都还是极稳妥的一个人,难得又是宗室皇亲中有些远见的人,所以载沛这些年,也一直都把他和良弼带在身边做事,一是为了拢住二人,二却是存了心,想要亲自教导二人。
    我问道:“昨儿个皇上为什么召见载泽?”
    载沣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载沛,载沛看了看,又再递给我,我接过来,仔细看过去,却见上面大体写着一些关于君主立宪之利,我有些奇怪,问道:“这不是前两年他给皇上上的折子吗?怎么这会儿又翻了出来?”
    “倒不是他给翻出来。”载沣沉声道:“是皇上昨儿个不知道为什么,拿了这个折子出来,想了几个小时,却忽然召他进见了,才有了溥伟这么一出。”
    原来,前几年这君主立宪之事闹的有些日子了,可是光绪当时还有些犹豫不前,那会儿,他对于自己这个皇帝的处境,很有些不满,载泽又上了这个折子,自是让他有些不满,便只是看了一眼。理也不理,便束之高阁了。
    载泽在折子中,力阵实行君主立宪的三大利,道:“今日之时势言之,立宪之利有最重要者三端:一曰,皇位永固。立宪之国君主,神圣不可侵犯,故于行政不负责任,由大臣代负之;即偶有行政失宜,或议会与之反对,或经议院弹劾,不过政府各大臣辞职,别立一新政府而已。故相位旦夕可迁,君位万世不改,大利一。”
    “一曰,外患渐轻。今日外人之侮我,虽由我国势之弱,亦由我政体之殊,故谓为专制,谓为半开化而不以同等之国相待。一旦改行宪政,则鄙我者。转而敬我,将变其侵略政策,为平和之邦交,大利二。”
    “一曰,内乱可弭。海滨洋界,会党纵横,甚者倡为**之说,顾其所以煽惑人心者,则曰政体专务压制,官皆民贼,吏尽贪人,民为鱼肉,无以聊生,故从之者众。今改行宪政,则世界所称公平之正理,文明之极轨,彼虽欲造言,而无词可藉,欲倡乱,而人不肯从,无事缉捕搜拿,自然水消瓦解,大利三。”
    也正是因为这份奏折,虽然让光绪对他有些不郁,却是入了载沛的眼缘,将他调到了跟前,这些年,载沛回府,也常提起载泽同许多宗室皇帝的不同。还常说,多加磨砺,会是个比载沣更稳妥之人。
    所以载沣进来时,提起载泽,脸上的不满,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载沛却未多想,而是想着,皇上这又是想要走什么棋,看向我,多了探询之意,我又哪里能想到那么多?
    载沣却道:“我却是想着,皇上只怕是要重用载泽了。”
    载沛沉思了一会儿,又道:“见了载泽之后,便要闹出立嗣之事,那溥伟请立之人会是谁?”
    我们三人对望了一眼,载沛的脸色忽然变的黑黑地,道:“若是明日他们敢拿我家轩儿来说事儿,就不要怪我了。”
    载沣有些不解,看向载沛,道:“哥,若他们请皇上立轩儿为嗣,也没什么不可的。这是好事儿啊?”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都这么大了,这些年,看的事儿,和经的事儿还少了?怎么这么浅显的,却不明白了?这分明是想把我们孚王府放到火上去烤。”
    “哼,怕他们作甚?兄长和姐姐也太过小心了些,不是还有咱们醇王府吗?”载沣极是狗腿的表着忠心。
    我却是有些哭笑不得,道:“以为你这两年能干了,却还是个糊涂的。”
    载沛看向载沣,也是无奈地道:“你这小子,看着一副聪明相。又是跟着你姐姐游遍了欧洲之人,却还不如良弼,没事儿时,少跟大营里胡混,多跟良弼走动走动,他是个能干的,你也多学学。”
    “哼,这些日子,哥哥可没少在我跟前夸他,看着他我就心里直抽抽,想去踢他两脚,他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胆小鬼的孙子罢了,能有什么好的?”
    我实在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道:“你能有多大本事?好好的一个人才,你把不住,让良弼给看上了,带在身边,你心里还不舒服?不知道上进的东西。”
    “什么嘛,不就是个叫蒋百里的小秀才吗?我就不明白了,他有什么好的?看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里像是能打仗的?”
    载沛眼中已经含了怒意,斥道:“你还有理了,你就是能打的?这两年,你可曾好好反省过?越来越浮燥了,以后我和你姐姐,还哪里敢托大事与你?”
    载沣看到载沛发怒,心里还是有些顾忌,只得小声道:“只不过是看走眼了一次,谁叫那个蒋百里看着,就像个病痨一般?再说了,他不是还没毕业吗?等毕业之后,再让他到我跟前办事不也一样?”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五弟,你真是,要气死我,你就开心了。良弼既然已经是存了心要提携他,又怎么可能再给你机会,让你把人揽过去?你啊,什么都好,就是眼神太差。”
    “我……”载沣说了一个我字,却有些说不下去,细想想,自己的眼神是有些不行,李鸿章去世之时,曾有人提议铁良去补两广总督之位,可是自己却一向看不起那个胖子,所以怎么也不同意,还让人去扯了他的后腿,所以,铁良未能成行,不过却被光绪提为兵部侍郎,还兼户部。
    当时载沣心中不满,几次寻了由子,要使绊子,却都被铁良给一一化解,还暗中给载沣穿了双小鞋,让他吃了个哑巴亏,这才让载沣惊觉,这个死胖子,的确是两下,心里也没了怨气,对铁良也生出佩服之意。
    铁良自也不是小气之人,见载沣吃了亏,没有嫉恨,反而对自己亲近了起来,一开始也以为他是装相,后来才发现,载沣不过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好恶都在脸上,可是为人却又不失刚正,虽有些顽劣,却也不是个纨绔,倒也对他上了心,时时在言谈上,指教一、二,倒也让载沣受益不少。
    所以,如今我说他眼神差,他倒想起了这个事儿来,想了想,又觉得载沛刚才说他,也是在理,于是又开口道:“哥哥教训的是,以后我便同良弼多亲近就是了。”
    载沛见他这样,也松了口气,道:“你能这样想,便是好事,以后凡事还是要多思量一下,不要老是这样没个章法,这些年你又未受过什么挫,你阿玛在时,又有些宠着你,你姐姐又是一向偏心你的,难免你的气性儿有些大,可是你已经渐大,这又要大婚了,还是要稳重一些。”
    载沣忙躬身应了,载沛又道:“明儿个若是溥伟要请立嗣,你也不要多言,若真是落到轩儿身上,你也要出列拦着才行,这事儿,我猜着,皇上一是想让大臣们安心,这二嘛,只怕也是想要以轩儿,来安他的心,他是怕了。”
    我却苦笑道:“他又哪里知道,我们才是怕了呢?”
    第二日,溥轩果然,在朝堂之上,请皇上立嗣,并提出,孚亲王世子,年少聪慧,又在日本一战中,扬名天下,让洋人也不敢小视了大清皇室,堪当大任,一时之间,有符合的,也有反对的,而反对最为激烈的,却是载沛和载沣。
    二人的反对显然大大出乎群臣的意料,载沣反对,有人猜测,是因为前些年,皇上有意让他承嗣,可最终没有成功,所以他心有不甘,可是有聪明的,却在想着,他已经打算要迎娶一个德国女人了,又如何还有心思来争着皇位,若是要争,必不会把自己和一个西洋女人的情事给抖出来,看向同样反对的载沛,若有所思。
    而吏部的萧大人,也出列指出,孚亲王只有溥轩一个儿子,子嗣不盛,以后也是要承袭孚亲王爵位的,所以不适合进宫伴驾,而就在众人争的不相上下之时,陈宝箴却忽然晕倒了,惊的殿上之臣都失了颜色,光绪也有些着忙起来,忙唤了太医,看诊之后,却是中暑,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关于立嗣之事,却又被拖延了下来,百官中,只有陈三立,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看向自己的“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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