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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吧!系统工程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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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才不好咧——!
这规格也太超乎想象了——本来以为是要猎狐狸,结果却是被派去与战车进行战斗。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赢过可以喝干整家店酒库的怪物啊。
但是海鸥毫不留情地倒满下一杯。工兵在对方气势的压迫下跟着干了。接着再一杯、二杯、三杯。
——
接下来又喝了一阵子,但海鸥的脸色却毫无变化。她就像是个全身由机械组成的人偶般平淡地把酒消耗掉。没多久后酒瓶就见底,按下桌上的招呼铃叫来店员。用送来的新酒重新开始对决,一杯、二杯、再一杯——
「樱……樱坂你还好吧?你的左眼跟右眼好像在看着不同的方向。」
「咦?真的吗?没问题的。只不过是视界比平常宽广了点,应该是还可以的。」
头部很沉重,就好像额头跟脸颊下方被塞了铅块一样,也没办法保持平衡感。工兵硬是将眼看着快要失去平衡的身体维持住。
「对了,关于刚刚的赌注。」
海鸥以平静的语调说着,同时在杯里加入冰块用搅拌棒搅着:
「虽然有点早,但我要在这说出我的愿望。」
「……是什么呢?」
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句沙哑的声音。喉咙很痛,热气充满麻痹的食道跟气管。在已经出现迭影
的模糊视线里,海鸥微笑着说道:
「工兵,我希望你跟立华接吻。」
啥?
意识化为一片空白。
等一下……那个,她说什么?
室见比工兵早一步恢复神智,她喀哒一声把椅子顶开,猛然站起来:
「什么?你……你……你在说什么?海鸥。你在开什么玩笑?」
「咦?骗人,你不想吗?立华你最近不是才问过我『接吻是什么味道呢』这问题吗?」
「……?才……才……我才没有讲过那种话!就算真的有讲过类似的话,要我跟这个家伙,那个,接……接……KIKIKIKI。」
说不出口也无法说出口。
结果就成了战队节目里出现的小啰喽会发出的奇妙叫声。
室见满脸通红地大力跺着脚。
「总……总之就是不行!这种事就是不行。这家伙是我的部下!那种事情不行啦!」
但是海鸥缓缓地摇摇头:
「立华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我跟工兵的比赛。工兵只能遵从约定夺走立华的嘴唇。就算是要用强硬手段硬压上去也在所不惜。」
「硬……硬压上去……?」
「而且机会难得,干脆连舌头也一起伸进去吧。」
「咿?」
室见的混乱状态光看就让人于心不忍,嘴巴就像金鱼般一张一合,而视线也完全游移不定。
她最后抓住了工兵的肩膀,用尽全力激烈摇晃,一边用那充满凶光的眼神狠狠瞪着工兵:
「你……你拼死都要给我赢——如果输了我可不会放过你——懂了没!」
「那个……我已经差不多要到极限了。」
「懂了没!」
「……是。」
在被半强迫之下回答后,继续进行对决。
拿起杯子一口气把它喝干。瞬间,跟至今完全不同的冲击直接袭击脑门。就像头壳中有个大钟直接响起的感觉,连接意识的细绳也好似快要四分五裂了一样。
糟……糕。
工兵拼命地把化为黑暗的视界拉回正常。
他低着头拼命喘气……混蛋,为什么我非要遭受这种对待不可。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我应该才是被害者,需要关心的那一方吧。
工兵虽然不停地悲叹自己的命运,但回过神时心中已经诞生完全相反的感情……可恶,从别人的角度来看,现在的我一定是蠢翻了。装好人帮室见说话,然后站上别人的擂台一决胜负,最后只能得到残酷的败北。真是个十足的丑角,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如果就这样结束的话——那真是太逊了。
咚。
把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他用往上瞪视的角度看着海鸥:
「下一杯——继续来吧。」
海鶠睁大双眼低声赞暵,她带着微笑再次把酒杯注满:
「工兵你还真是努力,我可能有点小看你了。」
「因为是上司命令,都被说了不淮输了。」
他带着粗哑的声音把杯中物一干而尽。海鸥也配合工兵的动作把酒一饮而空。随着咕都咕都的声响,下一杯的酒被装满。身体发出了惨叫——工兵无视此一警讯举起了酒杯喝干:
「我说海鸥啊,你为了室见而在这里训话训了半天。但赌注的内容却是这种愿望。这样子不是很矛盾吗?我觉得你根本就一点都不重视室见吧。」
一伸出杯子,内容物就马上被补充完毕。工兵也把海鸥的杯子给倒满,两人一起把嘴贴上酒杯一饮而尽。
「当然很重视啊。我觉得与其让立华的初吻被来路不明的奇怪男人抢走,那还不如就献给你还比较好。」
咕鲁。
「能对此做出判断的人是她本人,不是海鸥你。」
咕鲁。
「当本人犹豫不决无法下定决心的时候,从后面推她一把也是必要的。」
咕鲁。
「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不管要花上多少时间,这都应该由自己思考后,再往自己认可的道路前进。」
咕鲁。
「不是任何人都有办法自己决定自己该走的道路的。也是有那种不推他一把就只会停留在原地的人。」
咕鲁。
「那至少也等到对方说出希望你推他一把之后再去推。没受到委托就随便这么做,就只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而已。」
咕鲁。
……已经渐渐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讲些什么东西了。为什么会拼命坚持这样的论点呢,我啊?明明对于室见要跟谁接吻,我其实都觉得无所谓啊。
视界扭曲了,光线发生曲折,色彩也混合在一起,一切都变得有如前卫抽象画般的景象。眼前这个漩涡应该是海鸥吧?咕鲁咕鲁地回转,中心则闪烁着太阳般的光芒。
「看来差不多是极限了。」
声音从天花板贯注而来,周围四处都飞舞着金色的羽毛,毁灭之风也在此时吹起,柱子、墙壁有如麦芽糖般扭曲,吸入漩涡的中心点。极限——世界的末日、一切的终结、回归于虚无。
「工兵你已经很善战了,感到自豪也没问题,以我为对手竟然能缠斗到这种地步,所以已经够了。放下杯子、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吧。」
——
「嗯……什么?你说什么?」
「……还……以。」
「?」
「我还……可以。」
把意识强制重新启动,用意志力将充满噪声的思考控制住的工兵把脸抬起。杯子被他推到一旁,把整瓶酒拿近自己,嘴角高高翘起:
「有件事——我忘记说。」
工兵对漩涡的中心讲着,对方好像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将了一军而沉默不语。工兵闭上了单眼,浮现左右不对称的扭曲笑容:
「我啊——其实意外地很不服输喔。」
工兵说完的同时将酒瓶拿到嘴边,一口气将酒灌入口中。
世界从此陷入黑暗。

有蚊虫飞舞的声音。
滋滋的扰人振动声,又低又长在远方响着。工兵闭着双眼用手在耳朵旁挥舞。但声音却没有消失。是多心了吗,音量反而慢慢变大了。
……
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开始看见的是天花板,白色的石膏版因为灰尘与香烟的烟熏而显得有点肮脏。古老的日光灯微弱的光芒一闪一灭着。
滋滋。
原来声音是日光灯管发出来的……不是蚊虫啊。工兵揉揉眼睛让上半身坐了起来。
看来自己似乎是睡着了。臀部底下有着很眼熟的沙发椅,墙边则有果汁贩卖机,这里是……
公司的休息室?
「好痛。」
用手按住了额头,好像被钝器殴打般的疼痛在脑髓内回荡着。这头痛是怎么回事……话说,为什么我会在公司里头啊。
……
意识混浊不清。我想想……昨晚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觉得好像被卷入了某个不得了的事件里头。处理故障……?作业?不对——
「……」
调整呼吸让身体平静下来。记忆也跟着慢慢复苏。没错,我跟海鸥在拼酒,然后就——
从胸前的口袋拿出手机。时间是早上八点,日期是——餐会的隔天。
真糟糕……
我完全醉倒了。不但不自量力地拼酒,最后睡倒了还被送到公司来吗?……真是逊到极点了,跟别人互呛到那种地步,最后却是落到这种下场。
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必须好好道歉才行。对海鸥也说了许多失礼的话,就算只是在聚餐时发生的事情,也要好好作个了断才行。
工兵按着抽痛中的头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踩着摇摇晃晃的脚步走在走廊上。正当拿出钥匙卡开锁,淮备走进系统工程部门的这时候……
「啊,樱……樱坂先生?」
……耶?
门的另一头站着表情僵硬的藤崎先生。银边眼镜后方的细小眼睛混乱地四处张望:
「您……您醒了啊。我正想到也差不多是该去叫醒您的时候了,是不是让您久等了呢。真是抱歉。要不要来杯提神的咖啡呢?还是要帮您淮备早餐?」
「你……你在说什么啊,藤崎先生。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如……如果您想要的话,我可以去帮您买红豆面包——」
「不,我说真的,你到底是怎么了啊?」
实在是搞不懂。而且他刚刚是怎么叫我的?樱坂……先生?
藤崎先生因恐惧而缩着身体,过一阵子后才慢慢地抬高视线。似乎是从工兵的反应中发现了什么,于是紧皱眉头试探地问:
「难道说……樱坂,你恢复正常了吗?」
「恢复正常……是什么意思,我难道做了什么吗?」
「你不记得了?」
藤崎先生似乎很意外。
工兵加深眉间的皱纹:
「有什么记不记得……我最后,不是把整瓶酒一口气喝干后就倒地不起了吗?不是藤崎先生把我搬到公司来的吗?」
愈说愈觉得不安。咦?不是吗?难道说在那之后拼酒对决还继续进行?
藤崎张望四周后靠近工兵,放低音量用只有工兵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樱坂你确实一度倒地不起。但之后却又突然起身醒来,然后把追加的瓶装酒一瓶接一瓶地喝光。」
……咦?
「还说从现在起这里的酒全部由自己喝掉。不会分半点给海鸥喝,所以是我赢了这种话。随后还叫海鸥在一旁陪着倒酒,一下子又叫我分配料理,连打工的店员被你痛骂说手脚不利落等,简直是闹翻天了。」
咦……咦——
「最后还开始说要把社长叫回来,由你来教导他身为领导者的正确态度,所以大家只能拼命安抚你。这下子好不容易散会了,后来你却又开始说不想回家,要马上回公司开始工作等,没办法只好解除公司的保全系统,让你昨天跟我一起睡在这里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工兵不停冒出冷汗,全身的体温也剧烈下降。叫海鸥在一旁陪酒?我?竟然还可以继续活到现在。不……比起这些有件事更加令我在意,刚刚所讲的过程都欠缺了某个人物的信息,而她明明就是这次事件的中心人物。
「室……室见她怎么了。」
当我这么一问,藤崎先生的脸开始扭曲,紧咬着嘴唇很悲痡地移开了视线:
「她的部分……我想你还是不要问比较好。」
「为……为什么?难道我对室见做了什么吗?」
藤崎先生摇摇头,带着沉痛的表情压低脸孔:
「她非常勇敢,即使面对狂乱的你,也还是试图挺身出来阻止你。但终究是太有勇无谋了,没两下就反过来被抓住坐到你的膝盖上,然后就这样被强硬地……」
「强硬地……怎么样了啊?拜托你不要断句断在这种地方好不好!」
「我实在是很难说出口。那么……残忍地——」
「残忍?」
「边哭泣边惨叫的她实在太可怜了。」
「咿啊————」
工兵发出惨叫,把背贴上墙壁。他一边摇头同时用变调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这……这不是真的。我才不是那种人……」
「酒是会改变人性的,樱坂。总之这件事就藏在我们心中,让它公诸于世也不会有任何人获得幸福……好吗?」
拍了拍工兵肩膀,藤崎先生摇着头回到办公室内,关上了门。工兵只能倚靠着墙壁拼命支撑着随时会滑落的身体。
开……开玩笑的对吧?是故意夸大的对吧?没错——一定是昨天给藤崎先生添太多麻烦,所以他才故意这样子吓我来反击而已——
「樱坂?」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转头一看,走廊的转角上有个娇小的少女站着。蓬松的长发跟眼角略为上钩的大眼睛,仿佛随时会折断的纤细手脚以及有如花瓣般的樱唇。
「室……室见。」
在呼喊她的瞬间,室见眼中明显带有恐惧。接着她带着僵硬的表情头也不回地转头就跑。
「等……请你等一下!也不用看到我就马上逃跑吧!」
「不……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禽兽!鬼畜!你不是人!」
禽……禽兽……
-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几乎要昏倒了。那么,藤崎先生说的都是事实了。自己对惨叫痛哭的她做出粗,暴酌举动,一定要道歉才行。不管能不能被原谅,总之只能全力对她做出补偿:
「冷……冷静点室见,我已经恢复正常了。可以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吗?那个……我完全没有昨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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