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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雷扫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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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的,卖盆的,卖碗的,卖针的,卖线的,南来北往,车水马龙。数不完的老叟、顽童、中年汉,看不尽的长女、少妇、年迈婆。

薛奎搬兵心切,哪有心思看热闹?扬鞭策马,急急忙忙来到两辽王府前,甩蹬离鞍,下了战马。

老家人一看是二驸马回来了,赶紧迎上前去,接过缰绳,有的家人撒腿跑向内堂,禀报老夫人纪弯英。

纪驾英一听儿子回来了,心中十分高兴,赶忙迎出堂来。

薛奎来到堂前,“扑通”一声跪倒磕头:“参见母亲!多年没有在家,您老人家一向可好!”

“还好,快快起来。”

母子进屋落座,丫环呈上茶来。纪弯英问道:“奎儿,两军阵前胜败如何?”

薛奎不敢把真情告诉母亲,编了一套谎话,说是自围剿武则天以来,阵阵得胜,现在,武则天逃到西蜀,凭着高山险水顽抗,不久就会得胜还朝。

母子正在说话,忽听外面有人喊叫:“奶奶,听说我三叔回来了,他在哪儿?”

薛奎闻声往外一看,见门外来了一个少年:头戴白缎子扎巾,身穿白缎子箭袖,腰系巴掌宽的银丝大带。身高七尺左右,细腰萝背。往脸上看:面如冠玉,鼻直口方,两道剑眉斜插入鬃,衬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环眼睛,看年纪不过十六七岁。这个少年进来,先给奶奶叩头问安,回头又给薛奎施礼下拜:“侄儿参见三叔。”

薛奎赶快双手相搀:“孩儿,快些起来,你是谁?”

“侄儿薛霆。”薛霆是薛蚊的儿子。

“唉呀,想不到你长这么大了!”

他们正在说话,又走进两个人来。都是蓝缎子扎巾、箭袖,白净的面孔。看模样,象是一对孪生兄弟。

二人进屋就问:“伯母,我三哥回来了吗?”

纪弯英夫人一一引见。原来,他俩是罗英之子:一个叫罗昆,一个叫罗参。

随后,又进来秦方之子秦杰,赤虎程通的两个儿子程飞虎、程越虎。

进来的这些少年,一个个都透着英雄气概,豪杰神情。

薛奎看了一阵,唯独不见薛雷。问道:“娘啊,怎么没见我那儿子呢?”

纪氏夫人长叹一声,说道:“唉,别提了。你那个宝贝儿子,从小脾气暴躁,最爱惹是生非。他力气又大,别人降不了他。无奈,我把他锁在后花园内了。”

薛奎听罢,好一阵心疼:“娘阿,您就这么一个孙子,舍得锁着他吗?快放他出来,让我看看,”

这时,就听外面有人高贼:“快闪开,别碰着,我来啦!”

这声音象铜锣一样响亮,由远及近。眨限间,一个少年冲进屋内。

薛奎定晴一看:见这小孩一手拎着一个石狮子,石狮子上的铁链连着脖子上的铁圈。

来吝是谁?正是薛奎的儿子薛雷。他听说爹爹回来了,就让家人开锁,想来看望他爹爹。可是,没人敢给他开。他一着急,一手拎着一个石狮子,便来到前院。他一进屋就唬:“奶奶,快给我开开吧,让我相我爹亲热亲热,想死我了!”

纪弯英听着也心酸,拿出钥匙交给薛奎。薛奎打开铁锁,把薛雷拉到跟前,端详来端详去,看个没完没了。

纪氏夫人也十分高兴,吩附道:“今天你爷儿们好不容易见面,快摆酒宴,咱们大伙儿热闹热闹。”

不一会几,家人摆上酒宴。大家依次坐下,开怀畅饮。薛奎避开阵前之事,尽量找话头闲聊:“我走的时候,雷儿才二尺来长,现在都这么长了。”

薛霆说:“三叔,现在他长高了。”

“对,对,是长高了。你们俩都比你们俩爹高。”

程飞虎听罢“扑哧”笑了一声:“三哥,你这话听着别扭,到底侄儿是几个爹?”

“你这个小混球,一人一个呗!”

“啥,这就对了!再这么稀里糊涂地瞎说,非让二位皇姑打你嘴巴子不可。”

这几句话,逗得大伙都大笑起来。

薛奎又问薛雷:“儿呀!你的武艺学得怎么样?”

“爹爹,孩儿我是天下策一。”

“我早知道你准是天下第一。来,我给你一样东西,好好把它带在身边,千万不可丢万。”说着,薛奎把一个小红绸包递给薛雷。

薛雷打开一看,是一支风头金簪。不解地问道:“爹爹,孩儿喜欢锋利的兵刃,要这玩艺儿子啥用?”

“孩儿呀,你老大不小了,爹爹在单家庄结你订了媳妇。带好这件信物,日后见面便有了凭证。”

薛雷把金簪交给奶奶。

老夫人看着薛奎,说道:“奎儿,这么早就给他订媳妇,合适吗?”

薛奎刚才喝了几盅酒,心里又高兴,这一高兴便忘了所隐瞒的军情。他见母亲嫌结薛雷订亲太早,就解释道:“娘呀,这再合适不过了。俗话说,早娶媳妇早抱孙子。有了孙子,好上夹龙沟去救他爷爷去呀!”

老夫人听了,顿时笑容散尽,满面严霜。吩咐撤下酒宴,冷冰冰地问道:“薛奎,你从实讲来,夹龙沟到底怎么?”

“这……”薛奎知道说漏了嘴,不敢隐瞒,只好一五一十地讲了实话。

这时,家人来报,说二位皇姑过府来了。

老夫人吩咐,迎进府来。

大家见面,又喜又悲,都为夹龙沟被困的事发愁。

天黑以后,薛奎与银屏公主回到驸马府,便问道:“现在朝里的情况如何?”

公主说:“如今皇叔李旦执掌朝纲,信宠掌朝大师张云龙。朝中大事非张云龙不决,文武百官敢怒不敢言。”

“张云龙,他是何人?”

“听说是张士贵的后人。早先在扬州就保他,如今很着到了长安。”

公主一席话,把薛奎可气坏了。心里说:好你个李旦!我们在夹龙沟被因,你理都不理。原来你所信奸臣,没安好心服呀!想到这里,他气呼呼地对公主说:“你先歇息,我到金殿找他算账去!”

公主急忙拦住薛奎;“驸马,事情再急也不能现在就去啊!今晚歇息一夜,天明再去不迟。”

薛奎一想,这话也对。夫妻二人挽手进屋,安息不提。

次日天亮,公主打点薛奎用过早膳,反复叮哼:“你今日上朝,千万要小心谨慎,不可莽撞。父王和父帅部在夹龙沟困着,生命难保:老娘风烛残年,万万不要惹事招祸。”

“你放心,我自有道理。来儿结我备马抬锤!”

公主一听,不放心地问道:“上殿面君,带锤做甚?”

“不必多闭!”

薛奎扳鞍纫蹬,铃锤上马,离开驸马府,来到午朝门外,甩蹬下了战骑,操起请驾鼓槌,“咚咚咚咚”就是一阵猛擂。

李旦闻听,急忙离开皇官内院,由太监引路,一直来到八宝龙楼。

这时,大臣们早巳来到,文东武西,站立两厢。

李旦高坐龙位,开口问道:“何入击鼓?”

殿头官跪倒回奏:“二驸马薛奎还朝。”

“传朕旨意,宣薛奎上殿。”

殿头官一声高宣,薛奎大步流星地走上殿来。他一边走,;边观望:但见这皇家禁地,非同一般。殿内金砖铺地,屋顶悬挂着各种各样的彩珠宫灯,殿中香烟缭绕。护殿将军、站殿将军分列两厢。满朝大臣,文列东,武列西。文官纱帽翅突突乱颤,武将头盔缨来回直晃。一个个目不斜视,大气不敢长出。在上看:两支仙鹤式蜡台,一对红烛光照满堂,金炉里点着紫檀香,香味扑鼻。龙书案上放着文房四宝,两边小太监怀抱着拂尘。后有宫娥彩女,手中擎打执扇、掌扇、龙凤扇。绣龙墩上坐着李旦,真是威严肃穆:头戴八宝琉璃冲天冠,身穿赫黄袍,上绣八条金龙。腰横玉带,:足蹬朝靴,好一派威武的气概。

薛奎一看这荣华富贵的景象,心里的气越憋越大:好你个李旦!这江山是我父帅和老丈人打下来的。让你坐几天,你竟如此耀武扬威。我军臣被困,你却理也不理。难道你盼我们死在疆场,你想独霸大唐的江山吗?想到这里,强压怒火来到丹塬之下,撩衣跪倒:“臣薛空见驾!”

李旦一看薛奎满脸堆笑:“驸马皇儿,免礼平身。只你一身还朝,还是大军得胜凯旋而归?”

薛奎没好气地说道:“只我一个人!”

“你父王和父帅呢?”

“他们都在夹龙沟困着呢!你不是盼着他们早死吗?这回快了!”

李旦一所,话中有话,问道:“皇儿,你这是怎么讲话?”

“我就是这样讲话。李旦,我来问你,这江山是谁打下来的?是庐陵王和我薛家父子。你到云南走了一趟,回来就坐殿当了皇上。你见死不救,安的什么心眼?。”

李旦—听这话,怎能不怒。他一拍龙书案:“薛奎,大胆!竟敢在金殿之上直呼本王名讳,诬蔑本王,难道你要造反不成?”

“臣领旨!”薛奎冒叫一声:就往前走。

“薛奎你领了什么旨意?”

“你不是让我造反吗?反就反了!”薛奎一个箭步蹿上前去,要抓李旦。

文武百官一看,急忙上前拦阻。

正在这危急的时候,只听有入亮开嗓子,大声吼叫道:“薛奎休得无礼快快住手!”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比武艺百官齐喝彩 擗张鹏薛门遭祸灾

金殿上薛奎怒火难奈,就要动手去抓李旦。

就在这的,忽听有人大声喝斥道:“薛奎!休得无礼,快住手!”

大家顺声音一看,只见那喊话之人:头戴三扇王帽,身穿黑色蟒袍,腰横玉带,足蹬朝靴,面赛瓜皮,胸前一部银髯。刚才,他走得急,喊声高,来到金殿好大工夫还喘不过气来。众人看罢,认出来了,原来是鲁王干岁程咬金。

程咬金功劳盖世.年迈苍苍,被封为道遥王,在王府颐养天年。朝中的事情,爱管就管,不想管就拉倒。偶尔皇上同他议事,还不能随便宣诏,得用一个“请”,派人把他接到宫中。

那么,今天他为什么不请自到呢?因为程飞虎、程越虎过府拜望纪驾英老夫人,正遇上了二驸马薛奎。酒席宴上,他们听到君臣被困夹龙沟的事,回来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程咬金。你想,程咬金得知此事,他能坐得稳、睡得安吗?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便叫家人备马,奔金殿走来。到金殿一看,正碰见薛奎动手抓挠李旦。他心里一急,才喊了这么一嗓子。

薛奎见老千岁来了,急忙退后几步,上前躬身施礼:“老千岁,您还活着呀?”

你瞧,有这么闲话的吗?可是,程咬金一点也没生气。为什么?他自己也是个开玩笑不着调的人。他答道:“现在活得还挺结实。你们薛家的铁丘坟不开,我就不能死啊!”

薛奎说道:“哼,还开什么坟!现在君臣在夹龙沟被困,内无粮草,外无救兵,眼看着都快饿死了!”他指了指李旦:“这位主儿,问也不问、管也不管,气煞我也!”

程咬全听罢,把脸一沉:“你放肆!国不可一日无君,万岁执掌朝纲,有何不对?你既然回来搬兵,就该先递拆报,奏明情由。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以小反上,难道不伯犯欺君之罪吗?还不快快上前请罪。”

程咬金虽然不管朝政之事,可他德高望重,跟薛家又有老一辈、少一辈的交情。所以,他说出话来,薛奎不敢不听。只听薛奎转过脸来,朝李旦“扑通”跪倒:“行了,算我有惊驾之罪你把我杀了吧!”

李旦见薛奎老实了,马上转怒为喜:“皇儿,朕知道你救驾心急,不责怪你。你先消消气把两军阵前的事情跟大家说说。”随后,又令宫人给鲁王干岁看座。

程咬金坐定身形,薛奎这才把庐陕王搬兵解围的折报拿出,双手递给李旦。

李旦接过来一看,是一封血书。看过以后,只觉得满面火辣辣的,羞傀难当。略停片刻,对群臣论“庐陵王和薛元帅被武则天设计因在夹龙沟,军情危急则众位爱卿,聊家能去央龙询救驾?”

众文武听罢,心中暗想;程咬全这些老将,年事已高,不能出征:少国公们年龄又太小,也难以挂二路元帅。该怎样解救这燃眉之急呢?所以,面面相觑,缄口无言。

李旦连问几声,仍然无人答应。他心中好不烦乱:说起来大唐将多兵广,群臣如蚁。到了危难之时,才看到徒有其表,实则朝内空虚哪!

沉默了好大工夫,武官班中才有一人出列:“启奏万岁,臣保举一人,可挂帅印。”

大家一看,原来是掌朝太师张云龙。前文书说过,此人是张世贵的后代。他文武双全,惯于阿谀奉承、阳奉阴违。表面上他对李旦忠心耿耿,实际上,暗通北国,图谋皇位。他见朝中无良将挂帅,就想把二路元帅的大印夺到自己手中。因此才出班奏本。

李旦问道:“老爱卿你偌大年纪,能领兵出征吗?”·

“启奏万岁,老朽风烛残年,心有余而力不足矣,臣有一犬子,名叫张鹏。上山学艺,得高人传授,学艺期满,刚刚下山,正是血气方刚、风华正茂、为国报效的大好年华。”

“哦——”李旦沉思片刻,心里想:满朝文武一听说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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